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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看不清神色,语气淡然。
“怎么了,当时情况有些特殊,我让蓝冰蝶开了解药,她对毒物还是有些研究的,将士们的情况也确实好转了!”以为洛汐不高兴,赫连墨邪皱着眉沉声的解释道,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七儿又新发现了什么?
“没有,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才问一下,凡是还是小心点好,我明天在给你们开些药,你让所有的士兵都把药喝一遍,特别是你,不仅要喝,还得药浴!”没有多说什么,洛汐只是随随便便的交代了几句,却是在说道赫连墨邪时,加重了语气。
别人的生死她并不是很关心,只是因为对方是他的人,她才愿意插手过问,更何况,一旦触及到他的人身安全,她就更加的,不得不上心了!
“好,就依你!”满眼宠溺的望着洛汐,赫连墨邪语气温柔的说道。
她的心意他又何尝不知,即便她没有多说,但他总知她是不会害他的,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办吧!
“对了,北野澈和上官琪是死是活?”有些好奇,洛汐突然想起,这两个曾经害的她被迫跳崖的主,到现在还不知生死呢,也不知道被折磨成怎么样了,毕竟当时她下的手,亦是丝毫余地不留的。
“哼,不死也是半条命!”室内的气温一下子便下降了几十度,赫连墨邪颇有些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若不是当时还有些理智,这两人已然是尸体,被他扔去当花肥了。
事有蹊跷,他又如何不知,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他们两人都没有对七儿下手的必要,何况北野澈还是喜欢七儿的,这一点,他可从来没有忽略过,只是他恨,恨而已,不想白白的放过他们!
“北齐······其实上次北野澈他们刺杀我,应该不是本意,我看得出来他们是受人控制的,放了,他们吧!”一听赫连墨邪这样说,洛汐便明白两人也许被关着,但是,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她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人,被别人害成那样,硬生生的吃了那么多的苦,还害的他们分离了那么久,她若还能大发慈悲的宽恕他们,这于她来说,永远是不可能的事,即便知道他们当时也是情非得已,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只是,上官琪与北野澈,真的不行,她还得顾及一个人,一个,她永远也不想,也不忍伤他一分的人!
她可以取了他的国家,但是她却不想伤了他的家人,朋友,即便她知道,就算她如此做了,他必定也会觉得,无所谓,说不定,他还会说她自作多情呢!
暗自嘲了嘲,洛汐催下了眼眸,他现在,应该还好吧!
“好,我知道了!”没有多问,赫连墨邪只是一口应承了下来,七儿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她应该是有所顾忌吧,只要是她想做的,他,必定会为她做到。
“墨,你真好!”他很好,真的很好,没有穷追猛打,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是理解她,包容她。她知道,他心里,是极不情愿的吧,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句话,并不仅仅是形容情人之间,北野澈与上官琪伤她如斯之深,她相信,他定是恨惨了他们的。
只是,他却仍然不问,不疑,全身心的信任她,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有,就如上次,刘心婷设计陷害她,他依然选择站在了她这边,要知道,被害的人,是他的父皇啊,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呢!
这个人,永远那么的让人心疼,他从不会多说什么,却总是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爱,总是把自己纳入他的羽下,为她挡去风雨,即使知道她不弱,犹自乐此不疲,这样的人,如何能让她不爱,不疼!
起身绕到赫连墨邪的身后,洛汐缓缓的伸出双臂环住赫连墨邪的脖子,小脑袋轻轻的枕在赫连墨邪的肩上,黑曜石般的大眼,安静的闭了起来,他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让她安心,让她眷恋!
