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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知棋也不吭声,可那决绝而固执的眼神,早已说明了他们的立场,脚步微移,四个人很快便站在了一起,共同围在了洛汐的身周!
抬眸,垂睑,心里的暖流一丝接着一丝划过,眼里的冷意也去了几分,洛汐扯了扯唇角,然,那说出的话,却不留一丝情面!
“你们打不过他,即便是四人联手,明白吗?去,也只是送死,他不认得你们,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你们做这样无谓的牺牲,是想让我以后无将可用,寸步难行吗?”
没有激烈的反驳,没有谆谆教导,没有苦口婆心,也没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洛汐很直白的陈述了事实,效果,却非同一般。
果然,洛汐话一落下,四人便面面相觑起来,脸色均变得有些扭曲,聪明的他们,很快便想到了关键。
是啊,赫连墨邪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他们从未深入了解过,只模糊的知道,很高。或许与主子持平,又或许,高于主子!
他们是不怕死,为主子而死,死得其所,死的有价值,他们只会觉得光荣。可若是因为他们的离去,而导致以后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主子亲力亲为,甚至会瞻前顾后,不仅不能全心全力的对抗花间岛的人,还会引来赫连墨邪对主子的记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心下戚戚然,一时间四人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做了。可就这样放任主子,那自己的生命去任性,他们又不想,不愿,真真是急死个人!
“就这样决定吧,你们也别再纠结了。知书动用‘凰’,时刻关注花间岛人的动向,务必把第一手消息掌握在手里,只要他们一出岛,便立刻汇报于我。知画、知琴务必把爷爷给我照看好,容不得一丝纰漏,记住,是‘一丝’。”再三强调,洛汐把‘一丝’两字咬得极其重,她不想再看到像昨晚那样的事情发生,也许爷爷知道错了,可这一次,她必须得杜绝一切威胁到她的可能。
顿了一下,洛汐接着道:“知棋从组织里再度调动五十名暗卫过来,重新布置府里的防卫网。再让特种兵们混于紫城内,做好最坏的打算。记住,我要的是万无一失,知道吗?”
有条不絮的安排着,洛汐知道接下来她们即将打的,会是一场硬仗。至于皇宫那一块,留给她一个人对付就好,再不济,她还师兄,她相信,她可以的!
如此自信满满,洛汐却不知道,有时候,计划真的是敢不上变化,而知棋几人的话,真的应了那句成语,一语成谶······
“汐儿,那我呢?”慕容净尘见大家似乎都有了分配,唯独他被落单了,心里有些不满,他也想为她做些什么的,为什么总是把他排斥在外呢!好歹他也是一国丞相,曾经轰动全国的少年天才,总应该有用的着他的地方才对啊,既然不打算走那一步,就更不该避着他了!
看着有些委屈意味的慕容净尘,洛汐觉得心里很开心,真的!实际上,她与这个表哥接触的并不多,他却总是在为她付出。曾经的“新月”之旅,短短时日,从陌生,到熟悉,他一点一滴的用真诚打消了她对他的防范,顾虑!
当她坠崖生死不明死,也是他为她担起了照顾爷爷的担子,妥善打理着樱府的一切等她回来。朝堂上的事情,她虽不参与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当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威胁到她的地位时,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挺直脊梁坚定的站在了那个人的身后,支持与配合着那个人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处理着每一次她不顾礼法的任性后果!
她都知道,也真的很感动,看似小小的事情,似乎微不足道,却是不容忽视的。他却从不说,每一次看到她都是挂着淡而温润的笑意,让她真的体会到了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关心!
可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想让他来趟这趟浑水,姑父与姑姑的年纪也大了,他们慕容家就他这一棵独苗,若是他因为自己而有了个三长两短,她将要如何面对那两位两鬓已霜的长辈?
