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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问奴感应到他的想法,道:“邪门武功的危害人所共知,为何却还有人甘冒奇险?原因便是邪门武功不仅比正宗武功进步更快,其中的乐趣更非正宗武功可比,是以有很多人一旦修行,就再也难以罢手,明知或许明日便死,却仍是难以停止之故了。”
傅邪真道:“宫主莫非是在提醒我,日后千万不要修行此功吗?”
“不错,修行蝶变手法能使人的心灵、身体,皆可产生一种极大的快感,一旦停止修行,心中的失落难以言表,是以,我极担心你日后会为了追求练功过程中所谓的快感,而无法罢手,这就好比人服用了罂粟一般。”
“罂粟又是何物?”
“那是一种产自西南边垂的一种毒物,此物含有神秘物质,当地的土人常以其叶片、果实提神,然而此物一旦久食就会上瘾,从此就不能自拔,直到毒物传遍全身,百病丛生而死。然而众人虽知此物的危害,却因服用此物有极大的快感而不能罢手,世间最厉害的物事,莫过于此。”
傅邪真心中一凛,道:“宫主之言,邪真绝不敢不从。”
花问奴叹道:“我为了今日危局,不得不传授此法给你,现在也有些后悔了,只盼你能有大定力,不受此法的诱惑才好。”
花问奴声音渐远,想必已经离去。
傅邪真回想起刚才修行蝶变手法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再试一次,这就好比处子初尝风情,便不能自拔的情景,不过蝶变手法给人带来的愉悦,却非任何事务能比。
然而他却强忍着自己,不再进行尝试,花问奴言犹在耳,而蝶变手法的危害,从苏惊鹤的脸上便可瞧出,傅邪真怎敢冒险。
此时他静下心来,修行隐身大法,因刚刚练过蝶变手法之故,他的智力、悟力皆大为提高,是以几日前难以过的一关,此刻轻易便过去了。
傅邪真开心的同时,对蝶变手法难言的魔力体会更深。
他暗道:“蝶变手法既有如此妙处,又怎能令普通人罢手不练,不过,世间的事皆分正反,越是有好处的事情越是潜藏极大的危险,我若这一关也不能过,又怎有资格做什么圣教之主。”
于是,他只是在练习隐身大法遇到难关之时,才以蝶变手法激发潜能,不过每次皆是浅尝即止,绝不敢沉溺其中,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却要极大的定力才行。
随后几日,傅邪真每日应付过苏惊鹤后,便时时修行隐身大法,有蝶变手法之助,自然是进展神速。
苏惊鹤的进展则更为惊人,傅邪真现在竟已无法在剑上胜过他,只能用压箱底的武功天地神拳了。
不过以苏惊鹤的进步来看,也许用不了几日,就连天地神拳也难以对他造成威胁。
这日比罢,苏惊鹤哈哈大笑道:“傅邪真,用不了几天,我就能击败你了,你的死期就快来了。”
通天教主也甚是欢喜,他显然对自己的安排极为得意,唯一觉得遗憾的是,像傅邪真这样的对手天下难寻,此子一死,不知何时才能享受到这杀人的乐趣了。
瞧着苏惊鹤与通天教主欣然而去,傅邪真暗道:“看来我也得加紧练习了,否则的话,我可能真的会被苏惊鹤杀死在这里。”
午后,花问奴如约而来,道:“邪真,你的隐身大法已练到最关键的地步,能不能有所突破,就在今晚了。”
傅邪真道:“邪真定会竭尽所能的。”
花问奴道:“记住,一旦你感觉到体内血液流动缓慢,并感不到自己的心跳时,那就是隐身大法大功告成,此时,通天教主必会立刻感知而急速前来,以他的功力,百丈的距离,不过是一弹指而已,是以你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林中,将自己藏起。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只能听天由命了。”
傅邪真也知成败就在此一举,若在隐身大法大功告成的一刻不能躲过通天教主的感应,那将是前功尽弃。
他立刻闭目入定,将全身心沉浸在隐身大法复杂的心法之中,他本已突破了此心法的重重难关,此次修行,可谓水到渠成,再无障碍。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感到身子已有冰冷了,看来体内血液的流动,已开始放缓。
他并没有欣喜若狂,更没有紧张不安,而是仍是抱定不动于心的宗旨,将隐身心法发挥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
