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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恋狐君不羡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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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不得对客人如此无礼。”矢墨止微微蹙眉。
闻得这清冷声音,闲歌这才从回忆里将自己拉出来,又扫了下座下各路仙人的目光,好奇有之,嘲讽有之,艳羡有之。
呵,怎么能忘了这帮子仙人,一个个的假脸假面。
闲歌心中哂笑,面上却从容淡定,只道,“非也,实乃小仙面貌太过陋质,怕惊扰了诸位而已,情非得已,望月澜夫人见谅。”
“喔?是么?但方才仙君进厅之时,可着实叫妾身大为惊艳了一场呢。”
“既如此,月澜夫人着实想看么?”闲歌说话的尾音渐渐上扬起来。
不止月澜,在场除了鸢寂仍旧无动于衷外,几乎每个仙人眼中都瞬间升起了些许好奇与探究。
就连矢墨止也未曾出言阻止。
闲歌见此,心中冷意更甚,却清浅笑开,缓缓抬手除去面上的银缎。
四周传来了低低地叹息,抬眼望去,座上的那对夫妇神色却似不大相信,显而易见的各怀心思。
闲歌心中闷笑一声,好在自己施在脸上的幻术,以这群仙人的法力还瞧不出来什么来,又见上首那位慈航真人朝自己微微一笑,闲歌亦回她微微一笑。
想是只有这位仙人看透了罢,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这祸水面容…
突然间又想起了正在小憩的那尾狐狸,微微转过头去,正好遇上狐狸抬起头来,墨莲眸子兴味十足的望着她。
“小仙姿容甚陋,这下夫人可瞧出来了?也可曾满意?”闲歌似有愤愤,作模作样衬着脸上幻化出来的伤疤,却是装得极像。
映在诸仙眼中的,并非什么俊朗仙君,而是一张明显被毁坏了的清秀容貌:眉间一道深深刀痕,横亘在面庞中间,原本的中人之姿,也叫这囫囵一刀给劈作了幻影。
在座诸位这时才恍然大悟,难怪这月岫主人要以银缎覆面,原来却是面有旧伤。
为之惋惜的同时又暗暗叹道,尘世虽纷杂,却也公平得紧。
就譬如这月澜夫人空长一副好相貌,却没生个好脑子。这月岫主人身姿无双,谈吐更是上乘,却无奈面负不治之伤,有碍观瞻。
闲歌望着这群仙人的眼神,岂会不知他们想些什么,心中却是无波无澜。
笑得愈发灿烂起来,“敢问君上,小仙是否可以归席?”
矢墨止犹自在震惊中,‘他’不是她,可‘他’为何有她身上之物…
却只得淡淡应道,“月岫主人,适才内子多有无礼,望见谅。至此损了月岫主人颜面,墨止歉意颇深,以后仙君至于青丘,便是上宾。”言语中却再没那股亲近。
月澜在旁边讷讷不得语,仍不忘对夫君投去一个歉意柔弱的目光。
她并不愚笨,反倒聪明得紧,否则当年,撇去那木渊不说,还有诸多对矢墨止有意的女仙。她一介小小花仙,若没有半分机智,又如何能坐上这青丘夫人的位置?
不由得一双美眸紧盯闲歌,是哪里怪异?明明感觉‘他’不是那番容貌……
而闲歌已落座于自己席位,再次将银缎缚住面上,俯身抱起狐狸,自斟自饮起来。
“阿寂…”
“嗯?”
闲歌却没有再开口,一手抚摸着怀中墨狐的乌亮皮毛,一手支额,瞧着刚刚重新聚了起来献舞的众仙子,若有所思。
舞跳得很好,仙人们的称赞也是恰到好处,无波无澜,上座的人也面带清浅笑意,各自推杯换盏,一派和乐景象。
可闲歌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好似一锅沸腾不起来的水,毫无感情,没有温度,无论多沸反盈天的喧嚣,都激不起半点温度,每个仙人脸上都带着一个面具,连座上的那位也是。
突然觉得很疲倦,她是来自寻烦恼不成?
