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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将灵力给催动起来,那道可怕的无形剑气就已经飞射到了他的面前,悬停在了他的眉心前,只要再前进一分,就会让他当场毙命。
纵然如此,从剑气中散发出来的森然寒意,也让孟魁全身上下泛起了阵阵凉意,甚至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战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孟魁再也不敢催动灵力了,只能就这么呆呆的站着。
在费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后,他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可是相山剑宗的弟子,你要是敢对我不利的话……”
张文仲冷笑了起来,反问了一句:“我要是对你不利的话,又会怎样?”
此刻,孟魁已经认识到,自己之前是错误的估计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修为。从他释放出来的这股可怕的剑气来看,他的修为,只怕是远在自己之上。故此,孟魁也不敢再说什么威胁的话了,在听见了张文仲的询问后,嘟囔了半天也没能够给出一个答复。
“废物”张文仲不屑的摇了摇头,吐出了两个字来。
从张文仲嘴巴里面吐出来的这两个字,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孟魁的耳朵里面,却是比惊雷还要响亮。孟魁体内的灵力,竟是被这两个字给震得紊乱了起来。心头一闷的他,张口就喷出了一团鲜血。
周围的隆化乡乡民,自然是不会知道张文仲和孟魁在暗处的交锋。在他们看来,张文仲不过是一瞪眼、一声喝,就将这个看似嚣张的家伙给吓的脸色惨白并吐了血,不由都哄笑了起来,并七嘴八舌的嘲笑、讥讽道:
“我还以为这家伙有多厉害呢,没想到却是一个重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胆小的人,只是被张先生一瞪眼、一声喝就给吓吐血了”
“真是丢脸呀……我要是他,就找个地方挖个洞钻进去藏着了”
张文仲向隆化乡乡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说道:“好了,大伙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没必要再围在这里了。就凭他,还伤不了我。”
乡民们又是一阵哄笑,在见过了刚才的那一幕后,他们也都相信张文仲说的是真的,随即散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直到这个时候,孟魁方才是理顺过气来。在见识过了张文仲的厉害后,他再也不敢轻易的催动灵力了,而是用微微发抖的声音,满脸惊疑的质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文仲冷笑着回了一句:“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让你们掌门陈威铭来”
第六百二十四章 您是否姓张?
张文仲的这番话说的很傲,但孟魁却是一点儿也不敢生气。因为在见识过了张文仲的可怕之后,他深知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的确是有着‘傲’的本钱。
在犹豫了一番后,孟魁最终还是退到了一个僻静的场所,将兜里的手机给掏了出来,拨通了相山剑宗掌门人陈威铭的电话,将隆化乡这里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向他讲述了一番。在讲述的过程中,孟魁并没有添油加醋。因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在这件事情上面最好是不要搞什么手脚,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不过,他还是将自己被张文仲一句话给吓吐血了的事情给隐瞒了。因为这件事情太窝囊了,一旦是让陈威铭知道,他的下场同样不会好。
在听完了孟魁的讲述之后,电话那头的陈威铭,不由的是皱起了眉头,说道:“一个拥有着元婴期以上修为,仅有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你可知道,他是叫什么名字的吗?”
“我问过,但是他说……”犹豫了一下,孟魁最终还是决定将张文仲的原话告诉陈威铭:“他说我没有资格知道。”
“喔?还有这样的事情?”陈威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能够坐到地字号百强宗派掌门人的位置,他的养气功夫还是极佳的。故此,他非但没有生气发飙,反而在略作沉吟之后,说道:“这样吧,你将他的容貌特征给描述一下。”
“是。”孟魁应道,连忙描述起了张文仲的容貌特征来。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胆量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这口才还是相当好的,一番描述下来,张文仲的形象,就已经是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了陈威铭的脑海里面。
在听完了孟魁的描述之后,陈威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用颤抖着的声音催促道:“你问问他,是不是姓张……”
陈威铭的这种语气,将孟魁给吓了一大跳。在他的印象中,身为相山剑宗掌门人的陈威铭,可是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说话的。难道说,这个拥有着可怕修为的年轻人,真的是一个大人物吗?一个能够让地字号宗派掌门人都为之的大人物?
