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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三哥,你以为奴家只是贪图身子快活吗?我把身子给你,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倒不是稀罕你胯下那根死肉,可是像你这样的人,也是身不由己,李老爷一声令下,你岂不就要回城替他卖命。”
男子道:“祢怕我不要祢了?”
春花道:“我一个农家女子,怎及得上洛阳城中的姑娘,你今日贪图新鲜,对我自是千好百好,到明日,见了更美丽的女子,只怕早把我忘了。”
男子哈哈大笑道:“洛阳城中的姑娘虽然不错,可是怎及得上祢风骚有趣,说实话,老子真恨不得把祢天天塞到裤裆里,随时都可快活。”
春花恨恨地瞪了男子一眼,也撑不住笑了起来,过了片刻,长叹道:“唉,要是旺贵也能像你这样,天天陪我说说笑笑,我才不会理你。”
男子紧紧搂住春花的细腰,笑道:“一人的性格是变不了的,祢嫁了这样一个榆木疙答,只好自认倒霉。”
他复又吃吃笑道:“我又想了个新花式,我们再来试试。”言罢,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春花的胸乳禁区处乱摸。
春花道:“我才不理你呢,自己想了就干,也不理人家愿不愿意。”
虽是如此,被男子摸弄几下,脸色也渐渐地红润起来,身子如蛇般扭个不停。
男子就势躺下,令春花坐在他的身上,一条铁棍已直直竖起。
春花笑骂道:“这算什么新花式,想让老娘侍候你吗,别做梦了。”
男子道:“好歹也试一下,我听说这个花式别有一番风味,与别法大大不同。”
春花虽是不愿,然而见到他硬硬的胯下,不觉有些动心,大腿中不由有些麻丝丝的。
她分开大腿,看准目标,慢慢地坐了下去,从她脸上欢悦之极的神情来说,这个花式极中她意。
傅邪真本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然而自从昨夜与琴真一番厮磨后,情窍渐开,见到此景,不由得脸上发热。
春花坐定之后,手指在男子的胸膛上划来划去,屁股却是一动不动,男子等得有些心焦,急道:“春花,祢好歹也动一动,这样坐着,有什么好玩的。”
春花吃吃笑道:“若想我弄得你舒服,也没有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男子道:“昨天我才送给祢一个赤金镯子,怕没有五两重?祢还嫌不知足吗?”
春花淡淡地道:“金子银子我不稀罕,我只要你这里的一颗心。”手指重重地截在男子的胸膛上。
男子笑道:“我的心早就给祢了,祢还要什么?”
春花冷冷地道:“你们男子的话都是放屁,我才不信,你若真为我想,就替我杀一个人。”
男子吃了一惊,忙道:“谁?”
春花咬牙道:“旺贵。”
男子惊道:“旺贵莫不是祢的丈夫?”
“不错,我要你杀的,就是我的丈夫。”
傅邪真大吃一惊,难怪古语有云,天下最毒淫妇心,春花显然与奸夫相处不久,想不到就动了杀夫之心。
男子翻身欲起,却被春花推倒,樱唇轻轻一吻他的脸,悠悠地道:“怎么,杀个人而已,你就怕成这样,你不是一向跟我吹嘘,就算洛阳的李老爷杀人,也要求你帮忙的吗?”
男子脸上掠过一丝惊恐之色,慌道:“我不是早跟祢说过,这种事绝不能再提。”
春花傲然道:“我怕什么,大不了是个死,呆在这里混日子,我早已够了。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拍拍屁股走人,要么就杀了旺贵,我与你远走高飞,不受任何人的管制,自由自在地过日子。”
男子喃喃道:“远走高飞?”
“不错。”春花神情渐柔,道:“我知道,你也不愿过这种藏头藏尾的日子,手里有大把的银子,却不敢去洛阳城找花姑娘,只好找我这种村妇解火,这种日子,你很喜欢过吗?”
男子道:“李大侠待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弃他而去,再说,他势力极大,无论我逃到哪里,都跳不出他的掌心。”
说到最后,已有些动摇。
春花冷笑道:“他算什么狗屁大侠,还不是照样杀人放火,等到有一天,他把你利用够了,不杀你灭口才怪。”
男子身子一颤,道:“杀人灭口?”
