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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开门,冷清回头:“掌门。”
冬晨道:“他们可以进来了,投票通过。”
冷清道:“我去,掌门不必亲自出来。”唉,小掌门有点掌门样吧,弄个跑腿的好不?
冷清道:“教主,掌门请大家进去。”
魔教的疯狂成年人们,个个一身雪,眉毛胡子皆白,两只手还都握着雪团,冷清忍不住笑了。
然后,所有人都笑了。
韦帅望过去伸手抱住冷清:“谢谢。”
冷清道:“应该的。”同时狠狠打个冷战,雪花进脖子了……
韦帅望大笑,放开冷清,韩琦过去帮韦帅望拍拍衣服:“教主,你的头发……”
帅望笑笑:“他们早习惯了。”都是以前常年看他蓬头垢面满山乱跑的人啊。
韩琦点点头,对,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象泥猴一样。
我还记得……
韩琦道:“虽然我们被赶出来,挺憋气,不过,不用威吓,就能被接受,让我感觉,好象这才是真的回来了。所以,你是对的。谢谢。”
帅望微笑,点点头,回头去看黑狼。
黑狼沉默,眼神似乎微带点哀伤,看着韦帅望,然后,终于微笑一下,点点头。
是,这样,确实有种,真的被正常人接纳了的感觉。
我一直以为,我们最终会黑是黑白是白,我一直以为,我会替你担下那些黑暗,然后,我走我的路,你走你的路,象光与影,有光才有影,却绝不相容。
你还是,实现了你多年以前的许诺,硬把我拉到冷家山上了。
冷冬晨道:“我们欢迎一下新成员吧。”
门开,除了韦帅望的长辈们,大家都站起来,门口出现北极熊一样全身雪白的韦帅望,本来准备好的欢迎词忽然间变成哄堂大笑。
韦帅望立刻跳到人群中,似出水狗一样狂抖,一片“哎哟”声中,有人就情不自禁骂道:“滚开”“混蛋!”“难怪他被人追打……”
老韦凭生第一次,做了一个扶额低头沉思的有气质有内涵的姿势:韦帅望,你没治了!
韦帅望大笑中,回头看一眼,冷秋和韦行,冷秋淡淡地微笑,韦行依旧掩面。
我回来了,你的意志强大。
我回来了,可是你已不在。
韦帅望板下脸,大叫一声:“好了,正式开会!”
所有人静下来。
韦帅望回到他的角落坐下,玩累了,想睡觉了。他笑嘻嘻目光呆滞地看着冷冬晨,冬晨默默,这小子又要打瞌睡了……
冷秋笑着再次回头:“帅望啊,听说,你把仁德家抄了?”
韦帅望立刻就一机灵,我去,师爷你今儿是专门来整我的吧?师爷你是不是想找不自在啊?然后又沮丧地想,我师爷这是拿我做法证明他的存在价值啊:“师爷,我哪敢啊,那个,是经官判决的啊。”
冷秋问:“谁去抄的?官府的人,还是你的人?”
帅望尴尬地:“嗯,这个这个,我们的人,有去帮忙。”
冷秋问:“魔教同朝庭一体了?冷家的事是朝庭管还是冷家管?教主?如果是朝庭管,冷家就不管,而你魔教,是冷家的一分子,是吗?”
韩宇道:“教主已经把这件事报给掌门半年了……”
冷秋问:“帅望,你给掌门规定限期办理了?”
帅望抬手,制止韩宇开口。师爷明确表示不同他手下对话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欠欠身:“师爷说的是。不过,这事好象讨论过了……”师爷,你听说我们那个几百万的索赔了吗?
冷秋问:“讨论出结果了吗?”
帅望道:“嗯,这个……”
冷秋问:“我听说,你向冷家索赔?”
帅望苦笑:“嘿嘿,嗯,这个……”他听说了。
闭嘴,师爷要玩咱就得陪着:“师爷的意思呢?”
冷秋道:“把人财物立刻移交掌门,至于你的索赔,是只有投了赞成票的人赔你钱还是全体?当年的投票,你也有参加,你这个损失,是否有你自己一份。所以,让掌门决定给你适当补偿吧。”
帅望半晌:“看来,我们得认真讨论掌门的权力问题了。”
冷秋道:“你不会希望其它冷家人也这样自己动手。所以,你应该克制。”
帅望道:“好的,我会移交所有财产,和人。听候掌门处置。不过,会有一个公正的审判,是吗?”