强压下心头的好奇与震惊,孟魁快步的走到了张文仲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请问一下,您是否姓张?”相比起刚才说话的居高临下,他这会儿的语气却是变的毕恭毕敬,做足了低姿态。
孟魁打电话的一幕,张文仲不仅是看在了眼中,更是将他和陈威铭的谈话听在了耳中。在这一刻,他也没有再为难孟魁,说道:“你告诉陈威铭,我就是张文仲”
在听了孟魁的转述之后,电话那头的陈威铭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说道:“张文仲?他真的说他是张文仲?我的天啦……你没有说什么得罪他的话吧?算了,算了,不管你有没有说得罪他的话,赶紧就隆化乡的事情,向他赔礼道歉。另外,你告诉他,我这就动身赶往隆化乡”
“掌门,这个叫做张文仲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陈威铭的这个态度,将孟魁给吓了一大跳。虽然他是相山剑宗的核心弟子,但主要负责的是世俗方面的事物,所以对最近声名鹊起的张文仲和酆山派并不是特别了解。
“什么来头?”陈威铭冷笑着说道:“你听说过‘灭门专业户’这个绰号吗?说的就是他。在不到一月的时间里,他可是连续灭到了符宝宗和阴炁派两个地字号百强宗派的大煞星啊。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位大罗金仙的亲传弟子,修为深不可测,手上的高品法宝、丹药更是数不胜数……”
“啊?”在听了陈威铭关于张文仲实力的描述后,孟魁整个人都傻了。
电话那头的陈威铭眉头一挑,说道:“啊什么啊?难道说……你竟是得罪了张先生不成?该死的家伙,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向张先生赔礼请罪你自个儿的性命因此丢掉没关系,可不能够牵连到相山剑宗啊否则,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会将你的灵魂给拘起来,日日夜夜折磨不休的”
在扔下了这么一句恶狠狠的威胁话语后,陈威铭就不再理会孟魁。在挂断了电话之后,立刻就祭起了飞剑,也不管现在是白天,御剑飞行的话很有可能会暴露,只顾着全速的驾驭着飞剑,一路风驰电掣的向着隆化乡赶来。
被挂断了电话的孟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害怕。
刚刚陈威铭说的那番话,将他给彻底的吓坏了。这会儿的他,已经是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了。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孟魁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张文仲的面前,二话不说,‘扑通’的一声就跪在了张文仲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说道:“张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过,没有人知道孟魁向张文仲下跪求饶的真实原因,还以为他是被刚刚隆化乡乡民齐涌上去要揍他的事情给吓成这样的呢。一时之间,包含着‘孬种’‘懦夫’之类词语的嘲笑声,此起彼伏的从乡民们口中窜了出来。
“起来吧。”张文仲扫了孟魁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对这样的小角色,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对付。
“谢谢张先生,谢谢张先生……”孟魁也是一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人,自然是看出了张文仲根本就没有心思对付他,顿时是长松了一口气,一边不停的说着感激的话语,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直到这一刻,他方才是想起了陈威铭交代的正事,连忙说道:“张先生,敝派掌门正在赶来的途中,他想要就这次隆化乡的事情,亲自、当面向您道歉。”
张文仲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继续忙着给受伤的乡民诊治,不再理会孟魁。
孟魁眼珠一转,觉得这是一个讨好张文仲的机会,连忙说道:“我也略通医术,张先生,就让我来做你的助手吧。”他也不管张文仲同不同意,就开始帮着张文仲,给这些受伤的乡民诊治了起来。
相山剑宗也在天南省境内,不过距离雍城市很远,但在陈威铭驾驭着飞剑全速飞行的情况下,还是赶在张文仲给隆化乡所有受伤乡民诊治完毕之时,出现在了隆化乡里。当然,他并没有直接驾驭着飞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而是先降落在了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后,步行进入的隆化乡。
