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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是不打算活着离开了!”燕歌双眼扫视着周围的护院,面色平静,双手硬直如刀,神情凛然之下,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啊!”当燕歌身形出现的一瞬,就是一两个护院被他的手刀劈中,血液飞溅,待旁边的护院伸手救援,用斩马刀劈向刚才燕歌站的地方的时候,燕歌已经飘然离去。
然后在包围圈的另外一头用双手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如果这些护院不使用这种拦住燕歌去路的招数,或者直接四散溃逃,燕歌根本不会去理会他们。可是对方铁了心要维护河源张家的神色,激起了燕歌本来压抑着在心底的疯狂杀意,此刻更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如一双勾魂刀一般,夺取着众护院的性命。
虽然不喜欢杀人,不过五年的特种兵生涯,已经让燕歌早已经习惯了生死。凡事能忍则罢,一旦开始,燕歌就不会以不计任何代价的疯狂,让对方为招惹他而付出代价!
惨叫声还在继续,一众护院看着血花,听到曾经朝夕相伴的同伴临死前的惨叫。一个个像是癫狂中的野马,圆形的包围圈也没人继续维持,都挥舞着雪亮的斩马刀,怒吼着向燕歌冲过来。誓要将燕歌碎尸万段才肯防锈!
看着陷入疯狂的护院,燕歌将手掌上沾着的血液甩到一旁的草地,面色冷然。
他不想和这些护院做过多的纠缠,他担心那些河源张家的人去里面报信,如果对方知道他的目标是英雄刀。然后拿着英雄刀从其他的通道逃离张府的话,再要找寻就不易了!
所以在后面的动作里,对付护院的时候,燕歌充分地施展出了在部队中练就的快准狠的招式,每一次停留,势必会带走一两个护院的性命!
杀戮仍在继续,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倒了十几名护院的尸体,濒死的惨叫让人有一种夺路而逃的欲望。燕歌的双手已经被鲜血染红,在剩下的几个护院惊恐的目光中,恍若修罗。
在剩下的几个护院心中,这里就是阿鼻地狱!
……
“他不是人!”
“简直是魔鬼!”
随着一个个护院在燕歌形如鬼魅的动作下倒下,原本意志如铁的众多护院,脸上也开始出现了惶然的神色。只有真正直面燕歌的时候,他们才感受到了那股摧人心魄的恐怖气息。
他们是不怕死,可并不代表他们愿意送死!
他们的实力没有达到烈鼓的程度,甚至不是自然门中的弟子,也不是河源张家这种大世家的嫡系子孙,所以大都不知晓武术之上,还有先天高手一途。对于燕歌骇然的实力,在他们的认知中,能够解释的,就只有鬼神一说了。
“去通知两位张师傅!”连续倒下十余人之后,剩下的几个护院终于抵受不住心中对燕歌的恐惧,转身咬牙夺路而逃!几个护院的眼中,甚至闪烁着点点泪光。作为学武之人,面对敌人,却要背敌而走!这是能让他们羞愧一生的耻辱!
奈何技不如人……
刚才能走,他们选择了迎锋而上,现在畏于燕歌深不见底的实力,他们却又想夺路而逃……
可是,燕歌似乎并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几个护院都是向宅院深处,在楼台轩榭中若隐若现的一幢最高大的楼阁狂奔,这省去了燕歌不少的功夫。在燕歌惊人的速度下,几个奔逃的护院都只能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变成了一具躺倒在地上的冰冷尸体。他们的双眼中,最后闪烁的,是一种让人沉沦的不可置信和恐惧……
“不…不要…不要杀我!”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给你钱,我家有两家公司!我让我把都给你!全部都你……”。
燕歌站在碎石路的尽头,这里距离张府宅院大门已经深入了上百米。在他身后凌乱地倒着几具护院的尸体,都是一招毙命,刚才还吵闹的宅院大门前,现在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伏在燕歌身前地面的一个护院低低的呜咽声。
着个护院年龄不过三十,脸上还残留着一些稚嫩。燕歌在追杀护院的时候,一眼就瞄向了他,因为他是最先逃跑的,而且也是最年轻的一个。
燕歌知道,审讯这种人,要比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好办多了。
燕歌一把抓起伏在地上的护院的头发,让对方的脸望着他有些狰狞的面孔。
“啊……”那个年轻的护院一声惨叫,看到燕歌狞笑的脸,生生地把后面的惨叫声咽了回去,语无伦次地对燕歌喊道:“…求…求求你放了我,我做牛做马……”
啪!
