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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变化,尖嘴男子只守不攻,几乎毫无破绽。
随风却不管不顾,剑招不断,把他当做了一个天然的练剑对象。无名剑诀运转地更加如意,回想起刚才的风火两剑,威力倍增。随风便默默推衍先天易数来配合剑招,组合之下威力再增。
尖嘴男子再惊,完全不知随风为何突然剑势猛了许多,他这样被动防守之下已经有些吃力。本来以他的实力不说稳胜随风,但至少绝不会落败,可经过刚才莫名的定身,他体力流失了太多,全凭经验与毅力在支持。“这小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他神光熠熠的样子声势正猛,今ri怕是难以得手了。”
尖嘴男子倒也果断,知道事不可为,也不再强求。虚出三剑骗过了随风,留出了一丝间隙,脚下一蹬向后退去。随风大惊失sè,一旦被他逃出后患无穷。他背后很有可能站着当今宰相,可谓权势滔天,若是追杀下来,只消一两个粗通武学之人便可把随风收拾了。
随风越想越是后怕,忙追上去。可是这尖嘴男子身手着实不凡,脚下仿佛踏着无形的风,与随风的距离很快就拉大了。随风焦急至极,下意识地将纯钧挥出。“嗡”清脆的剑吟声响起,一道金sè匹练从纯钧剑划出,直向前而去,一闪而逝。剑气!
突然听得耳边有异响,好像是什么器物破空而来直取他后心,尖嘴男子大惊失sè,忙向旁边侧开,他速度虽快,可是他毕竟没有内息轻功,纵使比常人快也是有限。金光闪过,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尖嘴男子也是奇怪,“啪嗒”一声,好像什么掉在了地上,滚到了男子脚边。
尖嘴男子匆匆瞥了一眼,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地上的不是别的,是一只手臂。这时,右臂才传来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锥心刻骨,简直快要昏死过去。…;
可是他却不能停下,咬牙忍着剧痛拼命向前奔去。随风又追了几步,看着地上的血滴越滴越远,知道是追不到了。此刻他也是一头雾水,回想刚才那一剑,莫名其妙地就冒出了剑气,具体的原因他想了许久还是想不通透。
转身,地上一片狼藉,处处是血迹和凌乱的碎屑。他又看了看碧涵,她还躺在那块墓碑前。看到了墓碑,随风登时想起来此处的目的。赶忙匆匆掩埋了尸体,对四周稍稍打扫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搬运尸体时涌起了无尽的恶心感。却没什么罪恶感,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刀上饮血穷凶极恶之徒,可谓死有余辜。
小心地将碧涵扶起,让她靠在了墓碑旁。然后随风才仔细看起了这块青石墓碑。墓碑上书:扬州随天伉俪之墓。果然是随风父母的坟冢!“咦?”随风刚涌起的狂喜突然一顿,双眉紧锁,似是有些疑窦。一般坟冢上的文字一般都用正体篆刻,这不仅是对死者的尊敬,更是自古相传,祖宗之法谁人敢违背?
让随风起疑的正是这点,这块墓碑竟然以行书所刻,龙飞凤舞很有几分气势。对于这点随风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是否有何指代。
天际像是腾起了熊熊烈火,大片的云彩被点燃,一抹夕阳斜斜洒下,shè入了随风的眼眸里。时间已经不早了,旁边还有碧涵这个姑娘,再也耽搁不起。随风连忙摆出了蜡烛祭品,以火折点燃了黄纸钱,低声地念叨。
“爹,娘,孩儿不孝,时至今ri才来看你们。你们放心孩儿一定会寻到花前辈,好好习武,一定不会落了随家的名头!”最后一句说完,随风站起身来,一愣,好像看到了墓碑上闪过一丝金sè光芒。“难道是我看错了?”随风觉得奇怪,又蹲了下来,果然金sè光芒又现,只有很少一点,昙花一现。
随风靠上前去,擦了擦上面沾染上的尘土。转了许多角度,最后才看到,那丝金光来自墓碑正中的刻字。本来红sè的篆刻上露出了一丝不明的金sè金属,刚才便是它反shè天际的夕阳才会导致金光闪现。
随风心里一阵失落,原来并不是墓碑有神异只是沾上了一点金属碎屑而已。他随手就想擦掉它,可是他手刮过却沙沙地响,落下了一些沙石。眼前的金sè光芒好像强了一分,随风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他隐隐觉得恐怕这不是那么简单。靠近了仔细看,他刚才随手掸了一下,墓碑的红sè刻字竟然掉了一些,露出了后面的缝隙。
随风一惊,“难道说……”忙用手试了试其他的地方,果然能把红sè的刻字抠掉。露出了后面的石缝,虽然窄但却极深,而石缝间竟然夹着一张金箔。显然是有人故意如此,刻得极深以放下金箔,再在外面用红石蜡封口,就像是篆刻的碑文涂的涂料一般。这一设计可谓巧妙至极,也很是隐蔽。若不是之前随风被踢撞在了石碑上震动了石蜡,这其中的秘密恐怕还不会被发现。
不论金箔上刻着什么,定然是惊天的秘密。随风强压下满怀的激动,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碧涵,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抽出了金箔。刚看了正中四个大字便差点惊呼出来。“析天法诀”!
