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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给江姑娘,拿去给她们吧,今后我们还要搞好关系呢。”柳雪松心想淑妃这样关心江水兰其实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并不奇怪;提上蓝子就去了。
来到兰居;柳雪松把淑妃的礼物交到江水兰手中;江水兰看着满蓝子的梨,很是疑惑,冷笑道:“你们主子可真是好心啊。”柳雪松听她话里有话,苦笑道:“淑妃娘娘真是一番好意。”说着拿出一个梨擦了擦,就咬了一口,接着几下就吃完,江水兰说:“那你吃吧,我休息一会。”柳雪松给三保削了一个,三保就到书房看书去了,接着又削了一个大的递到她手中,江水兰无可奈何,只好吃了,柳雪松见她明眸皓齿,一口一口吃梨的样子甚美,心里忽然有些痒痒的,将江水兰吃罢;问他今天是否要走。柳雪松想今天见证过江水兰成为皇妃的历史时刻就会走;所以神秘地笑道:〃当然要走;不过要等上一些时间。〃江水兰点点头;座到画桌前;柳雪松问:〃你不睡一会吗。〃江水兰道:〃没关系;我还是不容易醉的;一画画我就不困了。〃柳雪松提着蓝子过去;座在身边;道:〃那好;我也看了一会;不然走了就看不到江姑娘的大手笔了。”江水兰莞尔一笑,调好颜料,在白纸上画起了张僧繇的一幅山水图。画家们都是各自先临摹一幅,接着商量一下,然后再在原画上进行修补,实在修补不了的,则请示朝廷看能不能临募一副。江水兰一边画,一边说:“这位大画家可是了不起,以前在润州兴国寺,鸠鸽等野雀常栖身在房梁上,它们拉下的粪便玷污了佛象,僧人们无可奈何,张僧繇看见后,便在东面墙壁上画一只苍鹰,在西面墙壁上画一只隼鹞,都侧头向檐外睨视。从此,鸠鸽等鸟雀再不敢到屋梁上去了。”柳雪松不由神往,本来江水兰作画时连瞳瞳都不得去打扰,更何况还是讲故事了,柳雪松想是自己要走了,她才对自己这么好的吧。江水兰接着又讲道:“他最传奇最好的一幅画是《天竺二胡僧图》,相传战乱时被分成两份失落,其中半幅落在唐朝右常侍陆坚手上,最后还是陆坚得到另一位胡僧的托梦才找到另半幅呢。”她就这样一边作画,一边给他讲各种典故,足足讲了半个时辰,真是不厌其烦,这在平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柳雪松就静静地听着,看着,心里先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到后来慢慢炙热起来,看着对方的红唇,娇艳欲滴,眼光迷离,竟然有些迷醉,忍不住握住江水兰的腰,江水兰腮红眼媚,嗔道:“干什么呀。”伸手去推,却是轻飘飘,毫无力量,柳雪松顺势握住,接着揽住她腰部,稍一用力就把江水兰从座位上抱了起来,放到地上。
两人都想不到会做这样的事,江水兰似乎也没想过要拒绝,柳雪松也没想过要克制,心中只有某种强烈的欲望,
也就在这时,却听一声惊呼,竟是三保的声音,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一声尖亢的声音传入房中:“江水兰江姑娘接旨。”二人惊慌失措,还未起身,皇上身边另一名心腹太监蒙公公面就已大步闯入,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太监,看见这种不堪的场面,蒙公公反应甚快,沉声令道:“拿下。”三个小太监正要动手,却又被他推开,自己亲自来擒,他一个箭步踏上,单手成爪就抓向柳雪松右肩,气势逼人,热浪袭袭,使的竟是少林小擒拿,若被抓住,不但难以动弹,还会受伤。柳雪松大惊,兼之心神失常;不敢硬接这一爪,起身便逃。三个小太监,想要去拦却被撞开,任由他飞身出门,看着他飞上大殿,向西而去,蒙公公见他使出轻功,冷笑一声:“还会武功,有趣。”亦追出房门,腾空而起,凌空疾追。
柳雪松早知蒙公公这么厉害,上次就被他吓得够呛,当前情势不免更加惊骇,只能没头没脑的乱跑,刚跑到武英殿附近,忽觉气息涣散,内力难以为继,再也难以支持在大殿之上行走,只好下地,打算利用地形之便暂时躲上一躲,未料正好和乔守业与魏俊义打了个照面,两人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正自奇怪,却听后面追上的蒙公公道:“这人有问题,先抓住他再说。”乔魏二人吃惊不小,二话不说,就分从两个方向扑向柳雪松,柳雪松手上没剑,本没什么自信,亦已无抵抗之力,只好摆了个柳万千的独门起手势,心想这功劳还是留给二位师叔算了,便将手伸出做势要攻击,魏俊义趁势抓住,推到蒙公公身旁,蒙公公点了他穴道,把他推到随后跟来的三个小太监那里,冷笑道:“走,见皇上去。”魏乔二人刚松了口气,但转念就想:奇怪,这人的起手势怎么这么和二师兄是一样的,难道是巧合。”
