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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是太好了。
“如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这是王爷的娇客。”
“娇客?”
谁知道沈珍珠一听到秦管家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一个小小的亡国奴竟然成了堂堂的齐王妃,而她的妹妹竟然只是三皇子府里一个小妾,不由得火冒三丈,再加上自己吃了这女人几次亏,还有大殿上,王爷竟然想纳这丫头为侧妃,这些种种的加在一起,她和凤阑夜几乎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也许在别的地方,她有些怕她,可是这里是晋王府,她可不怕她。
沈珍珠想着,冲过来挡住凤阑夜的去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她算什么娇客,一个身份低下的亡国奴,你以为能嫁进齐王府就高人一等吗?告诉你,齐王克母克妻,你一嫁进去,便会被克死的。”
她歹毒的咒骂着,可惜声音一落,便见到凤阑夜扬起手甩了一记耳光过去,随之她的小身影跨前一步,出手迅疾的掐住沈珍珠的脖子,另一只手飞快的对准她的肚子狠揍了下去,然后抬脚踢了出去。
一番拳打脚踢,沈珍珠立刻被打倒在地上,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沈珍珠已经被打了,瘫在地上,睁大眼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痛苦的哭了起来,朝秦臻命令。
“你们都是死人吗?本夫人被打了,你们竟然看戏。”
一时间没人敢动,大家全都盯着那打人的罪魁祸首,只见她若无其事的拍拍手,冷然的望着秦臻,一字一顿的开口。
“她刚才骂了齐王什么?若是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别说一个小小的如夫人,就是晋王府只怕也难逃其责,你们认为本公主打她是该还是不该?”
说完径直绕过沈珍珠的身子走了过去,那秦臻头皮一麻,知道她说的确是其事,这沈珍珠太没有眼头见识了,怎么能骂齐王呢,齐王克母克妻,那也只是大家暗下里议论的她当着未来齐王妃的面说出来,被打也是活该,这女人自找苦吃。
秦臻理也不理她,径直跟上前面的身影,一边送出去,一边陪着笑脸。
“公主别生气了,那上不了台面的人,说出来的话能听吗?”
沈珍珠在后面听着秦臻的话,直接气昏了过去。
花萼回头望了一眼,冷笑一声,跟上前面的身影离开了晋王府。
晋王府的马车,一路送回去了。
暗处,阴暗的角落里,一人背光而立,幽暗好似来自地狱的修罗,周身的戾气,看不真切面容,只听到嗜血的声音响起来。
“月瑾,这女人该闭嘴了,让她一辈子说不出一个字来。”
“是,爷。”
一人应了,瞬间四周陷入了黑暗,再无半点声响。
大门前,秦臻亲自把凤阑夜和花萼两人送上晋王府的马车,目送着马车远去,身侧立着的几名手下,不由得苦着脸,望着秦管家,眼下的局面越来越混了,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可里外不是人,稍有不慎,轻的受罚,重的丢掉性命。
“秦管家?”
有人叫了起来,秦臻挥了挥手,无奈的开口:“进去向王爷复命吧。”
既然他请了九公主过来,一条命算是保住了,以后凡事小心一点。
漆黑的夜里,马车晃悠悠的一路往奴仆街奔去,车内的凤阑夜和花萼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凤阑夜闭目休息,什么都没想,倒是一侧的花萼,满脸的凝重,望着凤阑夜,小心翼翼的开口。
“公主,五公主在他们手里,我们该则么办?要不要找人打探一下晋王府,看看公主被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凤阑夜陡的一睁眼,冷厉异常,盯着花萼,慢腾腾的开口。
“花萼,你安分些,如若再发生今晚这样的事,以后你不必跟着我了。”
“公主?”
花萼一惊,身子一颤,她几乎想象不出来,如果不跟着公主,她能去哪里,眼里一片惊恐,凤阑夜看着她的恐惧,想着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的相伴,原也有些情分的,遂叹了一口气。
“花萼,你要记住,以后别挂心五公主凤阑婳,既然她成了晋王的人,就不是我们一路的,不管找到还是找不到,都一个样,她只是晋王的一枚棋子。”
花萼点头,她知道公主说得对,可是想到五公主此刻身陷晋王府里,便觉得不安,可是想到主子不要她了,她哪里还敢有半点想法,感激认错。
“公主,花萼知道错了。”
“嗯,那就好,”凤阑夜点头,不再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马车一路疾驶,直奔奴街,等进了院子,发现好几个人焦急的等候着,除了叶伶和叶卿等人,还有隔壁住着的雾翦,因为不放心,领着小丫鬟在院子里等情况。
一看到凤阑夜走进来,总算松了一口气,几人围到她的身边。
“怎么样?晋王没有为难你把,他究竟要见你做什么?”
