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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烧了热水,起来喝杯茶醒醒酒,到车外走走,外面倒是好景致呢。”
那男子似是早就醒了。只是不愿睁眼,闻言翻身搂住那美貌婢女的蛮腰,用脸来回摩挲着,暖洋洋的回答:“谁让我家小酒身子这么柔软,公子我都不想起来了,恩,”边说话那自称公子的人还享受似的叹了口气。虽是早已习惯自家公子的惫懒,到底是年轻女子,脸薄得很,自称小酒的美貌婢女不禁抬头往四下里探了探。见没人会听见才红着脸对着公子娇声说:“公子,你在这样下次我就不跟你一起出来了,让人听见多不好意思啊。”看着小脸板的怪认真的,只是这口气到更像是撒娇多一些。那公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眼见自家婢女小脸愈加涨红,额头见汗,忙不迭的说道:“好酒儿,没笑你,只是忽然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而已。”只是那神情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在说真话。被自家公子取笑,小酒的脸上红晕更甚,那公子忙翻身起来,捏了一把婢女的小脸道:“好了。公子跟你道歉,下次绝不取笑你了,走,陪公子下车看看你所谓的好景致去!”说完探身掀开帘子走下车去。身后的婢女小酒急忙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蛋跟了下去。
话说这边的店小二使上平常的十二分力气烧滚了那“上好的清泉水”,正愁用什么器具给那马车送过去,突然就见那车上下来一个男子:身材挺拔;面如冠玉。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一头乌黑长发一泻而下,配上蓝底镶边的白袍,看着爽朗清举、儒雅以极,却又有一副狂生气魄,倒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紧跟着下来一个美丽女子:肤如凝脂,唇如涂朱,皓齿明眸,加上那娇羞小女儿态,倒真真似仙女下凡。店小二看的口干舌燥,到嘴边的“客官”又让他给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呆呆望着那美丽女子,心想我要是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就是死也值了!且不提这店小二的胡思乱想,假如让他知道这男子的身份的话,估计他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就是江湖上威名赫赫,人称“剑郎君”的青博
那白衣公子下车后,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四下一看,赞道:“倒真是好景致啊,想不到这偏僻山野也有一番味道,不错,看来这次没有白出来啊。”待看到那店小二是却是一怔,转而笑眯眯的看着正在整理茶具的小酒:“看来以后真不能带上我们家酒儿出门了,看把人家店小二迷得,嘿嘿。”正在忙乱的小酒抬头瞟了一眼那花痴的小二,回头嗔道:公子,你刚刚才说过不在拿酒儿说笑了。那公子只是哈哈大笑,小酒无奈跺了一脚,回过头对着店小二哼了一声。小二见那男子看了自己一眼后哈哈大笑,情知是取笑自己的,不禁面红耳赤,连忙低下头快步走到两人身边。
“两位要的山泉已经烧好了,不知两位是在那里用?”小二弯腰说道,只是不敢再看那美貌女子啦。心里想着:这可不是我能得罪的起的。
“把桌椅都擦干净,我们就在这里用,去把水提上来吧。”侍女小酒把装着茶具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小二弯腰称是,将毛巾搭在肩上,忙不迭的去后厨提水。
小酒先取出两张坐垫铺在凳子上,请公子坐下,这才一样样的取出茶具,又取出几盘点心搁在桌子上,期间,白衫公子只是看着她布置,并不说话,偶尔两人相视一笑。“这两人倒是般配的很”走过来的朱四掌柜看见这一幕不禁暗自想到,“咳咳,两位兄台,不知是否还有什么吩咐啊?”朱四清清嗓门,尽量用自以为最温和最有礼的口气询问道。但是很显然,效果并不是多好,从少女微微耸动的肩头就能看出来了。白衣公子一脸古怪的看着面前双手合拢行书生礼的黑胖掌柜,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这人更像是一个屠夫,再加上那不伦不类的称呼,愈加感觉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掌柜的多礼啦,我们只是歇脚喝口水而已,掌柜的有心啦。”白衫公子也装模作样的回了一礼。朱四闻言内心得意,心想还好我见多识广,留心过那些书生老爷交谈,不然今天怎么可能活学活用呢。朱四又是一个拱手,口道:“不多,不多。”正准备学那些书生甩着袖子转身,却猛然发觉自己为了干活爽快,将袖子高高卷起,于是只好讪讪的转身,去后厨催促那小二赶紧上水。
