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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法王瞧见他的一对手掌竟持着一对铁牌,铁牌早已
被烧得通红,未到近前,已是热力逼人。
金剑法王大骇,此掌若被拍实,自己纵是不死,今生也难以见人了。
急忙撤剑回削,挡格那对铁牌。
他这招撤的极快,封得极妙,算是堂堂正正的剑招,然而黑衣汉子双掌一拍,已将铁剑拍实,“啪”地一声,铁剑
断为两截,金剑法王大为惊愕,连退数步。
他实在想不通,中原武林除了一个傅邪真外,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一招之中,居然就废了他的长剑。
黑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刀皇太真。
他与金剑法王相交多年,对金剑法王的武功自是了如指掌,他知道金剑法王武功极高,公平交手,难以占得先机,
是以苦思冥想,出此奇招,总算收到奇效。
他刚才拍断金剑法王的铁剑,已起了先声夺人之效,是以并不追击,站起声来哈哈大笑道:“铁剑小鬼,现在成了
断剑小鬼了,通天教主手下第一高手,原来也不过如此。”
金剑法王脸上红白交织,极为难看,水王等人见他一招之中就败给了黑衣大汉,也齐皆动容。
太真道:“像你这样的武功,也敢来中原逞雄,还是趁早滚回去吧。”
金剑法王大怒,从雅丽丝手上夺过剑来,向太真刺去,此时他绝不敢轻敌,长剑到处,劲风扑面。
太真见金剑法王已起了真火,已是中计,眼见长剑刺到,身子轻飘飘闪出场子,道:“断剑小鬼,你手下众多,老
子不与你在此地纠缠,有胆量的,便随我去个安静所在,大战三百合。”
金剑法王见他飘身而退,心中有些踌躇起来,暗道:“此人故意前来挑衅,莫非安排了什么诡计。”
太真远远地站定,笑道:“断剑小鬼,你果然只是仗着手下人多,西域武林高手,也不过如此而已。”
金剑法王心中大怒,暗忖道:“任此人有什么诡计,我金剑法王又怕过谁,我处处小心,又怕他怎的。”
他挟愤而出,疾追太真而去,水王、雅丽丝等人皆不敢拦阻,眼睁睁地瞧着他去了。
太真见金剑法王追来,心中大喜,足尖用力,早已飘出数十丈外去,口中道:“断剑小鬼,在下便与你比试轻功,
你若能追得上我,才有资格与我论武。”
金剑法王怎肯轻舍,当下施展平生轻功绝技,衔尾追去,刹那间,二人已去了个无影无踪。
水王等人见法王去得远了,不由面面相觑,火王道:“法王追此人而去,我们该怎么办?”
水王道:“捉拿傅邪真是教主的亲旨,怎能搪塞,如今法王虽不在,但傅邪真已中了教主一掌,必定受伤沉重,还
不是手到擒来,你我众人,难道就不能成事吗?”
木王道:“此言说的有理,傅邪真既是藏在这座山中,想这座小山,不过几十里方园,不到片刻便可搜个遍,谅他
也难以藏身。”
众人商议已定,仍按着计划上了小山,四处搜查。
然而此山虽小,却是林木遮敝,山路崎岖,转了几转,便有些不辨方向了。
众人正在心焦,忽闻一股香气传来,令人舌尖生津,肚口大叫。
火王舔了舔舌头,道:“好香,闻起来想是煮了什么野味,想必是山中的猎户捉了什么猎物。”
木王道:“走了半夜,肚子里的确饿得狠了,管他是谁煮的,先抢来大家受用。”
水王甚是谨慎,冷笑道:“这座小山不过巴掌大,又怎会有多少野味,若有人在此打猎为生,岂不饿死。”
木王道:“既有山林,便有猎户,水兄太多疑了。”
水王道:“不管怎样,前去看看就知,只是大家不可贪食,小心中了中原人的诡计。”
众人循香而去,不过片刻,就看到山林中闪出灯光,照出一间草屋。
草屋中坐着二人,一男一女,正围着一个火炉。
火炉上正煮着东西,香气浓浓。
那名男子穿着虎皮裙,一身猎户打扮,女子年纪甚轻,一身布裙,脸色焦黄,相貌甚是难看。
只听女子道:“老公,煮了好些时刻,也该熟了吧。”
男子骂道:“祢就是馋嘴,巴锅不熟的脾气,再等片刻,难道会死吗?”
