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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纪-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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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小凤凤有伤在身不宜剧烈运动。
  象姜缨这种开了荤的女郎,说不定早就扑上去为所欲为这般那般…
  姜缨唇边荡开一抹笑容,俯了身去。
  眼见得那樱红唇瓣渐近,杜鸿不由得期待地微微仰了头,凤眸半眯,粉唇微启。眼内含情。
  嗯,就该接着这样,管那小鬼去死…
  然而却觉得耳际微微温热。一点酥麻自耳尖荡起,瞬间遍布四肢百骸,而鼻息内满满地都是醉人的淡淡香气,令人似痴似醉。
  他还来不及做出回应,但觉得身侧一空。姜缨已经如微风拂过,盈盈步出内室。显然是给那讨厌鬼开门去了。
  “小缨,你快跟我来看…”
  姜缨才一打开门,就被赵希不由分说地拉着跑了。
  路过窗子的时候,某少年不忘记冲着屋内那人投去一丝胜利的微笑。
  在看到屋内人阴郁的沉下脸时,赵希不由得嘴角咧得更大,笑容更加灿烂。
  小样儿,别以为本少爷是这么容易放弃的!
  姜缨被赵希拉到了后院,如今已是深秋,先时她们未出京时,*好为种田的王丑姑在后院里种了各种瓜菜,甚至还有一棵无花果树。
  此后王丑姑虽然跟着姜缨等人离开了,但这菜园子,罗嬷嬷和菱叶菱枝她们几个仍然时时过来浇水打理,此时那些蔬菜,仍然还有些挂着果实,绿的豆角,黄的南瓜,让小院里充满着些许农家氛围。
  “小樱,你看那里。”
  姜缨顺着赵希指的方向看去,却是那棵枝繁叶茂的无花果树。
  这棵树长得约有五六人高,在高高的的枝桠间,星星点点的还有些未摘完的成熟无花果,半青半黄的长在树枝上,一串串的,看着就引人垂涎。
  想来是无花果成熟时,正赶上姜缨她们离开白云堂,因此无人顾得上这些果子,等想起来时,这小院里也没剩下几个人,便草草摘了些算数,那些长得稍高些的,就放着不管了。
  这些漏下的香甜小果子,便引来了附近山间的不速之客。
  一只褐色的小松鼠,背上生着三道浅色的条纹,轻轻巧巧地在枝头纵跃,几下子就跳到了最高处的树稍之上。
  那树稍上,挂着一串个头大又饱满的无花果子,在阳光下看着格外诱人。
  小松鼠自然也正是冲着这无花果实去的,冲上去就抱起一颗,欢快地嗅嗅,两只小爪抓着就要往嘴里送。
  二人在树下仰头瞧着入神,姜缨笑道,“这小家伙倒精怪。”
  也不知道是如何知晓这山间的小院里头,有它们喜欢吃的果子的。
  还有这只的小模样,那动作神情,着实地像某个小少年吃到了*吃的点心的模样。
  赵希嘻嘻笑道,“这几天这小家伙,每到这时都会来偷几只果子带走哩。”
  一边自然而然地拉起姜缨的手摇了摇,“看得我都想尝尝了。”
  眼角余光瞄向姜缨,那清丽面容上,眼角眉稍仍带着几分魅意,先前的红晕还未褪尽,粉粉的面颊,好像桃子的颜色…
  原来赵希这般着急忙慌的把自己叫出来,却是为了看这小松鼠?
  姜缨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这些天自己照顾杜鸿,的确是冷落了赵希。
  不然他哪里有那般闲工夫,来观察后院出没的小动物?
  姜缨想到此节,便把要劝说赵希的话压在了腹内。
  却听头顶上突然传来几声惊惶的吱吱尖叫,那正美滋滋地抱着甜果子啃得欢实的褐色小松鼠,突然身子一歪,差点就从树梢上掉下来,多亏两只爪子尖锐,勾住了树枝。
  而它爪子抱着的甜果子,此时却被抱在另一只个头略大些的黑色松鼠怀里。
  这黑色松鼠偷袭成功,得意洋洋地吱吱叫了一声,抱着那颗无花果,张嘴便啃。
  那被抢了果实的褐松鼠在半空中晃了晃,稳住了身形,瞧见黑松鼠的举动,不由得发出愤怒的叫声,一个腾身便扑了过去,四只尖利的爪子齐齐在空中亮了出来,毛绒绒的尾巴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度。
  而那偷袭者黑松鼠也不甘示弱,原地也腾起身子,回以利爪,两只松鼠登时在树间战作一团,但见两条影子你来我往,飞来扑去,毛发纷飞,伴以吱吱的尖利叫声,打得好不热闹。
  树下的两人都看呆了。
  只听叭嗒一声。
  那棵引发了两只小松鼠血战的无花果,已经不能承受自身的重量,在又一次的松鼠互踢互抓中,掉在了树下,滚了几滚,掉在了小赵希的脚边。
  小赵希嘻嘻笑着,捡起了那枚大战之源的小果子。
  两只激战中的小松鼠也都瞧见了这令鼠悲痛的意外,各自歇战,分坐在树枝的两端。
  那四只如黑豆般的小眼,却是齐齐瞪向赵希。
  在四目睽睽之下,赵希将那只小果子举在空中看来看去,然后,装进了自己的荷包!