蒙公公带着柳雪松去见皇上,在御花园遇见陈公公,陈公公见状,很是惊讶,问蒙公公怎么回事,蒙公公冷笑道:“你干的好事。”陈公公不解,蒙公公附耳而言,当即吓得陈公公目瞪口呆,楞在当场,好半天才说了一句:“皇上在御书房。”
柳雪松被押到御书房门口,见房门关着,只有一个小太监在外边,蒙公公问过,才知皇上和刘伯温都在书房里,不敢打扰,只好守候在外边,但两个人的声音却不小,很容易听见。只听皇上说:“欲统一天下,那些江湖人不能生乱,他们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先生此去开封不知道有什么看法。”刘伯温道:“江湖中人虽然都不怎么讲规矩,但要造反还是不大可能,要他们听话也不太现实,好在元老会和盟主制都还有些效用,能够让武林人听话,皇上只要控制了盟主和元老会就好。”正要再说,听得外面蒙公公的声音,打开房门,看了看外面的状况,极是吃惊,问:“这位不是淑妃娘娘身边的小六子公公吗,发生什么事了。”蒙公公道:“都是些小事,不劳刘大人挂怀。”刘伯温笑道:“既然是小事,那么又为什么还要烦劳皇上呢。”蒙公公一时语塞,正不知说什么,皇上道:“有什么事呀,都进来吧。”既是都进来,刘伯温自然又得进去。一干人等大礼过后,蒙公公将事情讲明,接着道:“皇上,奴婢以为,陈公公负责验明正身,却放过一个完全没有阉割过的人,很明显有问题。”
立时,整个御书房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静得可怕。过了好久,皇上才缓缓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刘伯温,沉声道:“先生,前天朕说‘当用重典’这证明朕的正确了吧,这大明朝一年都没到,就有人敢在朕眼皮底下收受贿赂,各地的官员又该怎样,你说江湖人造反不可能,可他们却跑到皇宫来犯下如此罪行。”刘伯温无言以对,陈公公当即吓得浑身颤抖,双脚发软,跪在地上,皇上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是复查吗,怎么漏了一个。”陈公公脸色苍白,大汗淋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柳雪松道:“当时在帘子那边复查时,在下捏碎了一块砖头,威胁陈公公,说如果不让我过关,就要杀死他,然后还要杀死皇上,本来陈公公听见要杀他还面无惧色,正气凛然,哪料听说要杀皇上,这就害怕了,才放了在下一马;说只要做得不太出格就可以了,也千万不要伤害皇上。”他是实在不忍心连累对方。皇上当然不会完全相信他说的话,冷笑道:“只不过隔了一帘子,你威胁陈公公,难道附近的人看不出来,听不到声音。”柳雪松没想到皇上如此关注细节,只好说:“其实当时陈公公受在下威胁,把所以人都赶出去了。”皇上点点头,问:“你又是什么人。”柳雪松并不说话,只是抹掉易容药物,刘伯温吃惊极了,叫道:“啊,原来是柳兄弟。”皇上赶紧询问究竟,刘伯温说罢,皇上指着他,道:“原来如此,听说你喜欢江水兰,竟追到皇宫里来了,看样子你真有谋刺朕的意图。”柳雪松赶紧声明自己虽然欣赏江水兰,却非男女之情,亦不至于追到皇宫里来,只是为了信守诺言,刘伯温道:“皇上,柳雪松这样的年轻人极重诚诺,《寒风剑谱》事件就是个例子,何况江湖人做事却是不太考虑后果,万请皇上见谅。”皇上冷笑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哼。”柳雪松头还有些晕,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刘伯温道:“看他的样子,脸红,眼睛红,气喘加速,极有可能是吃了春药。”皇上冷笑道:“这是当然。”柳雪松有些急了,争辩道:“这不可能,皇上,皇上,请你相信我,我们不是一起吃饭吗,喝酒,之后我和江姑娘就没吃过什么,怎会吃到春药。”皇上正要说话,忽听外边有太监道:“淑妃娘娘到。”话音未落,淑妃就已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匆匆赶到皇上面前跪下,急急地问:“小六子出了什么事,竟劳皇上过问,可否交给臣妾处理,臣妾保证青竹宫任何人以后都不会让皇上不高兴。”