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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长安冷笑,转回目光,冷笑道:“是啊,自己的妻子都能利用,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扰了你的心神。”
墨冉瞅向她的目光一震,低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长安的眼睛微眯,将注意力放在不远处爬起来的青衣身上,随意的答道:“抱歉,好话不说第二遍,我倒是很期待。”长安那倾城的脸忽的朝墨冉一笑,似玩味的说道:“期待什么时候世子那温润的面具能被人揭下来,最好是个女人。”说罢,她一身白衣突然飞身往前,而起身的青衣早已拔剑杀了过来。
“安安。”祁歌现在头都大了,两个妹妹每一个让人省心的。“你就不上钱阻止一下?”他转头看着那个静静观战的男子,没好气的问道。
“无妨,她玩儿够了自然就会住手了。”说罢,还有闲情逸致拿起两杯酒,递给祁歌一杯。
祁歌切了一声,继续安慰着若若。
与青衣手中的剑相比,长安此时是空着手的,她不急于进攻,却也不急着防御,整个人如同玩耍一般。而青衣此时哪有什么淑女的模样,恨不得一剑就刺死长安。
“点到为止吧,五公主。”长安一把将青衣的剑踩到了脚底下,低着头对着那正伏在地上的女子说道。
“你给我等着。”青衣满脸愤怒,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没长大的少女手里。
“抱歉,我等着。”长安收手,回到流川的身边。
流川阻挡住某道打量长安的视线,轻执起长安的手,看着她手背上的那一抹红痕,眉头微皱。
长安微微一笑,笑着说:“没事,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流川叹了口气,轻轻的为她揉着,冷冷的说道:“下次给我小心点。”
长安吐了吐舌头。
“姐姐,你没事吧!”长若歉意的目光定在长安身上,眼里全是内疚。
长安牵着长若的手,叹道:“怎么会有事,下次不能这么冲动了,记得了吗?”
长若乖乖的点了点头,可是长安发现,若若的余光还是若有似无的飘向了他们的身后,墨冉那里。
长安想到这里,就感觉头疼,她拉着流川的袖子,说道:“流川哥哥,我乏了,我们回去吧!”
流川点头,也不顾忌众人的眼光,打横将长安抱在怀里,朝外面走去。
祁歌拉着若若走,可是若若还是一步一回头,眼巴巴的望着一身温润的男子。
青衣此时早已被侍女扶了下去,大厅中只剩下郡主和墨冉两人。
紫发郡主看着墨冉一眼不发的模样,又想到刚才那一出闹剧,冷声讽刺道:“世子殿下的桃花总是这般旺。”
“那个少女叫长安?”墨冉摇晃着手中的酒盏,亲眼看着一滴酒从杯中跃出,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长安。”
……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也不保护自己,下次再让我看见手上有红痕,我就要你好看。”流川到底还是纠结于那块红痕,这让长安有些无语。
她匆忙推着流川往外走,边走边说:“知道了知道了,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流川叹了口气,一把搂过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才回去。
晚上长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若若看墨冉的那种表情,她心里就后怕。
在她眼里,若若就仿若一朵纯洁的白莲花一样,被父王母后保护的极好,心思单纯,爱了就是爱了,所以她一旦认准墨冉,恐怕没有人能把她拉回来。而墨冉那个人,怎么能配得上若若呢?万一若若也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要她怎么忍心?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
第二天,十年一度的牡丹宴,含光殿里,六界的客人们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突然有人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众人的目光就集体的移向了大殿之外,刚刚迈步进来的四人。
“好俊的人。”一个白胡子老头仰倒在桌子旁,目光在看见四人的时候大亮。
“那着黑衣锦袍的正是冥界的新一任司命,那身着白袍的就是四殿下,至于那一双女子嘛,长相尤其出众的那人是长公主,而那清纯可人的便是长公主的胞妹了。”一个人坐在人群中侃侃而谈,言语中竟带着些许骄傲,仿佛自己与那些人熟识似的。
流川牵着长安的手同祁歌他们落座,清冷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就收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一群身着彩衣的牡丹仙子从殿外飘然而进,随之而来的便是仙王仙后。
冷冷的瞧着那两人一眼,长安意思似得随众人起身,行了个礼,然后就随意的坐了下去。
仙王扫了一眼落座的众人,目光也不出意料的被那一行四人所吸引。不由得赞扬道:“都说冥王生得一堆好儿女,如今看来,倒是不假的,难得几位同时赏脸,本王在这里敬几位一杯,英雄出少年啊!”说着举杯朝众人点了点头。
流川几人轻抬酒盏,朝冥王回了个礼。
“怎么不见姬四殿下?”仙后朝身后的总管问道。
那人恭敬的俯身,答道:“收到消息,说是在路上。”
长安一听,扫了一眼,果然没有姬四的影子,一百年没见,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
“咦?五公主这额头是怎么回事?”坐在左边的紫发郡主故作好奇的盯着身旁的青衣,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青衣怎料她突然发问,赶紧用额前的发遮了着,可是怎么也掩不住整块红紫色的疤痕。
仙王的眉毛一皱,开口道:“老五,你额头是怎么回事?”