忽地,一直搭在脉门上的手指再也没有了脉动之感,心跳,果然感觉不到了。
傅邪真大喜若狂,心知隐身大法果然大功告成,他绝不敢有丝毫停滞,而是用尽最大的力气,狂奔入林。
好在这座林子为原始森林,枝叶极为茂密,他几乎立刻就找到了藏身之地。
他急忙隐身其中,探头向林外望去。
几乎就在他立足刚稳之际,通天教主的身影已出现在池塘边了,其速之快,真可用闪电来形容。
其实此时傅邪真离他的距离不过数十丈而已,以傅邪真的目力,完全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通天教主惊讶的表情。
傅邪真努力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将隐身大法完全发挥。
通天教主立在池塘边,身子一动不动,看来他正以自己无上的感应,去察知傅邪真的存在。
然而妙的是,明明傅邪真离他不过一箭之地,通天教主却是毫无感应,这从他一脸的茫然中就可看出。
直到这时,苏惊鹤才赶了过来,看见通天教主错愕的表情,大为吃惊。
通天教主忽地哈哈大笑道:“隐身大法!花问奴,想不到祢也来了,这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苏惊鹤奇道:“师父,发生了什么事。”
通天教主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傅邪真练成了隐身大法,已摆脱了我的感应。”
苏惊鹤大惊道:“事情怎会这样,是了,傅邪真刚刚离去,必定藏在不远处,只需我们仔细搜索,定能找到他的。”
傅邪真心中自是对苏惊鹤鹤暗骂不止。
通天教主冷笑道:“你懂得什么,他既学会了隐身大法,就算我们离他有数尺之距,也绝难感受到他的,何况这种原始森林中,何处不可藏身,若想找他,岂不是大海捞针。”
苏惊鹤错愕地道:“这样说来,我们就此放弃了不成。”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道:“他既是魔教教主,还怕不与老夫见面吗,躲过了初一,难逃十五,我本不想这么快就杀了他,如今他算是胜了第一场,我倒想瞧瞧,下一次,他是否还这么好运。”
苏惊鹤道:“师父,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通天教主道:“为了傅邪真,让老夫耽误了不少江湖大事,你此时武功已成,也可助我一臂之力了,出谷后,为师有很多大事要交付于你。”
苏惊鹤道:“弟子定是竭尽所能,替师父为忧。”
通天教主道:“你的师妹纳兰芷与你可是一对情侣?”
苏惊鹤心中一凛,道:“师父神目如电,任何事也瞒不过你老人家。”
通天教主森然道:“等出谷后,你与他谈一谈,若她肯替我办事,我便饶了她一命,并让你们成就夫妻,若是不然,想必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苏惊鹤脸色惨白,颤声道:“弟子明白的。”
“至于天道老人,老夫留他还有用处,嘿嘿,什么武林盟主,在老夫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眼瞧着二人走开,傅邪真虽为自己暂时脱险而有丝兴奋,然而很快就为师父、师姐担心起来。
自己尚是侥幸脱险,又怎能救得了他们,而若让他们留在通天教主手中,岂不是必死无疑。
以师姐刚烈的性子,又怎会与通天教主同流合污,那是必死无疑了,傅邪真思前想后,痛苦万分。
忽听耳边传来花问奴的声音:“傅邪真,快收敛心神,保持隐身,通天教主绝不会这么轻易离去了。”
傅邪真心中一凛,慌忙收敛心神,只见过了片刻,通天教主与苏惊鹤又现身影。
通天教主喃喃地道:“此子果然狡滑,看来今日是难以找到他了。”
两人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过傅邪真这次可不敢有丝毫大意,若是连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又何谈去救师父、师姐。
眼瞧着太阳升起,竟已是天明了,花问奴的声音又传来道:“通天教主已离谷而去了,你可从西北方出谷,到了大路后,径直往西,往少林寺而去。”
傅邪真愕道:“宫主令我去少林寺做什么?”
花问奴道:“天道既已失踪,天痴大师又已死了,江湖上可谓群龙无首,此时群豪正聚于少林,商议对付西魔之事,这正是圣教建立威信的绝好时机,你万万不能错过。”
傅邪真道:“宫主也与我同去吗?”
