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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松心知肚明,暗付:“师叔当然不能来,他总不可能每次都给路兄下泻药吧。”
老邢阅历丰富,讲了不少有趣的事,为生日之宴平添了不少乐趣,琴心接着为大家唱了两首歌,玉人飘香即兴剑舞,也让大家兴奋异常。
待酒席结束,已是很晚,尽管都还未尽兴,却还是不得不要散去,都相约杭州再聚,乔思恩因为没得到母亲许可前往,非常失落,兼之大醉,抱着就要离开的柳吟诗痛哭失声。柳雪松知道,这女孩是想吟诗给她向黎红薇说说好话,奈何柳吟诗好像一直都不喜欢乔思恩,虽然没完全表现出来,却只是随意安慰了两句,装糊涂不知道小女孩想什么,接着跟黎红薇说了一句:“乔夫人告辞”,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柳雪松和方展,刑俊峰,碎梦因为离山庄太远,也就没回去,当夜,三个男客人和乔守业就睡在院子里,碎梦则与黎红薇住一间房
第二天,老邢最早离开,他什么时候走的都没人知道,
方展和碎梦吃过早饭也告辞了,刚出门口,乔思恩叫道:“等一下。”柳雪松以为她要让自己去向黎红薇说好话,好带她去杭州,都知道带她很麻烦,赶紧拍拍方展的肩,打算赶快开溜,不想乔思恩叫道:“信。”柳雪松这才想起父亲让他在乔家取一封信,不过他认为信的内容就是让乔四师叔照顾他之类,来了金陵也没有特别去问这件事,现在听乔思恩提起,这才恍然,折身回到院内。
乔思恩见他回来,这才请乔守业把信交给柳雪松,乔守业也是刚起床,似乎还没有睡醒,拍拍脑门,这才想起有二师兄留给自己的信一封,赶紧翻箱倒柜去找,但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气得黎红薇说不给他早饭吃,乔守业很无奈,思付片刻,这才道:“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和你父亲见面后,回来刚好经过我一位老朋友家,去哪里喝了两杯,回来时有个包袱忘了拿,信就在那个包袱里,你不用对他们一家隐瞒身份,他们都知道有你这个人的。”
柳雪松问了他那位朋友所在,才又再度告辞离去,
出了院门,方展问他:“你难道真的要去拿那封信。”柳雪松苦笑道:“是啊,虽然知道写了些什么,但那毕竟是我父亲的信。”方展蹬踏上了自己的白马,叹了口气,道:“你倒是个孝子。”柳雪松笑笑,亦翻身上了大红马,匆匆赶往城南门口。
韩楚风,水含笑,五虎,楚梦影楚琴心都已等在那里,还有玉人飘香和方婉柔没有来,几个人等了大概一盏茶时间,方婉柔也策马赶到,还没吃早饭的几个人在附近的面店吃完了一碗小面,
冯虎大声道:“走了,去游西湖咯。”一旁罗远方笑道:“杭州可不是只有西湖。”宋离则道:“杭州还有美女。”冯虎很是惊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叫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在兄弟们的笑声中,冲上去要揍他,玉人飘香趋步上前,深鞠一躬,道:“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众人都知她礼貌,连道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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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靠近农村,从远到近一片片金黄色地麦田映入眼帘看起来是格外壮观,大家都很恨没早来欣赏这里的景色,附近有一茶馆,方婉柔走到这里,忽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柳雪松过去握住她手,问:“怎么了。”顺便把了脉,知是感冒,并不十分担心,方婉柔也道:“有点发烧,没事。”冯虎道:“这样吧,大家去茶馆座座,我进城买两服药,就在这里熬了吃了再上路。”楚梦影道:“还是我去吧。”她大哥开得有药铺,一来不用要钱,二来也放心。水含笑也要同去,二女便回城了,冯虎笑道:“方姑娘病得到是时候,这里还有茶馆,可以欣赏风景。”其他人心中都存此念,方婉柔很快感觉也好了很多,找了个好座位静静地喝茶。
