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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请了水镜天,淑妃看看四周的人,似乎是比较了一番,请了江水兰,江水兰客气了几句,也就答应了。当即御花园内摆放大棋盘,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兴致勃勃地看起联棋来。柳雪松忽然发现老黄在远处张望,赶紧溜了过去,老黄把他拉到僻静处,道:“禀报柳堂主,我们有了于九的消息。”柳雪松大喜,问他在何处,是否有人同行。老黄道:“有人。”柳雪松气极,道:“快去,找人把于九杀了,要不然把他身边的人救出来。”老黄看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有些惊诧,说:“同行的人是个男的,据说好象很乐意与于九同行。”柳雪松吃惊不小,暗付:怎么变成男的了,那小兔儿到哪里去了。”老黄见他不说话,问:“是救人呢,还是杀人。”柳雪松问:“你们没弄错,同行的是男子,没有女的。”老黄很肯定地道:“没有女子。”柳雪松真是奇怪,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于九身边的人怎么变成了一个男人,便道:“再查,那人是不是女扮男妆的。”老黄好象面有难色。柳雪松问:“怎么了。”老黄道:“柳堂主,以后你可别对任何人说起我们和鸽堂的朋友帮你查于九的事。”看见柳雪松点了头,这才离开。柳雪松心想:为什么他要这么说,于九身边的是男是女,小兔儿这样的女孩扮成男子也不象个男的,应该也掩不了铁燕门的眼目,难道小兔儿真不在一起。”心中疑惑太多,也解不开,只好又回到宴席上;观看联棋。
徐达不愧为大将军;每一招棋都是气势逼人;水境天人虽平和;自然难免受到感染;亦是步步为营;招招凶狠;江水兰个人水平虽然高过下棋的三位,然联棋最重要的是整体实力,徐达和水镜天都是一个军营里出来的,配合相当默契,二女虽然高招不断,到第七十回合,就落了下风。
眼看再这样下去,非输不可,江水兰忽然咬住一块白棋,强行攻击,想来也只有杀棋的时候,才会想得一致,不过这块棋本来就攻得勉强,若稍有不对,就会前功尽弃,但徐达应了一步后,淑妃没有跟着追杀,竟然利用厚势强行点入了白角中,水镜田也只好跟着应一步,然后江水兰继续追杀白棋,应棋的人只有徐达,淑妃继续在角上下棋,如此,就成了江水兰和徐达在主战场对弈,淑妃和水镜天在角上斗智,竟无配合之问题了。
很少有人这样下联棋的,但也不能说这样下不对,观者大多微笑,只是皇上竟然皱起了眉头,悄悄对皇后道:“下着玩而已,怎么这么害怕输棋嘛。”皇后淡然笑道:“改天你自己和她说去。”皇上哭笑不得,只听得菁菁小声说道:“艾姐姐有妙招呢。”淑妃回头瞪了她一眼,菁菁也就不敢说话了,因为在很多人心里,就算有妙招,起码也得跟江水兰那块棋有关联,不然就不是联棋了,就不合盛会之意。
攻杀近30个回合后,江水兰将黑棋赶向淑妃下棋的角部,徐达无奈,这时棋已是一本道,再无腾挪之处,只好向着那个方向逃跑,而几手之后,淑妃无法在角部活出,利用打缓气劫的机会忽然向外冲了一下,冲出一个断点,然后打吃了一下。
“淑妃在干什么,自紧一气。”皇上惊呼,好在这个角本来就不是白的,死掉也无关大局,之后淑妃没有利用断吃的一子继续行棋,而是找劫材活角,眼看大龙快被追杀到近前,到得第121手,淑妃忽然在星上一尖,水镜天那拿起棋子,一看局面,“啊”了一声,投子认负,原来这一尖,可断吃黑星位一子,彻底活角,那样实空差距就拉大很多,若粘上,白棋顺势一飞,则可彻底围住中腹大龙,输得更惨。水镜天真是无奈,他本来可以不在角上应的,只是想看看江水兰到底多厉害,若他随便在中腹应一手,白断然活出,白若活了,黑活在角上也赢不了,且还要浪费一手棋,当然他也不好意思不跟着淑妃下。
观战者大多称赞淑妃棋艺高超,淑妃只是笑笑,曈曈却很是不满,嘟咙道:“不过是占了小姐的便宜而已。”菁菁立刻反驳:“谁说的,还是淑妃娘娘下的好。”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待要继续争执,分别被淑妃和江水兰呵斥,这才作罢。
