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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子,你就饶了我吧!”白纳兰真的晕了。
“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突然一个女人的哀叫声引得茶楼的茶客们乱了起来。
“嗨,跟我走吧,大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个猥琐的男声尖着嗓子说。
“走吧!跟我们享福去吧!”几个男人阴阳怪气的跟着起哄。
三人赶忙扒着窗往外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白裤的女子头上插着草标跪在道旁,四个穿着黑色习武服的歹人正在调戏她。
“这可怜的女人是外地人,她这是卖身葬父呢,已经两天了,可怜啊!”
“可是,这贾府的家丁也太坏了吧,这乘人之危的不就是流氓吗!”
茶楼的茶客议论纷纷。
“不!啊!救命啊!”楼下的叫喊声更凄厉了。
白纳兰再也按捺不住气愤,一按窗沿飞身跳了下去。程飞鹰忙从怀里掏出一快碎银扔在桌上作为茶资,拉着沈余香也跳下楼去。
“大白天的欺侮一个良家女子,云山就没有王法了吗!”这时一个宏亮的声音高叫道。
“谁敢老虎嘴上拔须?”一个黑衣歹人举拳吼道。
一个蓝衫人分开众人飞跃到歹人面前,指着他们喝道:“住手!”
“找死!”两个黑衣歹人冲上前不由分说对蓝衫人出手就打。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外来客的吗?”蓝衫人个子不高,相貌平常,但浑身透着个结实、机灵。只见他不慌不忙撩起衣襟,以一敌二轻松应战。只见他左手一格,挡开一个歹徒攻来的厉拳,转身右手一绕勾住另一个歹徒的脑袋,脚下一带,把一个歹徒摔趴在地下。
“好!”围观的人群大声叫好助威。
“你上!”一个黑衣歹徒指挥着另一个。这时打斗场内形成了三打一,蓝衫人小心地与他们游斗起来。
飞身赶到的白纳兰跃到抓住白衣女子的黑衣歹徒身边,也不说话,突然一掌袭向那歹徒面门,迫得那歹徒放开女子,连退了三步。白纳兰得理不饶人,冲上前使出得意的穿云掌攻向歹徒。可这个歹徒武功也不低,拔剑与他斗在一起。白纳兰因为刚刚被人换过剑而羞于用剑,只是仗着高超的轻功和掌法与歹徒相斗,正好两人打了个平手。
“姑娘,你没事吧?”赶到的程飞鹰关心的询问被害的女子。
“还好。”白衣女子红着脸低下了头。虽然白衣素皜脸带哀愁,但仍掩不住她桃粉杏红绝色容貌光彩照人。飞鹰的心里忽然似有所动,这女子似乎见过?脑中几个闪回,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要怕!有我哥为你做主,看云山镇还有谁敢胡作非为!”沈余香上前拉过那女子的手安慰道。
“谢谢!”女子低声道谢,似乎心里还在害怕。
“不用谢!”程飞鹰安抚过女子,关心地看起那边的打斗来。
那蓝衫人武功确实高强,他身形一振竟激起四面罡风,手一挥衣襟飘飘,脚一跺尘土飞扬,他以一敌三,指东打西,很快就把三个歹徒放倒在地。他一旋身又过去帮助白纳兰,剩下的这个歹徒见势不好,转身撒腿就跑,全不顾倒在地上的伙伴。
“滚!”蓝衫人冲地上的歹徒吼道。四个黑衣歹徒连滚带爬地亡命而逃。
“嗬!快回去抱你们贾奶奶的肥腿去吧!哈哈哈!”围观的百姓们大声讥笑那些歹徒。
“谢谢壮士为云山锄害!”程飞鹰很为蓝衫人高强的武功和侠义折服,他上前抱拳对蓝衫人施礼道。“壮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佩服,佩服!”
“兄台过奖了!在下只是看不惯那些欺侮弱女子的畜牲而已!”蓝衫人彬彬回礼。
“噢,对了!”程飞鹰转身对那女人说,“姑娘,为何会在此遭那些歹徒的无礼?”
“恩公!”那女人未语先流泪,“我是河北吴桥人氏,因为躲避当地恶霸的逼婚,和家父一起逃难来到此地。不幸家父贫困交加之下染病在身,又无钱治病,病死在旅店。呜!小女子举目无亲,无力安葬父亲,只好卖身葬父。只要谁能帮我安葬父亲,我就是作牛作马,终身为奴也心甘情愿!可是,这一早的就遇上了这些歹人。呜!幸亏得遇众恩公,才保得平安!”
“姑娘,节哀!”程飞鹰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元送到姑娘手上,“我现身上只有这点银元,姑娘先拿去把父亲安葬了吧!”