女子也骂道:“三天之中,你才打下这个獐子来,老娘就算没被你饿死,也差不多了,想起来可恨,当时若是嫁给
村头那个买豆腐的,就算家里再穷,也有一碗豆腐吃。”
猎户被骂得哑口无声,黄脸婆娘早已开锅撕下一只獐脚大吃起来。
那獐子果然已被煮得烂熟,一口咬下,满口流油,黄脸
婆娘忍不住大赞好吃。
猎户也忍不住,也去锅中取出一只獐脚来。
木王暗道:“一只獐子,又有多少肉,这两个人又是三天不曾吃饭,等不到片刻,便要吃得干干净净了。”
急忙一声大叫,跳出身来,道:“黑风山强盗打劫。”
猎户夫妇听到这声大喝,慌得齐齐跳起。
猎户道:“没听说过这里有个黑风山。”
黄脸婆娘道:“管他是哪里来的,深更半夜的,不是强盗又是什么人,还不快跑。”
猎户不敢多言,抛下獐子,夺路而逃,好在黄脸婆娘也生了一双大脚,跑起来绝不慢于老公,眨眼间,已跑了个没
影。
木王哈哈大笑,坐到锅边,拿起黄脸婆娘丢下的獐腿便吃。
水王急忙赶到,劈手夺下獐腿,道:“木王,小心有诈,只怕这獐子有毒。”
木王急忙抢过獐腿,道:“水兄,你也太多疑了,刚才猎户夫妇皆吃了几口,你也亲眼见到,这肉又怎会有毒?”
水王道:“中原人甚是狡滑,说不定他们先吃了解药,吃起来自然无事,只等我们这些人上当。”
木王道:“岂有此理,这两个猎户又怎知我们会来?”
水王道:“傅邪真虽受重伤,他身边的人都个个难缠之极,我猜土王必定是被他们擒住了,土王既被擒住,我们的
行踪只怕早被他们知道了。”
木王道:“既是如此,傅邪真早已溜了,我们还干什么去,不如回家睡觉。”
水王冷笑道:“木兄,想不到你的脑袋也与木头一样无用,这附近皆是本教中人,若傅邪真下山,我们怎会得不到消息,看来他必在山上养病无疑。”
木王道:“他既在山上,又知我们前来,那么,他们定是有所防备了。”
水王道:“依本王看来,刚才引法王去的那名黑衣大汉,极有可能便是傅邪真派来的,傅邪真定是以为,只需引走
了法王,我们之中再无高手,他就不必担心了。”
木王道:“岂有此理,难道凭我们三个人,还比不上一个金剑法王吗?”
水王道:“法王的武功自是高强的,不过我们三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傅邪真既不将我们放在眼中,我们更要做得
漂亮点,将其擒住,让他后悔不迭。”
木王看着喷香的獐子肉,仍是有些不舍,道:“难道看着喷香的獐子肉,竟不去吃吗?”
水王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脚将炉子踢飞,一时汤汁乱飞,香气更是浓郁。
木王大叫可惜,怒道:“就算不吃,为什么要蹋翻它,这么多獐子肉岂不可惜。”
火王将他一把拉住,道:“既然不能吃的东西,蹋了也罢,我听到附近有水声传来,既有小溪,必有鱼虾,不如我
们捉些鱼来烤着吃,味道也不会大差了。”
水王道:“办正事要紧,又烤什么鱼?”
火王笑道:“水兄有所不知,傅邪真若住在此山中,必定傍水而居,否则的话,每日取水,岂不是麻烦之极,依我
看来,这座山不大,溪流必定只有一条,我们循水而上,不怕找不到傅邪真。”
众人皆拍手称妙,水王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只得依从他的意见。
出了草屋,便听得水声潺潺,果然是一条清亮的小溪。
木王看见溪水,顿觉渴极,暗道:“老子就算三日不饮不食,也不会觉得口渴,今晚怎会突地口渴起来。”
随即想到,刚才走了不少山路,耗力甚多,自然有些口渴,刚欲掬水痛饮,水王道:“且等一等。”
木王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水王冷笑道:“傅邪真虽身受重伤,不过他身边的人却个个是诡计多端,焉知这水里有没有古怪。”
木王道:“会有什么古怪?”
