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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墨无殇的,你是亡国之后,你们的地位不允许你和他平起平坐的……”
“够了!”慕容玉叶蓦地站起身,一股如翻江倒海的内力和暴涨的怒火齐发,使得小舟剧烈晃动。
虞紫烟第一次看见怒火中烧的慕容玉叶,看着她两眼变幻出诡异的颜色,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慕容玉叶清楚自己的样子吓到了虞紫烟,深深吸了口气,调整气息期望平复心中的怒火。她慢慢坐下,望着郁郁葱葱的芦苇荡,正色说道:“虞大小姐,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强不来。”
“这么说,你不愿意退出?”虞紫烟扭过头,一滴泪落了下来。她可是国公府的大小姐,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放下尊贵的身份乞求,不想得到的是拒绝,她心里怎的都受不了。
“为何退?属于我的,我会珍惜。”
“你会后悔的。”虞紫烟悲愤地吼叫。
“随你!”
扑通——
虞紫烟跳入了暗流湍急的湖中,慕容玉叶望着水面上激荡起的偌大水花,心底冷冷笑了。
何苦?得不到心爱的人,就以死相逼!
湖岸边,有人见到芦苇荡边有人跳下水纷纷站起身观看。
慕容玉叶甩了甩了膀子,自语道:“姑奶奶最看不得人寻死。”
龙泉湖是皇家开挖较早的人工湖,湖底深浅不一,暗流湍急。
砸入水中慕容玉叶在湖里寻着虞紫烟的身影,奈何身处龙泉湖最深处,虞紫烟的不知被湖水冲到了哪里。她开始紧张起来,这女人没有功夫,不能靠内力在湖里憋气许久,若再迟一下,恐怕她就要窒息身亡。
嗖!
慕容玉叶袖中的银丝编制成阎罗大网散开,同时她的眼睛变了颜色,一眼将整个湖看个透彻。虞紫烟的身影正离她五丈远,她手中银丝立马朝着她游去。
银丝编制的大网刚接触到虞紫烟的身子,却发现虞紫烟诡异被一道黑影擒住,朝着芦苇荡的方向奔去。
慕容玉叶心里咯噔一声,诧异谁这么好心,难道是雨隐?
雨隐天生冰冷无情,只听从残枝和她的命令,对于救人他向来不感兴趣。
哪是谁?
慕容玉叶游到芦苇荡中,拨开芦苇开始寻找虞紫烟。
“虞大小姐!虞大小姐!”
“她在这。”一个男子声音低沉地说道。
慕容玉叶闻声跑去,见一模样清秀,眉心有颗小痣的男子蹲在虞紫烟的身旁,极为温柔地将她湿漉漉的头发从脸上捋开。
慕容玉叶认得这人,这人是弑神社的无影者。
无影者性情变幻无常,行踪琢磨不定,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救下看似与他毫无干系的女子,这真叫人难以理解。
“无影者,你与这虞大小姐是何关系?”
“没有关系,你若想从我手里将这女子带走就得离开墨无殇,跟我走。”
“呵呵——跟你走?跟你走可有好处?”
“没有。”无影者回答得很干脆。
“我慕容玉叶是个势利的女子,没有好处自然不会跟你走。”
“哼,那我就杀了她!”
慕容玉叶扭头看天,毫不在乎地说道:“反正我和她关系不熟,你要杀就杀了。”
虞紫烟咳嗽两声,醒了过来,睁眼看见无影者,怒着说道:“二哥,你怎在这?”
无影者摸了摸脑袋,朝慕容玉叶瞟了一眼,见她一脸豁然明白的讥笑,啧啧嘴,不满地说道:“你怎不迟点醒,不然我就替你除掉了一个大情敌。”
“是吗?恐怕你不是这个意思吧?”慕容玉叶望着无影者躲躲闪闪的目光。
无影者埋下头,他喜欢罗刹女是弑神社人人皆知的事情,可惜次次求婚无果。如今,他听闻罗刹女重现江湖,便一路打探消息寻了过来。
虞紫烟不了解她二哥的真实身份,只晓得二哥向来与家人不和,父亲早已与其断绝父子关系,只因其沉迷邪门功夫,忘了作为国公府嫡子该光耀门楣的责任。
“二哥,你功夫高强,你替我狠狠教训这个狐狸精。若不是她,墨无殇就不会不喜欢我。”
无影者犹豫着,多年不见的亲妹妹提出这个请求不过分,亲妹被人欺侮作为哥哥的是该教训,可眼前这个女子是他巴结讨好的心爱之人,他怎舍得教训?
虞紫烟见二哥没有作声,狠狠推了无影者一把,道:“二哥,你为何救我?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今世我非墨无殇不嫁!”
“紫烟,哥不是不帮你,强扭的瓜不甜。”
“哼,二哥莫不是也跟墨无殇一样被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住了?”
