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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尊逆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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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觉得我们俩谁会赢?”祁歌被小丫头的老成模样给逗乐了,于是出声问道,想看看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破功,明明只有那么一点儿,有时候却深沉的跟一个老太婆似的。

“四哥要听实话吗?”长安眉眼弯弯的看着祁歌,认真地问道。

“哦?看样子你想法还不少啊!”祁歌打趣道。

“流川哥哥,我有种直觉,赢得是他。”长安声音软糯却又坚定的说道,其实连她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可是她不否认,那一刻,的确是有这种直觉。

“安安,我才是你四哥!”祁歌故意严肃起来,拧了拧长安的小鼻子,好笑的说道。

一直安静坐在那里的流川倒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目光静静打量着这个在祁歌怀里嬉闹的小丫头,目色平静,一时无言。

“流川,安安这么给你面子,看来这比赛你是非参加不可了!”祁歌抱着长安挑眉看向流川。

流川仍是不言不语的看着他们。

“流川,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告诉我,修习是终生之事,岂能拿来炫耀?”祁歌戏谑的问道。

流川唇角微挑,瞅了一眼瞪大眼睛的长安,方才缓缓地说道:“你也说了,不参加岂不是拂了长安对我的期望?”深色的眸子划过一丝笑意,给冷峻的面孔添了几分柔和。

“看看,看你面子大的!”祁歌朝长安说道。言语中带了几丝兴奋,流川向来不肯与人争风头,所以从不与人比试,这次竟然可以和他一战高低,这的确是件令人兴奋地事情。

傍晚,从书院出来的时候,长安趴在祁歌的背上,小白蹲在流川的肩上。落幕的夕阳照在几人的身上,说不出的惬意悠闲。

“四哥,上一届的胜者是谁啊?”长安环住祁歌的脖子,闭着眼睛问道。

“自然是三哥,只是可惜,他今年赶不回来了。”祁歌遗憾的感叹道。

“三哥,还有大哥二哥,都是什么样的人呢?”长安这才恍然,自成为长安以后,只见过四哥和五哥,其余驻守疆界的三个哥哥倒是一回面也没见到。

徽音殿,

“姐姐,姐姐。”一个如白瓷般的小女孩儿从大殿飞奔而出,朝祁歌和长安奔来。

“若若,你跑慢些,你五哥呢?”祁歌将长安放下来,蹲下身子,揽住那个飞奔过来的小丫头,温和的问道。

“嘻嘻,五哥……在……读书。”长若断断续续的说道,显然,她现在说话还是不利索。

“读书?”祁歌皱眉,说道:“连书院都不肯去的人,怎么会读书呢?”说着,便一手牵着一个娃娃朝徽音殿里走去。

晚上,姐妹两个睡在一张大床上。小白乖乖的缩在长安的怀里。

长若枕着自己的一只手,静静的看着漂亮的不像话的姐姐,说道:“姐姐,我不要住徽若殿,我也要搬来徽音殿。”

长安歪头,见她撅着嘴顺溜儿的说出这一长串话,不由得笑道:“若若,你方才说话倒是利索了不少。”

“母后说我说话本就是早的了,是你说得太早了!”长若壮着胆子拎出长安怀里的小白,然后搂过长安的一只小胳膊,打了个哈欠道:“姐姐,我要睡觉觉了!”

长安无奈的看着那个愉快的打着小酣睡的丫头,心中有些复杂的滋味。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嬷嬷就将两个小丫头从被窝里弄了出来,然后将她们好一番打扮,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将两人领到了冥王冥后的宫殿。

“安安,若若,到父王这边来!”一身华服的冥王英气逼人的站在大殿中,朝两个并排走进来的小不点儿说道。

“随父王母后去观赛可好?”冥王一手怀抱一个女儿,看了一眼旁边温婉的妻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宝贝疙瘩,笑着问道。

长若一听,立马欢喜起来,她双手搂住冥王的脖子,笑嘻嘻的欢呼道:“好啊,好啊,若若最喜欢看热闹了!”

“安安瞧起来怎么不是很高兴啊!”冥后上前将长安抱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

“母后,安安困!”长安撒娇的将头埋进冥后的怀抱,小手揽着冥后的脖颈闷闷的说道。

“没睡醒?那就在母后的怀里睡一会儿吧!”冥后将她抱紧,笑着看了身旁开怀大笑的丈夫一眼。

“阿晚,我们生的哪是个女儿,分明就是头小猪吗?”冥王大笑道。

冥后怀中长安小小的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冥后只当她有些冷,于是轻抚她的背,柔声的说道:“乖,睡一会儿吧!”

