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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一听,嘴角咧了开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里早爽歪歪了,那女人活该,以为自己是什么啊!这里可是齐王府,不是平原侯府,竟然胆敢在这里找茬子。不过一接触到王爷的冷眼,侍卫打了一个寒颤,立刻走了出去。
房间内,南宫烨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们给我查宁葭这个女人以前在宁府的事,还有宁府上下的动作,我想这么多年不会一点坑都没有。”
千渤辰和玉流辰立刻垂首领命:“是,属下等立刻去关注这件事,务必尽快掌握宁府的情况。”
南宫烨点头,靠向身后的软榻上,挥了挥手让人退下去,自己一个人呆着书房内,感觉周遭空荡荡的一点人气也没有。不但是书房,就是隽院,或者整座王府,似乎都没有气息似的。
隽院门前,侍卫回了萧怜爱王爷的意思,并吩咐人去找柳管家,王爷吩咐了,给萧夫人找事做做,她是太闲了。
萧怜爱脸色都绿了,她可是堂堂平原侯的女儿,虽不是金枝玉叶,可也是皇亲国戚,她的太奶奶可是天运皇朝的公主,虽然现在太奶奶不在了,可他们平原侯府可是正经的王孙贵戚,他们齐王府真是欺人太甚了。娶了她当她是摆设,现在竟然还让管家给她找事做,这还是个男人吗?
萧怜爱一怒之下扯着嗓子在院门前吵了起来:“南宫烨,你个混蛋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齐王府的柳管家早领着人过来了,一看这新纳的小妾竟然大骂王爷,早吓坏了跑过来道:“萧夫人,你在做什么!赶快走吧,别惹怒了王爷。”
“我惹怒他怎么了?他能把我怎么样?”
萧怜爱的话音一落,便听到大门内一道声音响起:“你说我能把你怎么着,你是堂堂的平原侯之女,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就是我齐王又能把你怎么着。”
随着声音一落,从隽院里走出一道纤长傲挺的身影,鬼斧神工的面容,冷魅懒散地歪靠在院门上,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好似子夜的寒星,虽冷却令人惊艳,白衣锦袍映衬得如嫡仙一般,此刻双臂抱胸正淡淡地开口。
萧怜爱呆愣愣地望着这男人,传闻齐王惊才绝艳,今日一见果然是让人移不开视线。即便他神容冷冷,皎若深夜寒月,却依然第一时间吸引住了她,再听到他的话,不禁有些得意。是啊,看来这齐王是个聪明人,虽然他是齐王,可她是皇上赐进齐王府的,她的爹爹是平原侯,都是这些不长眼的奴才,竟然敢欺主。
萧怜爱抬眸得意地扫视了周遭一圈,看那些人全都恭敬地垂首,脸上浮起笑意,走过去弯腰:“妾身见过王爷。”
南宫烨却不再望萧怜爱一眼,看到这女人做作的态度,让他觉得恶心。天下间怎么这种女人就如此多呢!如果萧怜爱安分些,说不定就能少受些罪,可惜她太自以为是了。
“柳郸,带这位金尊玉贵的萧大小姐去刷夜壶,她嘴巴太臭了,就配那种地方。”
说完便转身,走了两步,优雅地停下来。
“刷不完不准吃饭,你们给我悠着点,若是她做不了,你们每人三十个板子。”
说完便走进去了,隽院门前的侍卫和柳管家等人都是满脸的笑意。王爷真是太有魄力了,这萧怜爱还得意呢,等到王爷一声令下,早绿了一张脸,张嘴又想叫骂,再一想到遭受的罪,若是自己不骂还不至于去刷夜壶。她可是平原侯的长女,若是给齐王府刷夜壶,不说自己从此后没脸见人,就是平原侯府也是丢大了脸。想到这,萧怜爱眼睛一红便气哭了,直接一跺脚狠狠地说:“我要回平原侯府找我爹爹。”
可惜柳管家一挥手,身后上来几个侍卫挡住她的去路,不紧不慢地说:“国有国法,府有府规,萧夫人现在可是齐王府的人,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要走也得等刷过夜壶再走吧,否则小的们可就要挨板子了。”
几个侍卫架起萧怜爱便走,直奔后院最角落的地方,把她丢进刷夜壶的池子边,一股难闻的臭味传来,萧怜爱差点没被熏晕过去。想跑门已被锁上了,连带她的两个小丫头都被提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柳管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萧夫人,你早点刷完好吃饭,刷不完今夜就留在这了。”
