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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已有定数,只是贫僧劝世人还是勿杀生的好。”说罢又“阿弥陀佛”一声,之后径自去了。
石成事、杨存武、童正蒙三人在永昌城英雄酒楼三楼上一间雅厅中品茶。杨存武眉飞色舞对童正蒙道:“童兄不愧是赛药王,你那一味药灵验之极,那小女子我悄悄在她饮水中下了一点点,那小女子便骚得娇滴滴诱人魂魄。”童正蒙笑笑不语,石成事却对杨存武道:“杨兄弟,童兄弟的手段须得用在刀刃之上,是用了成大事的,你却怎地用在了这下三滥上,莫非你自甘做个下三滥之人?”杨存武一凛道:“石兄说的是,小弟也明白此理,不过是找个机会试一试童兄的手段。”
童正蒙哈哈一笑道:“杨兄试了怎样?”杨存武道:“杀鸡用了牛刀。”石成事、童正蒙二人听了哈哈大笑,石成事笑着道:“杨兄弟,童兄弟这一把牛刀,你今后可不许乱用,漏了底总不是好事。”杨存武道:“石兄教训得是,小弟今后不再乱用了,不然岂不是太也瞧不起童兄弟。”童正蒙笑了一笑道:“杨兄抬举在下了,在下不敢当。”石成事道:“童兄弟不必过谦,咱们三人不分彼此,它日要成就了大事。”童正蒙道:“石兄说的是,小弟正是要跟了你干一番大事,以慰平生。”杨存武道:“童兄弟,咱们二人跟着石兄,何愁没有大事可干。来!咱们以茶代酒干上一杯。”童正蒙道:“在下正有此意。”石成事举起茶杯道:“咱们三人效访三国刘关张桃园结义之事,来个永昌城英雄酒楼英雄聚,干上这一杯。”杨存武哈哈笑道:“还是石兄才高学厚,这话说得大妙。来,干。”说罢三人三只茶杯一碰,干了一杯茶。
石成事放了茶杯在桌上,杨存武对石成事道:“石兄,今日要不要到小弟别院一乐?”石成事道:“好,这几日真是闷得慌了,正想消遣消遣。”杨存武道:“石兄要的是新?还是旧?”石成事略一沉吟道:“还是旧的吧。”杨存武道:“好!我与童兄却去桃花楼乐一乐。”说罢当先带了童正蒙与石成事分手而去。
石成事悄悄到了杨存武别院小巷,乘了小巷两头无人之时,窜进了杨存武别院,径直到了后院小楼。小楼上漆黑一片,石成事一愣,心想杨存武莫非还未到,伸手推门而入,忽地一人从后伸手搂来。石成事大吃一惊,心想有人偷袭。急忙一错身,身后之人便搂了个空,石成事伸指一点,便点中了那人腰上穴道,那人中指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却已呼道:“官人,是我。”
石成事一伸手点中身后来搂了自己之人穴道,已觉手法一分不会武功,且触手如棉,已知是那柔若无骨的女子。心下觉着好笑,自己也太过小心了。却又心想,为人还是小心一分的好。石成事伸手抱起委顿地上的女子,反手关上了门,抱了那女子到了床塌上坐了,对那女子道:“吓着你了?”那女子道:“你……你可真是厉害,你手指怎地在我身上一戳,我便不能动了。”石成事调笑道:“你不能动最好,只要我能动便行了。”那女子噗哧一声笑道:“我动都不会动一动,岂不与死人一般?”石成事道:“我今日正想尝尝死人的味道。”那女子嘻嘻一阵笑。
那女子嘻嘻一阵笑过之后,对石成事道:“官人,你怎地这许多时日过了也不来要我,莫不是你老婆知道了,用根绳子拴住了你?”石成事道:“不是,女人怎么能拴得住男人,便是把锁也锁不住,何况是拴,我不过是出了趟远门。”那女子道:“原来官人是个商人。”石成事道:“不错。”那女子道:“官人你不忘了我,今日又来要我,说明你还有一分良心,还想着我。”石成事道:“不错,我虽是出了趟远门,却没有要过别的女人。”那女子道:“我怎地知得你没有去沾花惹草?”石成事道:“呆会你便知道。”说罢伸手一件件除去那女子身上衣裳,除得一丝不挂之时,石成事将那女子拥入了怀中,不住香了那女子脸颊。
那女子对石成事轻声道:“官人,你怎地不摸了我的脸儿?”石成事道:“我已摸过,已知得你是什么样儿,已不用再摸。”那女子道:“你怎地仍不瞧瞧我身子是白是黑?”石成事道:“黑暗中办了这种事,你身子是黑是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中用便行。”那女子嘻嘻娇笑道:“官人,其实我身子很白的,与作画的纸儿一样白,你居然忍得住不瞧了一眼。”石成事道:“你真有这么白?”那女子道:“嗯!”
