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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辛的双手缓缓抚上了她的胸口,用力一握,口中还连连发出“啧啧”的声响,阿芙从未被人这么羞辱过,此刻只得将双眸紧紧闭上。
紫辛的唇离开了她的耳垂,又缓缓滑过她的脸颊,凄涩一笑:“你死了,这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那个什么沈长山的,他再见不到你。”
阿芙如何不知道,她是看着自己的身体沉入那池子的,只不过不愿意去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罢了。
紫辛滑腻的舌探到了阿芙的细白的脖颈,他满足地叹息道:“南疆丫头就是不一样,以后好好跟着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夫君,夫君。。。。。。”一个凄厉之极的声音传入了阿芙的耳际,那是,范晴!
她立时挣了双眸去看,不远处的那个人影不就是范晴么,为何,她也死了。
紫辛低柔了声线哄她,“你这样香,真是我闻过最好的味道,丫头你知不知道,中原的女子都没有你的味道,她们大多势力,浅薄,就像那人一样。”
他一边吻着,一边抬手指向了范晴,阿芙想要扭头避开,却是无能为力,只不过一瞬的功夫,范晴便被突然袭来的一阵风给卷走了,似纸片一般。
轻轻飘去远方,阿芙不由得惊叫一声,紫辛伸出手指摁上了她的唇,那紫藤浓郁的香味儿便沁入了阿芙的鼻尖。
“别叫,那人是去轮回了,生离死别,很正常。”他将自己的脸蹭着阿芙的脸说道。
她满目的疑惑,“那为何我不同她一样,去那什么轮回?”
紫辛伸手将她的脸扳了过来,竟是吻上了她的唇,阿芙惊诧地睁大了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
他略略泛紫的肌肤在阳光下竟似在发光。
紫辛吻的很深,舌直直抵入了她的喉间,就快要不能够呼吸,她的眼中有泪光涌现,却只得随紫辛在她的唇上辗转。
她的泪水一颗颗地滑落,紫辛闭着双眸,却似能感觉到一般,伸手拭去她的泪水,立时化为了白烟消逝不见。
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他的手缓缓探到了她的脑后,将这个吻加深。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缓缓放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紫辛的嘴角淡然含了一缕笑意,“现在,你就不再是一缕孤魂了,而是我的花魂。”
阿芙的眼睛通红,泪水还在不断落下,这般的凌辱欺虐,让她觉得此刻无处容身。
“忘了告诉你,你的魂已经被我买下,任是谁来,都带不走的,丫头,你就死了心,好好跟着我。”他抬手为阿芙理一理额前微微凌乱的发丝。
她凄切地道:“我不做什么花魂,我也不想受你的控制,即便是魂飞魄散,也不要同你在一起!”
紫辛挑了眉看她,半晌才哈哈大笑起来:“性子还真是烈,来不及了,之前那一个吻我便是将自身的魔气渡给了你,阿芙,你再无回头之路。”
他邪邪地笑了起来,又将阿芙揽进了怀中,似在哄小孩子一般,“好了,好了,别哭,我最见不得女孩子流眼泪,你再这样,我可会是会伤心的。”
阿芙的语气里还有些微残余的天真,“为何是我,而不是范晴?”
