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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心想:“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多杀手出现在附近。当下道:“是,我明白了。”却并没有说要执行命令。铁如山接着道:“还忘了告诉你,首领说白姑娘和谁接触,那个人都要杀无赦。”柳雪松心中一寒,暗付:“此命令也太不可思议了。”但还是道:“我明白了。”说话间,两人已来到马厩,杨伯便和铁如山闲聊,聊得久了,也就知道双方身份,柳雪松趁机离开,他实在不愿意和铁如山相处。
这时,曈曈已经安排好房间,大家都累了,各自休息,说好半个时辰后一起去吃饭,柳雪松下了一天的棋,真的是很累,这一觉足睡了两个时辰,醒来后也不想再吃饭,正打算就这样一直睡到第二天。
没想到就在这时,门开了,菁菁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推门而入,柳雪松很是感动,但故意装没看见,佯装入睡,菁菁把菜饭放到桌上,来到床边,叫道:“吃饭了。”柳雪松还是不吭声,菁菁叹了一口气,道:“吃饭了,宝贝弟弟。”柳雪松大喜,翻身而起,道:“宝贝姐姐就是好。”菁菁瞪了他一眼,道:“客栈生意忙,没人给你送饭菜,不然我才懒得给你送呢。”说罢就离开了,柳雪松道:“你要是不急着睡觉,楼下等我,我们一会儿去看看夜色。”菁菁没说话。
柳雪松也不急,再说父亲的养生法告诉他,太晚了吃晚饭不宜吃得过多,更不能急,何况菁菁要等,必然要等,不愿意等,自然也不会等,所以他慢条斯理吃完后,这才漫步来到楼下,见大厅里人虽然多,菁菁却不在楼下,正在失望,见曈曈就在身后。
曈曈拍拍他的肩,笑道:“菁菁说你找我啊。”柳雪松苦笑道:“没有,我知道曈曈姑娘正准备休息,怎么好叫你出来呢。”见曈曈面有不悦之色;便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曈曈冷笑道:“我去叫菁菁。”柳雪松只好说:“算了,你们两个都好好休息,我也不出去了。”瞳瞳道:“刚吃完饭,你还是出去走走吧。”
柳雪松无奈,只好一个人来到大街上。外面的夜景果然不错,就是少个可爱的女孩在身边陪同。走了没多远,见路口有一茶馆,很多人正在闲聊,便打算过去听听聊些什么,忽然不远处一个僻静处传来一个声音:“柳兄弟。”柳雪松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大感诧异,赶紧循声而去,走到近前,却见一个黑衣人,赫然正是白雪衣。想不到危险关头,她也把从来不变的白衣给换了。
柳雪松看看四周,估计没什么人发现,便问:“你到底干了什么事,传说有人要对你不利。”白雪衣笑笑,道:“我还听说,见了谁,那个人也要死,你怕吗。”柳雪松苦笑道;‘不怕。”白雪衣仍然笑着,道:“你不怕就好,我已经见过韩大侠,把该说的都说了,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柳雪松这才知道她一定是掌握了什么秘密,很想问个清楚,白雪衣还没等他说话,就道:“我是不能给你讲的,韩大侠也要等我死了后才讲,他答应之前不告诉任何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缺乏证据,说出去只会导致不好的后果。。”
柳雪松只好问:“那你来找我干什么。”白雪衣笑道:“就是想看看你,也许就没机会看到你了。”柳雪松哭笑不得,问:“我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你对我有意思。”白雪衣正色道:“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话,否则你将来会后悔的。”柳雪松“吓”了一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又问了一个很多人都想知道的问题:“你和我妹妹什么关系。”白雪衣笑问;“你哪个妹妹。”其实她也知道问的是谁,便道:“将来你也会知道的,现在你回去休息吧。”说罢,转过身去,漫步而去,修长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柳雪松很是无奈,也无心看这夜色,亦折身回到客栈。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发了会呆,这才入睡。
