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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是全天下的皇,你的安慰关系到天下人,可不能任性,你就如实的告诉哀家,免得哀家这心里惦记着,再说,你的武功哀家还能不了解吗,你要还有点孝心,就可怜可怜哀家一个老人家对孙子的心意!”晓以大义,动之以情,皇太后打定了注意不放过赫连墨邪,略带妖媚的凤眼里,此刻写满了认真与严肃。
“真的是孙儿自己不小心弄的,孙儿今早不是出宫了吗,碰上了一两个刺客,这刺客有些功夫,所以孙儿费了点力,免不了擦破了点皮,不是什么大事!”不想皇太后继续追究,赫连墨邪只得胡乱的编出个可以令人信服的理由,只因他其实也不是很明白这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却又不好明说,只想等着一会儿皇太后走后,他可以问问影一,理清脑中的一团浆糊。
哪知,一语既出,赫连墨邪的话才刚落,皇太后便立刻惊炸了起来,不只是她,就连静候在一旁,一直默不出声的影一都惊讶的抬起了头向他看来,常年不变的面瘫脸上,丝丝不解的涟漪,微微荡漾,最终,眼神幽深的打量了一眼“老老实实”呆在角落的蓝冰蝶,又渐渐归于平静的深海!
事情,似乎正在朝着不寻常的轨迹运转······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哼,定是那新月和北齐的余孽,竟然还不死心,敢来京城行刺,这九门提督是吃白饭的?混帐东西,不行,你赶紧的,即刻宣南宫家的少将回京,那什么救灾的活动让那边的知府接手就是!”皇太后一听,大吃一惊后,立马就怒了,那是胆颤心惊,心有余悸的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明确的下达了自己的懿旨,口气极为坚决,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
听之皇太后的“独裁”,赫连墨邪唯有暗自苦笑,这赈灾之事岂是儿戏,怎可因为他的一个善意的谎言就把南宫羽宣回宫!
“这······”不好吧!嘴角微张,赫连墨邪就欲辩驳。
哪知,皇太后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你也是,以后少往宫外跑,别仗着自己功夫不错就有恃无恐了,要知道,防不胜防啊,还是在年关的时候,最是容易放松警惕,不过,那个妖女不是武功也挺厉害的,怎么她就没帮你?”又是重重一点,敲在了赫连墨邪的额头,皇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赫连墨邪几眼,一边埋怨着继续道:
“哀家可是听说你今天一大早的,下了早朝又直接跑去樱勒的府上了,是不是?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见那个樱洛汐,哀家就不明白,那个女子究竟有什么地方好,值得你三天两头的往宫外跑,没事就往樱府钻,还和哀家怄气,这天下好女子何其多,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的只看上她呢?哀家就不见得你对哀家这个孤家寡人这么上心过,再说,不是几天以后就大婚了吗,心急也不急这么一两天啊,你要真想见她,就让她自己进宫来啊!哼,说到这个,哀家又不得不说你,你也太惯着她了,她不懂礼貌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一个即将母仪天下的女子,既然到现在都没进宫给哀家请安过,也不晓得来尽尽晚辈之仪,真是不懂规矩,这让哀家如何放心把一国后宫交到她的手上,简直就是蛮横无教养的女子!”越说越气,说道最后,皇太后硬是由坐着的姿态改为了站着,那气呼呼的样子,似乎恨不得把洛汐给吃了,胸脯上下的起伏着。
空气陡然间似乎静止了片刻,只听赫连墨邪道:
“皇祖母······这是何意?”这下,赫连墨邪是更蒙了,皱眉,思索,冰蓝色的凤眸中溢满着诧异,这皇祖母都在说些什么呢,怎么尽是些他听不懂的话,只是不知为何,那个陌生的名字,听着,让他的心竟是止不住的刺痛了下,好奇怪的感觉,明明是不认识的人,不是吗?
“什么?什么何意,你别给哀家装傻,别跟哀家说你不认识樱勒府上的那个妖女,过几天都要大婚了,还想装呢,哼,为了她,你可是和哀家闹翻的了!”有些呆愣,皇太后只当赫连墨邪是不愿多说,当下便觉得更委屈,她一个老太婆多不容易啊,不就是想他多为皇家开枝散叶,多纳几个妃子吗,再为她死去的皇儿“沉冤昭雪”吗?她到底哪做错了,让这“不孝子”一天到晚和她对着干,说到底,都是那个妖女害的。
眼里狠厉的光芒一闪,皇太后暗中绞着手帕,艳红的丹蔻越发散发着诡异的幽光。哼,就是拼了她这条老命,她也不会如了她的愿的,想独霸圣宠?想都别想!即便她已经失去了先机,致使皇上已经诏告了天下,可,没有到最后,还是会有变数的,不是吗?
