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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兄弟随便回答一下就可以了,为什么连一个答案也不肯赐教呢。”柳雪松道:“在我心里,这大概不能成为一个问题,还是请叶大夫再问一个吧。”叶秋仪明显很惊讶,问:“为什么。”柳雪松道:“那些奇怪的答案无非是:一,谁都不救,因为各掉进一条河里,而你在另一个地方。二,一起救,只要你扔块木板下去,两人就会拼命游到一起,到时你只要游过去一只手抓一个就都救上来了,谁都不得罪。哈哈,三,救母亲,因为你老婆掉在另一条河里。四,救老婆,因为你母亲掉在另一条河里,哈哈。五,人数最多的答案,还是救母亲,因为你只有一个母亲。六,还是救老婆,因为你老婆要跟你一辈子。这后两种答案似乎可以选一种出来,但我感觉违背了最初出这种题的人的本意。无论母亲还是老婆,她们都是人,她们遭遇困难,都应该得到同等的对待。”
又是一阵沉寂后,叶秋仪笑道:“有道理,其实这个问题也许并不需要答案,而是需要对问题本身的理解,也可看出柳兄弟必是孝子,将来也是个好丈夫。恭喜你,虽然没在规定时间答完,但还是过关了。”
这一次比刚才多了几分喜庆。连玉人飘香和路不平都欢呼起来。
叶秋仪待大家平静下来,说:“很早以前有个暴君,他惩罚犯人的方式别具一格,无论什么罪行的犯人,都放在一个广场中,广场的左右两边,各有一道侧门,一道侧门内中有一只凶猛的饿狮,犯人走入门内,定必给狮撕碎,当作点心;另一道侧门通向外边,犯人若走入此内,则可获得自由。有一天,国王的女儿因为爱上了一个穷小子,在幽会时被发现,被投入了大牢,国王虽然非常生气,但还是决定用这个办法给小伙子一条生路,而且还安排了一个宫女在一道门后,只要走进去,不仅可以活下去,还可以娶那个宫女,让公主断绝念头。小伙子来到广场,面对两道门,不知该如何选择,只好转头看了一眼公主,公主这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选某个门。你知道是让他选生门还是死门吗。请二小姐数十五下。”
外面的人一片哗然,因为谁都知道这问题很不好回答。
时间越来越短,柳雪松哭笑不得,他以前也听父亲讲过,知道没有确切的答案,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会让这位前辈满意,玉人飘香叹了一口气,轻轻道:“这样的问题,听天由命吧。”仿佛以前听说过。楚梦影,楚琴心第一次听说这样一道题,觉得不可思议。柳雪松想了想,忽然决定按照父亲以前的回答做为答案:“其实公主并没有给什么提示,只是眼睛里揉了沙子,看起来好像是暗示什么,其实什么暗示都没有。”
路不平方展和众女都惊呆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玉人飘香更是瞪了他一眼,恨不得踢他一脚,屋子里沉默了片刻,忽然传来一阵笑声,笑得屋子里的人都不知所云,但接着就不说话了,柳雪松又道:“其实这个问题是没有标准的答案,我个人当然最希望公主能指示我去走生门,娶个老婆最好。”外面的人都哭笑不得,楚梦影冷笑道:“生门里也是‘狮子’,够你受的。”她语带双关,把外面所有人都逗笑了,柳雪松知道她说什么,也忍不住笑了。
屋内又是一片沉寂,然后传来声音:“好吧,毕竟这也算个答案。”
这时罗莉刚好数到九。
叶秋仪接着又道:“好吧,可以让你的病人进来了。”
大家都想不到三个问题会如此简单就得到认可,开心之余,知道叶秋仪也不是什么脾气很怪的人,除了第三个问题稍微麻烦点,其实是有意让他们过关的。
路不平进去之后,众人就在外等着。楚家二女都找了个地方座下闲聊。柳雪松见玉人飘香走到一边,仿佛有什么心事,便过去说:“放心好了,浅野大侠办完自己的事就会来找你的,说不定他已经来找你了,莲姑娘还会扑个空呢。”郊外的夜色是很美的,而更美的是能透过夜色能看到玉人飘香脸红,她笑着说:“没有,其实我是想家了。”柳雪松心里一酸,苦笑道:“你还有家可想,我可是连家都没有。”玉人飘香呵呵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倒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柳雪松也不是很在意,也笑道:“没关系,你继续想你的家吧,对了,你家里还有别的漂亮姑娘吗。”