“哦,姐姐是小猪,姐姐是小猪。”长若张牙舞爪的在冥王怀里闹腾着,两只笑得弯弯的眼睛如同那天上的月牙儿一般。

而此时,王宫外面的赛才场内,所有的准备都已就绪。

场地的一隅中,祁歌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那里,可是目光在不经意的扫过那个朝自己越走越近的少年时,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他眯了眯眼,拿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拭着衣服上的水,可眼睛却依旧缩在那个已经近到面前的少年,笑道:“流川,来之前你可照过镜子?”

 第十六章 赛才日(中)

此时,场内大部分女子的目光都被那从入口处进来的少年惊在了一旁,她们久久的将视线胶在他的身上,一举一动都被她们放在了眼里。

虽然同样是参赛者所统一穿戴的白色赛袍,可是穿在他的高挑的身上却是说不出来的飘逸潇洒。长长的黑发用一条黑色锦带扎起,露出黑发下冷峻的面容,即使不苟言笑,迷倒众生足矣。

“流川,来之前你可照过镜子?”祁歌眯着眼,笑着朝流川说道。

“……”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与众不同,依旧一身黑袍呢?”祁歌起身,摇着扇子打量起流川来。

“你今天话很多?”流川闭眼倚在柱子旁,语气平静的问道。

“冥界除了你还有谁能享受到这么大的殊荣,你看那些尖叫的女子,我可是一句话都不会对她们说的!”祁歌嫌弃的说道:“本殿下今天高兴,前所未有,你能奈我何?”

流川睁眼瞥了他一眼,随即合眼,没有表情的说道:“你今天话的确很多。”

“你……”祁歌刚想扁一扁流川那副处变不惊的嘴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高台上走出的两人,确切的说四个,如果算上那两个娃娃的话!

“安安也来了?今天还真是怪呢!这头小猪也能起来?昨天还给我念叨不想来。”一抹笑容挂上他的嘴角。

倚在柱子上的流川这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王宫前的广阔的空地上此时已经聚满了前来观赛的人,他们正屏气凝息的看着高台上那个属于他们冥界的王。

随着冥王一声“比赛开始”的高喊,赛才日正式拉开了序幕。

赛才日所赛的才无非就是文武两类,文又分为:书,画,乐。武便是:射箭与比武。

参赛的一百人两两对决,所赛项目随即抽取,直至剩余四名选手。

“流川,待会儿见!”祁歌拍了拍流川的肩膀,然后便越过他朝那一堆靶子走过去。

“嗯!”流川将手中的纸条伸展开,一个大大的乐字躺在上面。

台上,长安窝在冥后的怀里,刚要再睡一会儿。耳边便传来长若那流利的软软话语:“父王,四哥好棒,你看他射中了!哦!”

长安此时即使不睁眼也能想象到那个丫头挥着两只小胖手手舞足蹈的样子。她自动略过周围此起彼伏的叫好声,缓缓的睁开眼,转头朝赛场上看去。祁歌此时正拉弓开箭,最后一箭狠狠的从前者的箭尾将整支箭贯穿。

“哇,四殿下好英俊!一身赛袍竟也穿得那么有味道!”场外一个坐在树上的小女子叫道。

“真是天生贵气呢!”小女子旁边的女孩搭话,一时之间,女子的叫喊声几乎将赛场淹没。

解救这场喧闹的是一阵琴声,很奇怪,明明五个场地都已按照类别分布在不同的位置,可是当那段悠远浑厚的琴音从西北角传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长安几乎是一眼就找到了那个盘腿坐在树下的身影,今日的流川同其他人一样身着一袭白色锦袍,黑发飘逸的散在肩上,双手在那张墨绿色的古琴上弹拨着,低沉而又醇厚的琴声似乎是神了一般,将众人的视线全都拉扯了过去。长安在心中感叹,真不知是琴声称了他,还是他称了琴。

祁歌此时刚刚放下弓箭,见众人似被迷醉的众人,不屑的哼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旁边的几个男子似乎是没听见祁歌的嘟囔,他们也跟那好事儿的人一般,叽叽喳喳的说道:“那人什么来头,竟然用自己的琴,不是犯规吗?”