“嗯!”唇角魅惑的勾起一抹微笑,赫连墨邪轻柔的应道,她说他好,他便应好,他的七儿,总是很细心呢。
“笃笃!”就在这满室温馨的一刻,突然,一声敲门声,骤然响了起来,生生的打破了这一室的温情。
“谁?”被人打扰到的心情非常不好,赫连墨邪沉下冰眸,冷声的问道,是谁这么没眼色,难道不知道他和他家七儿好不容易才聚在了一起,需要独处的时间?居然还跑来打搅,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
“我!”一声无波无绪的低应,便见赤炎尊一手撩开帐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很是主动的坐在了饭桌上,自发自动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全然不理会赫连墨邪那已经黑得几乎可以拧出墨的森然面孔。
“有事?”察觉到屋外有人,洛汐已然端正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没有想到,这时候,赤炎尊为何会来这边。
“我是来告诉你,尽快做好心理准备,那边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淡漠的瞟了赫连墨邪一眼,转瞬间,紫色的琉璃眸色彩绚烂的望向洛汐,这一刻,他眼里的炙热,不再掩饰。
他今天没有跟上来,并不是因为他大方,想给两人‘叙旧’的空间,而是因为看到了岛上发出的信号,出去确定去了。
也是,过了这么久了,他们想必是等不及了,想来是要带她回去的吧,尽管知道她或许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他还是想提前告诉她一声,他不希望她对他有任何一点的猜忌,哪怕是一点,他也不想!
这一刻,他其实也是有些兴奋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也许也有未来,毕竟,那是需要他们两人才能做到的,不是吗······
“是吗,真快啊!”淡淡的应了一声,洛汐语意不明,修美如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下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赫连墨邪也不是傻瓜,洛汐的身份他多多少少都猜到一点,即便不是很了解,但皮毛,总是有的,更何况曾经还遇到过那奇怪的七个女人,赤炎尊如今这般说,那是不是代表花间岛的人,已然出动了?
转眼一见洛汐那颇具规律敲打着的纤指,当下也没有出声打扰!
他知道七儿一直有个习惯,或许她自己并不知晓,那便是每当她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点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点着,时间越长,说明事情便是,越棘手!
烛火‘滋滋’的燃烧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偶尔传来一两声‘哔啵’声,为这静溢的气氛,添上一两笔突兀的色彩,好似昭示着,表面的平静下,风雨欲来!
凤谋天下 第四十六章 陈年往事
蓝天之下,黄瓦生辉,重檐殿顶,金碧辉煌,层层石台,如同白云,厚厚的白雪覆盖在枯落的雅竹和常春树上,为这一砖一石几近奢靡的宫殿平添了几笔雅致!
香亭、香炉燃烧着檀香,湖面结满了透明的冰晶,一条修长的身影静雅而笔直的站在八角亭中,微握着的一双如艺术精品的修美玉手,轻背于身后,几片飘舞的雪花在寒风的邀约下,调皮的穿过亭檐,落在了人儿黑如绸缎的墨发上,凭添了几抹洁白晶莹的空灵之气,一身玄色狐裘棉缎锦袍包裹着那无处不透着诱惑的修美身材,仅一个背影就能让人猜到,此人必定有着不俗的倾城容貌。
突然的,一阵沙沙沙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踩在铺满雪花的石板上,打破了这一方特有的安静!
来人似乎有些急切,看似稳健的步履中透着丝丝迫切,却又犹似乎顾虑着什么,在离凉亭几步之遥的距离,骤然的,急切的脚步开始变得有些踌躇起来!
绣着五爪金龙的上好棉靴虚抬起,好似想要向前迈进一步,终于,在抬抬放放的重复了几次后,却还是停驻了下来!