难怪刘家翻遍随府遗址也找不到析天诀的下落,甚至连昌明随风的世叔也不知析天诀到底在何处。竟然被以如此巧妙的方式藏在了这里。无论如何,此物决不能见光,否则定会引来无穷的麻烦。一想到等会还要回去寻梁偷儿,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单独修炼此诀了。随风当机立断,立时就开始仔细研读了起来。…;
他天资过人,几乎是过目不忘。匆匆看了两遍便大抵记了下来。整个析天诀分为凡尘后天先天三卷,一直到先天巅峰终结。随风这才知道原来先天境界只是个大概,还可以细分为天地玄黄四个阶段。至于先天后面是什么境界并没有提及,只是寥寥数语带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随风终于有了可以修行的心法,学不学回天功倒是其次了。
更让随风心惊的是,他通读全篇,析天诀,顾名思义以先天易数为基,算尽八卦yin阳五行。修炼到了极致更可以内化周天,内息包罗万象,将一切属xing元素包括。这种内功修行出来的内息几乎毫无弱点,克尽天下一切内功。绝对是举世难寻的心法。其中有一秘术,称为天算,可将八脉化五行,五行化yin阳,世间一切的本源随意转换。更可以衍算天地,模拟天地大周天,可伤人困人杀人,可谓逆天。
“八脉五行in阳……我怎么觉得析天诀和昌明叔给我的剑诀好像有些联系……”随风呢喃自语,至于是什么联系,他此刻还未看出来。只是隐隐有这样的直觉。
“啊……”碧涵突然一声嘤咛,像是有些醒了。随风看了她一眼,匆匆将金箔收入怀里。守在一边,静等她醒来。
夕阳渐渐落下,天边的云彩似火烧了一般比之刚才更加璀璨夺目。今ri即将终结,无限的美景在此刻全部爆发。
随风就这般盯着碧涵,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打打杀杀,没有了家族仇怨,就剩下了这两个孩子。随风忽然觉得好累,没有了父母亲,没有了亲人,却还要背负着如此的重担,没有一个人理解,没有一个人倾诉。他似乎都忘了,他也只是个孩子。
碧涵的双眸闪了闪,缓缓地挣了开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随风。“你是谁?刚才的那些人呢?”碧涵坐了起来,打量了下四周,还是刚才的景sè只不过少了那三个凶神恶煞的人。
“你好,我叫随风。刚才路过,便赶走了他们。”随风淡淡一笑,仿佛成熟了许多。
碧涵却有些忧愁,道:“小女子碧涵,你其实不该帮我的,本来我就没抱希望能过活下来,何必连累你一个。”匆匆几句,便不在说话了。
“他们是jiān相李林甫的爪牙,他们因为你爹的缘故追杀你,想来你爹定是一位不肯同流合污的正义之士。不知令尊是?”随风坐在了她旁边,轻声问道。
“家父是咸宁太守赵奉璋,只因见不惯李林甫陷害忠良,参了他一本。结果奏章还未到圣上架前就被李林甫知晓了。竟然派出十几位杀手暗杀爹爹,他最后拼尽全力让我逃了出来,一路隐姓埋名逃到了此处,不想还是被找到了。”碧涵想到了往事,面sè有些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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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无妄之灾
随风望着她憔悴的面庞,隐隐地有些心痛。“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呢?”
