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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战天虽然位极人臣,但这枕头风,还是把他吹的头晕脑眩。每次下定决定处罚这个儿子,都放弃了。若不是妻子一直宠着飞儿,无论做错什么,都不让他受一点委屈,许飞也不会变成这样。总体来说,他这个父亲也没有尽到责任。
这次无论到底是公主想对儿子不利,还是儿子想对公主不利,都过去了,他本不想多说什么,毕竟就他是嫡长子,以后王位还要他来继承,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等他老去的时候,真不放心把手的基业传下去。
许飞见父王没有继续怪他,而是相信了刚才的话,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费劲全力解数演出来的戏,并没有白费,甚至还有些成就感。他想到了前世的那帮兄弟,若是能回去,一定好好的炫耀下,什么东成王,还不是被老子说的头昏眼花。
“父王,孩儿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话说起来,许飞起里就没有底了,谁知道那王八羔子到底是真没说过谎话,还是整天瞎扯。他心里暗暗祈祷起来,那混蛋一定不要满口无言。
就在许飞祈祷的时候,他那半点老爸点了一下头,道:“不错,你虽然顽皮,但一直很诚实,即使做错了什么事,虽不认错,但也不会多说什么辩解的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直勾勾的看着儿子,沉声道:“刚才你说老子,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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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半个老爸问出这句话,许飞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老子这一词,在前世就是一个不雅的自称,叫他如何回答。想起在牢狱内同华天所说的那句话,许飞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回答道:“父亲,老子是儿子的意思,我这次出去在一个村里听到的。”
许战天眉头微微皱起一下,道:“还有这样的自称?”别说,他还真有些不信,征战沙场多年,形形色色的人物他见多了,却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称呼。
见对方不信,许飞脑袋飞快的运转着,如果不说出一个所以然,这一关就过不了,“父亲,老子是当地土著的说法,只有村子里一些有名望的老者才会这般称呼,年轻一代根本不得而知,我到那里村子里,无意中听一名前辈说起的。”
许战天点了点头,觉得儿子的话说的有到底,再说儿子也没必要在这点小时上做文章,但他有一点却想不明白,于是问道:“既然这老子是儿子的自称,为何加老字呢?”
胡编瞎扯(2)
这个……
许飞听到半个父亲问起,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别说他不明白,就算自己也不知如何解释了。
老这个字,指的是年纪大的意思,就算傻子也知道。
可是,儿子怎么会年纪大?就算年纪再大,在父亲面前也是孩子啊!
就在许飞苦苦思考不得结果的意思,脑海中灵光一闪,道:“父亲,你也知道老指的是老人,对年纪大的人的尊称。而这儿指的是儿子,合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老人家的儿子。一是说父亲老了,二是说自己大了。”
说到这里,许飞见父亲没有生气,继续说道:“孩子大有出息了,父亲和长辈见了心里都高兴,如此以来。而老一词,便鞭策自己随时都会老去,岁月不饶人,一定要在青春之年,做出一番事业来。”说到最后,连许飞也有些信,觉得老子就是这样一个意思,底气十足下声音越说越大。
但许飞说完,一向稳重的许战天也不禁拍掌道:“好,说的好,岁月不饶人,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就没有想过岁月两字的意思,也没有时间观念,这个词确实很好,如果所有的青年都能明白这个意思,国家如何不能昌盛,名族如何不能富强?”
许飞心里那个汗啊!父亲才是高人,自己随便扯了一通,他居然能联想到国家和民族。
没等许飞多想下去,许战天突然转过头,对一旁的侧门看去,道:“婉儿,出来吧!”
侧门的门帘打来,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那女子身穿一身浅黄色的衣服,全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虽然年华不在,容颜老去,但在她的脸上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这妇女不是别人,正是许飞的亲生母亲,许战天的正妻——慕容婉。
慕容婉刚出走出,便匆忙的走了过来,双眸一眨不眨的落在许飞的身上。
从这种眼神中,许飞看到一种许久没有看到的东西——母爱。
许飞母亲死的早,就小就和父亲相依为命,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母爱的感觉了。
正是母亲离去,父亲忙于生计,无力教导许飞,才使得许飞上学时候整天打架惹事,毕业手游手好闲,最终走上黑社会这条道路上。许飞不止一次在想,如果母亲还在,应该会和大多数的孩子一样,用心读书,放学后回家吃上母亲做出的可口饭菜。
每次想起母亲,许飞心里都揪心的痛。
阴差阳错,许飞来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感动,看到走来的母亲,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喊道:“母亲!”这一声叫的极为真诚,甚至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都没有发现。
看到儿子流泪,慕容婉更是认为儿子受了很大的委屈,连忙上前一步,把许飞抱在怀里,“飞儿,不要哭,以后不要偷跑了,只要在母亲的身边,没有人敢欺负你。”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特别宠爱,只要儿子要什么,她一定满足儿子的要求。
许飞摇摇头,哽咽道:“不,我没受委屈,就是有些想母亲。”
慕容婉松开许飞,从坏里拿出一块丝绸手帕,轻轻地擦去儿子眼角的泪水,“飞儿,是母亲不对,那天不应该说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说着,她的眼中也留下了一行清泪,由此可见,许飞在慕容婉的心里有多么重要。
虽然不是亲生母亲,但许飞却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绝对同亲生儿子一样的好。
我玩死你
可惜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若是她知道事情真相,不知还能否对自己那么好。
一切都不重要了,许飞暗暗决定,以后若是混好了,一定对她如亲生母亲的一样。
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的一番话,还有那天地间最珍贵的母爱。
许飞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建功立业,想的却是如何混好,真是印证了一句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战天,这个时候轻咳了一声,道:“飞儿,你先回去吧!”