“你,来了!”嘴唇微张,来人的声音有些哽咽,激动中不凡心酸,暗哑的中年男音,很是浑厚,仅仅三个字,却好似用尽了他一声的力气。
“是,有些话,我想问清楚,问完,我就走!”低沉而醇雅的男音,透着醉人的蛊惑气息,却又偏偏不夹带一丝的情感,冷酷而无绪的说着近乎无情的话语。
“痕儿······”有些悲伤,有些痛楚,短短两个字,述尽了太多的无奈。
“你逾越了,我们,并不熟!”轻轻的转过了身体,呼啸的寒风掠起无痕额前的几缕碎发,调皮的挡住了他的眉眼,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墨色,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痕儿,你一定要这样对待父······我吗,当年之事确实是我的错,可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是你的父······父亲啊!”颤然的话语,近乎可怜的渴求着,晶莹的泪花,开始在浑浊的老眼里酝酿。
“北齐皇帝还真是看得起在下,只是,在下单姓玉,不姓上官,北皇是不是弄错了,更何况,吾父早已逝世多年,还请北皇不要认错了人,以免,亵渎了您!”冷而疏离的口吻,一字一句就如冰刀般插在了上官英冶的心上,千疮百孔,痛入心髓。
“我只想问你,北野澈和上官琪是不是下手暗杀扶桑太傅之孙女,樱洛汐,而你们,还借兵新月攻打扶桑!”不等上官英冶说话,无痕直接冷酷的开口问道。
他不想说,她是扶桑墨皇的准皇后,因为,在他心里,樱洛汐永远是樱洛汐,不是谁的!
“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新月太子宇文翎来信,只说了扶桑扣押了琪儿和我北齐战神北野澈,更欲以铁骑侵略我北齐,再加上潜伏在扶桑的探子也确实是传来消息,说他们被扶桑墨皇打入了天牢,所以我才让卢帅领兵三十万借于新月,只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不简单!”没有办法,上官英冶见无痕不愿与他说那件事,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开始把自己所了解的事情一字不拉的说与他听。
“前些天前线传来消息,新月已经战败,宇文剑清已死,宇文翎被活捉,扶桑铁骑已然踏上了新月的国土,驻军与于上,而就在刚才,我方收到消息,一批身着绿色奇怪服饰的军队突然驻扎在我们北齐的边境,据悉,他们就是帮助赫连墨邪转败为胜的天降骑兵,看样子,似是要与我们北齐交战了!”停顿了一下,上官英冶接着说道。只是,此时的语气,已然变得更加的沉重。
他没有想到,他们两国联合,居然都打不过扶桑,现下,不仅新月被扶桑拿下,生生的为扶桑扩张了领土,就是他的北齐,怕是也避免不了的要接受这一命运了,北齐,未来堪忧啊!
他现在不仅恨,还懊恼,当初为什么要轻易的听信了新月的巧语花言,否则,这一场即将到来的恶战,指不定就烧不到他们北齐了!
“你说,身着绿色奇怪服饰的军队?”突然的,无痕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激动起来,那语意里毫不掩饰的兴奋,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记得很清楚,在天山上的时候,汐儿当时就很爱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画画从不用毛笔,而是用木炭,画出的东西却是极具神韵!
有一次她坐在草地上拿着炭笔画画,他因一时的好奇心作祟便坐在了她身边看着她画,犹记得,那时汐儿画的的就是衣饰,每一样物品的都被标注了颜色,那,便是军绿色,如若是帮助赫连墨邪的,他想不出,除了她,还能有谁!
如若真的是她的话,那么,她会······
“是,是啊!”想不通无痕为何会突然如此的兴奋,尽管他已经在尽量的控制了,但他还是能察觉到,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之前对着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整个人好似鲜活了起来。
“北齐最近的经济状况如何,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出现动荡之类的,例如米铺,商店,酒楼,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心里的波动慢慢被平复,无痕开始冷静下来,墨黑的眼眸里,藏不住洞悉一切的精光。
“你,你怎么知道,最近户部频频上奏,说全国米价一再被抬高,远远高出百姓所能承受的范围,更有一批突然冒出的商贾高价收购大米,食盐等日常生活用品,且只买不卖。酒楼、衣铺、金饰,赌坊,甚至是妓院等店铺,也不知何故突然关门不做生意,于百姓的生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现在,已经有许多人吃不上饭,整个北城都笼罩在一片恐慌里,痕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或者,你愿意回来,帮父皇了?”上官英冶惊诧无痕为何会知晓北齐的事情这么清楚,当下也不做隐瞒的,一五一十的把近来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他,说到最后,不免有些小心翼翼,语意里夹着着些许的侥幸,这是不是代表着,痕儿愿意与他冰释前嫌,接受太子之位了?
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