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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前辈得意之下将此毒定名为‘玉树临风’。”一边说话,一边将玉人飘香抱到古井旁,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上边。
玉人飘香听罢,轻轻一笑,问道:“贵国的毒道高手我只听说过‘毒圣医仙’’柳万千一人,不知这两人相比到底谁更厉害一些呢。“
柳雪松道:“当然是毒圣比毒魔更厉害。”心道:“如果不是这样,今天就死定了。”听她此际还能笑得出来,就知她心情还不错,忍不住又开起玩笑来,伸出左手拈住了纱巾的一角,作势欲揭。
玉人飘香很快就有了反应,只是没有刚才那样剧烈,她只能很无奈地说:“你要看就看,我保证不再踢你屁股。”柳雪松笑道:“你的意思是说除了踢屁股,怎样消遣我都可以了。”虽然纱巾下的那张脸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但他考虑到这也有可能那是别人的风俗,不敢真的揭开,而且也只是吓唬一下,开个玩笑。
“你看了也好,免得你整天都想。”玉人飘香显得并不是十分生气。
“那好,我一定得先知道你为什么要整天带着纱巾。”柳雪松松开手,说。
“那是我们家族的风俗,但我可以把原由告诉你,就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柳雪松赶紧道:“还是算了吧,你
还是好好休息。”玉人飘香苦笑道:“我现在反正也睡不着,只想说话,你就静下来听我讲吧。”柳雪松心道:“现在你体内在打仗,睡得着才怪。”
玉人飘香见他同意,喘了一口气,说道,“事情的起因,大概要在三百年前。”
柳雪松心中好笑:“什么,些须小事,不会说到三百年前吧。”
“三百年前的江户,我们穷困潦倒的玉人家族里有一个很勤劳、很勇敢的小伙子与一户有钱人家的小姐倾心相爱,两人情定终生,相约白头,让很多人都钦羡不已,认为他们的结合必定是世上最美满的姻缘。可惜,这对恋人的婚事不能得到女方家族的认可,并百般阻挠,还威胁要杀死那个勇敢的小伙子。终于,在作出一万种努力也得不到承认的办法之后,这对情侣携手私奔,远走他乡。”
“因为过早偷食禁果,妻子在荒郊为我们玉人家族生下一个绝对可以引以为自豪的女孩,这个女孩在家族的历史上,承前启后,有着相当重要的地位。”
“那你呢。”柳雪松忍不住问。
“我……。。我现在还差远了,但是将来,哎,你别打岔。”玉人飘香接着又讲下去:“那女孩生下来后,不幸长了一脸的怪东西,很是难看。父母伤心之余,又担心女儿会被人嘲笑,就给女儿带上了纱巾。后来,这一家三口逃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居住,逢及对女孩好奇者之流就解释说这是家族的规矩,要到十八岁才能取下纱巾来,以此表明决心,要在女儿十八岁之前治好她的怪病,因为父亲是学过医的。”
“就这样,一家三口在这个小村幸福的生活了五年。但也仅五年而已,女方家族派来的几位一流刀客就找到了这里。那天母亲正好外出,这几个刀客就惨无人道地杀害了女孩的父亲,并准备杀死他可怜的女儿。幸而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出现了一位高人救走了女孩。无奈,几名刀客只得将母亲带回。后来,母亲被家人强逼嫁给了一个更有钱、更有权、更有势的官宦之家。”
“斛筹交错的新婚之夜,新娘杀死又老又丑的新郎后,上吊自尽了。”玉人飘香说到这里,似乎有些累,休息了一会才往下讲,“十二年后,女孩回来了。她这时已十七岁,跟着那高人学会了绝世武功,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锄暴安良,被誉为‘蒙面女侠’,因为她还带着纱巾。女孩本想去找杀了她父亲的那几名刀客报仇,但这些人武功也不差,一次又一次从女孩剑下还生,还找到女孩母亲家族,共商对策。母亲家族里的人也并不承认有这样一个人,更不希望她母亲私奔这种已被家族引以为奇耻大辱的事被更多的人知晓,同时担心整个家族的生命都会受其威胁,是以双方一拍即合,图谋杀死女孩。”
“十五天后,那几名刀客被莫名其妙地杀死,一个月后,女孩爱上了母亲家族里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啊。”柳雪松感觉这故事里应该会有一个天大的阴谋
