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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尊逆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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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还是不明白两人之间怎么会这样,不由得问道:“她为什么这么恨你?”

律儿摇头:“不知道,我知道恨意很深,后来我有想过,或许是父王母后待我太好,而她身子天生柔弱,不讨父母的欢心。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一个她恨着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理由。她或许只是不甘。”

“那你们怎么会被她困在此地。”

“呵呵,姐你一定知道她会读心术吧?我们可以防御,可是宫人们并不会,她是宫中最得人心的主子,每一个人的心她都吃得死死的,她最擅长的就是玩弄那些心,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宫里已经遍布她的势力,她开始不再伪装,甚至开始将手伸向朝堂,她开始变得心狠手辣,而那时,她便已经开始囚禁父王母后,这也是我被囚禁以后才知道的。”律儿悲哀的目光看着旁边的父母,满是叹息。

“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十足的魔头,甚至可以说是变态了。你看她将我们困在这里,咳咳,她每天用我们的血来喂食那些毒物,你看。”律儿无力的朝长安抬起胳膊,长安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袖子,只见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千处万处,密密麻麻覆满了整个胳膊。

“律儿。”长安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将律儿放平,点了点他身上的几个穴道。叮嘱他;“你忍住,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说罢就要去寻找出口。

律儿拉住她的袖子,虚弱的告诉她:“姐,这里很诡异,我只知道这是圣池边上的树,可是出口,我却不知。”

长安阖上他的双眼,安抚道:“你别说话,我自有办法。”

她起身在四周转悠着,打量着这奇妙的结构,除了脚下所踩的地,周围尽是藤蔓,缠的死紧,砍掉又会重新长出来。她蹲下,想要看看那些藤蔓是从那里出来的,可是一点思绪也没有,它们就好似凭空从地上长出来的一样,等等,地上。

长安看了看身旁的两个池子,又使劲儿跺了跺地下,一股诡异的感觉在心底升起,的确如律儿所说,诡异的很。

她又跺了几下,纰漏没发觉,倒是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她蹲下身子,想要抚去上面的灰尘,可是这一蹲,她就发现不对劲了。为什么诡异?这地上根本就没有尘土,虽是硬邦邦的,可是长安完全忽略了地上即使是特别干净,也会有尘土的。

竟然没土,那么她可不可以认为这不是地呢?

圆形的“平地”上,长安瞄准了所谓的圆心,抽出头上的簪子,幻成剑,不是刚才那种打架用的剑,而是越变越大的剑,她站在剑柄处,一股红光渐渐从手心溢出,形成一个红色的光层,她回头对着虚弱的律儿说道:“律儿,抱住头。”说完伸手朝红光压下去,那剑就在长安的推动下一寸一寸的往下压,直至没柄。

“呜。”一震巨大浑厚的吼声因为剑柄的没入而发了出来,长安回身揽住律儿,用尽十分的气力,发狠的按了下去。随着那声怪异的声音,四周的藤蔓突然全部张牙舞爪了起来,摇晃挣扎了许久终于枯萎,哗啦一声全部倒下,而那个诡异的结构也因为藤蔓的消失而坍塌,只听轰隆一声似有什么倒地,长安收起剑,揽住律儿朝光亮处飞了出去。

“长安闭眼。”耀眼的阳光刚刚探入视线,长安就听一声极其低沉的声音响起。

前所未有的心安,长安轻声对律儿说:“律儿,闭上眼。”然后两人就顺风而下,直到脚安全的着地。

下一瞬,一个黑影站在面前,长安缓缓的睁眼,静待自己的眼睛恢复正常。

可是怎么周围怎么会有打斗的声音。

“青龙。”流川一声令下:“将王子送到……”

“长安姐。”律儿不安的抬头,长安朝他点了点头:“律儿,都会过去的。随他去吧。”

黑色的身影揽过虚弱的少年瞬间消失,徒留两人站在原地。

身子被人打横抱起,耳边传来一声:“回府。”

“流川哥哥,你前几天去哪里了?”长安安然闭眼,躺在他的怀里。

“长安对不起,对不起。”歉意的呢喃在头顶响起,带着浓浓的愧疚。

“说,你是不是去找温柔姑娘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长安。

 第七十三章 祸起巫族,良人出征

“长安,醒醒。”流川将长安抱回司命府的房间,拍了拍她的脸颊,想让她起来洗洗换身衣服再睡。结果长安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