第九回 危机四伏(2)
更新时间200982 21:46:24 字数:24726
二天,柳雪松起床时,发现天已大亮,赶紧洗漱穿戴,急急下楼,见杨伯和几个女的已经吃完了饭,正等着他,准备离开,赶紧道歉,飞快吃完早饭,一起出了客栈,上了马车,继续杭州之旅
柳雪松最后一个上马车,在外面问杨伯:“昨天那个马出了状况的大叔呢。”杨伯道:“他买了匹马自己先走了。”柳雪松就不想和铁如山同路,闻言松了口气
马车向前行了十里路,曈曈又把围棋盘摆到桌上,菁菁探头看看柳雪松神色,和曈曈一起笑。
柳雪松苦笑不得,他脸色不好,只是没休息好而已,倒也不是惧战。
笑闹一阵,曈曈摆上五子。
江水兰这回只摆了三子,并说五子是瞳瞳摆的,不是她的本意,柳雪松见她这么谦逊,心想不好好下,就是在对不起这位江姑娘了
可是,江水兰虽然为人厚道,但棋风依旧犀利,并不打算留面子,这一盘犹如秋风扫落叶,三下五去二就让柳雪松签了城下之盟。
柳雪松也懒得复盘,收好棋子,自己主动摆上五子,打算早点结束这十盘棋。
江水兰却捡回三子,再在对角摆上两颗白子
柳雪松见江水兰竟然要和他下对子局,大感诧异,江水兰道:“经过这九盘棋,虽然你不象兔妹妹那么大进步,却已有相当实力,你要相信你自己。”
柳雪松见江水兰这么认真,自是发誓一定赢下此局,不负江水兰期望。
于是,这最后一局,柳雪松抖擞精神,积极进取,下出了不少好棋,引得江水兰频频长考,曈曈和菁菁也连连叫好,连杨伯都忍不住探头来看。
下至125手,柳雪松的黑棋和江水兰的白棋在中腹形成混战的局面,虽然黑棋不慎,十几个子被包围,无法逃出,但若黑棋在中腹攻击得利,或是也杀死一块白棋,或是在攻击中获得很大一块地,也不是没有取胜的机会。
柳雪松不敢大意,开始长考,想了很久,断打一子,然后长一手,准备怔吃另一个方向的五子,江水兰发了会呆,在对角尖冲,兼引征,如果下一招竖下,黑棋空必然不够,就算征吃五子,也必败,,哪料柳雪松竟在这时判断其征子来,甚至连脑袋都放到棋盘上方,一路一路数,然后在角上守了一下,江水兰便长出五子,估计柳雪松是不会征的了,不想柳雪松竟然继续怔吃
整个马车厢里立时一片惊讶之声,当然是怀疑有个人必定判断错了征子,江水兰不敢大意,脑袋也低了一低,再去扫了一眼,确认没有引征错误,便选择随意逃出征子,还瞪了柳雪松一眼,意思就是他脑袋都放到棋盘上了,怎么会连这样简单的怔都看错,本来四成的胜率变成马上就输掉。
柳雪松笑笑,没有打吃,却长了一手
江水兰更惊,低头一看,倒抽了口凉气,原来这一手长,正好和另一块被包围的黑棋逃出有关系,如果白封住去路,黑可茄吃被征六子,中腹极厚,原来还有变化的右下角因为江水兰随意引征,已经补牢,白棋连生事的地方都找不到,实际上已经输了。
江水兰哭笑不得,投子认负。
柳雪松大喜,还没来得及欢呼,菁菁就泼了冷水,“使诈,不算。”她的意思很明显,接应被包围黑棋的棋江水兰应该看得到,不想柳雪松用那种奇怪的方法让对手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引征和反引征上。
江水兰叹道:“兵者,诡道也。”却承认了对方的胜利是正大光明的。菁菁也轻轻说了一句:“恭喜。”柳雪松立刻笑逐颜开,道了声:“谢谢。”曈曈一旁嘟咙道:“受不了你们两个。”柳雪松赶紧道:“你不要乱吃醋,菁菁已经有婆家了。”瞳瞳叫道:“唉哟哟,连人家有婆家都打听清楚了,再说我也没吃醋,是你自己非要解释,不解释不就什么事没有。”柳雪松待要继续争辩,江水兰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
然后休息了一会,瞳瞳切了西瓜给大家吃。
一边吃着,江水兰问:“柳兄弟,瞳瞳说你会一些粗浅的武功,是这样吗。”柳雪松点点头,江水兰又问:“那你想不想武功大进呢。”柳雪松笑道:“我武功差,瞳瞳姐随便指点一下,也能大进的。”江水兰笑笑,道:“瞳瞳要教你的这套武功,名曰满天星。”