花问奴道:“我必须时刻留意通天教主的动向,自不能随你前去。”
傅邪真大感怅然,道:“不知何时才能一睹宫主芳容,”
花问奴道:“你真的想见我吗?”
傅邪真诚挚地道:“自从受宫主恩惠以来,邪真时时刻刻都想见宫主一面,以聆教悔。”
花问奴笑道:“放心罢,我也急着想见你呢。是了,你速速出谷吧,有一个人等在路口想见你呢。”
傅邪真想问是谁,却再也听不到花问奴的问题,想必是已去了。
傅邪真大感好奇,不知何人等在路口与他见面,这一段时间他呆在林中,早已寂寞透顶,是以迫不及待地快速出谷,直奔大路。
翻过一座高山之后,向下望去,则是一条官道了,傅邪真瞧见四处无人,不怕惊世骇俗,便施展风身云体之术,轻轻跃了下来。
只是四处望去,哪里有半个人影,正在沉吟,忽听耳边传来曼妙的琴声。
傅邪真心中大喜,暗道:“原来是琴真妹子来了,这么多日不见,可真的有些想她了。”
他循着琴声走去,走了有数十丈,前方转出草屋一角,琴声悠悠,正从屋中飘来。
傅邪真按捺住惊喜之情,轻轻推门而入,窗前坐着一位女子,正背门而坐,正在低头弄琴。
从背影瞧来,不是琴真又是谁,却见她纤腰依旧,风姿更胜往昔。
傅邪真忍不住走上前去,立在琴真的身后,忽听琴声大乱,琴真嗔道:“是什么俗人捣乱。”
傅邪真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大笑道:“不是俗人,而是祢的老公。”
琴真嘤咛一声,转身扑进傅邪真的怀中,四片嘴唇死死粘住,再也舍不得分开。
过了好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四目相对,皆是欢喜无限。
傅邪真长叹道:“祢好狠的心啊。”
琴真道:“我又怎么不是了。”
傅邪真道:“这么长的时间,祢也不来找我,让我空劳牵挂,可不是好狠的心。”
琴真嗔道:“你会想我吗,才怪!谁不知你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又怎会想起我这个苦命的女子。”说罢,眼圈竟是一红。
傅邪真自知罪不可恕,急忙吻住琴真的樱唇,伸出禄山之爪,大加摸索。
琴真心中有气,自是拼命挣扎起来,口中道:“讨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傅邪真对付琴真,自是游刃有余,手掌握着那对椒乳,咬住佳人的耳垂轻轻吐气。
琴真怎抵挡住这种销魂滋味,早已将心中的怨气忘得干干净净,一时娇柔婉转,任凭傅邪真摆布。
傅邪真深知自己一旦停下来,琴真心情稍定,定会大起问罪之师,是以绝不敢有丝毫放松,贼手探索而前,先将琴真的裙子解去。
不由分说,大军挥戈而上,直占要津,他知道这样一来,琴真再无暇想起他事,怀中佳人,就可慢慢享用。
两人久别重逢,无不热情如火,这一场抵死缠绵,虽算不得惊心动魄,也是战况激烈。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总算云散雨收。
琴真伏在傅邪真的胸膛上,媚眼如丝,仍在轻轻地喘息。
向窗外望去,正是雨淡风轻,静寂无声,二人皆不愿说话,生怕打破这种难得的闲适气氛。
又过了良久,琴真道:“邪真,你的内力比以前高多了,我刚才真有些吃不消了呢。”
傅邪真笑道:“吃不消的是我才对,瞧祢刚才的情景,好像想一口将我吞下去一样。”
“不来了,你又取笑人家。”
琴真坐起身来,慢慢穿上衣衫,忽地转过脸来,冷冷地道:“别以为你使出这招,我就不会兴师问罪,快说,你与芙蓉姐姐究竟是什么关系。”
傅邪真大感无奈,看来这一关无论如何也别想轻松逃脱了。
他正在沉吟,不知该如何措辞时,琴真“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瞧你的样子,还像一个威震江湖的圣教教主吗,芙蓉姐姐又聪明又漂亮,你要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才怪,不过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与她的事情,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傅邪真暗中舒了口气,讨好地笑道:“祢们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在我的心中,却是一样地重要。”
琴真的脸色又一沉,道:“那个什么林婉扬,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