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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海说道:“苏湘先到,带了苗匪孟图的首级和侗人首领麻大虎上朝去见皇上,皇上训诫了苏兴和苏湘父子一通,准麻大虎接受长沙节度使府的招安,上次劫杀马公公和曹福一事就此了结。”楚笑天说道:“曹贵妃没什么举动吗?”陈临海压低声音说道:“杨贵妃不准曹贵妃来见皇上,我没打听到曹贵妃有什么举动。至于安大帅,他尚未去晋见皇上和贵妃娘娘,今天他忽然派白修来邀请我去见他,我有些惊讶。在洛阳时,我没与他有单独的接触,是与黄溪一起去拜见他。我去到安大帅的府上,进书房见他时见到常德知府刘多乐也在,更是惊讶。刘知府同我打了招呼后,安大帅开门见山对我们两人说道:‘刘知府,陈将军,我知道你们分别想抢夺长沙和岭南的节度使之位,我支持你们。’刘知府和我闻言大吃一惊,四眼对望,跟着惊喜万分。”
楚笑天说道:“刘多乐也想做长沙节度使?他的野心不小。”陈临海低声笑道:“我都想做岭南节度使,他想做长沙节度使就不奇怪。”楚笑天说道:“你答应了安禄山的什么条件?他才支持你做岭南节度使?”陈临海说道:“眼下我不方便告诉兄弟我与安大帅定的密约,等方便时我自然会告诉你的。”他跟着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说道:“兄弟,我已问齐声要来赤焰掌的热毒解药,他说用开水送服,一日三次,你中的赤焰掌内伤不到一个月时间,一周后可以完全痊愈。”楚笑天接过,奇怪地问道:“安禄山和齐声他们没什么怀疑吗?怎么会轻易就给了你解药?”陈临海说道:“我见安大帅表态支持我做岭南节度使,商议大事后,就直接的向他说了你的事情,我说你是我的手下,是我派你去长沙节度使府做细作的,跟着苏湘到了洛阳打探张介然大使的情况,接着跟随黄春雪到黄家寨去打探情况,怎知被张洛带河南的官兵追杀,又被白修打伤,请求安大帅叫齐声给我赤焰掌的解药。刘知府见过你,在旁也力证此事。安禄山听了深信不疑,还说我有谋略,知道要派细作到湖南侦查情况。我猜想安大帅也派有细作进京和到河南节度使府打探情况。安大帅叫来齐声与白修,说了这事后,叫他们给我解药。齐声很爽快马上就给了。白修还说道:‘早知道楚兄弟是陈总管的手下,我就与他做一对好朋友,不用你杀我、我杀你斗个两败俱伤了。’他说多有得罪,希望你以后与他多交往。”楚笑天说道:“安禄山、齐声与白修他们是与大哥订了密约办大事,才给大哥解药的?”陈临海说道:“不错,安大帅志比天高,此等小事,一笑了之。”楚笑天说道:“安禄山野心勃勃,有心谋反,想做皇帝。大哥是想做岭南节度使,也算得是野心不小。”陈临海得意地说道:“我不算谋反,我还是服从大唐的管辖。”
楚笑天说道:“大哥有没有见到黄春雪?”陈临海说道:“我会见完安大帅后,说我想去试探一下黄春雪,看他有否识穿楚笑天细作的身份。安大帅很痛快的答应了,我便在偏厅见到了黄春雪,和他单独聊了一会。我说了我的身份,说你是我的好朋友,你现在在我处避难。黄春雪很难过的样子说对你不住,让你在孟津中了一掌赤焰掌,差点死于非命。”楚笑天说道:“黄春雪没提起他的一十九个手下?”陈临海说道:“没有。黄春雪还在安大帅的帐下,要依靠安大帅的庇护,杀他一十九个手下的人是河南节度使张介然派出的官兵,由张洛统领,等他回到他父亲黄不曲的身边,可能才会找机会去报复张洛等人。”楚笑天说道:“对,黄春雪很有谋略,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不会轻举妄动。大哥有没有打听到兰飞鸽的情况?”陈临海说道:“安大帅没有说起刺客行刺他的事,黄春雪则对我说了此事,说安大帅要张介然杀了兰家庄的人,张大使没有答应,安张两人不欢而散,是分开进京的。”楚笑天说道:“可能是黄河帮的少当家隋月亮送了一笔厚礼给张介然的爱妾于五娘,于五娘便叫张介然不要杀死兰飞鸽他们。”陈临海说道:“有可能。”