玉人飘香很快就作出了回答,“有啊,有的,我们玉人家族有很多漂亮姑娘,其中我二叔的小女儿最可爱,她比兔妹妹还调皮呢。”柳雪松作陶醉状,玉人飘香道:“什么时候你们两个认识一下。”柳雪松知道这是开玩笑,不以为然,问:“你父亲怎样,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玉人飘香神情黯然,道:“他生前倒是很了不起。”柳雪松赶紧道歉,玉人飘香微笑,象是没有说过这个话题似的,面带微笑,仿佛进入了回忆中,“我们玉人家族自那位打败富田家族的前辈后,就一直居住在江户,这里很美,春天总有盛开的樱花,有面带微笑,说话和气的大叔大婶,有活泼可爱的小孩子。我家就在皇宫东边,大概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这是个很大的宅院,包括门派里的弟子都住在里边,虽然常有争吵,但总的来说还是其乐融融,大家都过得很开心。”
“我有两个哥哥,大哥宽厚睿智,二哥聪明有悟性,学什么会什么,但他就是不爱练武,还有一个姐姐,美丽温柔,两个妹妹,都是漂亮可爱,六妹还爱讲些鬼故事吓唬大家。七弟特别胡闹,喜欢。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我们全家老小,门派的弟子都会有郊外踏青,笑闹,唱歌,较量武功,下棋。父亲在时总是要在这个时候为每一个参与者讲述一番人生的道理。我二叔平易近人,父亲去世后,家里的事和派里的事都由他来掌管,很得人心。”
“当然我们也有不开心的时候,一是我父亲去世,二是我十五岁那年,二叔知道大师兄母亲在家乡为他说了一房媳妇,命其回乡担负起使玉人剑派开枝散叶,发扬光大的重任。还记得那天,我们几十个相处了十几年的人送了又送,道别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却怎么也不忍心分手,最后。”
说到这里,却听路不平的声音传了过来:“玉人姑娘,叶前辈有请。”玉人飘香便打住话头,向柳雪松微一欠身,进屋去了。
楚梦影见路不平出来,自然要询问一番,路不平说:“叶前辈说我的眼睛如果当时就治疗,稍有水平的大夫都可以治好,可现在中毒太久,就算可以复原眼神也不会太好。”楚梦影问:“那到底能不能治好呢。”路不平笑着拿出两个瓶子,一蓝一白,一圆一方,说:“叶大夫说,这个圆的内服,驱除身上剩余的毒,这个方的外敷,因为眼睛中毒太深,恐怕要多用一段时间。”看样子路不平是复明有望,柳雪松也甚是高兴,毕竟这个大夫没有白请。
也就在这时,只听得叶秋仪在屋内大叫一声:“呀。”外边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恐慌,只听叶秋仪道:“哦,没事,村长的猫已经追老鼠去了。”真是虚惊一场,但大家都很难相信这样的解释。到底为什么让叶秋仪如此吃惊,每个人都想一会儿问玉人飘香也是不迟。
没过多久,玉人飘香就出来了,楚梦影很是关心,第一个问:“玉人姑娘,你是什么病啊,怎么样啊。”玉人飘香笑道:“没事,没病也可以看大夫的。”叶秋仪在屋里道:“是啊,两位小姐也可以进来让老身看看的。”楚梦影道:“我们三个人。”得到叶秋仪的许可,罗莉也进去了。
路不平就座在二楚刚才座过地方,捏着那两个药瓶陷入了神思。柳雪松便把玉人飘香拉到一旁,悄声问她怎么回事,玉人飘香长叹一声,道:“叶大夫说,能把自己的内力注入对方体内的是一种神奇武功,叫做附魔功,平时在你身体里倒没什么,可是一但和高手激烈的交锋起来,自身的内力就会被外来的内力不知不觉地控制住,假如你使出六成内力,很有可能用的是十成,很有可能把不想杀死的对手给杀死,或者只有一成,很有可能死的就是自己。”