“师兄就帮汐儿关注朝堂好了,这种时候,也许会有许多人会‘趁火打劫’!”微微沉吟,洛汐深思后答道。
果断的拒绝怕是会伤了他的心,以为自己不信任他。可向他解释又不是自己所想的,或许还会换来他的不顾一切,她的心意也就付之东流了。那就索性沉思后给他一个力所能及的任务,不显得轻率,用意也不会太明显,要知道,他的“少年丞相”可不是白当的,她还是仔细点好。
这个任务不会太重,却也不会显得太轻,更加不会轻易的连累他,只要做的不明显,她相信,他能保护得好自己!
“好,就这样办!”重重的点了点头,慕容净尘眼里一片光亮。汐儿这个任务给得好。
要知道当时皇上为立汐儿为后之时,朝堂里的反对之声可是一浪大过一浪,若不是皇上的极力镇压以及他的适当演出,结果可不会明朗!
而现如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摆在他们的面前,那就更不可能被他们放过了,若是他们当中有人串通了花间岛的人,皇太后再在皇上的耳边吹吹风,那汐儿可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这样一想来,慕容净尘只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是多么的沉重,眼里坚定的色彩也更加浓重了,他,必须把这一切斩之于摇篮中。谁若胆敢从中作梗,那么······
眼里寒芒一闪,慕容净尘的心里也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绝不会手软!
不得不说,他们的计划确实是考虑得周详的,所有该算计进去的东西,真真是事无巨细。可有时,总是那么事与愿违,总有那么一两个出乎意料的“漏网之鱼”,会打得人措手不及·······
“那就都散了吧,天晚了,表哥今晚就留宿在这,别走了,知画去安排。知棋、知书的住宿处就交给知琴去安排。好了,大家都回去养好精气神罢,为明天以及以后的战争,做好持久抗战的准备,若是谁在战场上睡着了,那走出去可别说认识我!”淡淡一笑,洛汐缓缓从无痕的怀里撤了出来,安排好知棋几人的住宿问题,便随口便扯了个冷笑话,就当是为临别的凝重气氛打了个暖气。
一语落完后,也不等几人表态就头也不回的率先向内室走去,天,真的晚了,她明天可是要一早进宫的。
几年的优越生活下来,她早已懒得不成样子了,再不睡觉,她还真怕自己明天起不来呢······
“噗哧”一声,是知琴、知画发出的,是笑,也是无可奈何,主子发话了她们也不好继续下去,罢罢罢,就这样吧,既然改变不好,就做好最充足的准备吧!
知书却是翻了个白眼,也真难为主子了,这样的笑话她也说的出口,还真是调节气氛呢!
“走啦,别磨蹭了,打扰主子休息!”一脚踢在知书的脚踝处,知琴蹭的一下就飙出了老远。还不忘对着知书贼贼的伴了给鬼脸。
“嘿,你这女人真是一刻不打你就皮痒了!”知书郁闷,手袖一撸,作势就要去追知琴。
知棋、知画同时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上辈子肯定是欠着了,简直就是对冤家,真真是消停一刻都是对他们的折磨!
慕容净尘和无痕一看洛汐的动作也不再多说什么,再看看那对活宝,同时摇了摇头,退出竹屋,各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也是,该休息的时候总的休息,也总的给别人点机会才好啊!
不着痕迹的向黑暗处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无痕转瞬便消失在了转角!
夜,再度恢复到了它的宁静,灯灭,天更暗了!然,那汹涌的暗动,却也在有条不絮的演进着······
凤凰泣血 第三十四章
就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刻,皇宫一角,一处对话,却隐隐透过沉重的黑幕,若有若无的传开······
“就这些了?”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其中隐含的情绪。
“启禀主子,就是这些,属下不敢隐瞒!”谨慎而肯定的答复,话里话外都透着其对该人奉若神明的尊重。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用再跟着了!”低低而应,那极其动听的声音,如醇香的美酒引人沉醉,又抑或是那山谷中旷古的幽蓝,缓而慢的绽放在黑夜中,带着魅惑人间的极致色彩。
很快,一阵极轻的风声轻掠而过,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袂声,那或浅或低的疑叹也跟着破碎其间:“是要以绝后患······为什么又不狠一点呢,难道真有什么?还是想玩玩······”
此之后,似有上榻的声音传来,许久都不见再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夜,似乎终于彻底的安静了!