司马雾翦气恼的开口,凤阑夜拉着她走进去,清浅的开口:“其实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想纳我做侧妃。”
“晋王府侧妃?晋王真是异想天开,那府里女人多如牛毛,你进去还有得了好,还有他娘梅妃。岂是一个省油的灯。”
司马雾翦恼怒异常,这些皇室的人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那晋王若是真心想纳阑夜倒也罢了,只怕他别有用心,还有梅妃,那女人阴险得很,目前又是宫中的主事者,那天赐婚分明是恼怒了阑夜,若是阑夜嫁到晋王府,这女人岂会放过她。
“你千万别嫁给他。”
“嗯,我拒绝了,”凤阑夜点头,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齐王妃,怎么会如了晋王的愿,而且那男人把她当傻子,想让她送死吗?皇上都赐婚了,难道真的会因为她而改变主意吗?如果真的那样,就不会把她赐婚给齐王了,可是昊云帝并不看好她,即便齐王克母克妻,可仍是一介王爷,他为何会把她指婚给齐王呢,这事除了一个人说话有用,那就是齐王,齐王为何要让她嫁给他,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还有玉戬为何也要让她嫁给齐王,他是不是和齐王有仇?
凤阑夜的小脑袋反反复复的折腾着,一侧的雾翦并没有注意到她脸色的变化,只是拉着她走进厅里,一边走一边担忧的开口。
“可是齐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可要小心点。”
两个人坐在灯下,叶伶早机灵的奉上了茶水,几人退了出去,在门外守候着。
司马雾翦又陪着凤阑夜说了一些话,才道别领着小瞳和小圭两个丫头离去。
叶伶和叶卿两个小丫头恭敬的走进来:“公主,早点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嗯,”凤阑夜点首,挥了挥手示意:“你们两个也都下去休息吧。”
“是,公主,”两人退了下去,花萼走过来扶着凤阑夜的身子,两个人往里走去,凤阑夜抬眉扫了一眼花萼,见她眉间有忧愁,知道她仍然在为五公主凤阑婳担心,不由得叹气。
“花萼,五公主不会再是五公主了,她已是晋王的一个棋子了,就算见到她了有什么用呢?以后别想着这件事了,如果有机会,我们会见到的。”
“是,公主。”
花萼点首,她知道主子说的也许对,可是总想见五公主一面,看看她究竟怎么样了,不过公主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她知道五公主也许真的不再是从前的人了。
凤阑夜盥洗一番,正准备休息,不想无风窗帘竟然诡谲的轻荡,而且空气中有一股她熟悉的幽香,闻到这种香味,她便知道来的是谁,如果让他进来,花萼一定会被点穴,所以便开口:“花萼,出去吧,我坐会儿,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花萼错愣的望了一眼公主,见她神色冷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不敢多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等到房间安静下来,凤阑夜望着窗户,缓缓的开口:“玉戬,你是来给我送解药的吗?”
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一抹影子从窗外飘进来,静谧的靠在窗棂上,唇角勾着似笑非笑,那双深邃神秘的眼瞳,晶灿灿的就像苍窘中最闪烁的星星,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此刻的他,染去了戾气寒气杀气,静雅得好似青竹,馥香浓郁,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凤阑夜愣了一下,便伸出纤细的小手摇晃着,神态竟多了些狡诘。
玉戬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白皙完美的大手紧握着,慢慢放开,却什么都没有,然后难得的笑了起来,这一次全然的放松,绝美的五官比天上的晓月还皎洁璀璨耀眼,目光氤氲,就好似开了一树的香花,两个人离得很近,他身上清雅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幽香,整个的包裹着凤阑夜,他的大手清扫过凤阑夜的手,使得她感受到他指间的润滑,好似上等的丝绸一般,带着暖洋洋的热流,似温热的甘泉,直流到她的心底。
凤阑夜一瞬间的感受,脸色先冷了三分,她怎么会从这个三番两次找她麻烦,甚至于给她下药的人身上感受到温暖呢,自己真是太该死了,想到这,周身便窜出寒气,虎视眈眈的紧盯着玉戬,咬牙切齿的叫起来。
“我如你愿的要嫁给齐王了?你的解药呢?”