石成事忽地道:“你再白也没有用,我不会上了你的当。”那女子又嘻嘻娇笑道:“官人,你真是厉害,不过,我却喜欢了厉害的人,厉害的人有本事,只可惜你不敢赎了我出来,不然我更是欢喜得紧了。”石成事道:“你真的合了我的意时,我会赎你出来。”那女子道:“官人,你说话可要算数。”石成事道:“那是自然。”
那女子忽地道:“官人,你真的没有说了假话,你果然没有去沾花惹草,你到真是个老实人儿。”石成事黑暗中嘿嘿笑了,石成事居然成了个老实之人,怒水是不是该倒流了?
第七章 善面隐奸恶一、风情万种
一、风情万种
一个男人,拥着一个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女子,并不是件愉快的事。是以石成事伸指在那女子腰间一按,那女子手脚顿时能动,便嘤咛一声,手脚如青藤缠了大树一般紧紧搂住了石成事,小口娇喘着粗息。
一个动情的女子,最是令男人愉悦,真实的东西,能给人真实的感觉。石成事感觉到了一种非同一般的愉悦。这时想到了自己夫人温如玉,掺了权与谋的躯体,是一种该为之事。而这一种,却是会让人疯狂的事。人,有时候会需要疯狂,那是因为压抑。石成事这种人心中藏着的事很多,压抑的东西也就很多,所以石成事更喜欢疯狂。于是石成事在听到那女子发出呻吟之时,石成事的愉悦也到达了疯狂的顶点。
疯狂过后云开雾散,是沉寂的低谷。但是石成事的喘急并不沉重,那女子却是娇喘不已。待娇喘稍定,那女子道:“官人,我知道了,你是一个会武功的人”。石成事道:“不错”。那女子道:“官人,我还知道你用的是剑,而不是刀”。石成事道:“你怎么知道?”女子道:“因为你的手指在我身上、腿上不听话之时,你用的是两根手指,而不是四根手指。用剑的人喜欢用两根手指拭剑,用刀的人却喜欢用四根手指拭刀”。石成事道:“若是我即不使剑,亦不用刀呢?”那女子道:“官人若是不用刀剑,手指便会毫无章法”。石成事笑了一笑道:“不错。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而又懂事的女人,你居然两样都有”。
那女子黑暗中欢喜地伸嘴叭一声香了石成事一口,对石成事道:“官人,我好喜欢你,只是你怎地不问问我叫了什么名儿?唉!莫非是你嫌我的身子已脏?”石成事道:“我不问你叫什么名儿,是因为我还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儿,你若想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儿时,你自会说与我。这种事与你身子无关,况且我既然要你,你身子脏与不脏并无要紧。我要的是只有你能给我的那一种愉悦,与众不同的愉悦。至于你是什么身份,便一分不重要。只是你能给我的那种愉悦,我很喜欢了,就值得我尊敬。大唐天子李家父子,子宠父妾,你知道为了什么?”那女子道:“官人,小女子才疏学浅,怎会知得。官人,你说与我这是什么因由?”