燕歌没有时间听对方打嘴炮,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年轻护院中止了求饶,盯着他的双眼,燕歌寒声问道:“族长住在什么地方?”
。
、108 强者的目光
“族长住在什么地方?”
“这……”听到燕歌的问话,年轻护院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燕歌虽然凶狠,不过如果族长也不是什么好货。若是知道是他出卖了河源张家,以后秋后算账,他恐怕想保留个全尸都困难。他可是知道这些大世家对付仇人的各种残忍手段……
他不过是一个和张家疏得不能再远的远亲,对方要捏死他全家,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燕歌现在没有耐心慢慢的和年轻护院套话,见对方面色迟疑,也不再问,直接一抬右脚,迅疾地向对方左腿踢去,脚尖踢在他的大腿处,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年轻护院刚才还迟疑的面容,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扭曲着脸满脸冷汗地大喊道:“我说……我说!”然后没有一点迟疑地,他似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把燕歌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都抖露了出来。
和以后的担心相比,现在的危机似乎显得更加重要。
咚!燕歌将护院重重地丢在地上,笑道:“如果我去了,情况和你说的,哪怕有一点点的误差,你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燕歌的确是在笑,不过在年轻护院的眼中,却比横眉冷眼还要具有威慑性。听到燕歌的话,他点头像是捣蒜似地颤声道:“绝地没有一句假话,句句属实!”
燕歌也不再理会护院铿锵有力的保证声,跨步向隐约的最高大的阁楼奔去,转瞬就消失在了年轻护院的眼中,只有还兀自摇摆的柳树枝条,证明刚才燕歌的确在这里呆过。
燕歌不怕护院骗他,对方腿骨断裂,想要在短时间离开,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骗他的话,等他回来的时候,就不是断一个腿骨这么简单了!
当燕歌的身影消失在张府宅院深处的时候,两双小心翼翼的眼睛才敢从张府残破的门口探了进来。左右一边一个,都是一身帝国警察制服,是张宏生安排在张府周围巡逻的巡逻警察。
“你确定是他么?”左边的帝国警察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向右边的警察小声问道。似乎害怕惊扰了什么。
右边的警察看着地面乱倒着的二十几具尸体,脸色有些发白,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是那个死刑犯,是燕歌!”
两人虽然站在张府门口,却是不敢贸入,刚才燕歌和二十余个护院打斗的情景一丝不漏地映入他们的眼帘,他们担心自己一旦跨步进去,就会和地上双眼暴睁的人一样的下场……
……
清江府警察厅大楼的通讯室中。
“你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啪!
耳麦被重重地丢在了台座上面,刚才还有些喧哗的通讯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全部怔怔地看着仓皇站起来的警察。
站起来的警察没有理会周围异样的目光,满头冷汗地大步跨出了通讯室的大门。
出了通讯室的大门,他一路夺路,他直接向不远处的警察厅厅长办公室狂奔而去。
砰!
情况紧急,他已经没有时间顾忌张宏生的脾气,直接大力推开了虚掩的办公室门。
张宏生听到门框巨大的响声,心中恼怒,抬头怒视来人,正欲发难。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刚刚升腾起来的愤怒神情,立刻变成了汹涌的焦急之色。
手中的茶杯被他‘啪’的一声被搁置到了办公桌上,张宏生整个人像是一支被严重压缩的弹簧一样,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双手扶着办公桌沿,倾斜着紧绷的身体,一脸紧张地向通讯警察急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脸上着急的神色,没有了半点身为警察厅厅长的威严,像是一头被夹住了尾巴的狼一般惶恐……
为了燕歌的事情,张宏生甚至专门开辟出了一条专线,并且指派了三名帝国警察部分昼夜地守候,随时汇报燕歌的情况。此时出现在门口的这一名警察,正是三人中的一个……
燕歌在张府中一路疾奔,已经过了几处阁楼。不过在他敏锐的感知之下,尽量地躲过了人多的地方。这些人似乎已经得到了他闯进府中的消息,全都聚集着热烈地吵闹着,似乎燕歌的出现,只是一场闹剧。
因为使用内力全力奔跑,似乎很消耗体力。奔跑中,燕歌并没有使用先天内力,而是凭借他本身十分敏捷的身手,猫着腰像一头灵活的猎豹一般,在张府内的假山,乔木中穿行。一路上,他只遇到了三个护院,不过对方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他一掌击晕,软倒在地上。
当杀意弥散,回想起刚才手刃二十余条人命,纵使燕歌在成为特种兵的时候,在执行实战任务的战场上看惯了生死,也不免有一些心中不快。
现在的这些护院,虽然身手不错,有一些甚至比燕歌获得先天内力之前的身手都要好!