没多久,只听得马蹄声响,一匹快马飞驰而过,冯虎眼尖,认出马上之人来,叫道:“喂,东方大人,去哪里。”东方剑已出了两里之远,听见叫声,打马而回,在茶馆前下马,韩楚风等迎出,笑问:“东方大人,是来送行的吗。”冯虎指指方婉柔道:“人家当然是来送方姑娘的,方姑娘在里边,病了,快进去看看吧。”东方剑当然不会真地进去,笑笑,道:“皇上稍后要来送行,各位可否稍等。”一干人等自然不敢拒绝,他们本来也要等水含笑和楚梦影的,东方剑还要回迎皇上,又上马回去了。
方婉柔不由得感叹道:“皇上真不错,还要来送我们呢。”除了楚琴心,其他人心中都知道,皇上送行是什么意思的,都不说话。大概了半个时辰,一辆马车缓缓驶至茶馆前,柳雪松见马车外驾车的人竟是水镜天和东方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皇上座这样一辆马车来送行。果然,两侍卫下车,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皇上微服而出,身后是皇后和淑妃。
众人心中都想:“皇上既然微服,是否不要叫他皇上。”皇上已快步走入茶馆,握住韩楚风的手,笑道:“知道你们要走,朕正好要来这里看看,送送各位大侠。”他既然已自称朕,显然不在意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茶馆里的茶客虽不认识皇上,但认识韩楚风等,自然知道马车里出来这位肯定的就是皇上了,纷纷跪下行礼,皇上让他们起身后,有人道:“皇上出行,怎么就一辆这么破旧的马车,象是出门临时找的。”皇上笑道:“为政者,自当勤俭持家,勤政爱民,历来开国皇帝皆是如此。”众皆赞。柳雪松在宫里一段时日,知道皇上并非完全是在演戏,恐怕地方官员知道皇上出行只是座一辆马车,没有多少人敢贪污了。
皇上问候了周围的百姓,嘘寒问暖,让好多人都感动不已,然后他走到方婉柔面前,问:“听说方姑娘病了,没什么吧。”方婉柔道:“好很多了。”皇上转过头来,问大家:“少夫人没陪你们一道走吗。”楚琴心道:“柳大姐要稍晚才会离开。”皇上点点头,这才问:“哟,你姐姐呢。”楚琴心道:“她去给方姑娘买药了。”皇上嗯了一声,又“嗯”了一声,转过头来对柳雪松笑道:“你要走,怎么也不跟你姐姐说一声,害你姐姐生气。”淑妃走过来,说:“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来宫里辞行啊。”柳雪松还真没想到向她辞行,无言以对,淑妃递过一包袱,道:“就要冷了,这里有秋冬穿的两件衣服,还有些吃的。”一旁的人包括皇上都十分感动,好些人还羡慕柳雪松有这样一个好姐姐,柳雪松心中却想:我这位姐姐,比皇上还会演戏。嘴上却道:“多谢姐姐关心。”又说:“姐姐还记得……。”淑妃打断道:“当然记得,姐姐已经跟皇上说了。”这时皇上已出了茶馆,信步来到麦田边上,大家也跟在身后,这时金陵知府以下大小官员以及正要到各地任命的官员听说皇上在这里都已赶来,随伺在侧。
田坎边上的老农已知是皇上,紧张得不知所措,皇上笑着跟他闲聊了几句,又问:“今年可会丰收,比往年如何。”老农忙不迭地道:“比往年好,比往年好。”皇上问:“你们的生活恐怕过得不好吧。”老农还是诚惶诚恐:“好,好。”皇上摇摇头,对金陵知府以及新任命的各地官员道:“天下新定,百姓财力困乏,犹如刚会飞的鸟,刚栽上的树,万不可拔羽毛,动树根。只有廉吏才能严格约束自己,爱护百姓,望能多替民生着想。贪吏则必然肥己害民,请你们引以为戒,”各官员皆同声道:“是。”百姓无不交口称赞。
目送皇上离去,众人等了很久,才见楚梦影和水含笑赶来,当即用茶馆的灶熬了一锅药,直到下午方婉柔喝了药,才离开茶馆,继续远行。