紫辛抱得很紧,阿芙的口鼻皆掩在他的肩上,那样的花香却不似寻常的紫藤花。
紫辛身上的更为浓郁。
“这是命中注定的,我看上了你,那么便不能再是旁的人,再说了,她们哪能够与你相比较呢。”他的眸中有些促狭之意。
阿芙想要摇头,却是无法,但紫辛似乎知道她要做的动作,便用力揽一揽她的后背,使得二人贴的更紧。
“本来你怀孕了,我也就打算放弃这个想法,可是那个蠢女人却正好帮了我的忙,孩子一掉,体内便再无世俗之气,你的身子本就不似常人,如此更好。”他曼声细语地说道。
他朝着阿芙的耳中轻轻吹了口气,她便觉得周身一麻,但立时便能够动弹了,她伸手欲推开紫辛的胸膛,可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她根本就不了解,魔,是罪恶的源头。
而自己沾染了魔气,便是不能够与这人分开的。
紫辛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双足一点地便朝远处飞去,阿芙哪里见识过,便立时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二人离地面越来越远,阿芙也就越惊恐。
但好在紫辛抱着她的双臂很紧,倒也稍稍放宽了心。
她深吸着气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他满脸笑意地答道。
耳旁有风呼啸而过,阿芙此时心下却有了个计谋,既然自己已经成了花魂,想必是不会再死一回了。
便猛地推开紫辛,一跃而下。
第一百三十九章 痴心以付
耳旁的风呼啸而过,她却似感觉不到半点的寒冷之气,沈府的轮廓在阿芙的眼睛慢慢变大,就快要落地的时候,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手给揽住了腰身。
她起轻轻垂首一看,不禁冷冷一笑,看来是自己低估了紫辛的实力,他将阿芙一把抱起。
眼里尽是不悦,眸子也渐渐变为了血红色,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面前男子的戾气。
深紫色的衣带掠过阿芙裸露的脚踝,酥痒的感觉袭上全身。
紫辛挑了眉看她,神情有瞬息的凝滞,他的右手紧紧扣在了阿芙的肩上,用足了力道。
任凭是谁都会疼痛难耐,可她此刻就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般,满面的冷漠,他稍稍松了手,笑道:“是个有骨气的,我可告诉你,别妄想逃离我身边,我已经在你身上立下了契约,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
他的话语像一把钝重的刀,将阿芙的身体割得遍体鳞伤,他这样说,无疑是将阿芙所有的希望都尽数磨灭。
“你难道不会死么。。。。。。‘在她看来,人有生老病死,鬼魂也终有投胎转世的时候,她从不会相信什么无穷无尽的生命。
紫辛的眸子有隐隐的光彩闪现,“真是对不住,我的确不会死,而你,也即将同我一样。”
阿芙冷漠地将头偏开来,不去看他,紫辛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似是满足的叹息,“这样的身子我找了千百年。总算是寻到了。”
阿芙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同他说话,一瞥眼间,便看到了几名家仆卷着张草席子行来,她想要挣脱。却是无能为力,紫辛根本就不放手。
待几人行的近了,她才看清,那里面,是范晴。
头发还湿腻腻地滴答着水珠,整张脸被水泡的发白。臃肿不堪。
这样的结局,是她不曾想过的,紫辛许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便缓缓道:“她死的活该,害人终害己,这就是她的宿命,没什么可怜惜的。”
阿芙的手缓缓抓上紫辛的衣襟,攥的紧紧的,他倒也不在意。
“兄弟,那劳什子乱葬岗的。你可有去过?”
“前些年府里死了个丫头,是染了病,我倒送去过一回。”
“那你快些同我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地儿,我可胆小。”
“呵呵,阴森的很。到处都散发着腐肉的味道,直直叫人作呕呐!”
“哎哟,你可别再说了,这夫人也是命苦,竟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啧啧。”
“女人心肠如蛇蝎呐,这也是她应得的。”
两名家仆的声音愈发远了,阿芙靠在紫辛的肩头看去,魂已离去,尸首却要遭受万劫不复。讥讽至极。
“何必露出那副神情来?她害了你,这样的下场,倒也不亏。”他的眼睫很长,说话间在眼帘下投出了淡淡的阴影,十分好看。
“我只是可惜那小小幼子。便没了娘。”她的心里还是在挂着沈萝,那个粉嘟嘟的小女孩。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了孩子,便对她人的孩子多存了几分怜悯之心。
“行了,这次你真得跟我走了,还有很多的事情要教你。”他殷殷关切道。
阿芙的眼眸深处有一抹忧伤掠过,她怅然叹息,“你要教我的,是什么?”
他的眉目间尽是笑意,但眸子里面却有些邪魅,“花魂,便是要助我去吸取男人的精气,用以滋养着沈府内的紫藤花。”
她满脸嫌恶地摇着头道:“这等下作的事情,我做不来。”
紫辛微微颔首,鼻尖便要触碰上阿芙的额头,充满了诱惑地声音响了起来,“做与不做,都由不得你,你大可试试看,三日之后便是期限。”
阿芙满脸的不屑,语声里还带了丝隐晦的轻蔑,“我不会答应你的。”
紫辛只冷冷一笑,“莫要过早的下定论,到时候有你求我的。”
说罢便伸手一弹阿芙的脑门,她立时睡了过去,紫辛再次腾空而起,远远的似乎能够看见沈长山,他牵着沈萝,不知要去哪,做些什么。
阿芙只觉得身子很热,头脑不是很清醒。
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着,浑身炙热难耐,眼前一片漆黑,她已经将眸子睁得很大,却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
恍惚有什么从她身边略过,是个影子。
一身墨黑色的长衫,腰间还是根精致的红色绸缎。
近了,近了。
只觉得眼前强光一闪,双目刺痛不已,只得用双臂去挡住,过了片刻,待眼睛微微适应了,才慢慢放下了手。
这个地方,好熟悉,她抬首望着额顶的木质牌子,上面写了“清芙村”三个字,为何,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远处似乎很热闹,她提起了冗长的裙摆,朝前方行去,走得越近,声音越大。
终于,在一个开满了芙蓉的池子边止住了步子,那是,之前黑暗中出现的那名男子。
是一场婚典,十分的热闹,阿芙走上前去,行到了人群当中。
可为何,他们的衣裳都是那么的奇怪呢,她不禁垂首看了眼自己长长的衣摆,这个地方,与站在这里的自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新郎官抱新娘子咯!”