“含笑,伺候你主子沐浴。”流川将含笑叫过来,然后吩咐了几句;“收拾完以后,跟我说一声。”

含笑看着自家主子睡着的模样,心想,这任务未免太过艰难了。

一个时辰后,当含笑为长安盖上被子,她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想要出去禀告流川,谁料刚打开门,流川就已经站在了外面。

“退下吧。”流川扔下句话,就进去了,含笑赶忙消失。

身上的脏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只着一件软白色的中衣,极其安静的躺在那里,想必是累极了。想到她离开自己的那一天,流川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无比的悔恨让那些人钻了空子,掳走了他的长安。轻轻摩挲着她软软的手,突然,手指停住了动作,从被中拿出她的手,一阵怒火顿时升腾了上来,果然,还是伤到了,那小小的刺痕他岂会不知是从哪里弄得。

给她盖好被子,他一身冷气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低声道了句:“青龙,去牢房。”

身后隐没的人立马出现,跟在他的身后,朝司命府的地牢走去。

阴暗的环境,潮湿的味道,重兵把守之下,四个人被绑在墙上,头发遮住了眼睛,身上也净是伤痕。

“主子。”侍卫们见黑衣男人进来,无不恭敬的行礼,长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青龙白虎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然后去把疯婆婆给我请来。”

流川踱步到四人的面前站定,冰冷的声音让人入坠冰窖:“抬起头来。”

没有人应声,那四人丝毫不动弹,仿佛是故意恼他。

流川冷笑,飞身后退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继续道:“不开口,不动弹,无所谓,你们只需要睁大眼睛就可以了。”说罢手心飞出四道金线,将四人的头发吊了起来,迫使他们抬头。

“睁大你们的眼睛。”一声冷笑,流川挥手,一人从墙上落到了地上,他给了身后两人一个手势,两人立马上前将那人摁在地上,两根铆钉上身,只听那人闷哼一声,他便双手朝上被钉在了地上。

“调虎离山是不是很好玩?因为你们,我的长安差点回不来,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们?”流川交叠双手,安坐在上位,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四人,地牢内的气压却是越来越低。目光掠过牢房外的一个身影,流川笑道:“青龙,将疯婆婆请进来。”

青龙得令,上前搀着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婆婆走了进来。

“婆婆,流川要劳烦您了。”流川接过老婆婆的手将她带到那人的面前,说道:“这些人伤害了流川很珍贵的人,只得劳烦婆婆的剔骨术以作惩戒。”

那老婆婆没有说话,只是拿手拍了拍搀住她的流川的手,示意他放心。

而那四人在听到剔骨两字的时候浑身都不由得一颤,剔骨术,相传就是去肉剔骨,最后只剩下一副完整的骨架,只是据传,没有人真正见识到。

感受到他们的颤抖,流川朝婆婆说了句:“婆婆,用这个吧,从手开始。”说着就将一只钝钝的钗子放到疯婆婆的手中。

疯婆婆摸到那钗子的时候一愣,笑着摇了摇头:“伤到她手了?小崽子大老远请我来竟是报私仇的,这么钝的钗子,老婆子要剔上八天八夜啊!”

流川笑笑:“知道您有收集人骨的习惯,不如您就将这四人带走。”

疯婆婆歪头:“老婆子就那么像收破烂的?”

流川没再说话,吩咐身后的两人道:“将他们的眼皮撑起,要是闭上了眼,这好戏可就看不见了。”

“恶魔。”

“担不起。”流川冷笑一声,随即身后传来的叫喊依旧不绝于耳,流川冷着脸,不再理会。伤她的人,他都不会手软。

明明是艳阳高照,可是却冷得让人发寒。

流川这里忙得很,殊不知祁歌那里更是忙得团团转,冥王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说有人往祁歌的府上送人,于是还真命人将冥界贵族女子的画像送到了徽歌殿,气得他牙根痒痒:“爷白天处理政事,晚上回来还要受这折磨,真是受够了。”于是脾气火爆的赶走冥夜和他手中抱着的一大摞花卷,飞身朝旁边的司命府赶了过去。

