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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罢了,想不到造物弄人,她不仅没有给你带来伤害,反而是你活命的唯一希望,拳皇闻此,只怕也不会阻止你们在一起了。”
傅邪真道:“是了,拳皇他老人家与花宫主现在何处?”
琴真道:“拳皇、师父与通天教主在客栈斗了三日,通天教主终告不敌,败向西北方去了,拳皇与师父也赶了上去,深怕一旦通天教主脱离险境,便会搅出事来。”
傅邪真长舒了一口气,道:“拳皇与花宫主无事便好。”
琴真道:“说起来,通天教主实在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拳皇与师父联手,居然也难以伤他分毫,只不过略占上风而已。”
傅邪真也是忧心忡忡,道:“此人不除,中原难有宁日,最可虑的,却是师父还在他手中,不知他想弄什么诡计。”
琴真道:“天道大师被其擒去,的确大挫中原武林的锐气,不过你现在伤势沉重,也不必想这么多事情,一切须等你伤好后再说。”
傅邪真道:“此地却是何处?”
琴真道:“其实是座无名小山,好在此山道路崎岖,山势隐密,我们藏在这里,倒也不怕被敌人寻到。”
傅邪真刚才虽得祖嗜内力之助,不过祖嗜一去,内力便消弱了,说了几句话,深感疲倦,便欲睡去。
屋中忽地传来异响,琴真回头望去,花容顿时失色,叫道:“土王。”
从草屋中的土地中,果然钻出个硕大的脑袋,正是土王。
土王嘿嘿笑道:“在这里了。”身子从土中窜出,便向琴真扑来。
琴真吃过土王的苦头,怎不知土王的厉害,她知道土王的目标是傅邪真,是以顾不得护住自身,横身拦在傅邪真面前,抽出短剑,刺向土王的眼睛。
土王巨臂挥动,短剑击在臂上,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土王笑道:“小姑娘,凭祢一人,又怎能挡得住我。”
琴真大叫道:“祖叔叔,快来救我。”
便在这时,从屋外传来祖嗜的怒吼声:“哪里来的狗贼,竟敢偷袭老子。”接着便是无声无息,也不知祖嗜是死是
活。
琴真更是着急,短剑连刺,却已是招不成招,忽听“叮”地一声,短剑已被土王的巨臂格落在地。
土王一臂挥开琴真,瞧着床上的傅邪真,目光发亮,笑道:“傅邪真,你终于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傅邪真见琴真已被拂开半丈,再也难以救护,而自己却是全身无力,便是一个孩童也对付不了,又怎是土王的对手。
他自知大限已到,只得闭目待死。
土王大喝一声,巨臂击向傅邪真的面门,若是此下击实,傅邪真就算是铁头铜身,也要被击个稀烂。
忽觉劲风消失无踪,土王的手臂竟似被硬生生格住了,傅邪真大感惊奇,睁开眼睛去瞧,却见一只手稳如泰山,正将土王的巨臂托住,床边已多了一人,正是刀皇太真。
土王大怒道:“银刀法王,你想与我抢功吗,傅邪真可是我第一个发现的。”
太真面无表情,道:“功劳可以给你,人却要留给我杀。”
土王疑道:“这是为何?”
太真道:“此人曾在刀法上胜过我,老子心有不甘,已立誓要取了他的性命。”
土王笑道:“原来如此,既然功劳是我的,谁杀了他,又有何妨。”劲力一卸,收回巨臂。
想不到他回力之时,忽觉从太真的手中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土王惊觉不妙,欲想重新发力,却已是不及。
太真用的正是冰魄掌力,土王就算凝神相抗,也远不是对手,何况此时猝不及防之下,又怎能不中招。
“格格”声响起,刹那间,土王的全身骨节肌肉皆被冻僵,寒气运行极快,就连土王惊愕的表情也保留无疑,只是上面却罩了一层寒冰,殊为可笑。
琴真本来见又多了个银刀法王,心中暗暗叫苦,想不到事起突变,银刀法王竟是友非敌。
她拾起地上的短刀,刚想向土王的咽喉刺去,太真随手一带,轻轻松松将短剑夺了过来。
琴真又惊又怒,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太真道:“此人虽是通天教主属下,却是与我有恩,在下已施诡计制住了他,又怎能要了他的性命。”
傅邪真知道琴真不识太真,忙道:“琴真,这是刀皇太真,依他的话就是。”
琴真更是惊讶,想不到此人竟是圣教失踪多年的刀皇太真。
太真向傅邪真恭身一礼,道:“通天教主虽被无极、花无奴缠住,不过他已视教主为头等大敌,誓必杀了教主而甘心,如今西域五大法王已全体出动,教主需要小心。”
琴真道:“有刀皇太真在此,还惧什么五大法王。”
太真摇了摇头,道:“我不能留在这里。”
琴真惊道:“莫非你想背叛圣教?”