“这是你的意思吗?”玉戬眯起眼睛,长睫轻扇,风情万种,今夜的他没有穿白衣,而是一袭绛紫的锦袍,腰束银丝绣千叶海棠,气质高雅,举手投足更是风华潋滟。
玉戬双臂环胸,带着痞痞的邪邪的神情,竟然该死的邪魅。
不过凤阑夜已被他挑起了怒气,哪里会去欣赏他的风姿,她就像个小刺猬似的瞪着他。
“说吧,你想让我嫁进齐王府,是不是安着什么别的用心,因为和齐王有仇,所以你想让我做奸细帮你报仇是不是?”
凤阑夜气势汹汹的说完,玉戬竟一瞬间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喃喃的望着她,一脸的好奇,神情纯明无比,就好似不染尘埃的雾花。
“你这小脑袋瓜想什么呢?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是谁告诉你我和齐王有仇了,然后需要你进去做奸细了?”
“那你想干什么?不是这个又是什么?”凤阑夜翻白眼,认真的想象着,然后又得出了一番结论:“难道说你和齐王是朋友,因为齐王孤僻变态,你就把我给送进去,难道是这种吗?”
凤阑夜理所当然的说着,其实她没有注意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相对要开朗很多,情绪也不用隐忍。
“齐王孤僻变态?”
这次玉戬咬牙了,喘气声都重了,眼瞳幽深似海,跨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凤阑夜,带给她一抹很大的压力,她身形一移,赶紧往后让了一步,警戒的望着玉戬,不过看到这男人神色变了,她觉得很开心,不过开心过后便有些苦恼,难道说她猜中了玉戬的心思,那个齐王真是他朋友,因为他变态,所以这玉戬才会想办法让她嫁进齐王府,不过这齐王真变态的话,她会怕他吗?脸色陡的很冷。
“玉戬,看来那个齐王真的变态了。”
凤阑夜理所当然的认定了,玉戬直接被气到了,胸口上下起伏,双眸紧锁着凤阑夜,想象着该如何惩罚这小丫头,却不知道暗处的两个手下,正极力的憋着笑,看着不远处的一切,主子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而且看到他千年难得一次的吃了瘪,心里竟然爽歪歪,看来未来新王妃入府,齐王府再不会和之前一样冷清了,一定很热闹。
“你个牙尖嘴利的小狼崽,解药别想要了。”
玉戬深邃的眸中掠过幽光,慢慢的平复下来,唇角勾出邪冷多的笑意,手一转,紫色的袍袖好似一道流裳,潋滟动人,缓缓的倒退几步,依旧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他知道如何挑怒这个小丫头,刚才是失策了,不过到目前为止说他克母克妻还能活得好好的只有她一人,其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说不出话了。
“玉戬,你还是个男人吗?”
凤阑夜一听他的话,脸色阴沉沉的,前一刻得来的快乐,瞬间瓦解,恼怒异常的盯着玉戬。
不过他和她离了一段距离,她觉得安全多了,这男人天生能给别人压力。
玉戬并不理会她的怒意,一看到这小丫头发火,他倒觉得有趣,而且才能感受到真正该属于她的年龄,以后他将会是她的靠山,让她安心的成长,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压抑着自己。
想到这,玉戬慢慢的站了起来,脸上笼罩着一层清华,流光溢彩,美不胜收,那锦衣衬得整个人高贵优雅,身形一闪,眨眼,便飘逸了出去,身后的凤阑夜忍不住追到了窗前,怒叫。
“玉戬,你个混蛋,给我的解药呢?解药呢?”
“等你大婚之时,会奉上解药的。”
玉戬醇厚的声音绵绵的传来,凤阑夜气得一捶窗户,脸色冷冷的瞪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一直隐在窗外黑暗中的月瑾和月縠两个人彻底无语了,主子真能啊,明明是稀珍丹药,偏偏说毒药,还让人追着屁股要解药,活该。
月縠瞄了一眼月瑾,面无表情的沉声:“主子走了,还不跟上去,想挨罚吗?”
虽然主子对那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