一见到张文仲,陈威铭便快步的迎了上去,满脸堆笑的说道:“张先生,原来真的是您呀,我还以为孟魁这小子是在骗我呢。真是没有想到,自从云台市一别之后,我们居然是这么快又见面了。”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个陈威铭当初在云台市里的时候,也曾帮着他对付过傲因和山臊两个上古恶妖。故此,张文仲并没有拒绝陈威铭的示好。
在寒暄、客套了几句之后,张文仲就将话题引到了隆化乡的事情上来。不等张文仲将话说完,陈威铭就拍着胸脯说道:“张先生,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们相山剑宗的错。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张文仲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给我满意的交代,是给隆化乡乡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是,是,我们保证给隆化乡乡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虽然不明白张文仲为什么要对隆化乡乡民这么好,但这并不妨碍陈威铭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在陈威铭看来,这次的事情虽然是一个危机,但如果处理的话,也能够转变为讨好张文仲的良机。要知道,自从云台市修真拍卖会后,不知道是有多少的修真宗派,想要讨好张文仲和酆山派呢。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了自己的面前,陈威铭要不将其紧紧抓住,那才真的是怪事了呢
在处理好了隆化乡的事情之后,张文仲又前往了中药材基地的建设工地去转了一圈。在经过两个月多的建设之后,中药材基地已经是略见雏形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能够投入使用了。对于这样的进度,张文仲还是很满意的。
等到张文仲和李茗轩返回雍城市的时候,已经是月朗星稀的夜晚时分了。在将李茗轩给送回了雍城大学后,张文仲也就径直的回了家。
就在张文仲刚刚走进家门的时候,口中叼着一只信封的三足乌,就扇动着光秃秃的肉翅,飞到了他的肩上。在将信交到了他的手中后,三足乌张嘴就尖声叫嚷了起来:“主人,有人用仙纸鹤送来了这样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您快看看这信上究竟是写了些什么吧……”
第六百二十五章 合道中期又怎样?
张文仲并没有急着将信封撕开,而是微眯着眼睛打量起了写在信封上面的‘灵居主人台启’这六个字来。
这六个字是用行书一气呵成的,字体遒劲而又不失飘逸,优雅而又不乏大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行书中的佳品,比起当今那些成名已久的书法家有过之而无不及。精通书画一道的张文仲,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这六个字的精妙所在,不由是颔首赞叹了一声:“好字”
栖息在他肩头的三足乌,对字迹的好坏并不在意,它所好奇的,是这封信里面记录着的内容。见张文仲光顾着赞叹这信封上面的字体好坏而不拆信,它不由是有些着急,连声催促道:“主人,别管这信封上面的字写的是好是坏,咱们还是赶紧将它撕开,看看这信上到底是写了些什么吧。这封信来的诡异,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说不一定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张文仲点头应道,扬手‘兹’的一声撕开了信封。
然而,就在信封被撕开的瞬间,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凌厉的剑气,如同是一道凄厉的闪电,突然从撕开的信封里激射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向了张文仲的眉心。
这道剑气中蕴含着的灵力极为强大并凌厉,刚刚一出现,就让周围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十度。一杯放在茶几上面、热气腾腾的香茗,更是瞬间就被冻结成了冰块。
在这道凌厉剑气的面前,不仅是张泽瑞等修为较低的人难以承受,甚至就连拥有着化神期修为的鸣蛇和炼虚期修为的椒图,也同样是感觉到了呼吸不畅。毫无疑问,张文仲一旦是被这道剑气给刺中,就算是不死,也会落得一个重伤的下场
栖息在张文仲肩头的三足乌,被这道凌厉剑气散发出来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