太真瞧了她一眼,神情淡淡,对傅邪真道:“五大法王中,以金剑法王最为厉害,此人与教主动过手,教主应该深
知,我去缠住此人,其余四王,就不足道了。”
琴真这才明白太真的用意,颇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就算金剑法王被先生缠住,可是傅大哥身边现在只有我一人,祖叔叔也不知是死是活。”
“琴真姑娘,祢不必为我担心,老子活得好好的呢。”
琴真转过头去,见祖嗜走进屋中,拍着胸口道:“祖叔叔,你可将我吓坏了,我刚才还以为你被敌人害了呢。”
祖嗜道:“刚才是太真忽然出现,也将我吓了一跳,不过等我瞧清了他的面容,才放下心来,刚才既有刀皇出手,
我就不必进来了。”
太真道:“三日前我离开教主后,便去少林寺通知柳飘飘等人前来,有柳兄与祖兄主持大局,教主应无危险,琴姑
娘现在可放心了。”
琴真笑道:“既是刀皇安排的妥妥当当,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太真向众人一揖,提着土王飘然退出草屋。
琴真见傅邪真无事,心中略略放心,想想刚才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道:“刚才若不是刀皇及时赶到,傅大哥恐怕真要中了土王的暗算。”
祖嗜道:“哪里是什么及时赶到,依我看来,太真早已跟在土王身后了,他之所以现在才动手,不过是想靠土王找
到我们罢了。”
琴真道:“土王很会找人吗?”
祖嗜道:“此人擅长钻土地行,这也就罢了,而其嗅土察敌,闻风辨物的技艺更是天下第一,刀皇跟定此人,便是
知道此人定是第一个找到教主的,只可惜此人过于贪功,未能邀齐四大法王同来,否则的话,教主性命危险。”
琴真看着草屋外,道:“不是说柳四叔会来的吗,怎会
等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飘进草屋,祖嗜大喝道:“什么人。”一掌击了过去。
那人侧身避开,笑道:“老祖,多年不见,一见面就用毒掌招呼,太不够意思了吧。”
祖嗜听其声而辨其人,才知是柳飘飘,他大喜道:“柳老三,你来得好快。”
柳飘飘不及与祖嗜叙旧,走到傅邪真床前,深深行了一礼,道:“教主安好。”
傅邪真无力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
柳飘飘道:“教主放心,林紫药的话已传了下去,以圣教的效率,一日之中,就可传遍大江南北,就算方紫襄与李
烟儿还在人世,必定能找到她们的。”话虽如此,说到最后,已有哽咽之意。
傅邪真情知这是柳飘飘的安慰之意,圣教消息再灵通,再神通广大,也未必能在三日之日找到其人,并且将她们带
到这里来。
不过他自不会令众人伤神,又笑了笑。
柳飘飘见傅邪真伤势沉重,心中颇为难过,急忙转过头来,生怕让傅邪真瞧见他的眼泪。
祖嗜将柳飘飘唤出屋中,自是对他细说傅邪真的病情,又过了片刻,却是姬霜诸女与卜得意赶到,她们进来时已得
到吩咐,不敢太过伤感,只是众女的眼圈仍是红红的,林婉扬的泪水更是在眼中打转。
琴真见到玉芙蓉自是欢喜,只是这种情景下,远非叙旧的时刻,不过见到林婉扬时,不免多瞧了几眼。
细细观之,林婉扬的相貌娇媚艳丽,虽有几分邪气,然而却更具迷人的魅力,而瞧她对傅邪真的感情,却是深真意
切,丝毫无疑。
好在琴真对这一幕已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只是瞧着草屋中顿时莺声燕语起来,心中的醋意自是免不了的。
柳飘飘此时走进屋来,道:“依刀皇所言,只怕四大法王转眼就会到了,大家还须定个计策才好。”
林婉扬道:“有什么好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放着众人在此,还怕几个西域妖人不成。”
柳飘飘道:“话虽如此,四大法王的确不是易与之辈,大家仍须小心。”