石成事道:“天子,便是皇上,皇上便有三宫六院众多俏丽佳人,但是皇上怎么喜欢得过来。众美一个个便是处子又怎地,他一分也不希罕。其父宠幸过的女子,他怎地却宠其不疲?实是只因那女子能让他愉悦。你知得我这话的意思么?”那女子点点头道:“我知道。”石成事伸手扭了那女子脸颊一把道:“你知道什么?知道了这时还不说与我你叫什么名儿?”那女子哎哟一声负痛道:“官人,你没有问我啊!”石成事道:“我的兄弟都舍不得离开你了,你还要我问什么?”那女子吃惊道:“官人,你的兄弟是谁?”那女子会过的男子不少,怎知得谁是石成事的兄弟。
石成事忽地一阵疾雨般狠亲那女子脸颊脖颈,那女子嗯地哼了一声。石成事道:“你这狡猾的小丫头,我兄弟已在你家里了,你居然装做不知道。”那女子顿时明白,心下一阵颤动,咯咯娇笑了道:“官人,原来你兄弟是……是……”石成事道:“难道我说错了?”那女子嘻嘻笑道:“官人,你……你没有说错,它……它可是你的亲亲兄弟。”石成事道:“那么你还等什么?还不说与我你叫什么名儿?莫非你的名儿又骚又浪,是已你说不出口?”那女子推了石成事一把,道:“官人,我的名儿可不骚,我叫秦万种。”石成事听了哈哈一笑道:“你这名儿还不骚,风情万种的秦万种,世上还有比这更骚的名字么?不过你这名字到也是个好名字,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喜欢。”那女子秦万种娇嗔道:“官人,人家名字前可没有个风字,便一分也不骚。”
石成事伸指刮了秦万种鼻头一指道:“小丫头懂什么?你名字前若少了个风字,便一文不值了,便俗气之极。”秦万种道:“哼!你们男人,一个也不是好东西,恨不能天下的女子除了自己老婆之外,个个都是骚的,个个都想沾一指头。”石成事道:“这有什么奇怪,正常之极,不然那男人便是个太监了。”秦万种道:“官人,太监是什么?”石成事道:“太监便是没有亲亲兄弟之人。”秦万种听了,顿时明白,顿时忍不住又咯咯笑了。
第七章 善面隐奸恶 二、怕老婆的人
二、怕老婆的人
石成事忽地紧紧搂住秦万种,对秦万种道:“情儿情儿,我的亲兄弟又来了。”秦万种咯咯娇笑道:“我知道我知道。”石成事哈哈笑道:“它是怎么进来的?”秦万种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定是翻墙进来的。”秦万种当然说的不错,石成事就是翻墙进的杨存武的别院。石成事只觉得这翻墙二字刺激之极。石成事伸手拍拍秦万种脸颊道:“情儿,好样的,迟早我会赎了你。”秦万种搂着石成事娇声道:“官人,你怎地不早早赎我呢?”石成事道:“我现下一没有银子,二没有办成大事。”秦万种点点头道:“官人,我懂了,男人没有成大事之时,便没有本事多娶几个老婆。”石成事道:“不错。”
石成事起身下床穿了自己衣裤,秦万种光了身子下床,纵体投入石成事怀中,紧紧搂着石成事,对石成事道:“官人,你不能搂着我睡一宿么?”石成事伸手抱了一抱秦万种,伸嘴亲了秦万种几口,对秦万种道:“情儿,你知道我怕老婆,我今日若不回去,我的官便做不大了,到时怎么赎你?”秦万种听了一禀道:“官人,你是个做官的人?”石成事道:“情儿,你很聪明,只是你要记住了,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说话的,话若是说得不对,便会引祸上身。”
秦万种思了一思道:“官人,我知道了,你像是读书人,像是剑客,像是高人,像是官爷,其实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秦万种急忙打住了话头。秦万种这种人居然说话知道了沉吟思索,石成事那一句“嘴是用来吃饭,而不是用来说话”之言,居然立马在秦万种心底生了根。
石成事见秦万种迟疑了不语,微微点了点头,对秦万种道:“情儿,你果然聪明、懂事,只是你要说的话我替你说。”秦万种侧了头斜瞟着石成事道:“我可不信官人知道方才我要说的是什么?”石成事道:“你不信也得信。”石成事不等秦万种言语,接了对秦万种道:“方才情儿你要说的是我只是一个嫖客。”秦万种听了,一双媚眼瞪得老大,怔怔瞧着石成事。石成事道:“我猜错了么?”秦万种摇了摇头,忽地张了红润润小口不住吻了石成事,不住声道:“官人官人,你没有猜错,你……你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儿。
石成事笑了,笑着抱起秦万种,将秦万种轻轻放到床上,之后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之后倏地从黑暗没入了黑暗。
永昌知府衙门厅中,知府温世道恼怒异常,不停地在厅中来回踱步。厅中一众属下人人自危,众人目光随了温世道转来转去。石知县石成事也坐在椅中静观着知府大人,一言不发。石成事有个习惯,在知府堂上,温世道只是他的知府大人,决不是他岳丈。
温世道步到自己案前,伸手一拍桌案喝道:“闪捕头,到了今日你怎地仍是一分没有黑衣大盗的线索,你让我怎么向王爷交待?”闪捕头忙从座中立起身垂手而立,吱吱唔唔道:“回禀知……知府大人,小人将自己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