“呐,阿寂,待此间事了,咱们往别处去走一遭罢。”
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怀念当年同应小肆儿一起,那段鸡飞狗跳的日子。
怀中的狐狸并未吭声,只往闲歌手上搭了搭毛绒爪子,算是回应。
如此待了片刻,终是坐不住,闲歌携着狐狸悄悄离席,出了帝君府邸,御风回到初来时的那处幽谷中。
抱着狐狸徜徉在谷中,闲歌不由大叹,“神仙过得忒也麻烦了,不如凡人妖精,自在快活。凡人艳羡仙人逍遥,却不知仙人是束在一堆框框架架中,一星半点儿也见不着那逍遥影子。”
抬起毛绒脑袋,望着跳脱的她,鸢寂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乖张而又跳脱不羁的玉雪娃娃……
却在陡然之间,闲歌声音自暖转寒,玉眸扫过谷口方向,懒懒道,“且在那偷瞧着吧,瞧着吧。待会儿眼珠子都瞧掉了,可莫胡乱归咎于小爷身上。”
“原来真的是你,今日可没叫妾身看走眼。时隔千年,妾身还道你永不会再出现了呢…”一道袅娜纤细身影越过疏木光影,喁喁鸟语,从谷口慢慢走了进来。
来人立在离闲歌不远的地方,掩口娇笑起来。
音调软糯,一袭浅粉,正是矢墨止的帝妃,月澜。
“木渊,故人见面,真是分外眼红呀。”





卷一:浮生三千从容,处处笑靥 第十四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更新时间:201231 12:57:28 本章字数:2878

虽则谷中有暖泉,青丘的风却似乎并没有四重天的风暖,闲歌心里冒着丝丝寒意。
望着衣容袅娜的芙蕖美人,她笑道,“帝妃想是看错了,小仙与传说中那位上神,可是万万比不得的,只是夫人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还望莫叫别人听去了。以夫人如今身份自然是无碍,小仙可是唯恐惹麻烦上身。”
闲歌在暖泉边缓缓坐下,白衫委落于地,沾染尘泥,她却只专注望着怀中懒懒趴着的狐狸君,心想这厮倒还真是优哉游哉…
月澜见闲歌对她视若无睹,又拒认自己便是木渊,不由心中漫上一股邪火。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牙尖齿利呀。木渊,别以为我是傻子,你送与墨止的礼物,还有你身上那股子香味儿…”
她边说着,又朝闲歌走进了几步,面容裹在烟雾里,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和阴森。
“还有这弥月谷,不就是当年他父君赠与你的么?木渊,我对你可以清楚得很。可叹现时该得意的不是你了,”月澜摸了摸自己不凸不浮的小腹,娇笑一声,道,“这里头,可是墨止的孩子呀。”
闲歌闻言转过身来,似惊奇道,“那帝妃希望小仙如何?跳起来大骂你无耻作贱?”
又嗤笑一声,“自以为聪明的人太多,想的便也就愈发古怪不着边际了。”语毕便继续把玩着狐狸脑袋顶一撮暖软绒毛。
果不其然,月澜一张俏脸生生青白了几个来回,心中恨极。
这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由远而近,不由计上心头。
快步走到闲歌背后,俯身垂首,在闲歌耳边呵气如兰道,“既然仙君不是木渊,那么仙君以为,妾身的夫君如若瞧见你欲对我不轨,该是一副怎样的形容呢?”
“那自然是棒打野鸳鸯…”闲歌似乎饶有兴致地转头,不意面前黑影一闪,月澜一身衣衫不整的突然朝她倒了过来,瞬间便要落到她怀里。
闲歌闪身跳开,这一刻之迅疾堪比流光。
月澜美人便实打实摔在了地上。
而闲歌心中想的却是,压着了还重伤未愈的狐狸怎生是好?
望着地上哀哀切切的月澜美人,她方欲开口,不料一道掌风自身后迅速袭来,携着凌厉杀机。
闲歌现在身子并不好,亦不怎么灵敏,方才避过月澜那一摔已是极限。
只得侧身险险避开,又为护着怀里的狐狸,不由夹着那道掌风的余势跌倒在远处。
抬头来看,却是矢墨止擦身而过,将月澜护在怀中,正细细替她整理衣襟。
闲歌苦笑一声,“我说,帝君也不用方来此地便要杀小仙灭口吧?”
却见矢墨止抬头看她,眸中淬冰,“若非本君在此,月岫主人岂非要玷污了我青丘帝妃去?”
月澜很适时的细弱开口,“墨止,罢了,也没怎么…”言语虽似恳求,却泪眼楚楚,抚着小腹一脸疼痛,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月澜美人此计甚妙,甚妙。若她承认自己是木渊,便是因妒害了矢墨止的孩子,若她不承认,便是以一个男仙身份玷污了青丘帝妃,罪责难免。
叫她进退维谷,这芙蕖仙子还真是如千年前一般的咄咄逼人呵。
闲歌思及此,差点要拍手道一声好,这女人不去凡界登台唱戏简直暴殄天物!