青衣没好气的瞅了对面的长安一眼,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不小心摔的。”
紫发郡主轻笑,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是吗?我记得昨晚是有人对五公主大打出手啊!”
恰巧就是这不大不小的声音,缓缓地传入众人的耳中,而那些好事之人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老五,怎么回事?”仙后犀利的目光扫过紫发郡主落在青衣的额头,带着高人一等的威严。
青衣眨了眨眼睛,似是有泪水一般的水珠在里面滚动,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看在外人的眼中,好一副梨花带雨的美女图。
“难怪都说五公主脾气好,今天本郡主算是彻底的见识到了。”紫发郡主妖娆的眉眼越过手中的酒盏,直直的盯着对面的长安。
“难不成有人欺负你,老五,到底怎么回事?”仙王有些不耐,显然紫发郡主的话起了不少的作用。
“这话仙王该是问冥界长公主才是。”紫发郡主挑眉,凌厉的目光给了众人一个视线的焦点。
“这是什么意思?”仙王看着那安坐在一旁的白衣少女,直觉的在心中摇了摇头。
祁歌坐在那里,摇了摇头,说道:“这年头不怕人咬狗,就怕狗咬人啊!”说罢还拿起一杯酒盏对着紫发郡主敬了一杯。
“哼。”紫发郡主也不搭理,厌恶的神色显而易见。
“够了,难得大家欢聚一堂,该是和和气气的才是。”仙后一身金缕衣坐在上位,声音庄严。
紫发郡主轻声一笑,凑近青衣,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五公主的仇就吞到肚子里去吧。哈哈哈。”
长安冷冷的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没有言语。
“母后。”青衣突然站了起来,朝仙后行了个礼,说道:“母后,既然姬四殿下还未到,我们不妨玩个游戏,稍等一下,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仙后与仙王对视了一眼,疑惑的问道:“老五有什么好主意?”
青衣一笑:“就女儿家们最常玩的拈花签如何?”
仙王有些不赞同,呵斥道:“老五。”
总有人喜欢当那煽风点火之人,紫发郡主可是将这角色演的淋漓尽致。
她拍了拍掌,应和道:“不错,想来本郡主也有很多年没有玩这小女儿家的游戏了。不知道两位公主意下如何?”目光毫无疑问的定在了长安长若的身上。
长若见青衣和紫发郡主那挑衅的眼神,先出声道:“我们没意见,是吧,姐姐。”
长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总觉得那两人又在耍什么把戏,罢了,随她们吧。
“这筒中有八支花签,每只签上有字,每抽到一支,抽到的人就应按照花签上的字来做。至于令官吗,就由母后来当,可以吗?”青衣的手里端过一个外画花中四君子的精致竹筒。
仙后显然是不喜欢,但在女儿恳求的眼神下,倒也咧开嘴角,朝众位来客笑道:“大家见笑了。”
从左到右,竹筒首先飞到了墨冉的面前,众人也自然而然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他修长的手指捻起其中的一枚花签,淡笑着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响指,那签便落到了仙后的手中。
仙后伸开签,在看清那签语的时候不由得笑了起来,“青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用来形容世子倒也不差,只是这签语嘛,就请世子回答一个问题吧!”