正在这时,黎坚前来禀报:“总管,龙骑侍卫统领简单前来拜见公子和你,公子叫你出去见客。”陈临海说道:“好。兄弟,你吃了解药好练功。”楚笑天说道:“多谢大哥。”他等陈临海与黎坚出去,便拿赤焰掌的解药去找夏卓两人。
夏不傲听楚笑天说了拿到赤焰掌解药的经过,说道:“我们不要轻易相信齐声,这些官府的走狗没有多少人可以信得过,我们要找人试验一下。赤焰掌的解药本身是没有毒的,将它倒些入水,叫几个门丁来喝水,等几个时辰看一看结果。”卓助人说道:“对,小心驶得万年船,楚兄弟不要轻易试险。”楚笑天便出去叫了五个门丁进来,让他们喝放了赤焰掌的解药的水。过了几个时辰后,五个门丁都没事。卓助人说道:“应该没问题。”夏不傲说道:“可以服用了。”楚笑天闭目盘腿运了一会功,喝了一碗放了赤焰掌解药的水,霎时间只觉一股凉意从嘴中流到肚腹,跟着分散到全身各处,便一路运功,将这股凉意逼到内力阻塞的经脉穴道。运功一遍后,楚笑天发觉体内的热气消失得无影无踪,跟着内力汹涌澎湃,从丹田处流出,经右手至头,从头顶百会穴流至左手,至左脚脚底涌泉穴,回流丹田至右脚脚底涌泉穴,再流至右手,再上头顶百会穴,全身穴道再无阻塞,内力流转畅快淋漓。他知道是赤焰掌的解药引发本身的内功大海神功发挥作用,内伤痊愈之后,内力倍增,武功更胜从前。楚笑天睁眼说道:“是真的解药。”他解开上身衣服,只见以前布满胸口的红点消失得无影无踪。夏卓两人对望一眼,夏不傲笑容满面,说道:“恭喜楚兄弟,你的内伤痊愈了。”
陈临海来到客厅,简单见了站起来说道:“陈总管,前几日在皇宫相见,未能叙话,今日特来拜见。”陈临海说道:“简统领贵客临门,应该是我们登门去拜访你。我在岭南就听说京城长安有一个‘西简单’,寒冰掌出神入化,前几日在宫中一见,果然名实相符。”黄溪说道:“简统领的武功的确厉害。”陈临海走近简单的身边,与他握手,暗中夹了一张银票,说道:“今日得见简统领,真的是三生有幸。”简单缩手时将银票放入怀里,说道:“黄公子与陈总管太客气了。我也想请两位到寒舍坐坐,但皇上不准微臣休假,日日随驾,人在皇宫,身不由己,没办法,要请两位多多包涵。”黄溪说道:“今日我们与简统领一醉方休。”陈临海正想说话,马峡走进来说道:“简统领,外面来了一个宫里的公公,他说要见你,叫你出去,他不进来了。”简单闻言说道:“公事在身,我没办法陪两位了。”黄溪说道:“好说,简统领先办公事。”他与陈临海送简单出客厅来到门房。一个公公说道:“简统领,皇上口谕叫你去办一件事。”简单说道:“微臣遵旨,崔公公先行。”黄陈两人送简单与崔公公一行人出了岭南会馆大门。
在路上,简单坐进崔公公的马车,崔公公低声对简单说道:“简统领,不是皇上的口谕,是杨娘娘的旨意,叫你偷偷带安大帅进宫,泄漏消息者杀。”简单说道:“我明白。”众人来到安禄山在长安的府第,总管安富闻报,马上出来请简单和崔公公进书房,余者带到别房去赌钱。安禄山见到两人说道:“简统领,崔公公,难得你们来见我。”崔公公说道:“安大帅,娘娘一听说你到了长安,就想马上见到你,现在请你入宫,由简统领一人护送。”安禄山说道:“干娘想见我?我这个干儿子也很想见干娘呢。”简单说道:“安大帅那就快点动身,你们母子好好团聚一下。”原来杨贵妃虽然比安禄山年纪小很多,但安禄山为了谋取更大的权力,认了杨贵妃为干娘。安禄山说道:“好,我们马上动身。”他走上前,给崔简两人一人送了一张银票,两人眉花眼笑地收入了怀里。
安简两人进了崔公公的马车,崔公公赶马,一路顺利的到了皇城。进城门时,守门的五个御林军军官出来要搜查马车。崔公公怒道:“你们瞎了狗眼?我是高总管手下最得宠的太监,我会带人乱进皇城?你们知不知道车里面的人是谁?”简单探个头出来说道:“是我,皇上叫我出宫去办一件事。”五个军官躬身说道:“崔公公,多有得罪。原来是简统领,你们进去吧。”简单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一张五百两银票,说道:“自己兄弟,你们辛苦了,拿去分了。”五个军官大喜说道:“多谢简统领。”崔公公赶着马车便进去了。