许飞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走了,忙说道:“父亲,母亲,孩儿先走了。”
许战天点了一下头,沉声道:“去吧!以后不要到处惹事了,这一个月尽量在府内呆着,明天我让你陈叔叔教你几招裂山拳,好生练习,为一个月后进军团做点准备,别到了那里,让别人看我许家的笑话。”
“老子当年也练过几手,难道到军队里还无法存过下来,以我这许三少爷的身份,起码也给我个统领级别的官职,有一群小弟在身边,还怕什么?”许飞心里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嘴上却说道,“父王,您放心好了,孩儿一定好生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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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飞离开府堂,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关终于过了。
但没走几步,许飞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摆在面前有几条路,到底走哪一条才能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周围没人,许飞一咬牙,随便选了一条,向东面走去。刚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是很穿白色衣袍的青年走了过来。
那人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头戴紫金冠,腰间挂了一个白色玉牌,玉牌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看到许飞走来,轻蔑的一笑,“老三,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听说你最近到皇宫诳了一回,皇上没留你在那里喝茶吗?”
这人正是许飞的二哥,名叫许威。他的相貌在几个兄弟中最为俊秀,幼年时便练习家传的红魂拳,已经练到第三层的境界了。除此之外,他还在军队里有副团长的官职,手握军权,在家里的地位远不是其余几个兄弟可比的。
许飞停下脚步,盯着对方看着一会,从相貌上来看,此人同许战天有些相似,刚才他喊自己老三,必定比自己大一些,只是不知道他是那混蛋的大哥还是二哥。但无论他是几哥,现在这一关先过了再说,于是笑着道:“皇上那里的茶挺好喝的,若不是父亲去找我,我还不想回来呢!”
听到许飞的话后,许威微微一愣,刚才那番话,他是故意气许飞的,以许飞的性格,刚才必定会发怒,并且找自己理会一番,他本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许飞,却没想到一向爱面子的三弟,却说出这般丢人的话。
“老三,莫非你这几天在皇上和喝茶喝傻了不成?”许威皱起眉头,沉声道,“若是那样,二哥帮你看看。”说着,便一个健步向许飞那边走去。
许战真愁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呢!听许威这么一说,心里极为开心,笑着道:“二哥,看你说的,三弟我虽然脑袋不如你,但也不会喝茶就喝傻了。”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暗中提高警惕,若是他真的动手,便祭出体内的那紫色种子,把对方干掉。
许飞才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只要想干掉老子的人,统统都要干掉,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玩转王府
几步间,许威便走到许飞的身前,他右手上蓝光一闪,刚想按在许飞的肩膀上,却见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顿时疑惑起来,因为以他对许飞的了解,如果没有应对的能力,一定会第一时间躲开,可是他小子怎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若是那一掌下去,许飞即使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许威天生多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见许飞毫不担心的样子,手上蓝光隐没,重重地拍在许飞的肩膀上,点头道:“三弟,真的看不出来。去了一次皇宫,你这个败类,胆子也大起来了,在二哥面前也有底气了?”他想知道,许飞刚才没有闪开,到底凭借着什么?
许飞刚才不是没想过动手,但想到刚从牢狱里出来,被那半个父亲训过,若是在惹事,指不定还要关上禁闭。不如让对方先出手,到时候即使动起手来,杀了对方,也可以说对方先出手,无意中出手太重,杀了对方。
至于体内种子的时,许飞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前世看过那么多小说,现在恰好有了用武之地。到时候就和那半个老爸说。上次外出的时候无意中找到了一个氤氲缭绕的地方,那里灵气十足,如仙境一般……
许飞幻想中,根本没听请许威的话,自然没有回答,整个怔怔地站在原地。
正是许飞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一下,落在许威眼中变得更加神秘。他可以确定,这个一向欺软怕硬的小子,一定有保命的手段,要不然不会这么镇定,连自己的话都懒得理会。但许威的城府极深,见三弟不回答,笑道:“三弟,你这败类的名头,怎么能拱手让人呢?”
许威在军队里有一个外号,人称笑面虎,无论说出的话多么难听,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他对许飞说出这样的话,只有一个目的,激怒许飞,让许飞使出可以应对自己的杀手锏,看看他凭借什么如此镇定。
这一次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分,顿时打断了许飞的幻想,怒视着许威,“你干什么?”这一次,他连二哥都不想喊了,若不是那本个父亲让他不要惹事,他真想看看,到底对方的头硬,还是种子硬,“我告诉你,以后别再喊我败类。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说到这里,许飞感觉还不解气,声音无形中提高了起分,怒声道:“我他妈的告诉你,败类怎么了,别看不起败类,败类他妈的也是人才。”说完,他看都不看一脸惊讶的许威,头也不回的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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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飞骂完那混蛋的二哥之之后,心里舒服多了,可是眼前又摆着一个问题,他的房间在哪?
东成王府实在太大了,大的都找不到南北,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许飞郁闷的是,一路走来,竟然连一个仆人侍女都没遇到。其实,就算遇到了,许飞也不敢问对方自己的房间在哪?虽然他们不会说什么,但传出去总是不好。
外加这次回来之后的行为作风,同那个混蛋肯定有所区别,万一让那半个老爸知道,跑来问一些关键性的问题,那就死定了。早上他能调集那么的军队去皇宫里救自己,若是知道儿子换了包,晚上同样能把自己干掉。
玩转王府(2)
就在许飞一筹莫展,不知道他的房间在那时,前面一个小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