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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也只笑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两人敲遍了地上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有哪里里面有空隙。他们又将那个木盒看了又看,要不是因为怕对高僧不敬,恐怕两人就要将木盒打开了。
那尊释迦牟尼像自然也被他们研究了数遍,两只佛掌被他们扳了又扳,佛头也被他们研究了许多来回,连佛身各处都被敲打过了一番,可依旧没能找到所谓的机关。
“怎么会这样,这里的每一寸角落都被我们找过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发现机关所在呢?”慕容希双手叉腰,重重地哼着大气。
随风也皱着眉不语,苦苦地思索着,“不对,此地肯定有机关。一定是我们错过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肯定?说不定是你刚才的感知错了,也许那个什么国王根本就没有进到这里。”她仰起头,看着随风,微微有些娇嗔。
“不,我的感知一定不会出错,他一定是进到了这里,”随风摇摇头,仍在苦苦地思索着,“一定是我们错过了什么,此地肯定也一定有机关通向什么地方。”
“那你说会在哪里,这里的地面上我们都查过了,这尊破佛我们也研究了那么久。连他摆着这么个奇奇怪怪姿势的佛掌还有佛头佛身我们都探查过了,不是都没有嘛。”慕容希一句快似一句,实在是因为她一想到自己处在这么一尊放着死人舍利的地方,又是如此的狭小,便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有着什么在暗处窥视着她一般。
随风知她有些不太舒服,也有些厌烦了,是以只随便笑笑,并不在意。突然,他猛地爆出了一句,“你刚才说了什么?”
好像慕容希的话语里有着什么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想把握,却早已没了踪影。
“什么我说了什么?”慕容希被随风突然的一句弄得一愣。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随风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着什么。
“佛头佛身我们都探查过了,什么都没有啊。”慕容希满是疑惑。
“不是这句,前面一句。”随风摇了摇头,那种感觉近在眼前了,把握住就能解开这里的谜题。
“这尊破佛我们研究了这么久?”
“不是这一句,好像是它后面一句。”随风眉头一紧,那关键的一句话又被慕容希跳过去了,不禁语气就重了一分。
“哪还有什么话嘛,我随口说说的,谁还记得啊?”慕容希本来呆在这里就有些不舒服,又被随风这么一问更是不耐。
“佛掌,你刚才说了佛掌,对不对?”随风两眼猛地一睁,眼神一下大亮。
“是啊,我是说了这摆着奇奇怪怪姿势的佛掌啊,这个有什么吗?你不要这样盯着我嘛……”本来慕容希还有些赌气,一抬头就看到随风正眼神灼灼地盯着她,脸一红,又低下了头去,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随风两眼一阵恍惚,“对,就是佛掌!”
刚才还迷糊一片的脑子,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刚才从他意识中一闪而过的,分明是佛掌这两个大大的字。他两眼从涣散重又聚集起了神采,忙将眼神从慕容希身上移了开去,又聚到了身前这个金佛身上。
“佛掌怎么了,我们刚才不是都试探过了吗?佛掌根本不能转动。”慕容希听随风如此一说,满是好奇与不解。
随风不答话,两眼死死地盯在了佛像上。
这尊释迦牟尼象,两手一手于胸前捏了个莲花印,一手放于左腿上。在烛光下全身尽是灿灿的金光,看起来,满是威严肃穆,让人不知不觉产生一种莫名的敬畏。
随风俯下身子,仔细地盯着捏着莲花的那只佛掌仔细地看。
看到随风俯下身子,慕容希也跟着弯下了腰,靠着那只佛掌近了一些。她虽然对于佛理一无所知,但也能看出佛掌捏的是一个莲花印。“这是个莲花印,有什么不对吗?”慕容希又盯着仔仔细细敲了一眼,依旧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当然有。”随风脚下走了几步,换了个角度,站到了佛像的侧边。
佛像悬在胸前的佛手,拇指与中指指尖相合,捏了一个标准的圆圈。而其余三根手指各自翘了起来,这么仔细一看,果然就看到了不对。
“你看这里,佛像的拇指与中指指尖相触。而莲花印是拇指指尖抵着中指的第二指节。虽然这只是一个微小的差别,你会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但你想想看,作为扶桑一国正宗的国寺,又岂会将佛手捏的法印搞错呢?”随风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
先是将佛的那两指所圈成的圆圈当做了一个圆环,将手指从其中穿了过去。握住,使劲一扭,可是佛指还是纹丝不动。
“怎么会?”随风一愣,“明明就是此处有不对,怎么可能机关竟然不在此处?”