水王道:“这条小溪既是山中唯一的一条,傅邪真若在上流放毒,大家岂不是被毒得干干净净。”
木王道:“就你最是多心,獐子肉吃不到也就罢了,偏偏又说这水中有毒。”
火王笑道:“若知水中有没有毒,倒也容易得紧,只需派人饮上几口,便知真相了,也不知怎地,就连在下也有些口渴了。”
随三王前来的众人面面相觑,三王与雅丽丝自是不必饮的,倒霉的定是自己这些人了。
木王指着一个道:“快去饮水。”
众随从听得此言,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发作,那被指点的倒霉鬼本是中原武人,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只因贪图气
财权势,才被通天教主所用,想不到却有这件事情。
可是三王的武功、心肠,他却是早已领教过的,又怎敢违抗。
正在犹豫不定,木王已按定他的脑袋没入水中,那人本猝不及防,不免大大地喝了一口,呛得满脸通红。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3815 10:28:00 本章字数:14210)
众人默默无言,心中都在打鼓,暗盼此水无毒才好,也好救得此人性命。
水王等人也紧紧地瞧着那人的面容,却见过了良久,那人仍是面色如常。
木王喜道:“这水果然是无毒的,大家快快饮了解渴。”
众人一拥而上,纷纷掬起水来痛饮,水王忽地想起一事,叫道:“停住。”
众人大奇,只得停了下来,却有性急的人已喝了几口。
木王道:“水王,你又想弄什么鬼。”
水王神情紧张地道:“大家可是都觉得口渴吗?”
众人皆是点头,却不知水王何意。
木王道:“走了半夜山路,自然口渴得紧,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水王脸色大变,道:“想不到还是中了傅邪真的诡计。”
众人大惊,道:“水王怎说此话?”
水王道:“大家皆是武林高手,行前又吃饱喝足了,怎会只走了几段路就会觉得口渴,大家可细细想想,是什么时候觉得口渴的?”
火王道:“好像自离了那间草屋,便觉得有些口渴,等见到这些水后,更加觉得渴了。”说到这里,也是脸色一变,已隐隐觉得不妙了。
水王顿足道:“这就是了,那锅肉汤之中,果然大有古怪。”
木王道:“肉汤谁也没喝半口,又关肉汤什么事。”
水王道:“中原人向来诡计多端,而傅邪真座下,有位毒帝祖嗜,下毒之技,更是天下无双,定是他在汤中弄了些古怪毒药,使你我闻之而中毒,否则的话,你我等人,又怎能口渴起来。”
众人皆是大慌,道:“水王说得不错,我们定是中毒了,这可怎么办?”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数人,已有数人倒在河中,其余诸人急忙相救,想不到救助之人也觉得头昏目眩,大多皆倒在河中。
刹时间,除了三王外,尚有数名随从站立不倒。
水王也觉得头脑有些昏沉,好在自己内力深厚,尚可支撑,木王、火王也仍能挺住。
火王忽地指着那几名尚在站立的人,道:“你们怎会没有中毒。”
那几名随从面面相觑,也不知自己为何没有倒下。
水王见其中有一人唇边尚有水迹,恍然大悟,道:“是了,他们刚才饮过水,难道这就是解救之方。”
火王道:“这般说来也有道理,吃了蒙汗药的人,岂不是被水一淋就能醒过来,但凡气味之毒,大多并不强烈,这些人饮了水后,自然不会中毒。”
水王大喜,急忙捧水便饮,虽说此时溪水被众人一搅,早已浑浊不堪,然而性命攸关,也顾不得了。
众人纷纷痛饮溪水,饮了几口后,果然觉得头脑清醒,那些倒在水中的人也被救醒,每人被强灌了几口水后,也渐渐苏醒过来。
水王哈哈大笑道:“这可是老天助我们了,若不是这几位仁兄心急饮水,我们绝不敢去饮河中之水,此时岂不要全军覆没。”
火王道:“这也是教主洪福齐天,傅邪真等跳梁小丑,又怎能奈何得了我们,那肉汤之中,显然是毒帝祖嗜下的毒,哼哼,毒帝祖嗜,也不过如此。”
他虽是西域人士,成语倒说得挺熟。洪福齐天,跳梁小丑等语,倒也用的恰当。
众人饮过水后,皆是精神焕发,水王心中欢喜,道:“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