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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恋狐君不羡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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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悄悄在那两名洒扫小仙儿背后显了身。
满目琳琅的裘珍阁中,极为不协调的两道景色,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两名方感到背后凉气袭来,正要转身,却被印伽定在原地。眼前白衣一闪,只见一道月白身影俏生生立在了自个儿面前,待看清了来人面容之后,更是双双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眼前这位才是集齐了造物之鬼斧神工罢!两小仙心中同时想到。
又见闲歌朝他们清浅笑开,嘴角含着一丝吊儿郎当,食指轻摇,“二位不用担心,鄙仙只求财,不害命。”
闲歌看到小仙面色不豫,又开口道:“但若是二位见到鄙仙心有欢喜,想要换个主人家的话,鄙仙可是随时门前洒扫而待呀。”
两小仙面色一紧,心中一荡,被这花靥浅笑晃得差点窒息,却又感觉她怀中那头黑毛狐狸似乎朝自己微微睁了睁眼,不知怎的,突如其来的一股寒凉漫在心头。
闲歌抱着狐狸,转过身却不理他们了,凭着自个儿当年对这里的再熟悉不过,两转三回,便寻到了里间的静室。
幽幽静室里,别无他物,只中间暖玉石桌上静静躺着一方锦盒,闲歌放下狐狸,上前打开一看,淡淡馨香,一方精雕细琢的龙琊墨。
纤细手指抚上精雕细刻的纹理,闲歌心中不由微微酸楚,想到一千多年前同那人一起,就因他名字里那个‘墨’,自己便千辛万苦抢来这块‘相随’,只为送他…
“阿止阿止,这方墨挺香,它叫相随么?呀,不小心被我磕成两半了…”闲歌举着两块残墨朝着一个模糊的浅白身影道。
浅白身影朝她微微一笑,温柔又宁和,“无妨,我融了它再重新雕刻便是,闲歌想怎么摔都行的。”
不想到最后却是情比纸伞斑驳,可见风月这东西果真是信不得。
……
身旁的狐狸大尾巴轻扫闲歌衣摆,又跃上她肩头。她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龙琊墨,眸子里的迷惘倏然不见,嘴角只余一抹玩世不恭。
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物事,闲歌看着地上立着的狐狸,轻轻笑开,清音如真似幻,“决定了,就将这块宝贝龙琊香墨带回去,当、烧、火、炭!”
声音方落,却倏然瞥见到她方才拿的锦盒下方闪出一个幽幽小洞,迅捷风声自耳旁响起,却是淬着幽光的银针,一个呼吸的功夫,洞中立时“簌簌”射出近千银针。
遭了!这是当年她自己造的‘逐月’,上有寒毒,不见血便不消停,矢墨止!你可真是好得紧,我还道为何这千百珍奇无人看管,原来还有这厉害藏在其间!
闲歌情急之下,腾身左闪右避,那银针却是紧紧跟随其后。
细细银流追逐美人起舞,若是当年未拔仙骨的她,是有把握全身而退且游刃有余,但现今自己旧伤未愈,仙灵已封,而怀中这个亦是伤患,情急之下,头脑一时便有些混乱。
冷不防怀中一阵荧光闪耀,瞬息间,她已落入一个清瘦的怀抱中,耳中闻得一阵轻微细小的‘噗噗’之声,千枚细针尽数没入容纳自己的这个怀抱背后,闲歌轻轻抬头,怀抱陡然消失,神色委顿的墨色狐狸轻飘飘落入她怀中。
一切不过转瞬而已,静室里片刻又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闲歌颤着手抚上狐狸,抬手只见一片淡淡殷虹。
“方才看着这些流矢颇有一番见血方停的样子,见闲歌左右腾挪忒也麻烦,不如这个法子,一消俱消,甚好。”依旧浅淡又不大好听的嗓音回转在幽幽静室。
闲歌颤颤抱住狐狸,是他替她挡了…
不经意触到狐狸看着她的目光,一双墨眸中仍旧是满不在乎,细看之下却又翻腾着其他地情绪…
闲歌有些讪讪,心中内疚更深,避开那双过分透彻的眸子,抱起他的狐狸身子。
出了静室,闲歌神色有难得的阴骛,大步走到内阁门口,那两名小仙依旧被定住。
她阴测测笑说,“同你家君上说声,鄙仙委实感谢款待。唔,陋舍四重天月岫馆,随时欢迎。”
说罢便扬开衣袍,小心翼翼拥着受伤的狐狸,于门口御风离去。
远远望去的身影,似白翅轻展的鹤,又如同一只细瘦的蝶。
……
白鸟自身边飞过,云展云开,风长风消。
闲歌心中烦闷又内疚,这笔账是因为自己,既造了孽,又欠了情。