柳雪松没想到这个附魔功这么可怕,一时怔住。玉人飘香接着又道:“好在叶大夫又说,和人交手时,可以用三成内力控制住外来的内力,只要对手不强,剩下七成可以应敌了。”柳雪松心想这女孩乃天之骄女,能在她面前称高手的可不多,可这种状态在中国比武,对谁都没有好处,便问她有什么办法驱除掉。玉人飘香苦笑道:“要想驱除掉,得有两个内力和我相当,且是阴柔内力的人,互相协作,才能将附魔功的刚性内力驱出。”柳雪松心想:不知古老夫人和杨曼华老前辈如何。玉人飘香这时道:“你知道叶老前辈为什么会大叫一声吗,因为她告诉我,天下唯一一个会附魔功的人就是十几年前突然现身江湖又被柳寒风打下悬崖的宫无影。”柳雪松立感头皮发麻,他知道海无涯功力还很深厚,偷袭玉人飘香这样的高手还能全身而退,自己想要杀他真是难如登天。“前辈要我不要说出去,但我还是对你说了。”玉人飘香很认真地说。柳雪松赶紧发誓,说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又问:“你吃了那么大亏,对方伤得也很重吧。”玉人飘香不知他这样问有别的用意,很肯定地点点头,柳雪松松了口气,想:这样我还有机会。
这时,三个女孩子都出来了,皆兴高采烈,看样子她们的身体都很好,叶秋仪一定说她们长命百岁之类。
正要告辞,叶秋仪的声音又传出来,道:“柳兄弟,你也进来,让老身给你把把脉。”
柳雪松自然不会反对,欣然而入。
房间不大,可很洁净,叶秋仪就座在房子正中的方桌前。她年纪已快六十,四十年的江湖阅历并没有让她显得太过苍老,毕竟好的大夫通常都能用一些药物让自己显得年轻些。而她更年轻的是她的一双眼睛,总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象什么东西都瞒不过她似的。
柳雪松面对着这样一个老人,特别是面对这样一双眼睛,竟然有些紧张,特别是这样一双眼睛属于一位知名大夫。
叶秋仪似乎看出他的紧张,微笑着,指向对面的长凳,示意他坐下
柳雪松只得规规矩矩坐下
叶秋仪喝了口茶,笑道:“其实今天问你的三个问题,曾经也有人问过我,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柳雪松只能摇头,他不习惯没有根据的瞎想。
叶秋仪道:“这个人就是柳万千,当年曾和他有过几面之缘,感觉他不象是江湖上传说中的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不管怎样,我只是把他当做我曾经见过的那个人,如此而已。”
柳雪松心里忽然有些温暖,也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其实我擅长治眼睛,本来只有我几位师兄弟才知道,这也跟师傅分门别类传授技艺有关,这么多年我遇到有眼患的病人,也都是普通大夫都能治好的,但唯一一次遇到很严重,复杂的眼患,刚好是和柳大夫一起,他说以后有这方面的病人,一定要请我来,所以能千里迢迢来请我的人,必定是和柳大夫有关系的人,而且第三个问题的玩笑也跟他同处一撤,这不可能是巧合。”
柳雪松不敢隐瞒,其实也不想隐瞒,叹了口气,道:“前辈大名,家父时常提起,所以有这样一位病人,自然先想到叶大夫。”
叶秋仪虽然早有所料,还是很惊讶,笑道:“有子如此,柳大夫也当羡煞同道中人。”柳雪松知道她的意思,他听父亲讲过,现在很多名医的弟子,儿女都不大喜欢学医了。叶秋仪接着又问:“你父亲什么时候打算再度下山呢。”
柳雪松只好实情相告。
叶秋仪听罢,楞了片刻,继而流下一行热泪,道:“真是天妒英才。”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道:“你也走吧。”
告别叶秋仪,一行人便离开了。
村南边出口处,左边是一片片的水田,右边则是杂乱无章地几间土房,中间只有一条一人行走的田坎。柳雪松走在前面,正要踏上田坎,忽然听得拐角处有脚步声,只得退后一步,闪身让到田坎旁的民房后,不然其他地方会弄得浑身是土。后面的人也只好跟着。
路不平对田坎上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他判断:有两个人,而且都是女人。
果然,那两人走到近前的分岔口时,大家看得清楚,来者真是两个年纪很轻的农家少女。她们也停下来,东张西望一番,一个圆脸的道:“怪了,这打谷场怎么走呢。”一个瓜子脸的不说话,显得也很急。柳雪松一行人正要指点她们,忽听圆脸的道:“真是气死人,九哥也不说清楚。
一行人骤然听见“九哥”二字,再闻到她们身上刺鼻的桂花香,心中都想到一个人:于九。都是惊诧无比,赶紧并住呼吸,静静聆听。
因为地形的特殊,两农妇竟然没看到近在咫尺的躲藏者,还在发着牢骚:‘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