“谢谢恩公!其实不用这么多银子!”姑娘颤抖着双手接过银子,“请问恩公姓名,我好报答赐金之恩!”
“我哥是柳云山庄的程飞鹰!”沈余香快嘴快舌的说。
“师妹!”程飞鹰恨恨地用白眼瞪着她。
沈余香吐吐舌头躲到白纳兰身后去了。
“哈哈!”蓝衫人笑着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递到那姑娘手里,“姑娘先拿去作日常用度吧!”
白纳兰也搜出一块银元放到姑娘的手里。
“谢谢众恩公!”姑娘跪下向四人磕头。
“不要这样!”“姑娘请起!”
程飞鹰等人赶忙伸手搀起那女人。那女人眼里流着泪,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好人啊!”
“云山有飞鹰在,就不会有歹人的好果子吃!”
“想不到外来人也有爱打抱不平的!”
众百姓议论着渐渐散去。
程飞鹰仍不忘教训师妹:“师妹,施恩图报可不是我等江湖人的所为!”
“知道了!”沈余香低着头低声说。
“好了,好了!沈姑娘也不是有意的!”白纳兰打岔道。“折腾了这一早晨也饿了,走,我们到前面酒店喝酒去!”
“好!走!”程飞鹰一手拉着蓝衫人,一手拉着白纳兰高兴的说,“今日得遇两位豪爽的朋友,真是平身一大快事。走!我们喝一杯去!”
四人携手来到一家临河的酒店;分主客坐下。
“我叫程飞鹰,本地人。”落座后程飞鹰自我介绍道,“这位是踏雪银狐白纳兰。这是我师妹沈余香。敢问兄弟贵姓?为何来到云山?”
“我姓穆,单名杰,闽西人氏,人送外号‘云中豹’。”蓝衫人起立道。“在下自幼习武,因敬佩燕赵多豪杰,故一路游访到了云山,不期得遇各位好汉,真是三生有幸!”
“幸会,幸会!”三人抱拳相互致礼。
“哈哈哈!”沈余香在旁边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
“你又哪根神经上天入地了?”程飞鹰不满的说。
“哈哈哈!有趣,有趣,有趣得紧!”沈余香竟笑得花枝乱颤。
白纳兰和穆杰见沈余香娇笑得有趣,不禁也笑了起来。程飞鹰则无奈的一味摇头。
“哈哈哈!瞧你们三人,我哥是红脸,白哥是白脸,穆哥是黑脸。有趣,有趣!”沈余香仍笑个不停。
“是啊,这是我们三人有缘呢!”白纳兰听沈余香如此说,来了兴致,“我倒有个建议,不知二位兄长愿听吗?”
“哦,说来听听!”程飞鹰饶有兴趣的看着白纳兰。
“我看咱哥仨兴味相投,不如我们就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小弟高攀得上吗?”白纳兰期盼地望着程飞鹰和穆杰。
“好啊!我正有此意,不知穆兄意下如何?”程飞鹰高兴地说。
“能和二位结为兄弟,那是我的荣幸呢!”穆杰也高兴地说。
“好!”程飞鹰对过来的店小二说:“店家,快拿酒来!对了,有香烛吗?我们要义结金兰呢!”
“有,有!贺喜鹰哥啊!”小二乐颠颠地去取来了酒和香烛。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在关老爷像前焚香结拜,香烟袅绕。
“我也要结拜!”沈余香嚷着说。
“你拜吧!”程飞鹰起身笑着说,“我甲辰年生,属龙,今年二十有四。”
“我属马,今年二十二。”穆杰说。
“我戊申年生,属猴,今年二十。”白纳兰笑着说,“鹰哥是大哥,杰哥是二哥,我是老三!两位哥哥好!”
“我是老四!”沈余香抢着说。
“那,你多大啦?”白纳兰逗着她说,在他的眼里和女孩子结的是哪门子义?真是的!
“我二八,属牛。”沈余香天真的说。
“啊!你比我们都大,你是大哥姐!”白纳兰装着怪脸。
“我是说我今年十六岁!”沈余香心有不甘的说,“十六岁怎么啦,照样可以当你姐!”
“那你应该是我们的小姐妹喽!哈哈哈!”白纳兰和穆杰都笑了。
“小妹就小妹!反正我哥是老大,哎,是你们的大哥哎!我可没有吃亏!”沈余香嘟着嘴说,其憨态天真烂漫之极!
“哈哈哈!”