阿止…她可真替他悲哀。
一向对情清寡淡薄的她,此时也微微凉了眸子,看着矢墨止对月澜的心疼,对她的冷怒,心中苦笑不已。
她只思索着,今日即使破了自己封印危急元神根本,也要将狐狸君送出去。
并非他于自己多么重要,只是与这场恩怨并无纠葛,仅此而已。
那头矢墨止已轻声将月澜细细哄好,起身来定定直视着闲歌,“如此,本君望月岫主人对方才本君所见,给一个交代,或者…”谷中顿时萧杀起来,“说不出来,那月岫主人就永远留在这青丘罢。”
这话可真是咬牙切齿又掷地有声啊,闲歌也起身,强抑住口中微腥,输阵也不能输气势,与矢墨止直直对视。
“阿寂,待会儿要是打起来,你就先走罢。”闲歌以法力将话语压于一线,对着怀中狐狸传音入密,狐狸却并不答话。
矢墨止眯眼看着闲歌,心道,‘他’既不是那人,便无所谓留不留命了。
思及此处,瞥一眼月澜委屈的表情,心中疼惜,他再无顾忌,白衣因着身上杀气无风自舞,并指为剑,转瞬间便飞身向着闲歌拂去。
呼吸之间,眸中盈满残影。于闲歌心中,却独独有一番斯人已去的感触。
是破印?还是就此罢了?
冰凉的指风仿佛已轻触脸颊,面上缚着的银缎也不堪这指风携来的劲风,倏然滑落…
猝不及防之间,她被带入一个萦绕着淡淡杜若气息的清瘦怀抱。
抬头望去,只见到鸢寂略有紧绷的下颌,弧线完美得紧,不禁轻声出口,“阿寂…”
鸢寂携着闲歌避开矢墨止疾风密雨的一击,落在暖泉中,踏水而立,唇畔犹自似笑非笑,“青丘帝君,你只道夫人受辱,却不知……”
卖关子的停顿下来,笑望着矢墨止。
矢墨止也甚为诧异的望着湖中相叠的两道身影,方才初见鸢寂现形时,也稍微怔愣了片刻,不过也只片刻,一贯冷清的容色又盖过了那抹惊艳。
那姿容倾世的黑衣男子却原来是尾狐狸?
心中不由又闪出另一个同是灼灼容华的女子,木渊…
这时听见鸢寂接上方才未完的话,“我家阿月,与寂可是断袖情深呢。有寂在此,阿月又怎会看上别家女子?哦呀,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闲歌因着这声清浅的“断袖情深”而抖上了那么一抖。瞥眼瞧着自己现正在狐狸君怀中,被他牢牢束住不得动弹,又与矢墨止之间硝烟弥漫,一时不好发作。
只心中默默念到,人生须得处处从容啊处处从容。
哪知这时,鸢寂又犹嫌不够的补了一句,“也罢,便是个地位尊贵又长得差强人意的孕妇吧。”
一双墨莲眸子随即凝着闲歌,温柔得似乎能沁出水来。
一旁的月澜面上青红交错。
矢墨止心中颇恼,寒声道,“那这位仙君话中意思,竟是本君夫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鸢寂长睫高挑,“是与不是,只得问帝君夫人了。”
月澜自鸢寂化形现身之时,便意识到事情不再那么简单,又苦于一时心中没有其他计策,这时遇上矢墨止探寻的目光,只得哀哀呼道小腹疼痛胎动。
矢墨止见妻子动了胎气,便不打算再与鸢寂、闲歌计较,只扔下一句待日后查清就可知道一切,便抱着娇妻匆忙离开弥月谷。
而闲歌蜷在鸢寂怀中,神色倦怠。
望着拿到匆忙而去的白影,她心中微叹,阿止,只怕日后查清所有,后悔的还是你……





卷一:浮生三千从容,处处笑靥 第十五章 月岫馆靠什么发家
更新时间:201231 12:57:31 本章字数:2740

谷中的暖雾又渐渐浓郁起来,闲歌心里却越来越凉,抓着鸢寂前襟的手也有些紧。
“闲歌,我衣裳快叫你抓破了。”
对了,还有他。明明同他认识并不长久,也无甚过往,偏生他给自己的感觉却又比陪伴了自己千万年的笙弥还来得熟悉。
方才心中的酸楚已经被满满当当的疑惑替代,还有些莫名的情绪,如同细小针尖,密密扎在她身上,略略疼痛。
身上突然涌上不明寒意,脑中眩晕,闲歌明白是自己身子有些不堪重负,本想让鸢寂带她回四重天,不期然一句话从口中溜了出来。
“阿寂,冷…”
倦倦地抬眼,撞进了一双暗流翻涌的墨眸里,薄凉视线慑住她。
他听了这话似乎有些愣住。
天可怜见,万儿八千年的上神周正从容气度是不允许她说这种话的,可叹偏生她又说了出来。
腰间的双手突然紧了紧,鸢寂将她密密实实揽进怀中。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靠在我怀里,就不会冷了。”说着便又笑开,如若光华璀璨。
隐隐有温热的气流自他怀中升腾起来,缓缓熨帖着她的周身经脉,让她的精神似乎又振奋了一些,没那么难受。
闲歌暗暗叹息一声,这狐狸是打算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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