皇上哭笑不得,扶她起身,将实情相告,淑妃听罢,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有反应,争辩道:“皇上,这个臣妾真不知道啊,还好臣妾的起居一向都是菁菁照顾的。”皇上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搂住她,安慰道:“没事,没事。”怒盯柳雪松,道:“你害了多少人。”又令:“来人,将坤爷和祁公公带来。”他没有派侍卫,只是让常到那里的太监去,看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门外两个太监领命去了一会,皇上嘟咙道:“这个坤爷,也真是够可以的,竟然用假货骗人,祁公公更加糊涂。”柳雪松又想了一番词,想替坤爷开脱,皇上却冷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威胁坤爷,逼他把你交给祁公公的。”看来皇上对他“威胁”陈公公也不是很相信。柳雪松脸红得更加厉害,知道自己是没法骗过皇上的。
这时淑妃道:“皇上,这件事这么严重,可否从轻处理,臣妾给皇上说过,毕竟我是把他当亲弟弟看的。”皇上没有说话,柳雪松见她求情,有些感动,但这时头脑清醒了很多,忽然想起自己和江水兰都吃过她送的梨,顿时明白过来,心想:“原来她故意对江水兰这么好,甚至促成她成为皇妃,实际上是为了找机会对付她,毕竟江姑娘是一个很容易争宠的对手。”便说:“皇上,淑妃娘娘送江姑娘一蓝梨,梨必然有问题,请你找人检查一下。”皇上一怔,推开淑妃,座下来,一边说:“来人,去兰居取梨。”一边开始写字。柳雪松从没想过要和淑妃正面冲突,虽然她把自己限于不义,甚至有生命危险,也没有多恨她,因为这个女人实在与众不同,只是瞪了她一眼,淑妃却用很无辜的表情看着,问:“傻弟弟,你相信姐姐会做这种事吗。”柳雪松见她装傻装得特象,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
不多时,江水兰和三保都来了,江水兰手里提着那篮梨,同行的还有御医,。御医行礼过后,道:“刚才随便看了一眼江姑娘,就知她吃了春药,这位柳公子同样如此。”皇上问:“三保呢。”御医道:“三保没事。”除了淑妃,其他人都惊讶无比。御医赶紧解释:“这倒并非三保的身份,他若吃了很麻烦的,所以臣已检查过,他的确没有吃到春药。而且梨里也没有任何药物的痕迹,臣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所说属实,皇上还可以找别人来查验。”柳雪松这一下糊涂了。皇上冷笑着问:“你如何解释。”柳雪松真不知说什么好,心想:明明春药在梨里,三保也吃过,他没事,反是自己和江水兰中了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见他不说话,道:“怎么,你怀疑淑妃娘娘收买了御医。”柳雪松还没有说话,御医就问江水兰:“江姑娘,这篮梨你一直都在手上吧。”江水兰面无人色,点点头,御医便拿了一个吃了,接着问刘伯温和皇上要不要吃。皇上和刘伯温没有拒绝,一人拿了一个吃下,看着他们都吃得津津有味,柳雪松却越看越不是滋味,甚至不敢看一眼江水兰,若非自己,江水兰现在已是皇妃,他在短瞬间就毁了一个人的锦绣前程,心中极是内疚,也极是不安,更感对不起古老夫人。可是,到底怎样吃到春药的,那种迫切需要知道真相的心情却更甚之,他想:是不是淑妃猜中了他和江水兰一定会吃那两个梨,可是那些梨这么多,她怎么猜得中,这不可能。”不多时,祁公公被带到,他已听说发生了什么事,惊骇莫名,双腿不停地颤抖,还没进房,就跪在地上,爬进来,磕头如捣蒜般,不停地求扰:“皇上,皇上,奴才错了,奴才错了,这跟坤爷没关系,都是奴才糊涂,奴才糊涂,也怪小六子,不,这位姓柳的朋友不加申辩,他要是当时就说清楚,怎会有这样的事呀。”房子里的人心中都想:这人说话倒也合情合理。蒙公公叹道:“小祁,你平日看问题就容易被表面现象疑惑,又喜欢胡乱猜想,结果是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是,是。”祁公公继续磕头,额头鲜血淋漓。
刘伯温,淑妃等人也都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