玉芙蓉道:“四叔说的不错,四大法王本就极为厉害,若是他们再带来人手,那么我们难以应付裕如的,更何况,
为了等待烟儿姑娘师徒的到来,我们却不能离开这里,如此敌暗我明,是要想个计策才好。”
众人皆知玉芙蓉智谋多端,乃为帅才,是以就连林婉扬也没有异议了。
卜得意道:“芙蓉姑娘,我知道祢定是成竹在胸,祢只管吩咐好了。”
玉芙蓉微微一笑,道:“太真会先引开金剑法王,这样一来,我们的对手只剩下三人了,若只是如此,倒还不必担
心,只是四大法王必定带来大队人马,依小女子看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这其中,还要多多依仗祖叔叔与
婉扬妹子了。”
夜色降临,荒山野岭之中,却是颇不平静。
一队人马悄然出现在群山之中,以人数而论,不过四五十人,然而人人身手矫健,足见皆是好手。
走在人群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金发男子,正是通天教主座下第一高手,金剑法王。
金剑法王的身边紧跟着一位妖艳女子,那是金剑法王的徒儿,雅丽丝了。
至于水王、木王、火王,虽与金剑法王位在同列,不过他们自知金剑法王的武功远远高过于他们,自不敢抢在他的前面走路。
眼看来到一处山脚,金剑法王挥了挥手,众人立刻停下,谁也不敢说话,足见金剑法王威望之高。
金剑法王道:“雅丽丝,祢今天早晨跟踪土王,就跟到这里吗?”
雅丽丝毕恭毕敬地道:“师父,徒儿正是跟到这里,因为再跟下去,难免要被土王觉察,所以徒儿不敢再跟,就返
回通知师父去了。”
金剑法王冷笑道:“愚蠢的土王啊,堂堂的圣教教主受伤,身边怎么会没有高手,名利蒙住了心,智慧之眼就会被
蒙蔽,土王一定会被擒的。”
雅丽丝道:“师父不必为愚蠢的土王担心,等到我们将傅邪真杀死,教主一定会重重赏赐师父的。”
金剑法王冷笑道:“祢是我的徒弟,却不了解我的心啊,财宝不是我的愿望,祢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水王趋前几步,道:“既然土王到了这里,那么这座山中一定是傅邪真的藏身所在了,请金剑法王示下。”
金剑法王正在沉吟,忽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处火光,火光中隐隐坐着一人,正在火上烤着什么。
雅丽丝道:“这一定是当地的土人,我们将他擒来,让他给我们带路。”
金剑法王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火光忽然出现,这个人实在可疑。”
他挥手喝退众人,独自前往火堆处,走到近前,看清火堆边坐着一名黑衣大汉,正在那里烤火。
令人惊讶的是,此人却将一双手掌皆伸进火堆中,火光熊熊,那人的手掌却是安然无事。
金剑法王暗暗心惊,暗暗握住剑柄,以防不测。
黑衣大汉忽地抬起头来,道:“看你的样子,像是一个西域人,在下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金剑法王道:“请讲。”
“听说你们西域有位金剑法王,号称剑法天下第一,可笑此人刚到中原,就被人打得屁滚尿流,最后又被夺了剑去,这个人,你可认得吗。”
金剑法王心中大怒,他被傅邪真夺去仗以成名的金剑,一直视为奇耻大辱,想不到此人却公然说出,分明是在讥讽
他了。
他喝道:“我就是金剑法王,你想怎样。”
黑衣大汉瞧了瞧金剑法王手中剑,笑道:“你此时用的是一柄铁剑,该叫铁剑法王才对,是了,你剑法一败再败,又怎能称得上法王,该叫小鬼才是。铁剑小鬼,这就是了。”
金剑法王怒不可遏,一剑刺向黑衣大汉。
剑到中途,黑衣汉子的双手从火堆中伸出,竟不避来剑,反而向金剑法王的面门上拍来。
金剑法王瞧见他的一对手掌竟持着一对铁牌,铁牌早已
被烧得通红,未到近前,已是热力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