菁菁退到柳雪松身边,柳雪松忍不住笑道:“宝贝姐姐脾气太大了,以后恐怕嫁不出去。”菁菁哼了一声,右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腰部,柳雪松早有防备,用真气护住,抵了她九成力量,然后唉哟一声。
这时皇上赏了获胜者江水兰和淑妃各一幅字画,失败者则赏了两杯“罚酒”,接着令菁菁和曈曈出场比赛。
这当然还是变速飞刀对阵弓箭。
当下就有人摆好靶子在五十步开外
曈曈倒是很爽快,在线外做好了准备,菁菁却很不高兴,道:“皇上,人家都还没准备好,怎么比吗。”皇上乐了,笑问:“你还需要什么准备啊。“忽然明白过来;笑道:“哦,上次你输了,所以要想办法赢回来,今天该练什么,明天又练到什么程度,都是有计划的,看来朕是把你的计划打乱了,哈哈。”陈公公道:“皇上,上次是平局。”皇上和菁菁都瞪了他一眼,皇上目光接着转向淑妃,笑道:“朕越来越喜欢这个好学的孩子,她有没有中意的人啊。”意思是要为她指婚了,这当然是幸事,淑妃却道:“皇上,这不好,菁菁已经有婚约在身了。”皇上恍然,问菁菁:“你在家乡有婚约了。”菁菁赶紧摇头,又点头,皇上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不以为然,柳雪松心里忽然也很不舒服了一下,但转念又想:“这一会摇头,又点头的,恐怕是撒谎吧,等离开了皇宫,她要嫁给谁,皇上也管不了。”
皇上这时依然还是命令比赛开始,规则就是:陈公公数五声,谁在第五声数完之后,曈曈的变速的飞刀或是菁菁的箭谁先落在靶子上,就算谁赢。
菁菁无奈,只好背着弓箭来到曈曈身边,说了声:“请曈曈姑娘指点。”曈曈则道:“菁菁姑娘多指教。”两人说完,神色都是一变,一个满弓待发,一个右手藏于袖中,瞬间已做好准备。
陈公公开始报数:一。
两个女孩子竟然没有反应
“二”
两个女孩子的目光还是看着前方。
“三”
二女反而显得更加冷静,更加沉着。
“四。”
两人终于有了反应,菁菁的箭率先射出,曈曈的右边衣袖里也闪出一道寒光。
所有的人也都发出一声惊呼,因为这一刻太让人振奋。
菁菁的箭率先冲到靶心前,但这时曈曈的飞刀再度故伎重演,硬生生从箭尾将其撞开,而第一把飞刀也偏离了方向,柳雪松心道:“咱这位宝贝姐姐还是没沉住气。”不想就在这时,第二支箭又鬼魅般的射到
“连珠箭”,谁都没想到菁菁的动作时如此神速,甚至根本就没人看到菁菁是如何发出第二支箭的,只能说她速度太快,绝大多数人都很感振奋,因为菁菁毕竟是“主场”。
菁菁的第二支箭箭头立刻撞飞了曈曈的第二把飞刀,虽然速度受了影响,但还是向靶心飞去,谁知道曈曈的第三把飞刀竟然和第二把飞刀保持着相近的速度,这时径直就撞向了靶心,而且比菁菁的第二支箭还快。
柳雪松心想:曈曈不是说只会控制两把飞刀吗,怎么第三把也出来了,是迫不得已,还是早已练会。心想曈曈又要胜出了。
也就在这时,曈曈的飞刀竟然摇晃了一下,撞在菁菁第二支箭的箭身上,产生了极大的力量,结果当“五”字出口,长箭和飞刀都弹了出去。
陈公公当即宣布双方战和
皇上率先叫好,其他人也都欢呼起来,赞叹两人精湛技艺。
菁菁却是很不高兴,拦着想要离开的曈曈,问:“你怎么回事,故意撞上去的吗,如果你不撞上去,你的飞刀肯定先到,虽然上回我输了,还没打算让你故意输给我。”柳雪松见两人又要吵架,赶紧跑过去,想把菁菁拉回来,只听曈曈道:“你怎么这样讲,我也很想赢,所以用了三把飞刀,但我还是第一次用,以前都没怎么练过,所以力量没控制好。”菁菁愣住,曈曈已回到江水兰身后。
皇上笑道:“还是菁菁刻苦练习,让对手都不敢小瞧,这才不得已出绝招,却不小心失误了,所以两个人都是高手啊。”众大臣都点头称是。
柳雪松刚刚一直都侧面对着刘伯温,这一跑出去,正好和刘伯温正面相对,虽然隔得有点远,但还是很紧张,好在刘伯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和胡淮庸及李善长喝酒闲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退回淑妃身后,他也就一直不说话,如此熬到宴会结束。