这边小酒见那黑掌柜转身消失在屋后,才伏在白衫公子身上笑的前仰后合,“公子,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你的兄台了,咯咯。”
第一百九十九章 神书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店小二小心翼翼的提着一个明显才刷干净的铜壶走过来,却是那黑掌柜回到后厨看见水壶黑不溜秋的,实在上不了台面,便让小二又清洗了一遍壶身,觉得勉强能见人了,这才让他把水送上来。白衫公子见了,心中了然,对小二颔了颔首,小酒玲珑心思,知道自家公子满意,便又掏出一个五两重的小银锭抛给了小二。
“喏,这是我家公子谢你们老板的,下去吧。”
这会小二却是连谢赏都忘了,死死攥着银子,三步并作两步窜进了屋里,跟掌柜的报喜去了。屋里掌柜狂喜之余,更是得意自己今天的表现,暗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弄套书生袍子穿穿,就是估计得花不少钱啊。
这边小酒打赏了小二,便开始准备泡茶。“公子,要不要试试今chun的新茶,这是徐伯昨天才让人送过来的明前茶,公子,公子……”却是不见回应,小酒抬起头,只见自家公子遥遥望向远方出神,眉间紧锁,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便不再言语,默默的把那新茶泡上,轻轻放在男子面前,然后微微搂住他的臂膀,
“公子,是不是又在想着老爷太太呢,明天我们就该到了吧?”
“是啊,明天就是清明了,说起来,我已经有好多年没回来啦。”回过神的男子轻轻揽着身旁贴心知意的少女,叹道:“上一次已经是五年前了吧,也不知道那里的样子变没变。”
“放心吧,公子,你不是每年都让徐伯派人去修葺嘛,相信老爷太太在天之灵也会体谅你的。”少女轻声安慰着。
“话虽如此,但这毕竟不是人子所为,为人子,却连拜祭都不敢光明正大。我枉为人子啊啊啊!”白衫男子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几个字差不多是吼出来的,人也似乎陷入了某种魔怔,浑身劲气不断外放,压迫的身边的侍女几yu吐血,就连远在屋子里的朱四和店小二都感觉呼吸困难,浑身血液上涌,第一次感觉死亡与他们如此的接近,幸亏男子只是心中愤懑,并无杀意。他们距离又远,否则的话,只怕就是杀身之祸了。
小酒离的最近,承受的压力也是最大,幸好她内力也不弱,吃力的伸出手试图叫醒自家公子,只是这无异于在狂风大浪中逆流而上,压力可想而知,当她触到青博的手时。更是遭到青博的护体劲气反击,这一下犹如雪上加霜,本就不堪重负的小酒只觉喉头一甜,便是一口血喷了出来。人也被击出老远,陷入魔怔的青博忽觉脸庞一热,紧接着便听到一声闷哼,受这血液刺激。他慢慢清醒过来,睁眼一看,面前的桌椅四分五裂。自己的侍女小酒趴在几丈外,自己脸上尚且在往下滴着血,明白是自己走火入魔伤了她,连忙收起外散的恐怖劲气,跃到她身边,拦腰抱起跳上了马。,手指连续点她三处穴位,封住了她体内紊乱的劲气,然后把她摆成五心向天的姿势,,坐在她身后开始给她疗伤。
看着面前少女因伤势牵扯的痛苦的脸庞,青博不禁自责,竟然因一时执念而差点走火入魔,还好小酒拼死将自己拉了回来,不然的话……一想到自己因走火入魔而变的疯疯癫癫的样子,自己的大仇也必将不能得报,青博不禁打了个寒颤。看向小酒的眼神因而更加怜惜。手上的劲道也更加轻柔,唯恐不小心牵动她的伤势。
半个多时辰后,青博才将小酒体内四处乱窜的劲气抚平,看着陷入沉睡的少女,青博轻轻将她放倒,半躺在自己怀里,然后驱赶马。继续前行,却是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前面的小城里,不然就得抹黑赶路啦。