第二天下午来到离湖州三十里的一个路口,这里一直朝前走就是湖州,往西则可到乔守业那位朋友所住的村子,柳雪松也就没有继续前行,便对大家说要去取父亲的一封信,楚梦影很惊讶,问:“你父亲那封信不是交给你红姨了吗,怎么还没转交给你啊。”自从沈周,瞳瞳和他一起去找乔思恩作证后,全武林都知道有这样一回事情了,柳雪松便说是红姨大意,把信丢到自己朋友家里了,大家这才明白过来,玉人飘香说:“那你就去吧,我们杭州见。”冯虎笑道:“路又不远,你就陪他去嘛,到时候你们一同骑马去杭州,说不定还快些。”楚梦影也道:“对呀,万一我们小柳遇到坏人可怎么办。”柳雪松本来是想一个人去,当即道:“二小姐玩笑。”因为他觉得和玉人飘香在一起有点别扭,远不如同送《寒风剑谱》那几天那么开心,可是方展却说:“我这位兄弟最近对剑法很有兴趣,自然找玉人姑娘指教是再合适也不过了。”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都在制造机会,玉人飘香却不说话,柳雪松见状,知道若不答应,恐怕会很麻烦,便道:“请玉人姑娘抽空指点。”玉人飘香淡然一笑,道:“客气了。”然后大家挥手道别,分道扬镳。
柳雪松看着朋友们的马车在远方逝去,才和玉人飘香折身而去,路上,柳雪松把父亲留了一封信的情况给玉人飘香说了,玉人飘香这才知道缘由,猜测也是委托乔家照顾他的。
乔守业的朋友住在五里外的百花村,没有多久即到,只是未见百花,在村口向两位长者询问一番,往北行一里,经过一个打谷场,往东经过一片麦田,再往前行,就见一片竹林,景色十分怡人,云秀风清,令人心旷神怡,不由得想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句,竹林中间有很大一快空地,空地中一间不大的竹屋,竹屋上方写着“瘦竹轩”,显见得主人是雅人无疑了,男主人正自悠闲自得地在屋外看书,女主人则在一旁做着针线活,过得正是很多人羡慕地神仙美眷的生活。柳雪松走到近前,抱拳道:“打扰了。”男主人放下书,打量一番,问:“两位朋友找谁呀。”柳雪松不用和这两人隐瞒身份,直接说:“家父柳万千,曾留书一封给我三师叔乔守业,然师叔经过贵处做客,临走前似乎将信丢到这里,当日似乎应是令尊华易勉前辈接待的,今日冒昧前来,只为请世兄帮忙查找。”华易勉可说是归隐很久的轻功高手,男主人华俊彦,其妻林爱华立刻明白他身份,赶紧将二人请进院内,一番交谈,才知女客人竟是名闻天下的玉人飘香,夫妇两都是惊讶无比。
华俊彦将两人请到屋内,指着东边墙角的一个大箱子说:“你师叔当年来我家时,是家严亲自迎接的,现在老人家已过逝,若有什么东西落下,我都放在这箱子里,也不知有没有你要的那封信。”说着找到钥匙,打开箱子,让柳雪松自己找,柳雪松见他客气,道:“还是柳兄弟自己找吧。”男主人便独自寻找,他把箱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果然找到了一张淡蓝色的鲤鱼型信封,柳雪松接过一看,见上面是父亲手书:吾儿亲启。当即连声道谢;欲告辞而去。林爱华赶紧说:“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里多住两天,再说了,玉人姑娘这样的客人是请都请不到的,不如让我们夫妇俩尽尽地主之谊。”柳雪松不好反对,因为别人是看玉人飘香的面子,玉人飘香也不好反对,只同意呆一夜。夫妇俩很是高兴,做了很多好吃的招待两人。夫妇二人也知道了很多扶桑的风土人情,都感收获颇多。
晚上,柳雪松不知为什么难以入睡,就到屋外走走,忽然发现玉人飘香座在竹林中一块大石上座着,望着天上的星星,好象在想什么,柳雪松走过去,座到她身旁,玉人飘香猛然惊醒过来,嗔道:“吓我一跳。”柳雪松笑道:“那你怎么还座着。”玉人飘香苦笑道:“贫嘴。”柳雪松在月色下也能看见她眼睛微红,问:“哭过了。”玉人飘香赶紧摇头,道:“没有。”柳雪松道:“其实也没什么,哭就哭吧,总比闷在心里好。”忽然他发现玉人飘香双手竟然捧着富田俊雄的骨灰盒,只是为了掩饰,用双袖挡住。玉人飘香也知道他发现了,道:“对不起,我就是觉得内疚。”柳雪松知道玉人飘香现在还难以忘怀过去的感情,便说:“内疚没什么,只是不应该老想着。”玉人飘香点点头,把富田俊雄的骨灰放回褡裢里,然后又走出来,柳雪松看她状态不是很好,说道:“我陪你看会月亮,然后你就去休息吧。”玉人飘香道:“我才不喜欢看月亮,只是喜欢一个人独坐,思考,你以为那月亮里卖弄真有嫦娥,还有兔妹妹吗。”柳雪松大笑,其实他是想到了菁菁,想她是喜欢借着看星星,看月亮想心事,忍不住倒想起她来,希望她在宫里能平安。
玉人飘香见他发呆,笑问:“怎么,想兔妹妹了。”柳雪松摇摇头,玉人飘香又问:“你看过信没有。”柳雪松摇摇头,他并不急着看,玉人飘香冷笑道:“你这人也太不孝顺了,万一你父亲还有什么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