只见那男子将身侧的女人拦腰抱了起来,阿芙想要将女人的脸看的真切些,可她一直没有转过来,只是那根垂下的长长辫子很好看。
男子露出了半张脸来,眉目间尽是掩不住的笑意,她伸出手指去戳一戳身旁的人,可是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面前的景象瞬间化为虚无,阿芙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再次清醒过来时。还是那个村子。
只是自己正站在一处池子的边上。
不远处的池子中布满了石头,一名女子正在采摘芙蓉花,背篓里已经装满了好几支。
依旧是背对着自己,可是那根辫子却让阿芙清楚的知道。就是之前的那名女子。
“姑娘,姑娘。”
随即便听见“噗通”一声,回过神来,原是名男子坠入了池中,那女子见此不由得焦急。
“在下不会水,姑娘。救救我!”
那女子纵身一跃,跳进了池子。
阿芙仍没有看见那女子的模样,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裙摆沾上了地面上的水,慢慢浸湿到小腿肚子。
冰凉而又湿腻不已。
她弯下身子想要去将裙子撩起来,却只觉得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紫辛拿过浸湿了的帕子轻轻擦拭着阿芙的额头,看她痛苦不已的神色,自己却轻轻笑了,好看的眉深深蹙了起来。在眉间形成了小小的“川”字。
他将阿芙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炙热的掌心里,静静坐在她身边,心里默念道:一,二,三,十一。十二。。。。。。九十九。
刚好念完,阿芙便猛地将眼睛睁开,满头的冷汗涔涔,她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反攥住紫辛的手,她的面色十分的痛苦。
紫辛将她扶了起来,阿芙却像是不能呼吸一样,拼命地吸着气,口中发出尖锐的笑声来。
双眼渐渐变得通红,细白的脖颈上也现出了几根并不算粗的筋来。紫辛抽出一只手来,在阿芙即将要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时候,轻轻吻上了她略略发紫的唇。
他将自身温凉的真气缓缓渡入阿芙的口中,调息着她体内混乱不已的气息。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直到阿芙的面色缓缓恢复。这才离开了他的唇。
她的眸中尽是疑惑,有迷茫之色,她淡淡地凝视了紫辛半晌,有泪水从他眼中慢慢滑落,她在泪水里喃喃低语,“我是谁,这是哪里,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的语速有些快,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紫辛起轻轻抱住她,柔声哄到:“紫芙,你是紫芙啊。”
说话间,便将他事先编织好的记忆植入了阿芙的脑海中,这一过程足足用了一天一夜。
直至又一轮皎洁的明月升起,阿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紫辛将一张花卷摊开在她的面前,上面画着的男子,正是沈长山。
他抬手轻轻一指,“这就是你要执行的任务,沈府有一株紫藤,它必须茁壮成长,而所需要的养分,便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来。”
阿芙此时已经换上了件水红色的纱袖衣,低低地抹胸装,充满了魅惑地气息,她将自己的双手缠绕上紫辛的胸膛,将下颚抵在他的肩上。
吐气如兰,“这个男人,有那么大的用处?”
紫辛邪邪一笑,蹭了蹭她的面颊,那是种骄奢不屑的笑意,“悲极之人,滋养之息,便更是浓重,最适合不过了,紫芙,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阿芙的唇缓缓划过他的眉,他的眼,双手越缠越紧,就似那紫藤一般,花朵开得艳丽,可藤条却是死死缠绕着,不老不死,不眠不休。
紫辛执起她的素手,放于唇边细细吻着,“你的味道真好,真好。”
阿芙痴痴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