冷秋道:“否则,我们就讨论下掌门的过失。”
帅望笑了:“是。”
大家沉默了,嗯,你可以不带白剑玩,你也解决不了白剑才能解决的事。怎么办呢?
让白剑把事儿解决,再把白剑解决。
古代帝王都干过这种事。
只不过,这里谁有能力玩这个?人家白剑不傻,虽然秋爷在解决韦帅望,可是大家也都知道这两人关系复杂得很。他们是绝对不肯互相解决的,倒是经常互相解决对方的问题。
再说魔教提供大量银子维护他们的运作,虽然冷家人认为韦帅望抢了他们的钱,但是韦帅望不存在时,他们也没有那些钱,只不过当时冷家魔教都一样穷,心理上舒服点。
心理上再舒服也没有白花花的银子到手舒服,所以,他们是不会决定解决韦帅望的。
剩下的解决办法是什么?伏首贴耳蹲在老大脚边等着桌上扫下来的渣子吗?
冷冉摇摇头,不,我们有出力,他们不是一个人横扫天下的,我们也有赔上性命也有贡献一辈子,只不过能力大小,生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人多。所以,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你可以得大头,我们可以拿少点,但只能是钱,不能是别的,你不能随意决定我的命运和性命,虽然我知道财产会造成实际的不公平,但是,我们会尽力争取,最大可能的公平。
好吧,其实小掌门提议的这个所有冷家剑都有决策权,已经很大程度上给了他们说话的空间,他们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利用这个权利。你不会用,让人钻了空子,实在不是别人的错,所有人都应该象精英们一样认真看会议要讨论的是啥,然后再与精英们有相同的决策权……或者,二货们天生有权做出二傻的决定,毁掉自己和自己的国家吗?
我们投票选出了冷斐,顶层决斗出了韩青。没有什么是保证吗?
即使是这位少掌门冷冬晨,似乎在能力上,也比秋爷差很远。这真是一个让人沮丧的事实。
我们下一次还能选个更好的吗?不,我们不要选最好的,因为最好的执政者会完美地掩盖他的罪行,我们永远也抓不到冷秋或者韦帅望的罪行,当然,韦帅望貌似会好些,他偶尔会犯二自曝其罪。所以,我们有选择权,我们最好在平时用一个不太强的二货就好,等到真有危机或者打仗时,我们再把秋爷这号人弄出来。是不是这样比较好?可是还有韦帅望,不管什么时候,他的魔教都在壮大,我们整不死他,只能留着秋爷。
转回来了。
我们需要秋爷部份参与决策。我们得想尽办法控制他参与的程度。
当然,别人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冷冉已经进行了这样剧烈的思想转变。不过多数人也有一个感性上的认识,那就是秋爷来了,整个冷家都硬气了。整个世界又正常了,大家呼吸也顺畅了。
发言都冷静多了,二货们都知道得闭上嘴了。
韦帅望避而不谈朝庭的司法权到底有多大,他真的用‘我听师爷的’,把这个问题给躲了。冷秋就知道自己麻烦大了,他看看冬晨,好吧,我把这个问题先藏着,如果讨论的结果让我不爽,我就把这个可怕的问题提出来,然后扔给冬晨去解决,最终有人会发现,这是一个他们掌门完全解决不了,并且捅破天的问题。我一定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至于秋爷干嘛要害他女婿,因为他知道长老的任命权才是他女儿女婿最长久地掌握权力的路。
所以,不管游戏规则如何,聪明人会从规则中得到更多。
最好让聪明人能把聪明用在正地方,给他们合理的报酬,小心看着他们。还得用个聪明人看着他们,还不能让他们聚一伙,当然如果他们要是打起来,内耗也挺大……
让整个团队充满竞争的活力却又团结一体?
冷冉困惑了。所以,他沉默了。
接下来大家讨论了一下掌门的权力。
出于对冷斐掌门类似状况的担心,多数人希望限制掌门的权力,但是鉴于前段时间的权力真空让魔教钻了空子,大家又认为日常事务必须放手给掌门处理。然后自然而然进入下一个关于把审判权独立出去的问题。
例如仁德家的人,这个审判,到底是掌门处理,还是另外有一个与掌门与魔教,与朝庭都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来审。就象冷迪提出的一样。
另找一个人来审,似乎会让掌门的权力没那么大不再一手遮天。
但是,掌门是他们选的,如果弄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来审判,能放心吗?掌门定审理人选,跟掌门审理有啥区别?长老定?他们不放心,他们自己选,冷冉隐隐有点不太信任自己同类的判断力。审案子这件事是很专业的,不是光刚正不阿就行,你查不出真相,随便把太子宰了也不对啊。
更让冷冉纳闷的是为啥掌门大人会支持这样的提议?难道我们的小掌门真的是圣人?