春花道:“他不让你出去见人,岂不就是防你泄露他的秘密,他这样不信任你,可笑你还这么忠心替他卖命。”
傅邪真暗暗点头,心道:“难怪人们都说,淫妇的心思最毒最密,这个春花若是男子,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是那个洛阳李老爷,难道就是李正源吗?”
男子神情阴晴不定,似在下决心,春风就势摆动柳腰,雪臀缓缓地厮磨起来,道:“你若依了我,我就天天这样侍候你,就算你去城中玩姑娘,我也当没瞧见。”
男子不由笑道:“祢真这么大方?”
春花道:“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你若有本事娶上七八个老婆,我也只当家中多了几个使唤丫头。”
男子沉思良久,点了点头道:“我一见到祢,就知道祢不同一般的女子,祢说的不错,这样的日子,的确也该到头了。”
春花喜道:“你答应了?”
男子道:“我已想好,若想摆脱李大侠,除非去西域,只是那里人烟稀少,没有洛阳这样繁华热闹,只怕祢并不喜欢。”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去哪里都是一样,再说,我听说西域那边有什么丝绸之路,好不热闹,想必丝绸的价钱一定不贵,那我以后真的可以穿着绫罗绸缎了。”
男子喜道:“祢既然这么通情达理,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只是旺贵为人老实,倒不必非杀不可。”
春花冷笑道:“正是因为他的老实,我娘才逼我嫁给他,从那时起,我就最恨天下的老实人,你若不杀了旺贵,就自己走吧。”
男子扭了春花的胸膛一把,笑道:“杀个人而已,有什么要紧,不过祢可要将老子侍候得舒舒服服,老子才会有力气杀人。”
春花回嗔作喜,道:“我今天就让你手软脚软,看你怎样杀人。”
她心中欢喜,动作立刻加剧起来,男子大感舒畅,也忍不住欢叫起来。
忽听窑外传来一声大吼,旺贵忍无可忍,已提着镰刀冲了过来。
男子先是一惊,继而笑道:“你也想杀人。”
他一把推开春花,挺身站了起来,随势提起地上的长刀。
傅邪真暗道:“不好,这男子是江湖中人,旺贵怎能是他的对手,我好歹要救他一命。”
他用力一分窑壁,钻进窑中,急忙拦在旺贵的身前。
旺贵见又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心中气极,大叫道:“臭婆娘,原来祢有两个奸夫。”挥起镰刀劈向傅邪真。
傅邪真又好气又好笑,随手夺过镰刀,道:“旺贵叔,我可不是奸夫,你快逃走,奸夫淫妇,我来替你杀。”
旺贵见傅邪真年纪尚轻,说话和气,疑心去了大半,而春花见到傅邪真,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顿时明白此子与春花毫无关系。
听他说愿替自己杀人,不由道:“小兄弟,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劳你插手。”
傅邪真指着春花道:“此女勾结野男人,意图杀夫私奔,这已不是家务事了。”
春花丝毫不惧,挺起胸膛道:“那又怎样,你再不走,我就让三哥将你也杀了。”
旺贵怒气塞胸,指着春花道:“祢……祢……”一时气得糊涂,却不知骂什么好。
傅邪真将旺贵一推,道:“旺贵叔,这奸夫厉害,你快去通知官府,前来拿人。”
他之所以不让旺贵去村中求援,就是知道春花的奸夫必定武功高强,凭几个村民的锄头镰刀,只会妄自送了性命。
旺贵犹豫了一下,禁不住傅邪真力大,被轻轻推出窑去。
男子见傅邪真夺刀的手法甚是干净利落,心中惊疑不定,沉声道:“小兄弟,这里没你的事,大家同是江湖中人,有话好说。”
傅邪真冷笑道:“若江湖中尽是你这样的人,我才不愿侧身其中,废话少说,上来吧。”
男子冷笑道:“难道老子当真怕你不成。”
手中长刀无声无息地劈了过来,招式又狠又毒。
他出招之时毫无征兆,等到傅邪真惊觉,长刀已至胸口。
傅邪真慌忙拿镰刀一格,镰刀刀口被崩去一截,手腕更是发麻,暗道:“我与土王比试内力,消耗太多,至今只恢复了一成,恐怕不是这人的对手。”
他向来用的是长剑,使起镰刀来自然别扭,男子接连几刀,逼得傅邪真连连后退。