“呃,不愧是我妹子。”无影者嘿嘿干笑。
“哇——”虞紫烟大声哭起来,“我死了好,我死了好……”
虞紫烟边哭边在地上打滚,滚得满身是泥,整个人好似从泥泽里钻出来的泥鳅般。慕容玉叶看着这个向来注重仪表的虞大小姐如此撒泼耍无赖,不由得哧哧笑起来。
“虞大小姐,还不快起来,墨公子来了。”慕容玉叶扬声说道。
“他来了?”
虞紫烟蹭的从地上爬起,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泥,朝无影者说道:“二哥,我这样不会出丑吧?”
无影者望着面前跟泥鳅样的虞紫烟,实在说不出什么夸奖的话,淡淡回道:“还行,还行,还是认得出来的。”
慕容玉叶只想逗逗虞紫烟,故意说墨无殇回来,要提醒她注意下作为禹都有名贵家女子该有的品格,谁知道是不是她嘴贱,墨无殇居然真从一艘画舫殇朝他们走来。
犬儿一眼瞧见慕容玉叶,立马朝她奔来,大喊着:“娘亲,你没事吧?爹爹说你跳进水里,犬儿担心得好命。”
“没事没事。”慕容玉叶笑呵呵的。
无影者一听犬儿喊慕容玉叶娘亲,怔了怔,指着犬儿慢吞吞地问道:“这……这小娃是你……你生的?”
犬儿挺了挺小胸脯,站到无影者的跟前,道:“我当然是娘亲生的。”
“这么说,你和墨无殇早就……”
“这位叔叔好奇怪,娘亲和爹爹不亲亲怎会有我?”犬儿替慕容玉叶回答道。
无影者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
墨无殇走到无影者的跟前,笑着说道:“虞家二少爷,这些年踪影难寻啊?”
“呵呵——还不是某人委托我办事才消失了许久吗?”无影者冷哼一声。
墨无殇不再答话,他曾委托无影者暗地监视鬼藏,若鬼藏退出弑神社正邪争斗,他与残枝便不会找他麻烦。如今,即便无影者不把监视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他也知道鬼藏自废武功隐匿人世的消息。
虞紫烟羞羞答答地走到墨无殇的跟前,身子福了福,道:“紫烟见过太子殿下。”
“紫烟?”墨无殇望着眼前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的一张脸。
犬儿走到虞紫烟跟前,望了又望,半饷说道:“爹爹,这是谁啊?”
虞紫烟见墨无殇满脸阙疑,又见犬儿居然认不出她,赶忙摸了摸脸,看着手上乌黑的泥污,脸立马刷的变了颜色。
“我……我先告辞。”虞紫烟拨开芦苇荡,朝着靠在岸边的小舟划去。
无影者朝慕容玉叶走去,诚恳地说道:“我寻你寻了多年,没有料到你和墨无殇已经……没有关系,如果你不喜欢他就跟我走,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慕容玉叶叹了口气,揪住无影者的衣襟说道:“我刚说过话的,你没有听到?我可是势利的女子!”
“你说的话通常都是反话。”
“行了,你说过的强扭的瓜不甜,劝你还是将眼睛朝其他女子身上瞧一瞧,好的温柔的体贴的女子在这世上等着你去追。”
无影者失望地叹息,寻了多年的女子终究不属于他。
第12章 婚变,怒离
寻了个吉日,慕容玉叶与墨无殇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婚房,慕容玉叶头顶红盖头坐在房里,静静地等着墨无殇。
过了子时,墨无殇仍旧未归,在床边等了一日的慕容玉叶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把揭开红盖头,朝外面走去,看看墨无殇到底宿醉到何时。
路过沁欣楼,慕容玉叶躲在廊柱后,听见两个丫鬟手里端着果盆,边走边说着什么。
“皇后娘娘说今晚这事绝对不要告诉太子妃,到了明早,她自会同她解释。”
“唉,可这样做对太子妃太不公平了。”
“是啊,新婚当日,太子殿下因喝醉酒被人抬入别的女人的床上。”
“这虞紫烟真是,明知道太子殿下对她没有丝毫感情,她却偏偏央求皇后……”
慕容玉叶冷冷笑了,原来墨无殇没有进洞房是被皇后娘娘强行灌醉送到了虞紫烟的床上,她立马朝墨无殇的别院走去。
进了别院,她看见墨无殇的房内烛火摇曳,红色牡丹屏风后,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听得出女子很享受。
慕容玉叶怔了怔,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这现实版的春宫图真该好好欣赏。
她一把将头顶的凤冠摘下,狠狠地扔在屏风上。
泪水夺眶而出,她连忙朝犬儿的卧室方向奔去,静悄悄地走到犬儿的床边,摸了摸熟睡中犬儿,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鸡鸣破晓,慕容玉叶回到洞房跟没了骨头般坐在书桌前。
望着桌上红艳艳的烛火,慕容玉叶冷冷笑着。
她拿着桌上搁着的墨笔,在红色的喜帕殇写了一个大大的“离”字,然后换上素净的衣服,头不会的离开了东宫。
走在朱雀大街上,她决定去马院买一匹好马。
王家马院,王掌柜见来了个客人,立马笑脸相迎,手里牵了马枣红马送到慕容玉叶手里,道:“姑娘,我就等着你来呢!”