他去的时候流川刚换完衣服坐在大厅里喝茶,祁歌一见他悠闲的样子,这火就不打一处来:“吆,司命大人,怎么这么悠闲啊?折子都看完了吗?”凭什么他就活得这么滋润,小爷累的跟狗似的。

流川皱眉:“什么时候你也学那姬四,阴阳怪气的。”

祁歌一锤砸下去,喝了杯茶,压了压火气,烦闷的说道:“还不是那些什么画像,也不知是哪个龟儿子通风报信,惹得父王母后以为我饥渴。”

“咳咳……”流川擦了擦水渍,面不改色的说道:“那日见官员们去你那送人,我就以为,所以递了个折子上去。”

祁歌愤愤的转身,手都颤得不行:“你,你……”

“行了,说正事,前几天查的那件事怎样?”流川本来还想处理完长安的事情就去找他,毕竟这并不是小事。

祁歌收起刚才的浪荡模样,摇了摇头:“查不到,至少是现在,巫族动乱是迟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参与这密谋的还有哪一方,终究还是有人野心太大,想要吞了六界。不过,流川,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我们同巫族的战争不远了。”

流川面色平静,没有什么表情,听了祁歌的话只是说了一句:“该来的总会来的。”

……

长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睁开眼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哈欠还没打出口,就听见左后方向传来一声:“起了?”

长安转头,只见灯火之下,流川正在低头批阅着什么,手执朱笔刷刷的写着。线条分明的侧脸被暖暖的灯光晕染的柔和了许多。

“流川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今天怎么将书房搬到这里来了。

“顾不过来。”流川头也没抬。

长安嗯了一声,然后就见流川从那堆高高的折子里抬起头,揉了揉眉心:“这几天存的折子太多,你又睡得昏天黑地。”

长安顿时没话可说了,这一觉睡得还真是挺长的,要不是刚刚想起,她都几乎要忘记是流川抱她从巫族回来的了。

“长安,过来。”这是流川习惯性的口头禅,长安伸了伸懒腰,掀开被子嗖的一声飞到了流川的面前。下一秒就被流川抱坐在了怀里。

“饿不饿?”流川将她圈在怀里,执笔的手继续再折子上划拉着。

长安本来没有感觉,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有些饿了。

“含笑,送饭。”流川对着窗外喊了一声,不多一会儿,含笑就端着盘子进来了。

长安起身,从他怀里下来,端着东西在一旁乖乖的吃着,边吃边问:“流川哥哥,彩云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指他囚禁姑父姑母的事情。”

流川摇头:“比你早知道一点而已。”

“真是难以置信,小时候只是觉得她心机重,现在看来是小看她了。”长安乐呵呵的啃着鸡腿,嘴巴却怎么也不肯消停。

“无可厚非,她太自卑,再者,巫王巫后的确是重男轻女。”流川一想到那个极端固执的人,只能这般评价她,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长安越吃越饿,听了流川的话一边嗯嗯的点头,一边又拿起东西吃的不亦乐乎。许久不见人说话,流川抬头就见少女吃得正欢,头发被她挽在身后,手里拿着油油的鸡腿,见他看她,还朝着他灿然一笑,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他在灯下批了一个时辰的折子,她就窝在那里吃了一个时辰。流川见她吃完,上前掏出帕子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又将她的嘴角的东西给抹去,语气不乏宠溺:“这么大了,吃饭怎么还是没个数?”

长安撅着嘴恶作剧般衣服上蹭了蹭,抬头时,果不其然看到一张黑了的脸,她也不怕,哼哼了一句:“让你嫌弃我。”

身子被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身后传来一声低叹:“从小到大,你毁了我多少件衣服,还有理了?”

……

一个月后,冥界边境的一个村落被巫族袭击,死伤半数。

两个月后,两界交界地带,巫族一支大肆杀戮冥民,死伤二百零九人。

三个月后,巫族递交战书,巫冥两界之战至此拉开序幕。

这几天长安一直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谁叫她也不听,就连她最爱的范=饭都是含笑送进去的,待她吃完再端出来,一向最爱黏她的小白也被她提溜着尾巴从窗户扔了出去。

这天,她终于肯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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