这男子的刀法虽是简单,胜在招式快疾阴毒,刀刀直奔要害,委实令人难以抵挡。
如果傅邪真这几日没有迭逢奇遇,武功大进,绝非他的对手。
男子哈哈大笑道:“老子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如此。”
傅邪真苦于兵器实在不称手,纵有再精妙的招式也难以使出,一步步退去,眼看已被逼出窑洞。
眼看男子又一刀劈来,傅邪真无可奈何,只是再将镰刀一横。
一声轻响,镰刀头被齐齐削去,只剩一根短短的木棍。
男子大笑道:“臭小子,这可是你自找苦吃,旺贵既然逃了,老子就拿你凑数。”
春花急道:“三哥,快杀了这臭小子,再去拦住旺贵,他若见了官府,情况就麻烦了。”
男子笑道:“不用急,旺贵不会轻功,就算等到天黑,老子也能追上他。”
顾盼之间,一刀出其不意地当头劈下,指望可将傅邪真一劈两半。
忽然间,面前棍影重重,傅邪真的短棍竟中宫直进,直捣他的胸膛。
男子吃了一惊,慌忙回刀挡格,仍是慢了一步,胸口喀嚓一声,已断了一根肋骨。
傅邪真哈哈笑道:“只可惜这是一根棍子,没有刺死你这个奸夫。”
男子想不到傅邪真的镰刀头被削,反而触发他的灵机,以棍为剑,不由又恼又怒,大喝一声,长刀如雪片般劈来,竟已用了十成力道。
傅邪真暗道:“师父传的剑法虽是高明,然而我此时内力不足,难以尽展其长,倒是琴真教过的那套剑法,诡异离奇,似乎是奸夫这套刀法的克星。”
棍端轻轻搭住刀头,一股阴柔之力如丝如发,将长刀牢牢缠住,男子猛地觉得不对,正欲撤刀变招,傅邪真顺势抹去,棍头正击在男子的手指上。
“喀”地一声,男子手指骨已断,长刀“当”地落地,傅邪真短棍一指奸夫的咽喉,道:“臭奸夫,你认输了吗”“
男子深知他只需内力一发,棍头就可洞穿自己的咽喉,面前的这位少年内力虽是平平,剑法却极为高明,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他神情大慌,急忙跪下道:“少侠饶命,就算我勾引别人的妻女,也算不上死罪。”
傅邪真道:“你意图杀害旺贵叔,居心实在不良,又怎不该死?”
男子见他棍头迟迟不落,已看出他无意杀人,于是从容道:“少侠想必已来了多时,自然应该听到,都是春花这个淫妇教唆,我才逼于无奈,勉强答应的。”
春花傲然不惧,斜斜望了男子一眼,露出鄙夷之色。
傅邪真的确听到春花说过这样的话,一时犹豫起来,道:“就算春花教唆不该,难道你身为男子,竟没有自己的主张吗?”
男子诚恳地道:“少侠教训的是,这次教训实在深重,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傅邪真暗道:“他没有杀人,的确算不上死罪,再说,我又不是官府,怎能定人的生死。”
他收起短棍,道:“我不和你说,等旺贵叫来官府中人,他们自然会定你的罪。”
男子望了望傅邪真,讨好地道:“少侠衣衫单薄,这窑洞中又甚是阴凉,不如少侠穿上我的衣衫,对贵体也有好处。”
傅邪真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暗道:“这下可糟糕了,春水这么寒冷,琴真与烟儿必定冻坏了,可是我有事缠身,又怎能前去。”
他望着放在地上的几件衣衫,感觉比见到亲人还亲,对男子道:“你把衣衫拿过来。”
男子忙不迭地取过衣衫,递给傅邪真。
傅邪真接衣在手,犹嫌不足,指着春花的衣衫道:“那几件衣衫,你也给我拿来。”
男子虽觉奇怪,仍是乖乖拿来,神情甚恭。
傅邪真披起衣衫,觉得背部微微一痛,如被蚂蚁咬中一般。
那男子的衣衫一直放在地上,难免有杂物沼衣,傅邪真也不在意,忽地想道:“我真是呆了,我只需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又怎能逃,还是送衣服回去要紧。”
他执起短棍,去点男子的穴道,想不到棍到中途之时,忽觉手臂一阵酸麻,小小的棍子,竟似有千斤之力。
他努力向前刺去,忽觉手掌一软,短棍已落在地上。
男子露出阴毒之色,嘿嘿笑道:“臭小子,饶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
傅邪真此时渐觉四肢麻木,连站立都觉得费力异常,他江湖经验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