慕容希还以为随风找到了其中的关窍,一见此景,眼中刚泛起的神采又逐渐消散了。
“咦,我知道了。”随风脸sè突然一变,微微露出了几分喜sè。缓缓地伸出了手指,在佛手的拇指上轻轻推了一把,真的能够推动!
伴随着一阵机关搅动的咔嚓声,佛的拇指被向内推动了一分,合在了中指的第二节处。恰好严丝合缝,捏成了一个标准的莲花手印。两人一见如此情景,都是一喜,紧着又有些紧张起来。两人都不知道这机关究竟有什么玄机,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又过了片刻,一丝微微的震动此地底传出。最后,连带着神像和木盒也一道跟着颤动起来。
在看不见的机关的牵动下,佛像一点一点转过了大半个身子,露出了其底座下足够一人进出的的空隙。慕容希当即就是一惊,惊诧的声音已然到了嘴边,却被随风一把给捂住了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慕容希这才惊觉,这条密道下竟隐隐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随风凑到她耳边,压着声音说道:“我们悄悄潜下去,注意好,不要惊动到下面的人。”说完起身,小心地从密道口潜了下去。片刻,又探出了身子来,给慕容希做了个手势,示意下面并无危险。
慕容希这才跟着他一起进到了里面。
这是一条石阶通往地下,也许是地下的水汽很重,石阶上有些湿滑。却并不是一片漆黑,在石阶的两侧每间隔数丈便有一盏油灯。也许是地底气息不畅,油灯的火苗只有一点,勉强看得清脚下的路。…;
随风和慕容希刚进来,各自在密道里摸索了一番。果然在一旁摸到了一个凸起,用力一按。又是一阵咔咔的声响,头顶的密道口又逐渐封闭了起来。
两人这才又对视一眼,接着向下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前方的拐角处有人声传来。
“我怎么又听到了暗门开启的声音。”
“我好像也听到了,原来刚才真的不是你听错了,而是有人真的闯了进来。”
“走,过去看看!”
慕容希神sè一紧,脸上也有些慌乱起来。倒不是怕这几个把守的人,只是在这昏暗狭小的密道里,想要迎面在他们发出讯号之前一下制服住两个人并非易事。而若是被他们发现,一喊之下,他们的行踪毕露无遗。一明一暗之下,进退维谷,便很不妙了。
两人刚说完话,随风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脚踩幻步,凌风而行,没有发出半分声响。无声无息地潜到了拐角处,不过几息的时间,两个身着黑衣的武者就到了拐角。
两人一见潜着的随风,先是一愣,接着就想大声呼喊发出jing告。
可是还没等他们喊出声来,随风屈指连弹,两道劲风凭空而起,两个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点在了当场。
随风步入了先天之境之后,如此一招,已然可以不用石块了。凭空就可以弹出真气来,比之用上石块威力更是巨大。
随风撇过头,慕容希已走到了近前。“这样把他们点住了便可以了么?”