碧涵低着头,避开了随风的眼睛,道:“家父之前在浙江为官时与慕容家主有些交情,现在家里蒙难,实在是没有去处,只能去求慕容家的庇护了。现今估计也只有这些世家家族不惧李林甫了。”
“万一慕容家不愿帮忙呢?”随风心里觉得恐怕没那么乐观。
“若是慕容家不愿相助,不过死于李林甫之手而已。”碧涵的眼神像是一潭深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甚至于连生死都看若鹅毛。
看得随风又是一阵沉默,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附近可有客栈?驿站也行。”碧涵突然说道。
随风看了眼天sè,道:“驿站只设在官道处,而这里丘陵纵横,距离官道尚远。黄昏前是赶不到了。”想到寄宿这个问题,随风也不禁有些头疼。他还要去落云观去见梁偷儿,不过在破观里寄宿一夜而已,他倒是浑不在意。可碧涵毕竟曾是太守千金,随风怎好意思邀她去破庙露宿呢?若是抛下她不理,她一弱质女子,随风又有些放心不下。
似乎看出了随风心里的难以取舍,碧涵问道:“那今夜你在何处休息?”
“我……?”随风一愣,“我已与人有约在十几里外的落云观相见,今夜估计是露宿观内了。”
“那,我可不可以也去?”碧涵仿佛放下了刚才的伤悲,脸上恢复了几丝神采。
“啊?”随风心猛地一跳,本来还在犹豫该不该邀她一起,不想却被碧涵先提了出来。“那也只能如此了。”虽然说得很平淡,可是随风还是觉得心扑通扑通地跳,似乎脸都有些红了。
天sè已完全暗淡下来,如血的夕阳退去,只留下最后一丝天光还留在地平线上。他们两个人就这样肩并肩走在漫长的路上。不知不觉,华灯初上,皓月高悬,给路边的树木撒上了一层银辉。可是,景sè如何变化不在重要了,这两个一般大的少男少女彼此交谈着各自的故事。暂时地放下了一切烦恼忧伤,碧涵也终于露出了笑颜。她本就生的极美,一笑间仿佛能沁入人心,随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子,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一个是从小孤独漂泊至今,背负家族重任,一个是父母新丧,落魄在外。这两个人之间除了彼此最真切的感同身受和怜惜之外,似乎还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缠绕。
随风也不明白,心里的触动到底是什么,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像是夏ri里缠绕指尖的风,捉摸不定。
十几里路,对于不通武艺的chéngrén来说都是一个比较大的挑战,更何况是两个半大的孩子。可是他们交谈着,互相谈着天,聊着这个世界,聊着彼此的过往趣事,仿佛也就不觉得劳累了。就像是一念花开,不多时已经可以看到山顶上那沉寂在月sè下的道观了。
“走吧,就是那里,我们上去吧。”随风指了指山顶,不知为何,月sè下安详的道观在他眼中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总感觉有些别扭。回过头来看了看,而碧涵还是一脸平静,不自觉就想到了道观里红木门背后的大字。
“此地不祥,夜半勿开”。
每次想到这一句,随风都要心里颤上一颤,心道:“但愿今夜能像上次一样,一切安好,不要出什么变故。”…;
临近了目的地,两人的话语反而少了,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在两人的沉默中随风带着碧涵到了山顶的落云观前。
此时的落云观观门紧闭,门缝间一丝光亮也无。一片败落凋亡的景象。“看这样子好像他还没有到。”随风低声喃喃自语。
“名闻天下的梁偷儿真的只和我们一般大么?”在路上的时候,随风便已跟她讲了他与梁偷儿结识的经过,可是碧涵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唔……起初我也是不信的,可是他的轻功当真可以称得上是神鬼莫测,悄无声息。与他短短一次夜谈,让我受益匪浅。”随风说着,一下推开了落云观的红木门。
吱嘎一声,沉闷的声音就好像此处已尘封了许久一样。甚至随风还可以闻到有些扑鼻的尘土味。随风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早上走的时候有这么多尘土吗?这是错觉么?”
随风甩了甩手,扇了扇鼻前的灰尘。接着,从怀中取出了火折,燃起了一个火苗,借着火光随风向观里走去。“你跟在我身后,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些古怪。”随风撇过头,低声嘱咐道。
“嗯,好。”碧涵怯生生地道,声若蚊音,小心地躲在随风身后。
突然,“啊!”一声尖叫。随风绷得紧紧的心弦猛地一跳,一回头,面前是一团黑乎乎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