茅屋里的朱四眼见马。终于行动起来,不禁长舒了口气,之前他们被青博的霸道劲气压迫在地上,几yu昏迷,但终因离的远,并未有什么身体损伤,只是惊吓的不轻而已,如今看到这严重威胁生命安全的两个人走了,却是不用提心吊胆那个男子破门而入,暴起伤人了。唯一的损失也就是几张破桌椅,不过这靠着山林,倒是不用担心,只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而已。“唉,看来这江湖人的钱还真不好赚啊”朱四暗里想到,看来以后更得小心了。他倒是看出这两人不是一般人,大概就是那些江湖好汉了。也对,这种情况,傻子也知道他们是武林高手了。突然,他眼角瞥到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向着自己飞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松开手一看发现是一锭十两的银子,刚刚还惊魂未定的心更是定不下来了,只怪幸福来得太突然啊。看着渐行渐远的马。,朱四壮着胆子喊了一嗓子:“两位义士好走啊。”店小二在一边一脸崇拜,很显然他很是佩服掌柜的做了他不敢做的事情。朱四撇了他一眼:所以说,我是掌柜的,而你是跑腿的,去,赶紧去门口收拾收拾,等会儿还有客人呢。小二连忙称是,跑出去收拾打扫被青博破坏掉的桌椅。
正在朱四和小二忙着清扫场地时,远方轰隆隆又是几匹骏马奔驰过来,马上几人均着玄青衣衫,脚蹬皮靴,腰间都携着刀剑,满脸的凶悍之气,为首一人相貌平平,唯独一双细长的眸子,目露寒光,任人看着都是一股寒气直透心底,犹如被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给盯上,说不定就会被咬上一口。一行七人转眼既至,在茅屋前勒住马,那蛇眸男子身后的一个壮汉催马走到朱四面前,马匹炽热的鼻息喷在朱四面上,朱四想要挪动脚步却摄于几人的威势怎么也迈不开腿。不待朱四出声招呼,面前那个壮汉开口询问道:“嘿,胖子,今天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乘坐双驾马。过去?两匹拉。的马都是通体白sè,好认的紧。”朱四闻言立马想起了一个多时辰以前那个给了自己十几两银子的贵人,看这些人面sè不善,肯定是他们的仇家,想到那十几两银子,朱四不禁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们。毕竟得了人那么多银子,但是面前这些人刀刀枪枪的,也不是什么善人啊。马上那个壮汉一看朱四面sè犹豫不决,心知有门,便取出腰间的刀鞘搁在了朱四的脖子上,沉声道:“莫想要骗我,否则的话我回来定饶你不得。”
感受着脖子上那冰冷的刀身,朱四此时此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哭丧着脸,对着马上的壮汉道:“这位好汉。实在不敢欺骗你们啊,小人在这干了一辈子了,过往的没人不说我朱四是个老实本分的,但凡说了一点假话,就让天打雷劈啊……”话还未说完,就被一脚踹到在地,
“谁耐烦听你这个,我就问你有没有看见那两个人,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壮汉一脸的不耐。
“是。是,看见过,他们在小点里打了个尖,一个多时辰前已经离去了。众位好汉们若是想要找他们报仇,一路追下去就是,实不关小人的事啊,望好汉们手下留情啊。”朱四捂着被踹的生疼的胸口。颤颤巍巍的说道。边上似是被吓傻的店小二这会儿也回过神来,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口叫饶命。
那壮汉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理会趴在地上的两人,转身勒马到了那蛇眸男子旁边,“大哥,看那掌柜的不像是在说谎,想必打伤六哥那两人就是沿着这条路往塔尔岗去啦。”
蛇眸男子听罢点了点头,“现在天sè不早了,他们定会在那里过夜,咱们加快速度,争取在他们进城前截住他们,哼,敢得罪咱们定长山八义,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走。”言罢,一行七人又催着马追了上去。
待这一行七人走远,跪伏在地的朱四和店小二才敢起身,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股如释重负的表情,这一天还真是大起大落啊。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这定长山八义了,这本是八个穷凶极恶的江湖大盗,后来勾结在一起,结拜为兄弟,号“八义”,但是江湖人都管他们叫“八屠”。他们拉起一帮地痞流氓,在州境内的定长山占山为王。八人的功夫都不错,为首的“蛇影手”邹林子更是江湖一流好手的水准,而且其人好yin谋诡计,暗处伤人。另外七人也是心狠手辣之辈,在江湖上倒是混的风生水起。不过他们虽然嚣张,却从来都不招惹那些江湖一流门派。
“天狗蚀ri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只看到脚下的月影以诡异的速度收缩,渐渐染上了一层层黑sè的yin翳,视野渐渐被模糊,像是有一种诡异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