“仙后请讲。”墨冉朝仙后点了点头。
“世子可有喜欢的人,又是谁呢?”仙后将花签面对众人,众人一见,果然是这般,这般小女儿的问题。
墨冉摇晃着手中的酒盏,一双眸子让人看不透情绪,良久,就在众人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只听他轻声而又温柔的说道;“我的小七,只可惜她已舍我而去。”
此话一出,殿上的多人同时变了脸色,就连仙王仙后的面色都变得不悦起来,只有当事人一副哀戚的模样,看在外人的眼里好一个专情公子。
长安在心底冷笑,时隔这么多年,你果然还是这么爱演。
“轮到本郡主了吧!”紫发郡主不悦的开口,一把移过签筒,红色的指甲捻起一支花签,眼睛扫过去,脸上却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仙后手一挥,拿过花签,瞅了紫发郡主一眼,这才念出来:“迷迭香,忘记但不忘却,若你的良人站在你的面前,你有何话想说?”说完又将花签面向众人,已求公正。
青衣听了以后在那吃吃的笑了起来,推搡了一下紫发郡主。
“不离不弃。”即使话语略显僵硬,可是没人会忽略那话中的情意。
“好一句不离不弃。到我了。”青衣挥过签筒,闭着眼睛从里面拿出了一支花签。
青衣小心翼翼的展开,可是在看到内容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大惊失色,一双美目狠狠地朝对面剜去。
“老五,拿过来。”仙后依旧是将花签拿过,可是在看见签语的时候还是浑身一震,面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她稳住心神,看着殿上越来越嘈杂的声音,咬着牙念道:“松虫草,寡妇的悲哀。罚酒一杯。”
这句话掀起的波浪可想而知,那小声的嘀咕就已经要将青衣给淹没。
“你耍诈。”青衣的手指指向对面的长安,结果却被流川的一记冷眼给压了回去。她大喘气的坐下,目光在瞅到签筒的时候忽而又笑了起来,笑得不怀好意。
“该你们了。”签筒一飞,飞到了长若的面前,长若有些胆小的看了一眼祁歌,祁歌拍了拍她的手,她这才鼓起勇气从里面抽出一支花签,睁大眼睛,仔细瞧了过去。
“梨花,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自罚一杯。青莲同饮一杯。”仙后的声音响起,祁歌的眉毛一皱,长若却屁颠屁颠的端起酒盏同早已举杯的墨冉相视一笑,饮了下去。
“四殿下,该您了。”签筒飞到祁歌的面前,祁歌一脸嫌弃的放下玉扇,手指一挥从里面取出一支,只瞥了一眼,就将花签扔给了仙后。
“兰花,洁身自好,清淡高雅,可有意中人?”仙后刚念完,旁边的几人同时笑了起来,若若捂住肚子,看着长安,笑道:“四哥不是最烦兰花吗?”
“没有。”祁歌那两个字几乎就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两个妹妹一眼。
青衣轻哼,笑道:“是现在没有,还是一直没有呢?难不成,你喜好男风?”
祁歌重新挥起玉扇,笑看那人,摇了摇头;“本殿下没有五公主的品味。”
“长公主,该你了。”签筒又顺到长安的面前,长安看着筒里仅剩的三支签,顺手抽了一支,打开一看,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浅笑,倾城倾国的少女,浅浅一笑,不知醉倒了多少人。
流川在一旁冷冷的坐着,周围的空气立马凝成寒冰。
“曼陀罗,嗜血的恶魔,茫茫众生,可有你愿意陪之下地狱的人?”仙后有些惊诧,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花签,未免太过冷血。
青衣听过之后先是不可思议,然后又将视线在几个人中摇摆,最终落在了那个冷漠的坐在那里,独自饮酒的男子身上。
“自然是有。”长安一笑,望向身旁的男子,目光温柔。
“司命,该您了。”
流川想也没想抽出一支花签,连看也没看,就扔给了上位的仙后。
“曼陀罗,嗜血的恶魔,茫茫众生,可有你守护的一朵红莲?”仙后打量了几眼那安坐的年轻男子,眼中尽是疑惑。
流川轻笑,放在桌下的手暗暗执起长安的手,道:“自然是有。”
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