萧怜爱闻着这怪味,听着柳管家说吃饭二字,早呕吐了起来。接下来的日子她怕是好久都吃不下饭了,忍不住哭了起来。南宫烨,你如此欺我,我回平原侯府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平原侯之女萧怜爱就这么被关进齐王府最下作的地方去刷夜壶了,虽然萧怜爱不乐意,不过在认清情况后,终于还是做了起来,要不然非饿死不可。根本没人理会她,一直到傍晚,她才把所有的夜壶都刷过了,然后红着眼睛敲门。等到门一开,她再也没办法呆在齐王府了。直往门外冲,这次也没人拦她。她带来的两个丫头追上她,被她一脸甩了几个耳光方解恨,气冲冲地直接回平原侯府了。
平原侯萧诚听了女儿的哭诉,第二天立刻进宫去求见皇上,向皇上哭诉了一通。昊云帝一听萧诚的哭诉,便知道南宫烨根本是刁难萧家的人。他之所以刁难萧家的人,就是针对他这个父皇。而此时的昊云帝对南宫烨只有愧疚,什么事都由着他,哪里还会理会萧诚的哭诉,黑沉着一张脸望着萧诚。
“平原侯,这可是你们萧家愿意的啊。现在你女儿就是齐王府的人,你跑朕这里哭什么。怎么处置你女儿,权力在齐王的手中。”
平原侯一听,差点没抽过去。皇上是摆明了护短啊,自己这是有理无法说啊。也怪女儿不好,非要嫁进齐王府,现在是上不来下不去。皇上撒手不管,齐王眼里还有王法吗?想到这,平原侯真是欲哭无泪了,一连说了几声:“臣、臣……”
昊云帝似乎累了,挥了挥手:“退下去吧,朕累了。”
“是,皇上。”
平原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看着皇上似乎比任何时候都累,只得退了出去。
昊云帝此时心情沉重无比,烨儿心中的愤怒有多深,他知道,是自己一直以来的错。所以他现在连面对烨儿的勇气都没有,明知道他所有的挑衅全是针对自己来的,却无可奈何,但愿他的心有一日会化去戾气。
自从知道以前的事后,昊云帝忽然觉得自己老了,一直以为所有的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直到此刻才发现,他并不能掌控所有的事。如果他能掌控所有的事,玉莲就不会枉死了。如果他能掌握所有的事,宁葭就不会以不洁之身入宫,原来这世上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庸人罢了,是个被人愚弄的傻子。偏偏他自己还以为高高在上,不能让人触犯到自己的权威,却不知一切都只是假象,欺蒙他的假象。
平原侯府。
萧怜爱知道爹爹在皇上那里没讨到好,爹爹让她回齐王府去,她却哪里肯回去。这次再回去,那南宫烨指不定会如何折腾她呢,她不要回去,于是赖在平原侯府不肯走。
至晚上的时候,齐王坐了马车前往平原侯府。
阖府上下无比高兴,以为齐王来接萧怜爱了,就是萧怜爱自己也以为齐王总算有一些疼惜人的心情,知道来接她了,很高兴。可谁知道齐王并没有下马车,只是命令身后的数十名侍卫。
“给我打,一个都不放,这平原侯府竟然窝着犯了错的妾室。”
齐王府的侍卫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平原侯府,侯府内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便鬼哭狼嚎地四处乱跑,府内的护院反应过来,立刻迎上来还手,无奈却哪里敌得过南宫烨手下的高手,一个个被打得很惨。有护院被直接打断了骨头,有的被打得吐血,那些丫鬟婢子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平原侯萧诚更是被气得吐血,直接昏在了厅堂之上。
平原侯府的情况很快便被人禀报进了宁府,这宁府和平原侯府在两条街上,一个在南街,一个在北街,这里发生什么情况,那里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宁家的当家夫人,平原侯的亲姐姐,宁葭的亲生娘亲,听到齐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立刻带着人过来阻止这里发生的事。
平原侯府上下一片凄惨,等到宁大夫人到的时候,只见萧怜爱被王府的人抓着,准备带离开。
宁大夫人一贯威仪,当家多年,自有一股狠厉的手段,一看到自家的侄女被人如此欺凌,早忘了眼前的人可是皇上的儿子齐王,一声大喝:“住手。”
萧怜爱看到宁大夫人,早哭喊着叫起来:“姑姑,救我,救我。”
可惜齐王府的侍卫囚住她,不让她脱身,那宁大夫人一直走到马车前面,手中的龙头拐杖一顿,沉声开口:“齐王,老身定要与你进宫面见皇上,看这天下是否还有王法。”
“王法?”