5。第一卷第二章 神秘蒙面人(一)
“我回来了!”沈余香蹦跳着冲进客厅。客厅里,沈老爷正慢条斯理的摇着扇子啜着茶。“爹,我回来了!”沈余香孩子般扑到她爹身上撒娇。
“瞧你疯得,死妮子!这么大孩子了还是那么不懂事!”沈老爷假装嗔怪道。“一大早的又到哪疯去了,瞧这一头的汗!”
“我才没疯呢!”沈余香神秘的说,“我和我哥干大事去了呢!”
“哼!你能干什么大事?”沈老爷摇着头。
“我又有了两个哥哥了哎!”沈余香得意地说。
“啥?!”沈老爷吃惊的瞪住她。
“哎,小心别把我吃了啊!”沈余香夸张地逗着父亲。沈老爷举起手中的扇子作势欲打。
“义父,别打香妹!这是我的主张,要怪就怪我好了!”程飞鹰已经快步来到客厅,笑着对沈老爷说,可见其亲情融融。他的身后站着黑、白二人。
“义父,这是我刚刚结拜的两个兄弟。”程飞鹰执礼向沈老爷子介绍,“这是我二弟穆杰,这是我三弟白纳兰。”
“见过伯父,伯父好!”穆杰和白纳兰上前向沈老爷致礼。
“好,好!”沈老爷站起身,慈祥的笑着。
“这穆杰是忠厚之人,且一身好武艺。刚才在街口,贾家家丁欺侮良家女子,就是他一顿拳头打散了那些坏蛋!”程飞鹰把穆杰英雄救美的事告诉了义父。
“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英雄所为,这样的英雄结得!”老爷子树起了大拇指。
“这位白纳兰就是近日闹腾云山的侠盗!”程飞鹰转而介绍道。
“嗯?”沈老爷子捋起了胡须,扁着头看住白纳兰。“侠盗?盗也能侠吗?”
白纳兰被老爷子看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一张俊俏的白脸也变得酱紫:“我侠,我能侠!”
“不会是瞎盗吧!嗯?”沈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
“没瞎,没瞎!”白纳兰结结巴巴的辩说,见沈余香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更结巴了,“有有;偶尔偶尔瞎!”
“还真瞎呀!”老爷子真的生气了。
“没有!他和香妹逗着玩呢!”程飞鹰赶忙过来解围,“其实,他只盗那些不义之财,且他所盗的钱财都送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了,他自己只留得够吃用的一点点,这些都是我亲眼看见的呢!”
在沈老爷子的心里程飞鹰其实占有很重的位置,听他如此说,沈老爷子的脸色好了些,他相信飞鹰的为人!
“哦?其实,侠盗也是打抱不平的一种,那是要有很高境界的呢!”沈老爷子严肃地对白纳兰说,“唉,只怨这个社会有太多的不平了!但我要提醒你小子,最好不要在这上面栽跟头!”
“是,是!伯父教训的是,晚辈记住了!”白纳兰执手恭敬的说。
“好,不说这些了!鹰儿,你去厨房吩咐弄几个好菜,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再安排两间好房让老二老三住下吧!”沈老爷子眯起眼笑着说。
“是!”程飞鹰高兴的应道。穆杰、白纳兰还有沈余香都开心地笑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去一月有余。这天,已是入亥时分,穆杰和白纳兰还坐在屋外树下乘凉。夜静极了,只有蝈蝈这不知疲倦的虫鸣还热闹地叫着春。
“哎,二哥。你们南方的夏天比这儿热吗?听说南方的夏天热得像蒸笼呢。”白纳兰使劲摇着扇子,烦躁的很,“唉!在这我都受不了,要在你们南方呀,我还真没法活!”
“静!心静自然凉!”穆杰躺在树下闭目养神。
“心静?你看我是能静得下来的人吗?唉!”白纳兰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些天,天天窝在这里,虽然也快乐得很,但哪有我在外面自由自在来得开心!”
“这你就不讲良心了啊!”穆杰坐了起来,“在这好好的养着你,谁又不让你自由了!”
“唉!自由是自由,可哪有我平日高来高去玩得痛快!”白纳兰伸伸臂说。
“你这是贼骨头犯贱!”穆杰不屑地说。
“嘿!你知道吗,贼也有贼的好处呢!”白纳兰说到贼就来了精神,两眼炯炯发亮。
突然“嗖”一声轻响,一道黑影如烟掠过,稍纵即逝,如此高明的轻功十分罕见,其速度之快是常人无法看见的。
“是谁?”白纳兰吃惊的轻声问穆杰。
“走,看看去!”穆杰说。
白纳兰点点头,两人悄悄跟了过去。那黑影飞高越低的很快不见了踪迹。
“好像进了后院!”白纳兰看看穆杰,穆杰点点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