随风边将这两个武者搬至了一边,边应道:“我以我的内力封住了他们的穴道,至少需要三个时辰才会自行解开。我想,我们应该用不了那么久。走吧,切记要小心,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惊世大秘,想必也会有些别的机关。”
慕容希点了点头,便跟在了随风身后,继续向前走去。
眼前这条暗道也不知有多长,一眼竟看不到头。
“想不到在扶桑这等地方,也能看见如此宏大的地道。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条道恐怕直通东大寺后山连通着平城京城外的那座山丘。按照位置算起来,我们此刻已然在城外了。”
“小心!”慕容希低呼了一声。
随风刚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往下一陷,就听到了慕容希的呼喊,几道劲风已到了耳畔。
随风的身子微微一闪,身影从模糊逐渐又变得清晰。等他彻底停了下来的时候,手中已然握着了几竿羽箭。箭头闪着一抹幽绿,明显被人淬了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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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密道探秘
“竟然这么歹毒!”慕容希低呼了一声。
随风轻哼了一声,随手就将手上的毒箭甩在了一边。“你看地面上。”
慕容希蹲下身子,仔细看去,这才发觉前方的地面与刚才的已经完全不同。前方的暗道铺着紧密的方砖,暗道不宽,恰好是三列。每排的方砖颜sè都不一样,也不知有什么意味。而此刻随风一脚踏着的中间那块青sè的方砖微微陷了下去。应该就是它开启的机关。
“想必每排的这三块颜sè不同的方砖,代表着不同的机关,只有一块是安全的。而不知道顺序的人,走不出几步就会被各类机关杀死在这里。”随风低吟着说道。
“那我们要如何过去呢?”慕容希皱眉,毕竟轻功再厉害,都是要落地的。即使能够腾空而起,距离也是有限。而眼前的暗道不仅有十数丈之长,而且很是低矮,想要一下子腾过去根本是天方夜谭。
“我倒是有办法,只是要委屈你一下了。”随风突然浅笑了一声。
“委屈我?”慕容希满头雾水,有些奇怪地看着随风,见他此刻正好也在看着自己,不知在打着什么心思。不知怎的,脸上一红。
“是啊,走吧。”随风话音还未落,左手伸出,一把拦腰搂住了还陷在疑惑中的慕容希。脚下一点,已然跃了出去。
感受着腰间紧紧用力的臂膀,慕容希脸上一阵大羞。她虽见惯了各种阵势,可是之前还没有哪个男子如此抱过她。想到了自己和他同在一室共处了三载寒暑,心中满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一股气血往上涌,脸上愈发地滚烫。
随风几步迈出,足尖在半空轻轻一点,仿佛那里有着一道无形的基石一样。能够凭空借力,脚踏虚空。
这种凌空虚度的步法,之前在慕容世家的禁地里,梁偷儿便用过。类似的步法,幻步中也有。只是在一些细节上与青云步略有差异,而且此刻随风的功力要胜过当时的梁偷儿不少。是以这凌空虚度在他使来要比当时的梁偷儿轻松了很多,不过轻轻两步,便将这十余丈的距离尽数跨了过去。
待到怀中的慕容希完全站稳,随风这才松开了抱在她腰间的手。
慕容希转过头去,看着随风正盯着自己,脸上一红,低吟道:“干嘛呢?”
随风心里一阵暖意,只觉得若是有着身边这个女子相伴,再危险的龙潭虎穴也敢闯上一闯了。浅笑了一声,“走吧,前面不知还有什么危险,你千万小心靠着我近一点。我有护身罡气,就算发生什么意外也好罩着你一点。”
慕容希微微点点头,靠着随风近了一些,接着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就到了暗道的尽头,是一方岔路,通往三个不同的方位。悄无声息地一指点住了守在分叉处的守卫,“这里怎么这么浓的血腥味?”随风耸了耸鼻子,心里猛地一跳,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也闻到了,似乎是从这三个方向传来的!”慕容希似是有些害怕,退了半步,到了随风身后。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便知。”随风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身后的慕容希。提脚就向着左边那个血腥味最浓的方向走去,越走,血腥味越是浓烈。走道里静悄悄的,悄无声息,脚下湿漉漉的,又有些粘稠,可是却满是昏暗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走道不长,却让人越走越心生恐惧。隐隐的还有些类似于刀剑相碰的金铁交鸣声,就像是通往黄泉鬼道一般,好在,没多久就到了尽头。
走道的尽头是两扇厚重的木门,木门足有数寸厚。门上似乎有着什么图案,只是由于太过昏暗,实在看不清楚。只能略微看出是暗红sè的一片,就像是一片泼上去之后干涸的血迹。木门并没有合拢,而是中间留了极细的一道小缝。
一道细微的光亮透过小缝穿了出来,稍稍一靠近,血腥味大盛。原来刚才在岔路闻到的血腥味是从这里传过去的。
随风给身后的慕容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一只眼睛轻声靠近了那一道细缝。这么一看之下,看得随风心中一股无尽的怒气不住往上涌,脑上青筋直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其中会有如此之大的血腥气了。
从细缝看去,首先入眼就是在木门后,是两个宽厚的背影。从装扮上来看,应该是追随扶桑国主的武士。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