颇有些恼怒的踩了踩垫脚的龙琊墨,瞧着怀中耸拉着尾巴近乎昏迷的狐狸,探到它气息甚是微弱,想到鸢寂才受天劫不久,如今又患新伤,还是她当年造的法器,便是神身也吃不消。
心中微微嘟囔,当日救了这头黑心黑肺的大狐狸,正经是件亏本买卖。
远远望着招摇山的轮廓近了,闲歌不禁想起与狐狸的初遇,本欲带他回四重天,想来又突然改了主意,腾下云头,朝招摇山飞去…





卷一:浮生三千从容,处处笑靥 第十八章 一起偷酒喝罢
更新时间:201231 12:57:38 本章字数:3107

招摇山峰顶如云,上是长年累月的白雪皑皑,闲歌于一株苍松边落下,挥手捏诀,朝山壁劈出一处大洞。
巨石轰鸣,激起的尘土与雪花飞扬中,她就这么冷凝着面容抱着狐狸君进了山洞。
寻一处干燥岩石坐着,微微闭目调息了一刻,又看了看似乎气若游丝的狐狸,它静寂无声的趴伏在她身上,两只耳朵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一向流丽璨然的墨眸紧紧阖上。
自青丘帝君府邸,裘珍阁里与她说完那一句便昏睡了过去。
闲歌心中不是不懊恼后悔的。
思及此,她张齿轻咬两片樱唇,细嫩肌肤被锋锐贝齿刺破,慢慢渗出一缕殷红,口中轻轻念诀施法,那一缕殷红便慢慢散成雾气,随着她纤长手指的方向,缓缓渗入到怀中狐狸身上。
清冶的面色微微衰败了下来,觑眼瞧着怀中一团墨黑,虽然现在不知鸢寂切实景况怎样,不过气息倒是逐渐平缓了下来,不复先时急促,一直微颤的身子也平复了下来。
也是,这神祇之血与精气就譬如万灵之药,应当会没事罢。
不禁想起当年三次救矢墨止,也是凭着自身这可谓珍贵的血液与压抑周身神力的仙骨…
身子愈发惫懒疲倦起来,闲歌支额斜靠在岩石上,垂眸静静瞅着闭目趴在她身上的狐狸,方才激起的尘土已经慢慢消散,洞口被她竖了仙障挡了起来,挡住外间寒气。
一时无风,狭小山洞里盈满的是闲歌血液的腥甜,与狐狸身上清冷的杜若香气混在一起。
让人无端昏然欲睡。
原以为一直波澜不惊,且中断了那盲目追寻的一生,因着这尾狐狸的到来,微微有了起伏。
她心里,大概是欢喜的罢。
有这么一个人,同她插科打诨,同她顽笑,累了倦了可以扶她一把,不语悱恻缠绵,无关风月情长,她已经觉得很是圆满。
阿寂…
她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只知他与她一样,倾世容光皮相,是神非仙,也不知他是不是,抑或认不认识当年助她化形的那人,连他多少岁,她也一无所知。
心中突然微恼,不知所以。
他自出现,便一直跟在她身边,自发熟络起来如同多年好友,让她次次失策。
他似乎时常都是笑着,深深浅浅,墨眸不甚清明,似一朵盛开莲花笼着薄雾,望着她。她甚至不明他心里往日都在思索什么,只一径调侃她,让她大大小小的困窘。
非温润如玉,清癯自有一番天生冶艳。
他似乎总能懂得她,一颦一笑,一失意一怅惘,他只静默陪着,不做声。
她大抵是有些摸得清他时时暧昧里那些许感情的。
不过,她木闲歌早已是意无所至而爱有所亡。
轻轻抚摸着狐狸温暖细腻的皮毛,一片淡淡的润泽湿意,是他的血。举到鼻尖轻轻嗅了,才发觉,原来他身上隐隐的杜若香气,竟是这血液骨子里透出来的。
逐月银针上是闲歌千年之前,用自身修为凝成的法器,见血入骨,化作苦寒,经久衰痛,不想那日却被矢墨止防贼,用还到了自己身上。
虽则她自己花个小代价,也能避险。
但那一瞬间被拥入那个清瘦薄凉的怀抱,她方发觉,这单薄的怀抱也可挡住风霜雨雪,也是不输于他人的巍峨挺拔。
她自这招摇山下救了他之初,想的便是无论这狐狸是鬼怪也好妖仙也罢,自此便是她木闲歌的人。
她对身边人极好,素来护短得很,却不意,只他仍旧是一直在受伤。
鸢寂…她感念他的好,约摸是因缘使然罢,不过数日,她已将他视作平生至交知己。
她还要鸢寂陪她去寻找北荒故人。
所以,快些醒来罢。
闲歌斜斜靠在岩石上,颇有些小心翼翼地拥着昏睡过去的狐狸入怀,又拿自己衣摆密密实实将它裹住,也不恼衣衫上早已沾染上朵朵红梅似的血迹。
在山洞缓缓萦绕又让人昏然欲睡的浅香里,她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迷惘怅然的梦境中,闲歌感觉似乎身子一轻被人小心抱了起来,那人还微微叹了一口气,拂在她脸上,只余微微热度。
末了,似乎有破风穿云而过的声音,与杜若香气杂糅融合在一起,譬如融雪,冷却安宁。
期间便是如同枯等一朵莲花徐徐绽开的长久。
待她悠悠醒转过来,只闻得四周有清浅酒香,伴着狐狸君一句惬意之极的话,“我陪着你这一觉,一日一夜。”
又听得他仍旧悠闲,不疾不徐的语调悠然,“闲歌若再不醒来,司梦星君这府中藏酒约莫业已差不多要告罄了。”
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眸,好半晌,闲歌才恍然回神,视线紧缩鸢寂,这厮这模样竟是大好了?