“你看那通体墨绿色的琴,便应知这人不是我们这等平民所能比的,想来该是不凡之人。”一人回道。

“呵,凭琴就能看出这么多,要是给流川知道他的洁癖能惹来这般的讨论,估计得对你们”佩服“的五体投地。”祁歌摇头又叹气,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晃晃悠悠的摇着他那把玉扇朝前面的裁判台走去。

“流川那孩子,真是块璞玉!若经一番好好雕琢,必能有所成就。”冥后转头看着冥王,目光中尽是赞赏之色。

冥王听了这话,倒是摇头。他一边从冥后怀里抱过长安,一边说道:“他生来便无需别人的雕琢,这世间,能雕琢他的唯有他自己而已!”

冥后有些不明白,追问冥王要他讲得详细一点,冥王却一直摇头:“日后便知。”

长安一直静静的听着父母的言语,目光却一直落在那个仿若无人在旁的弹琴少年身旁,温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被白色的锦袍一反,竟亮得耀眼。

时间便是在这漫天飞舞的话语中过去了,此时赛场的中间已经站着四位入选的胜者。除了一名平民之外,其余的三位竟然全是书院的。

承元,流川,祁歌,以及那位平民少年。

四人同时进行诗,乐,武,三项比赛,每一门表现最差者被淘汰,剩余的人继续下一项比赛。

第一场是作诗,裁判便拿出冥界最常见的彼岸花摆在四人面前,一炷香的时间,诗词不限。

长安坐在冥王的怀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四人挥毫泼墨,仿佛记得婆婆以前跟她讲过人界那江南才子的故事。

一炷香的时间眨眼而过,四人的诗交由几位老师傅评审,而此时,除了流川的那句:“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以外,长安什么也不记得了。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回荡的尽是这句话,缘注定生死……

等到场上响起一片骚动的时候,她才回神,转回目光,原来是那平民少年败了。这并非毫无缘由,毕竟那三人是冥界最盛名的师傅教出来的。

第二场是乐,三人同时选择斗琴,长安的心开始有些纠结起来。这三个人是她在书院里最熟悉的,而且其中还有她最亲的哥哥。可是注定有一人下去。

不过,在听见祁歌那如水滴般清亮的琴音以后,她纠结的心就落了下来。

可是,就在下一秒,她听见了长若的大喊大叫:“四哥,四哥……”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台上的祁歌便已伏在了琴上,不省人事。

 第十七章 赛才日(下)

冥后此时已经惊吓得站了起来,提起裙裾就想要飞下去。

“阿晚。”冥王伸手拉住冥后的袖子,低声的唤道:“他没事。”

“你怎知他没事,老四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这样?”冥后一看到自己的儿子倒下,心里就着急万分。

“你放心吧,他没事的。”说罢,放下怀中的两个女儿,飞身朝台下已经被冥医们扶下去的祁歌飞去。

“四殿下怎样?”冥王抬头看了一眼台上依旧在对弹的两人,冷冰冰的问道。

“回王上,殿下无碍,只是……”冥医的语气开始有些隐瞒。

“只是过敏!”冥王探了探祁歌的脉象,冷笑道。

“是,殿下的确是过敏,花粉过敏!”冥医回答。

“行了,将殿下先安置在冥医馆,过敏的事你们最好给我烂到肚子里。”冥王冷着脸说道。

比赛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变得戏剧化起来,对弹的两人还没真正比拼,祁歌就已退赛,所以他们二人自然成为最后的对决者。

而第三局,决的恰好是武。

场上,就在那震天的鼓声中,冥王亲自拿着一个匣子放到空中。只见那水晶匣子浑身透明,里面似乎是蕴含一点如血般的亮红。

“是血陀罗。”是上古的冥界圣物,血陀罗。有人这样喊道。

“这便是血陀罗,而它,就是你们比武的筹码,得者胜!”冥王松手,飞身回到高位,独余两位少年站在场上。

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向那藏在水晶盒子里的一抹血红,手掌却在同一秒迅速的攻向对方。

此时的流川已经换了一身黑衣,两人一黑一白,迅速的打斗在一起,场下的人几乎认不清他们的招式,一切仿佛如风一般迅速,只闻得衣袖刷刷的响声。承元越过流川身体上升,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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