几番心思电转,却让皇太后此刻忽略了赫连墨邪眼里越加不解的深意与探索,嘴里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责怪。
没有人注意到,此刻的角落边上,蓝冰蝶脸上逐渐荡漾开来的笑意,那胜利在即的愉悦,那心愿即将达成的兴奋,是那么的毫不保留,赤果果的绽放在空气中!
“皇祖母口中的······樱洛汐,是谁?孙儿不记得有这个人啊,樱太傅是孙儿的老师,孙儿会去,那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这成婚一说,皇祖母莫不是弄错对象了,几天以后的大婚人选,可是孙儿的师妹,蓝冰蝶,蝶儿啊,这,皇祖母应该是知道的!”越来越摸不着头脑,赫连墨邪只觉事情很是蹊跷,为什么皇太后说的,和他所知道的,是两码事。
还有些苍白的唇角略微勾勒起一丝魅惑的弧度,赫连墨邪对着皇太后轻眨了下眼睫,勾起一丝调皮,下意识的,开始在寝殿里四下打望,以期能寻找到他心目中的那抹倩影!
却不知,他的这番话,将带起怎样海潮!
“你,你真的不认识?”皇太后瞬间有些当机,只知道又重复了一遍,她是不是真的老了,居然出现了幻听!
影一更是失态的张开了嘴!
“哦~孙儿好似记起来了······”调回眼神,邪恶的冲着皇太后挑挑眉梢,赫连墨邪突然就拉长了音调。
霎那间,在场几人的心潮又都给高高的抛起,影一是期待的,前后的事情已经被他了解的七七八八,但他相信其中一定存在着什么误会,只是爷是居中人,所以难以看请事实,那样的女主人,是被他们认可的,两人一路走过来,他们这些隐卫看得最是清楚,他不想爷将来会有后悔的一天。可若这才是最后的结局,那对那个女子,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对于皇太后的惊诧,蓝冰蝶却是害怕,害怕她的师兄真的会记起一切,第一次,她怀疑起了自己的毒术······
看着又突然变得有些诡异的气氛,赫连墨邪忽而就笑了!
“呵呵,不就是那个痴傻的哑女吗,孙儿记得樱太傅好似有那么一个孙女,是她吧,怎么,她就是皇祖母口中所谓的樱洛汐?不过,孙儿怎么会和一个这样的女子有关系,皇祖母怕是糊涂了吧!”难得的调侃皇太后,赫连墨邪笑得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
这让平时很难见到他笑的几人又是一震,看的出,他确实不像是在装的!
蓝冰蝶却是很会把握时机,暗道幸好,事情正朝着她所期待的剧情发展,此刻一听赫连墨邪那出口的话语,加之他适才寻找她的眼神,让她挂起的心终是平安的着了地,清冷的眼里,爱意与温柔乍现,脚步更是适时的迈开!
“师兄,师兄好点了吗,蝶儿好担心师兄的身体,师兄都不知道,蝶儿当时看到师兄受伤,心里有多害怕,多难过,这都怪蝶儿没有跟在师兄的身边,要不,师兄也就不会受伤了!”小碎步上前,蓝冰蝶对着皇太后福了福身,便巧妙的依偎进了赫连墨邪的怀里,一双小手更是紧紧的抓着赫连墨邪那身明黄的里衣,生怕他跑走似的。
这也不能怪她,幸福虽然是她自己得来的,可来之不易,更是来得有些出乎意料的快,多少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的!