慕容玉叶诧异地望了望掌柜,道:“你为何等我?”
“等你将这宝马领走,这马早有人替你买下,就等着姑娘来。”
“是谁替我买下的?”
“这人是个面容甚好的男子,谈吐不凡,气质高贵,他说会有一个姑娘于今日来领马,让我挑一匹快马给姑娘。”
慕容玉叶心里一愣,她离开皇宫悄无声息,难道一直有人暗中跟踪她?而且这人好似她肚中蛔虫知晓她要匹快马。
“他还说了什么?”
王掌柜想了想,道:“他说会在冀岭关的驿站等候姑娘。”
“多谢掌柜了。”
慕容玉叶跨上马,立马朝冀岭关的驿站方向奔去。在那里是谁等着她?为何她心里如此怦怦在跳?
马载着慕容玉叶在官道上狂奔着,傍晚时分到了冀岭关。
驿站,残枝坐在桌前望着一盏油灯发呆,夜风从窗棂间吹来,火苗微微晃动。
“残枝,你邀我来这里作何?”慕容玉叶跨进屋子,一脸阴郁。
“一个人烦闷,总得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
“我不烦闷,你不必找我说话。”
残枝拎着水壶为慕容玉叶倒了杯水,手腕抬起的时候,三颗佛莲丸从他的袖中落入水中。水倒满后,残枝将手握住水杯,运用内力将落入杯底的三颗佛莲丸化解,溶入到水中。他微笑着递到慕容玉叶的跟前,慕容玉叶毫不客气地一口喝完。
三颗佛莲丸若常人一起服用恐怕会因剂量过大而不被人体统统吸收,搞不好会让人气血受不了佛莲丸的强大冲击而崩溃,好在慕容玉叶已经服用过两颗,渐渐适应佛莲丸的药效,同时神志恢复正常,凭借她深厚的功力,应对三颗佛莲丸没有问题。
慕容玉叶忽觉一股雄浑的力量瞬即灌注全身,她立马察觉残枝给她喝的水有问题。
“喂,死狐狸,你是不是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放心,放下去的东西只会对你好,不会害你的。”残枝轻微咳了咳。
慕容玉叶眯起眼睛瞧着残枝,这家伙脸色蜡黄,看来气色不是太好。近来,他怎不热衷化妆了?他的眼不是要用黛笔描,唇要用口脂抹,甲要用蔻丹涂的嘛?
“你这狐狸,还不会蒲国?”
“不急不急,回去是迟早的事,但与你见最后一面是眼前的。”
“听你这语气怪怪的,搞得我们似乎是生死别离。”
“呵呵——或许以后我们还真见不了面呢。”
“哼,你休想离开我。”
“你已是墨无殇的人,一个有夫之妇怎能与我纠缠,你就不怕你夫君休了你?”残枝的眼睛眨了眨。
慕容玉叶知晓残枝肯定了解我逃离墨国皇宫的原因,故意将“夫君”两字加重语气说出,就是故意逗她生气。
慕容玉叶跳到桌上,大马金刀地蹲着,冷眼看着残枝,道:“你别提他,提他我就一肚子火。”
“看见的未必是真实的。”残枝漫不经心地啜了口茶。
“算了,你别安慰我了。”慕容玉叶垂着头,眼眶里泪水在打圈圈。
“你有没有绕过屏风去看看?”
慕容玉叶鄙夷地瞥了眼残枝,没想到这人居然扁着看人,纵是她性格桀骜不驯,由着性子行事,但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绕过屏风偷偷去瞧自己的丈夫与情敌在一起做那事,她可没有这个变态不顾羞耻的不雅爱好。
不过,当时她确实呆,为何不绕过屏风,然后朝床上的两人狠狠踹去两脚?
选择逃避,委屈自己,成全他人,自己何时这么大度?
“我可不会打扰屏风后面一对新人的,哼,我觉着奇怪,你残枝怎知道这些事,你怎看见屏风,而且还怀疑屏风后的不是他?”
“呵呵,因为新婚夜,墨无殇并不在皇宫。”
慕容玉叶一把揪住残枝的衣领,两个眉毛拧着,急急说道:“那他去哪了?”
“找我。”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