“女孩其实很鄙弃母亲家族的为人,对是否被他们承认并不在意,杀人凶手死了,她也不想再去跟母亲家族纠缠下去,但还是和少年恋爱了。当时,少年也对女孩带面巾的事很感兴趣,也问过。女孩心中只有一片柔情蜜意,自然不会隐瞒,就以实情相告:‘我小时候脸上有些很奇怪的东西,很难看,父母就给我带上纱巾,逢人就说这是玉人家族的规矩,要到十八岁才会取下来,但是……。’正说到这里,少年就打断她的话,说:‘你不要伤心,我绝不会介意的,请你还是遵照老人家的意思到十八岁再把纱巾取下来吧,那时我一定会会娶你过门的。”
柳雪松不禁伸出大拇指,以示赞赏。
玉人飘香却冷哼一声,道:“其实你也能猜到,少年对女孩当然是虚情假意了,因为杀死女孩,锄掉家族一大隐患的任务就肩负在他身上。而他所得的报酬,就是家族长辈答应把他的心上人,其实已成为他表兄未婚妻的一位姑娘嫁给他。于是,少年为达到目的,请求女孩传授武功,女孩很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她绝未料到,少年天赋奇高,仅用半年时间就学会了女孩所有的武功,且在一次意外中获奇遇,拥有了深厚的内力和绝世剑艺。”
“时机成熟了,骄横的少年立即按照剑客的规矩向女孩提出了挑战,并向她讲明了事实真相。女孩听后,很无奈,很伤心,也很失望,但她勇敢地应战了。决斗那天,两位绝世高手在冰天雪地的富士山上展开了一场震古烁今的大决战。这场大决战,至今为后人所津津乐道,连柳寒风大侠在听说当时的比武情形后,也对两位异国前辈的成就表示惊叹,并不住口的称赞。”
柳雪松听到“柳寒风”三字,心神一振。因为柳寒风是他的偶像,他更以和柳寒风同姓而自豪。
“这场决战,两人大战一天一夜,激战五千回合未分胜负,双方互有攻守,谁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但五千回合之后,少年依仗内力深厚逐渐取得优势,每出一剑都是凶狠凌厉,招招欲置女孩于死地,幸而女孩经验比较丰富,严防密守,一时还不至于落败,遭到杀身之祸。”
“再战五百回合,少年见女孩体力不济,门户大开,便使出自创的剑招‘虎魄龙魂’大开杀戒,欲结束这场争斗。这一招其实有九式之多,每式互有联系,手发愈快,威力也愈强,故而女孩虽全力防范,仍在第三式被刺中左肩,在最后一式被掀下面纱。”
“可能谁都不会料到,这场大决战的最后一击竟令胜负易位,形势大变。因为,少年看见面前的这个女孩,竟然生着一张美仑美涣,国色天香的面容,一时神魂荡漾,呆住了。”
“虽然只是一刹那间的功夫而已,可这一刹那对女孩来说实在是太宝贵了。她立刻趁着少年的这一疏忽,出指点了少年的穴道。少年很是懊恼,问道:‘你,你不是说在你的脸上长了一些很难看的东西么?”女孩冷笑道:‘那是我用来考验你才这样说的,但带面纱到十八岁确是我们玉人家族的规矩。’其实玉人家族从未有过这样的规矩。女孩的师傅不仅传授了她绝世武功,还治好了她的病。少年不知真情,只能怪他当初没把女孩的话讲完(柳雪松插话:“是男人都不会让女孩子把话讲完),而女孩感激他一番心意,当时也就保留了这个秘密,打算在新婚之夜再给对方一个惊喜。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心愿,竟然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少年闭目待死,女孩问:‘你为什么不求我放过你。’少年说:‘就算你放过了我,家族里也有人不会放过我的。’女孩说:‘你不是为了她,才同我决斗的吗,为了她,你也应该活下去呀。’少年说:‘我真正爱的人是你,不是她,你要我活,我就活,你要我死,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骗子,骗子,你们家老祖宗千万不要上当啊。”柳雪松不由得有些激动。
“女孩却很有感触,因为她也曾经那么真挚地爱过对方,你叫她怎么忘怀这段刻骨铭心地恋情呢。她忽然扔掉长剑,抱着少年,和他双唇相帖,纵情长吻……没过多长时间,少年忽然热泪盈眶,浑身颤栗,女孩问他怎么了,他说:‘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我只想活下去,你这样只能让我无地自容,你走吧。’女孩轻轻一叹,费了他的武功,解了他的穴道,很认真地说:‘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有人逼你来杀我了,对大家都好。’少年问:‘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女孩同意了。当女孩闭上眼睛,正沉醉在幸福中时,少年家族埋伏在附近的杀手从雪地里钻出,从背后袭向女孩。”