到了一座宫殿,崔公公停了马车,简单下车后说道:“安大帅放心,我在外面守住。”安禄山说道:“简统领辛苦了。”他下了马车与崔公公走进去。两人到了一处庭院,里面传出音乐声,高力士迎出来,说道:“崔公公,你守在这里。”崔公公说道:“是,总管。”安禄山说道:“有劳高总管带路。”他递上一张银票。高力士接过银票放入怀里,说道:“安大帅请,娘娘等你等得有些心急了。”两人进去,只见杨贵妃独自一人在欣赏一班舞姬跳《霓裳羽衣曲》,旁边一班乐工在奏乐。安禄山上前跪下,说道:“干儿禄山拜见干娘。”杨贵妃一见到安禄山,大喜说道:“干儿平身。”安禄山说道:“谢干娘。”杨贵妃说道:“赐座,斟酒。”高力士上前给安禄山斟了一杯葡萄酒。安禄山与杨贵妃对望一眼,举杯一齐喝了。杨贵妃说道:“我有一些困倦,干儿观看舞曲,我去小休。”安禄山说道:“是,干娘。”杨贵妃眨了一下眼,起身进里面的房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安禄山对高力士说道:“高总管,我要去小解。”高力士说道:“安大帅请自便,这里舞曲继续弹奏。”安禄山会意,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从瓶中倒出一粒虎哥,放入嘴里,和着葡萄酒一口喝下去,心道:一年前我叫方天龙和方胜龙父子去骗取柴明的虎哥给我,就是为了今日之用,只怕方家父子与柴明都想不到我用虎哥与皇上最得宠的杨玉环贵妃睡觉,哈哈哈。他沿前门出了庭院,绕了一个弯从后门进了杨贵妃刚才进去的房间,一推开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扑入了他的怀里。
庭院里乐工们依然在奏乐,舞姬们依然在跳舞。
良久,躺在床上的杨贵妃说道:“干儿,为娘心里有一件烦心事。”安禄山说道:“干娘请说,干儿尽力。”杨贵妃说道:“曹丽那贱婢带着几个妃嫔吵着要见皇上,我已叫高总管拦阻了几次。”安禄山说道:“干娘放心,这是小事。幽州节度使张友圭已经病死,我想做范阳节度使,请干娘在皇上面前帮我美言几句。”杨贵妃说道:“你帮我消去了我的烦心事,你的事好办。”安禄山说道:“干娘,我过几天上朝向皇上进贡一个会说话的鹦鹉,名叫雪花女。皇上届时会将雪花女封赏给你,你假装很喜欢雪花女,找一个亲信杀了它,你再对皇上说曹贵妃派人刺杀你,误杀雪花女,皇上必将曹贵妃打入冷宫,你不就没有烦心事了?”杨贵妃听了大喜,说道:“好。还有曹丽那贱婢有一个手下名叫蔡信,此人从前对我无礼,你找人在宫外杀了他,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安禄山说道:“干儿一定办到,干娘请放心。”杨贵妃说道:“皇上弟弟有一个女儿荣义郡主,今年一十八岁,长得非常漂亮。你的长子安庆宗尚未娶妻吧?我叫皇上将荣义郡主嫁给你的长子安庆宗,你说好不好?”安禄山大喜说道:“干娘为我想得真周到,回头我叫人送几盒珍珠来给干娘。”
安禄山从前门回到座位,坐下喝了一杯葡萄酒,说道:“高总管,干娘小休还未起床吧?”高力士说道:“安大帅稍等。”杨贵妃闻声从里面出来,坐到座位上说道:“我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干儿有事可退下,我要继续欣赏舞蹈。”安禄山便退了出去。高力士送安禄山出去,悄悄说道:“安大帅,李白讥刺娘娘,已经失宠了。”安禄山问了详细情形,说道:“多谢高总管,可恨这穷酸书生李白,竟敢作诗讥刺娘娘。”
安禄山回到府第,叫人找来齐声,说道:“齐先生,你认识曹丽贵妃宫中的侍卫统领蔡信吗?你的武功比他的如何?你以前和他有没有什么交情?”齐声说道:“回大帅,我认识蔡信,他的海南剑派剑法虽然不错,但比黄不曲三兄弟就差远了,我有把握打得赢他。我和他也没什么交情。”安禄山说道:“好,我已和简单商定,简单明天会约蔡信出宫到都城南庄郊游,你和白修带人埋伏在路上,三个人联手杀掉蔡信,将他的人头带回来给我。”齐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