“满天星。”柳雪松很是惊诧,不知这是怎样一种武功。江水兰知他不解,望着繁星似锦的天际,道:“这变化莫测的棋局就好象这夜空,让人充满了无尽的遐想,无尽的思索,这套武功也便是这样,你棋艺的境界越高,武学上的领悟也更多,对你所学的武功帮助也更大。”柳雪松心想:“原来这并非什么具体的武功招式。”江水兰便示意瞳瞳过来,瞳瞳知道她的用意,问柳雪松:“你真要学吗。”柳雪松道:“我当然要学,请师傅指点。”瞳瞳笑道:“你可别叫我师傅,担当不起,小姐教你下棋,才是你的师傅。”接着示意他眼观鼻,鼻观心,柳雪松心道:“看样子果然是一种内功。”既然有人教,他当然也乐意学,当下在地上盘腿而座,平息静气,意欲进入忘我境界,瞳瞳道:“想象你的丹田里有一张围棋盘。”柳雪松颇感新鲜,心想既然此武功和围棋有关,那么在丹田中想象棋盘也就不奇怪了。
喝了菁菁端来的一杯茶,他盘腿坐下,进入了冥思状态。
他很快就“看”到了丹田的棋盘,一个非常豪华的棋盘和漂亮的棋子,还“看”见自己,不过对手却是菁菁。曈曈斥道:“不要胡思乱想,你一定是想女人了吧,只要有一个棋盘便是。”柳雪松担心走火入魔,也不敢大意,赶紧收回人之影像,将座子摆好。“稍后我将念棋经十三篇给你听,你要把对棋经的理解转化为丹田中的实战内容,不许敷衍,最后我要让你把棋摆出来的,如果毫无条理,就让杨伯的鞭子抽你。”杨伯大笑,柳雪松道:“是。”
瞳瞳开始念道:“夫万物之数,从一而起,局之路,三百六十有一,一者,生数之主,据棋极而运四方也,棋三百六十,白嘿相半,以法阴阳。”
这不过是简单的介绍,瞳瞳念得很慢,柳雪松心中也是一片宁静,,丹田里的那盘棋已弈过十五手。
“棋者,已正合棋势,以权制其敌,故计定于内,而势成于外。势,布势也,敌,合战也。计,算也,内以心言,外以棋言,棋无诡谋,故合势必以正。棋有变通,故制敌必以权。正而得势,弈者之本心,权而制敌,弈者之不得已也,如周武王之取天下,应天顺人,同心同德,以正合势也,而牧野之战,剪伐大商,岂其本心哉?盖除暴救民,有不得已而然而。其于坐作进退,攻杀击刺之法,一决于心,所以能集大事而成大功。”
柳雪松心念大动,蓦然想到铁燕门这个规模庞大,自己身为其刑堂堂主对她的了解也十分有限的杀手组织,很快就将正义的一方想象为白棋,铁燕门代表黑棋。
他又想到铁燕们首领神出鬼没,谋一面而不可得,此去杭州,他有种预感,有凶险之像
不由得浑身冷汗淋漓。
这时的棋局已不再平和,黑棋势大,白棋义无反顾投入黑阵,但见处处紧逼,刀光剑影,闪避无方。刹那间,圆圆的黑白子变成了一把一把的利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杀气腾腾。
“博弈之道,贵乎谨严。谨,则虑精不妄施;严,则势整,莫能敌。高者在腹,下者在边,中者占角。沿边而走,虽得其生者败,此棋家之常法也。是所谓宁失数子,勿失一先,与其恋子以求生,不如弃之而取势。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柳雪松的白棋正欲沿边苦活,这时心念一转,暗付:对了,我又何苦为名册百思不得其解呢,要改造或是铲除铁燕门并不是只有得到名册啊。当即闪转腾挪,连搭带断,弃子取势。
可是,内心深处,虽然还未完全把铁燕门当做自己的家,却已将很多人当做自己的兄弟姐妹,无论改造还是铲除,他明白都不现实,都很是困难,如果呆在铁燕门,一旦出了问题,则自己就如同“七子沿边”,能活否,尚还是一个问题。
“夫弈棋,绪多则势分,势分则难救,绪多无统,故势分。势分无援,故难救。投棋勿逼。逼则使彼实而我虚。虚则易攻,实则难破。”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铁燕门去,毕竟虚虚实实的东西很难看得清楚,棋也变得和谐了许多,
但围棋稍有接触,就很容易产生战斗,十回合,黑白双方终于产生激战,黑在中腹将白棋断为三块,白在角上欲劫杀黑一个大角,任是谁都不敢大意,柳雪松思虑良多,既要站在黑棋方考虑,也要站在白棋方考虑,当然是件很困难的
他开始觉得胸腹之间有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如果不做个了断,似乎就一股热流要从身体里爆发而出。他来不及多想,黑开始杀白,白也开始劫杀黑角,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决战终于开始,节奏越来越快,柳雪松心跳也加剧,此刻黑白皆以中腹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