又细细瞧了瞧他才确定,神色康健得很。也是,既饮了她的血与精气,定是要快快康健起来的。
未几,她心中想的便成了另一番。
世间三生过,日浮三百杯。
曾经有段时光,日日皆是痛饮几百来坛酒。
闲歌以为这三千世界里,大抵不会再有她这般贪杯的罢。
不想眼前又遇上这么一位。
昏暗中,鸢寂斜身倚在一堆坛子边,墨发垂散开来,衣袍也有些微微敞开,纤瘦锁骨清俊如小憩的蝴蝶,秀致长手持着小小酒坛,唇角似笑非笑望着她,模样恁地恣意至极。
泥封似乎将将除开,两人周围漫溢着浅淡香气,只轻轻一嗅,便是桃之夭夭的芬芳醺然。
闲歌支起身子,半身躺在地面,半身靠于酒坛堆边,亦是青丝泻地,却是在用脚趾头默默腹诽着眼前半闭墨眸身半躺的狐狸君。
如今九重天上道法凋敝,甚少的那几位高贵仙人,也勉为其难可称得上仪度清华,气质卓然,却也恁是没有眼前狐狸这般古早妖冶的得体优雅。
如他所言,这处该是司梦星君府中酒窖罢?
鸢寂何时将她带到这儿来了?
只在她怔愣的这片刻之间,鸢寂已扔了一小坛子酒来,无声地轻笑。
“闲歌不是要我陪你去寻一人么?嗯?闲歌的恩人?”
哦呀?他怎么知道?
似乎看透她心里想法,鸢寂又笑了一声,满是轻佻戏谑。
“闲歌可是不知自己有说梦话这习惯?”
她登时红透一张老脸,万儿八千年来,却不知自己原是也会说梦话的。
却见鸢寂举着小酒坛,朝她微微示意,说话一直气定神闲,“无妨,醉一场,醒来之后便忘了过去罢。”
他承认,这是他的小小心思,不欲她再为前事烦扰,他却不想为她道明。
他亦不愿让她现在知道,他就是她口中的“恩人”!见鬼的恩人!
于是先抿了一口酒,清叹一声,“当生尽欢,死无憾。”
悠闲又惬意,遮盖掉于她眼中,他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闲歌仍旧怔愣,一盏茶时间,心中才将他方才这番话细细想了开来,方觉得醍醐灌顶。
亦拍开酒坛泥封,依旧是灼灼桃香,司梦的‘三生醉’么,她不陌生,曾经正大光明‘取’过了无数次。
笑望着微光影影重重里,那张妖娆至极的清贵俊颜,轻轻开口。
“好,生尽欢,死无憾。”
……





卷一:浮生三千从容,处处笑靥 第十九章 月岫馆的不速之客
更新时间:201231 12:57:41 本章字数:2585

那厢闲歌与狐狸鸢寂,正卯足了劲儿推坛换酒,要将司梦星君府中喝个空空如也之时,这厢四重天里,却也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彼时月岫馆里仍是清静一片,管家笙弥正教习着一众仙婢,如何规布楼院里的奇门遁甲,五行八卦,这是常年用来防止他人进馆盗宝的路数。
也是用他的方式来保护那人的唯一法子。
“绻夏,窗棱与廊檐上的符印痕迹记得施法隐下去,莫让大人回来瞧着满院机关,破了兴致。”清润无波的声音微微荡在月岫馆里,激起一波细细小小,如沐春风的涟漪,他轻轻指着一处对美貌婢子说。
“奴婢自是省得的,闲歌大人不爱这些。”
“如此有劳。”笙弥朝她微微笑了笑。
绻夏仙婢心里偷偷笑着,这笙弥大人待闲歌大人可是千好万好,连一星半点,也是不想让闲歌大人不悦的。
一袭浅黄的地仙笙弥,静静立在馆门前的桃花树下,午后极其热烈的阳光自树丛花影间投下来,照映着他面上那一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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