马车内一道轻逸的话流泻出来,一只完美无暇的手轻轻地掀起帘子,露出一身云袍,凤耆龙翔的南宫烨,他眼中冷光乍射,杀机陡现:“宁大夫人眼中的王法不知是何物,胆敢把不洁之身的人送进皇宫之中,你们这些人眼中还有王法吗?”
宁大夫人一听,心惊如惶,倒退两步,脸色难看,手指南宫烨:“你,你是什么意思?”
南宫烨不紧不慢地放下车帘,慢腾腾地开口:“你说昭仪娘娘为何要自杀?难道你们宁府全无半点知觉?”
宁大夫人一怔,身子摇晃两下,伸出手抓住南宫烨的马车,一字一顿地开口:“你休想侮辱我的女儿,今日若是不给老身一个说法,老身一定要与你前去皇上那儿评理。”
“好啊,宁老夫人敢吗?那就进宫一趟吧。我想你们宁府九族人的头颅都悬在那儿呢。”
如利剑般的话掷地有声地落下,宁老夫人眼瞳睁大,想着其中的可能性,如若没有这样的事,齐王怎么会说得出来。他的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侮辱当朝的昭仪娘娘。而他胆敢上门挑衅惹事,说明皇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么就是皇上同意了齐王出面为难平原侯府和宁府。皇上不动声色是因为,皇室丢不起那份脸,皇上才会忍气吞声的。而现在让齐王出面,若是他们闹到皇上那里,只怕九族之人真的难保性命。
宁老夫人一生刚烈,自认教女有方,没想到临了竟然发生这种事,心烦意闷,直接一口气提不上来,咚的一声栽到地上去了。身侧的数名下人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扶着她。
“老夫人,老夫人。”
萧怜爱本来还指望自己的姑母能救她,谁知道齐王不知道说了什么,姑母便被气昏了。此时更是无计可施,被齐王府的侍卫拉了就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齐王府去了。
萧怜爱一回到齐王府便被关进齐王府的柴房去了,任凭她哭喊鬼叫也没人理会她。
平原侯府一门上下被打,宁府老夫人被气昏了,一时间,京城之中议论纷纷。朝廷上的官员皆有些惶恐。对于齐王南宫烨的传闻,由原来的孤僻怪异,变成了嚣张跋扈,残忍嗜杀,更有数名朝臣下朝后,直接求见皇上觐见。可惜昊云帝一律推拒不见,使得众朝臣无奈,心知肚明皇上护短,却无计可施。有好些见风使舵的家伙,早见好就收。只有一两个人坚持着,哪里还成得了气候,最后也不了了之。
不过对于齐王,大家是越发的忌惮,流言纷起。
齐王因丧妻之痛,性情大变,嚣张狠戾,稍不留神便会杀人。
更有甚者说齐王克妻,只要嫁与齐王为妻,最终只有一命归西的下场,一时间帝都之中人人警戒。
齐王府的人对外界的传闻,好像不自知一般,根本不予理会。那些人喜欢乱嚼舌根子就让他们嚼够了,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萧宁两家的事传到宫中去,被囚在九琅殿的文蓓公主终于得到了消息,一怒之下偷偷地打晕了两名侍卫,领着一名宫女偷溜出宫,直闯进齐王府责问南宫烨。
“七皇兄,你为何要对付我外祖母?竟然把她气昏了,还打了萧家的人!”
南宫烨眯眼望着文蓓,一刹那冷光便射出来,唬了文蓓一跳,七皇兄的眼神好冷啊,好似要吃人似的。难道他真的疯了不成?就因为死了一个女人吗?文蓓一想到这个,不由脱口而出。
“不就死了一个女人嘛?七皇兄就变成这样了,你想要多少女人,父皇都可以赐给你。”
文蓓话音一落,啪的一声,南宫烨的耳光便甩了过去。他看到文蓓,便想到了宁葭那个贱女人,不干不净的女人,竟然还利用了他母亲的清白,来达到自己的私心。自己母亲的死和自己所受的罪都是这个女人惹出来的。她是先死了,否则他是绝不会让她轻易死的,要让她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对待宁府的。还有这文蓓竟然还跑来责问他,竟然还说阑儿,她们母女二人连阑儿的一个手指头都不配提:“滚出齐王府去,若是让我再看到你,文蓓,别怪我做事太狠。”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还真想找人奸了这女人,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文蓓是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