柳雪松知道自己猜中了;忍不住道:“好卑鄙。”
“女孩经过一天的激战,体力消耗极大,这种情况下别说防范,就是危险来临也不知道,也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替女孩挡了致命的一剑。”
柳雪松诧异之余,松了一口气。
“女孩得到喘息的机会,力斩杀手替少年抱了仇。”玉人飘香接着讲道,“不过,女孩并没有去找母亲家族的人算帐,她用七年的时间把一生所学传授给了家族里另一个为后人所尊崇的重要人物,使得我们家族依靠武功和才识的到天皇的器重,逐渐富有和强盛。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这位一生未嫁的女孩,为了对我们的这位老祖宗表示尊重,玉人家族从此留下规矩,玉人家的女孩必须配带面纱至十八岁。”说罢,玉人飘香打了一个哈欠。
柳雪松听完这个故事,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暗付:“原来带纱巾是为了表示尊重先人,幸好我没有揭开玉人姑娘的面纱,不然玉人家族可要跟我没完没了。”他从江湖传闻中知道玉人飘香已经十七岁,便道:“恭喜姑娘,你还有一年就不必带这东西了。”
玉人飘香第二次打了一个哈欠,呓语道:“五月三日,古老夫人寿辰的前两天,我就满十八了。啊,我为什么这样困,好想睡觉。”说着,头一歪,竟睡着了。
柳雪松知这是服用解药的必然后果,自是不以为异,给玉人飘香搭上一件衣服,座在一旁,严防附近的铁燕门杀手。
这不仅是为了保护那本让他今晚良心不得安宁的寒风剑谱,也是为了观察玉人飘香用药后的反应,虽然累,但也是值得的。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一回 真相大白(1)
更新时间2009425 19:17:17 字数:12230
柳雪松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是上了天堂,还是入了地狱。他只知道地狱不会有那种沁人心脾妨如兰香的香气;天堂也不是给他这种愧对武林的人可以去的。只有一种身在梦中、如在云端的感觉,朦朦胧脓,亦假亦真,仿佛有人在给他喂药,喝水,搽洗脸上的伤口。虽然这种感觉还不错,但他仍是昏昏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也无法动弹。
他从来不会在床上睡过三个时辰,他喜欢一下床就练剑,读医书,帮父亲练药,到长江里畅游,玩玩塞子,去人多的地方看漂亮姑娘。
可是,躺着什么也没有,感觉如同死了一般。
好在他躺了多久,那香味就在鼻子里淌洋了多久,让他感觉很舒服,同时还有一种醉人的异香,时断时续。
照料他的人实在是好,竟然在房子里洒满香料;也许是女孩的香味,可哪个女孩会长时间的守候一个陌生人呢。
作为一个大夫,他想,也许是自己要醒了才会有这些感觉的吧。
果然,他醒了,感觉还有些头晕,但比昏迷的感觉要好多了,房间里也并没有洒什么香料。
他第一眼就发现自己果然置身在属于女孩子的房间里,躺在只属于女孩子的床上,因为男人应该不会用一张粉红色的床单,上面还锈着两只鸳鸯;枕边一个粉红的香囊散发着梦中的香气;床另一头那个梳妆台也很说明问题,男人是不用梳妆台的。一个身材高挑,穿紫衣的女孩正弯腰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欣赏自己已打扮好的脸蛋。
透过那面铜镜,柳雪松认出这大眼睛的女孩就是帐篷外四大丫头其中的一位,也是最漂亮的一位(其实他的眼睛并没闲着),便知自己是在古府中,对古府的盛情异常感激,便笑道:“喂,你怎么不座着呢。”那丫头听闻有人说话,大喜过望,转过头来,叫道:“天呐,你醒了吗,你知道睡了多久吗。”柳雪松道:“不知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他要和女孩打交道,一般都先问名字。“紫冰。”那丫头答完话,转身去屋东头倒来热水为他洗脸,“你刚好睡了五天五夜。”
柳雪松大吃一惊,问:“这五天都是你一个人不眠不夜,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吗。”紫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