“嗯,还好,没有受什么伤,这事也怨不得你,别往自己身上揽!”看见迈步前来的蓝冰蝶,赫连墨邪嘴角的弧度越加拉大,抚了抚蓝冰蝶一头柔软的黑发,眼神竟是说不出的温柔。
“轰”,皇太后只觉五雷轰顶,这个世界开始变得玄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了,不可置信的倒退几步,双目膛大的抖着手绢,颤颤巍巍的指着蓝冰蝶,又看向一边同样被震惊的不知所措,呆愣着的影一,嘴里硬是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一群人就这么干耗着,赫连墨邪是郁闷皇太后和影一的表情,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却是惊惧他的动作,神情,与所听到的“事实”,被震撼的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突兀的刮来,让几人不禁一颤,室内的温度,顷刻就急剧下降,一股阴寒凛人的煞气渐渐弥漫开来,逐步锁定在坐在床上的两人,沙沙沙的轻微脚步声,款款传来,好似勾魂的使者,竟是说不的可怖!
“谁?”眼神一冷,冰冻三尺的寒冰般眼神即刻便刺向发音处,赫连墨邪凝眸,冰蓝色的流光渐渐形成一个漩涡,未知的怒意风暴,腾腾酝酿开来。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自闯入他的寝宫,能到这个时候才被他发现,看来,还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主呢!不疾不徐的揽着蓝冰蝶站起,赫连墨邪一动不动的,就定定的注视着那越发变得冷凝,充满滔天怒意的眼神来源之处!
素白袭裙,一头如瀑的锻发以一根玉白的樱花簪子随意挽起,绝世的容颜上,那朵形似樱花的血红印记,鲜艳欲滴,幽幽如曼陀罗花,悄然绽放在地狱,勾魂夺魄!
“给我一个理由,还是说,这便是你对我的报复?”语气是那样的平缓,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神情又是那样的云淡风轻,眼神早已变得漠然,洛汐悠悠的抚着怀里有些炸毛的阿雪,平静的注视着,此刻正戒备着,看着她的赫连墨邪,那悠然的神态让人窥探不出,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的她。
没想到,真是没有想到啊,她一路紧赶慢赶的追来,本想着给他一个解释,她的心里早已猜的八九不离十,却不料,一片心意,得来的竟是一个“痴傻的哑女”,呵,呵呵,她竟是不知,在他的心里,她竟还有着这样一重身份!
真是一番精辟而精彩的演说啊,要不是她的突然到来,恐怕还听不到呢,呵,她竟是不知道,与他大婚之人,会是此刻正窝在他怀里的那个女人!
瞧瞧两人是多么的恩爱,到现在还不舍得分开,抱的是那样的紧,好似连体婴似的,他那戒备、陌生而审视的眼神,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为什么,为什么眼眶里竟有些湿濡,烫烫的,好灼人,眼前的他忽而就变得迷蒙起来,有些不解的抬起头,洛汐望了望头顶的雕梁画柱,心,突然就平静了,如果,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如果这就是他给她的死刑,那么,那么她就成全他了罢······
凤凰泣血 第三十章
爱情,是勉强不来的,她都一直知道,没有信任的爱情,更不是她想要的,即便她勉强他,违背良心的原谅她,可心一旦有了裂痕,那条鸿沟将永远也无法跨越过去,他们也将,再也回不到过去,所以,她会选择尊重他,即便,心很疼,真的很疼······
从前,她是不相信爱情的,是他,是眼前这个正把别的女人纳入怀抱的男人,教会了她如何爱,学会爱,给了她爱的勇气,如今,他成功了,她如他所愿的爱了,没有一丝保留的爱了,可换来的结果,却是这个样子,何其伤人啊!
她不明白,为何,为何不给她一个申诉的权利,死刑犯在行刑前都有一个为自己申诉的机会,可他却如此狠绝的将她打入了地狱,不给一丝余地,哪怕是,一点!
这便是他曾经许诺给她的爱吗?可若是不相信她,为什么不把‘不信任’进行的彻底一些,为什么不在他父皇的那件事上就断绝了她的念想!一定要等她陷进去以后,才告诉她,原来,她一直以来坚持与信任的,不过就是一个笑话。在给了她希望,让她彻底的把自己的心交付给了他时,他却反过来给了自己狠狠的一击,呵,可悲啊,真是连她自己都要笑自己傻呢,亏她还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女性,傻,真傻,这样的爱情,不若,不要······
“汐汐,汐汐不要难受,汐汐不要难受!”感受到洛汐突然间悲伤的心,阿雪立刻唧唧的安慰起来,小爪子不断的在洛汐的胸前拍着,脑袋瓜子也不断的蹭着洛汐的脖颈,它小心翼翼的呆在洛汐的胸前,没有了以往的淘气,显得乖巧而懂事,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