回到青竹宫;菁菁扶淑妃入内休息;淑妃在房里传出话来:明天去看三保时顺便把江姑娘请过来吃午饭。柳雪松心道:看来她对我的活动倒还十分清楚。便应了一声,到邻近的房间休息。他一进房间,竟发现有人,借着月色一看,居然是老黄,老黄笑道:“知道柳堂主行动不便,所以冒犯了。”柳雪松知道他定是有要事,道:“没事。”老黄接着道:“属下鸽堂的朋友说不用再复核了,他绝对相信于九身边的那个是男子,如果不是,他情愿把自己眼睛刺瞎。请柳堂主放宽心,如果你能讲得更详细一些,你真想听到的消息一定会有。”柳雪松想了想:估计小兔儿已经脱险,再告诉他也无必要。便问:“于九到什么地方了。”老黄说:“估计还有一天行程就会到金陵。”柳雪松点点头,道:“告诉你鸽堂的朋友,改天我会感谢他的,也谢你了。”老黄笑道:“堂主客气。”转身从窗口跳下,向竹林飞去,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柳雪松座在床头,暗付:等这于九来了,非得去会会他不可。”忽听得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菁菁,她问:“刚才听见什么声音没有。”柳雪松心道:“她耳力倒不差。”反问道:“没有,这青竹宫会有什么别的声音啊;可不要吓到我。”菁菁盯了他一会,点点头,道:“没有,你放心好了。”回去了。柳雪松虚惊一场,赶紧睡下。
其实他也睡不着,毕竟心里事情太多,见月色甚美,便穿好衣服下楼来到竹林散步,刚到竹林边上,竟见菁菁座在不远处的大石上,双手托腮看着天上明月发呆,柳雪松知道女孩都会有心事,只是没想到菁菁会在月下沉思,当下漫步走过去,座到她身边。
菁菁没想到这时还会有人,稍稍有些惊讶,但没有拒绝他座在一旁,只是不说话,仍然看着天上的月亮,柳雪松以为她要生气,也觉意外,但还是不敢打扰,陪她赏了会月,正想到竹林深处走走,菁菁忽然问:“你为什么睡不着。”柳雪松见她说话还客气,笑道:“我一直都睡得很晚,菁菁姐睡不着吗,我倒是有个方子,可以让你天天睡好觉,做好梦。”菁菁冷笑一声,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把这句话给“误解”了,但她没有发作,只是说:“我只是喜欢在睡觉之前,一个人找个很安静的地方欣赏星星和月亮。”柳雪松觉得很有意思,笑问:“有什么好欣赏的。”菁菁道:“你看星星,好像眼睛眨呀眨的,你再看月亮姐姐,皮肤又白又亮。”柳雪松差点笑出声来,菁菁道:“小时候,我爷爷总喜欢陪我看星星,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可惜现在不能陪二老,每年只是寄点银两回家。”柳雪松这才明白过来,暗责自己没有想象力,当下道:“现在有个弟弟这样陪着你,不也很好吗。”菁菁笑笑,道:“好啊,好,好得不得了。”柳雪松知她有讥讽之意,也不生气,道:“有机会,咱们请个假,去看看令祖父令祖母。”忽然想,自己要是这样跑掉也是好的,正觉此法甚妙,菁菁却长叹一声,道:“艾姐姐对我恩重如山,再说在皇宫里是不可能随便离开的。”柳雪松心里凉了半截,也替菁菁难过,想做个宫女也是不易,“那你不嫁人吗,你不是有婚约了吗。”菁菁皱着眉头,道:“这关你什么事。”柳雪松笑笑,道:“原来你真的有婆家了,我没猜错。”白天看见她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自然怀疑,菁菁哼了一声,问:“什么叫婆家,莫名其妙,没有。”柳雪松笑笑,当然他也猜不到也不好打扰,陪着她看星星。
直到很晚了,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柳雪松连早饭都还没吃;就径直来到兰居;看见江水兰和瞳瞳正座在屋外梧桐树下的石桌旁闲聊;便过去将淑妃请客吃饭的事告之;江水兰很是惊讶;沉吟一番;问:“淑妃娘娘真的请我吃饭。”柳雪松道:“是的,我想她应该没有什么企图吧。”江水兰点点头,道:“你回去告诉淑妃娘娘,午时我必到。”午时正是吃饭的时间,江水兰这样做,仅仅表示只是去吃饭而已,并无别意。
柳雪松应了,赶紧回到青竹宫,却见菁菁正在门口东张西望,样子显得很急切,一见他就斥道:“去哪里了,你以为真的什么事都不做了。”柳雪松说明缘由,以为这女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