冷冉发现自己对这个问题,没抓到他们争论的关键原因。
为啥冷迪要坚持长老定,冷迪不是掌门一伙的吗?冬晨要求票选,这倒容易理解,而韦帅望的手下要求掌门与长老都同意,这里有什么奥妙?
还有,韦帅望在打瞌睡,冷秋一声不吭,这又是为什么?
冷冉沉默,他觉得,他现在,需要的是补课。他所有的同类都需要补一堂政治课。
不过,找谁补去呢?大家各说各的理
这一架直吵到中午,经费问题,不管饭,大家各吃各的去了。
韦帅望到饭口就精神了,殷勤地:“师爷,我备了酒席。”
冷秋道:“滚。”
帅望笑嘻嘻地:“师爷你能别提那事儿吗?”
冷秋道:“不能。”
帅望道:“师爷,那个,那个,不会有啥好结果的。”
冷秋笑道:“与我无关。”
韦帅望气结:“师爷,你这是要坑谁啊?”
冷秋道:“看你的表现了。”
悻悻目送冷秋离去的韦帅望,愤怒地:“老子又被威胁了!”
黑狼道:“没听懂,讲讲。”
韦帅望刚要诉苦,看到冷冉站在边上,一双期待的眼睛:“哎,这小子,反对我们开会那个,大家揍他。”
把冷冉吓得,啊?还可以这样?差点立刻就要跑。
结果黑狼给韦帅望一巴掌:“你他妈有点人样!”
韦帅望快乐地过去:“你站这儿干嘛?偷听我们说话,挖眼睛割耳朵!”
冷冉一扭头:“掌门!”
韦帅望立刻:“我啥也没说!”
冷冉道:“刚才韦教主要求秋爷别说什么事,看我在一边听着,说要挖我眼睛。”
冬晨很无语地看着韦帅望:“你觉得开这种玩笑合适吗?”
帅望还没回话,耳朵已经被冷兰拎住:“你又在冒什么坏水呢?”
韦帅望惨叫:“没有没有,我真是一片好心啊!哎哟哎哟,这是我的私事,啊啊啊!我说我说,这里不方便……”
冷冉呆呆地,掌门,你夫人跟魔教教主什么关系?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韦帅望道:“我单独跟你说,你别告诉冷冬晨。”
冷兰点头:“行。”
冬晨看看冷冉瞪得要掉出来的眼睛,微微叹口气:“帅望啊!”
帅望道:“走,咱吃饭去。我刚才想跟师爷蹭顿饭,结果师爷让我滚,你们不去试试?”
掌门和他的夫人忽然间小脸怯青地:“嗯,我爹说不用。”
韦帅望笑:“要不,我请你们?”看看冷冉:“你一直站在这儿不走,是想跟我们蹭饭吗?”
冷冉本来很客气很客气的一个人啊,到这个时候,也忍不住了:“不不,我只是被你吓呆了。我这就走。”
冬晨不好意思了:“冷冉,一起来吧,我们正好聊聊。”
冷冉本来已经想走,听到这话,又犹豫了:“这,太打扰了。”
韦帅望瞪眼:“咦,这人还真想去,他肯定是要说啥事,别带他。”
冷冉望天:“我只是,想请教一下韦教主对这些条款的看法。”
韦帅望呆了:“干嘛请教我啊?你向你们掌门请教啊,他是赤诚君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冷冉道:“对,所以,他的看法,他都已经说过了,我也明白了。”
韦帅望道:“我没说吗?我让那个韩宇来再给你说一遍。”
冷冉道:“教主,在睡觉?”
帅望道:“啊,我身体不太好,然后被掌门夫人给揍了一顿,后来又打雪仗打累了。”
冷冉问:“为什么教主觉得他们争论的东西无关紧要?”
帅望叹气:“好吧,我们吃饭去。”
转头问冬晨:“这人脸皮真厚,是不是?”
冷冬晨道:“别闹了,不是人人都象你脸皮那么厚,我觉得你本来就想同他谈谈。”
帅望道:“很明显吗?”
冬晨点点头。
韦帅望笑:“既然这样,咱就走吧。”
冬晨紧张地:“帅望,你想干什么?”
韦帅望小声地:“咱们跟他聊聊,他要肯跟咱同流合污,咱就收买他,他要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