可是现在他已经是先天高手,再面对这些寻常的武林中人的时候,燕歌感觉自己在用热兵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一般,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适,所以再遇到护院的时候,他都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只将对方击晕,绝不在伤害对方的性命。
张府中的建造,并不复杂,是按照北方宅院的四方局势建造,刚才从护院的口中,燕歌不但知道了最高达的阁楼就是族长的住所。为了以防万一,他还问了整个张府的布局,和守卫力量。
布局是故宫似的四方之势,也有东西南北四门,而且最里面的建筑,就是整个园林中最高大的阁楼,也是张家族长的住所。
有人闯入河府中的消息,虽然似乎已经在整个宅院中传遍了,可是让燕歌疑惑的是:并没有出现太过于凌乱的迹象,在途中听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幽叹,他才知道了原因。
那妇人听着周围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叹道:“又是些小打小闹,什么时候闹大了才好。”
语气之中,已然断定燕歌在护院的围攻中败北……
右手攀着一根粗大的树枝,燕歌身体弓曲,突然用力,整个身体就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双脚轻轻地落在了他前面的一幢阁楼之上,只带起了微微的两声脆响。
前面的路渐渐变得窄了下来,而且,穿行的人也逐渐地增多,为了避开人群,燕歌只好选择在房梁上穿行。所幸这里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幢古色古香的高大楼宇。
双脚脚尖点地地快速移动,到了边缘的时候,燕歌俯身一个纵跃,身形似一只轻燕一般从一幢楼房的屋顶,飘飞到了另外一幢木屋,双手抓住橼木,轻松落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以前在部队里面,攀爬的功夫练得多了,不过都是借助飞钩绳索之类的道具。像这样灵活地在屋顶之上行走,燕歌可是从来没有想过。
凭借过人的耳力,燕歌虽然行走在房檐之上,却没有被一个人发现。继续翻过一幢楼房之后,那栋远观最为高大的楼宇,终于出现在了燕歌眼前。
整幢楼房高过十米,三层建筑,完全的古式建筑,在楼宇的前面,是一个宽广的青石广场。正厅的大殿门上,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昌安殿三个大字。字迹潦草,却有着一种不拘小节的奔放之意,绝非凡品。
除了气势逼人的正厅,在它的两旁,还有两间不小的耳房。纵使这耳房,也是极尽奢华,每一根柱子上面都是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各种图案,窗花,还有房顶上的龙头饰物,都传神灵动,肯定是大家手笔。
这座宅子,相传是当初清初皇帝亲自下旨建筑。所用工匠都是帝王御用,即使这样,还是花费了近三年才修筑完成,可见耗费心血之深。所以观看这些楼阁之中,处处不是流露着一种雍容华贵之气,彰显着大世家的繁荣。
燕歌看着楼宇精致的各种雕花,虽然他不是内行,可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这房屋的各种细微的雕刻,燕歌即使不懂雕刻,也深知其成之不易,细看之下,也是咂舌不已。
站在一间楼房之上,目光流转间,燕歌已经看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在昌安殿的大门前,站着五六个人,三个人站在门内,外面站在三个气喘吁吁的三个护院。燕歌凝目之下,认出对方就是刚才见他闯进张府时,向宅院里面而去的三个护院。对方显然也是刚到,正一脸焦急地对站在门内的三人急切地叙述着什么。
虽然说者满脸惊骇,燕歌直接破门而入的情景,的确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不过站在门内的三个人却是一脸平静之色,虽然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许吃惊的神色,可是面色依旧是一副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