寒风摇曳,月影西藏,眨眼间,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当黎明的曙光飘进金碧辉煌的大殿时,一抹纤白,也早已静候多时!
淡淡的龙诞香气还在萦绕,明黄色的丝绸静立在偌大的殿宇内,陈设着各式各样精致而贵重的物品,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洛汐显然有些兴趣盎然,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踏入赫连墨邪的“香闺”,嗯,不得不说,确实是与她的不同呢,果然是皇上的寝殿,真真是无一处不金,无一处不贵啊!
脚步蹁跹,收回散落在四处的点点好奇,素手慢慢的撩开那细滑如丝的明黄帷幔,一眼之间,那一张常常会出现在梦中,帅得天怒人怨的俊脸便落入了她的黑眸之中!
看着那浓密而卷翘至让她都不得不嫉妒的睫毛,洛汐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动!
“要不要长的这么的美啊,简直就是个祸世的妖孽!”微翘着红唇,洛汐浅笑的低吟了起来。
素手一探,便顺着饱满而光洁的额头,抚至那洋娃娃般黑翘的睫毛,再到那笔挺如上帝精心打造的鼻梁,慢慢的,再移至那粉嫩而惑人的薄唇,洛汐玩得那叫个不亦乐乎!
掌下手心处忽而便划过一阵异动,带着一颤一颤的麻痒,眼里的笑意渐浓,洛汐抿嘴一笑,也不管掌心下的人是否早已醒来,仍接着玩,总而言之,她就是不想从那滑嫩的肌肤上离开,谁叫他不睁开眼,那她索性也就跟着装傻好了!
“很好玩吗?”带着初醒时的暗哑,声音低醇如百年的老酒,惑人心脾,几字话落,那魅惑人间的湛蓝凤眸,也微微绽放开,眼神不若白天那般犀利,带着纯而迷离的色韵,好一幅美人初醒图!
赫连墨邪有些郁闷,那点脸有那么好玩吗?他其实早就醒来了,从她踏进殿内的那一刻,许是因为她没有刻意的去掩饰自己的气息,所以他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
知道她今天会来,却没想到她会来得这样早,看时辰约摸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心里有些诧异,于是他便想看看这个小女子究竟想做些什么,也就干脆不出声,继续装睡!
却不想,她左看看,右瞧瞧,闲庭信步悠然自在得如进了自己的闺房一般,居然还胆大妄为的玩起了他引以为傲的五官,实在让他有些错愕,有些恼怒,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子,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就不怕他真的砍了她的脑袋?
却又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当她柔嫩的小手与自己肌肤相碰的那一刹那,在他心底的产生的那一抹强烈的悸动,是何等让他心颤!
是的,就是强烈,跟随着她的动作,他的心居然也跟着起起伏伏,忽上忽下的,带着些甜,又有些酸,混沌的大脑中,似乎还隐隐透露着些微的苦,真真是五味杂陈复杂的很,却又奇异的,独独少了应有的,排斥······
他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否则又如何会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娇蛮女子,产生了这样的心情?是可悲,还是可叹啊······
“呵呵,我家墨墨早晨醒来的时候好诱人哦,唉,真是亏大了,以前都是你先起床的,难怪我没有看不到,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比你早起床的!听听,就连这声音都这么好听,唉,墨墨啊,你是在诱惑七儿吗犯罪吗?嗯~”俏皮的对着赫连墨邪眨了眨黑亮的大眼,洛汐嘴角勾着一抹邪邪的浅笑,索性两腿一蹬,把玉足上的绣花鞋也给蹬没了,再用力一挤,硬是把赫连墨邪给挤进了床里,左手更是迅速拉过他身上的天鹅蚕丝被盖在了自己略显冰冷的娇躯,似乎是觉得平躺着不好说话,洛汐干脆一个侧翻,右手再一抬,撑着自己的小脑瓜子,大大剌剌的就侧躺在了他之前的位置上。所有的动作可谓一气呵成,自然而大方,丝毫不显扭捏。
做完这些,还不忘伸手在赫连墨邪的下巴处,来来回回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