  两只小松鼠齐齐发出悲愤的吱吱声,哀怨地望着小赵希,似乎盼着赵希能把那枚小果子扔回到树上来。
  赵希却笑了。
  抗议无效,两只小松鼠架也不打了,果子也不摘了,灰溜溜地几个纵跃,便一先一后地跳出了墙外,不知所踪去也。
  姜缨笑道,“小希,你又调皮了。”
  赵希笑着露出了两排小牙,齐齐整整的如同编好的贝壳。
  “这定是只珍贵的幸运果,那两只小松鼠你抢我夺一番,最后落到了我面前,当然要好好的收藏了。”
  赵希把荷包小心地收好,面上笑容带着几分痴憨,腮边那小酒窝盛满了快乐。
  姜缨道,“收着也罢,只是这个已经被小松鼠咬过了,你可莫要再吃,…先前收的无花果应该还有,一会儿我让罗嬷嬷给你找出来,让你一次吃个够。”
  赵希笑着直点头,“好,最好再配上一杯清茶。小缨,你陪我下一局棋可好?”
  有吃有喝有干果。
  还有美人儿相伴,这样的日子,就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更何况还能气到某个风骚男呢!
  赵希成功地把姜缨后半天的时间都霸去,自以为得意,到天黑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很有成就感地爬上床去,沾枕便着。
  然后一夜美梦。
  当然,如果赵希知道他睡着之后发生的风流韵事,估计他的美梦就不是美梦了。


☆、十一幻梦

  防盗章,十分钟后改回。 云松和杜鸿在园子里逛了一大圈,也约摸有近一个时辰,等逛得差不多了,云松身边的小厮跑过来报信道是大理寺的官爷们都已经完事了,就要请世子爷和侯爷过去呢。
  云松把这些人都请到外院的书厅内,云府的二管事一直在旁伺候着,忙命小厮婆子们备好了香汤面巾给这些人擦洗手脸用,完了又赶紧送上热乎乎的香茶和刚出炉的点心。
  大理寺这些人都是见惯了死人白骨的,面上倒没有什么不适,纷纷净了头面,也捧了茶来喝,只没人用点心。
  云松给众人道了辛苦,把下人都遣了去,这才开始问结果。
  在给云松和杜鸿二人推论之前,这些人就已经在底下讨论过一番,意见都差不多了才在此时说出来。
  原来这死的的确是个年轻女子,身穿的是黑色夜行衣,死因是刀剑割喉,时间大约是在七八年前,此外,这女子应该是身有功夫的,而且,这女子还是位生育过的妇人。
  她死后,被埋在湖边的泥地之下,约有半人高深,且这院子少有人行,因此一直没有被发现,直到因大雨冲塌了湖堤,这才被人发现。
  大理寺的人发现的有用线索也就是这些,毕竟年月久远,泥中埋的几乎快成了白骨,什么详细的根据都找不到了。
  云松与杜鸿客气地朝这几人道了谢,云松命二管家送这几人出府,使了个眼色,二管家了然地点点头,等将出府门时,一人送上了个薄薄的荷包。
  荷包捏着薄薄的,那自然不是金银而是银票了。如今钱庄面额最小的银票也是五十两,实则管家在这荷包里头包了张一百两的,这自然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这几个小官吏有的一年到头,薪俸也不到五十两,不由得心满意足,道谢而去。
  云松仍与杜鸿二人进了书房讨论。
  因那两块皇子府的腰牌事关重大,云松一早就让家中下人取出,因此大理寺的那些人并不知道还有这两个要命的物件,只当那园子里的女人可能是国公府惹来的江湖女子。
  杜鸿想着方才听到结论。不由得迟疑道,“云兄如何知道那女子便是令姑的丫环?”
  一个国公府小姐身边的丫环,居然是个武林高手。这事说起来也让人不信,毕竟若是王子公主什么的,身边有一两个明面身份是丫环的女侍卫倒也有可能,这一般的贵族小姐,可没听说谁家有这例子的呢。
  且那尸骨埋入土中多年。都已腐坏,国公府又是如何知道那便是丫环倚兰的呢?
  云松道,“当年我姑姑身边有四个大丫环,我姑姑非常倚重她们,曾经专门在宝光楼为这几个丫环一人定制了一套金制头面,是独有的花样。首饰上头都有代表她们名字里的一个字,而那女子头上,便有这么一对耳环。因为当年那套首饰十分独特。府里好些年长的人都还记得,所以这才认定这人的身份。但那丫环有武功的事,我却是不知。”
  依着姑姑当年在府中独受宠*的程度,也许找两个会武的丫环保护倒也不无可能,不过。一般即使找会武的丫环也是从家生子里挑,不然弄个武艺高强又不大可靠的。反而危险更大。云松想着等父亲回府倒要问问看那倚兰会武的事。
  “宝光楼?果然不愧是国公府中最受宠的啊。”
  杜鸿看了云松一眼,带着些微讶然。
  那可是京城最昂贵的老字号银楼,人工费是最高的,多少寻常富室女子以能买得起宝光楼的首饰为荣,更不用说定制了,还是一下四套给丫环?
  就是定国侯府,这两年景况转好,自己母亲一年也舍不得买上一件,就是自己买了送她,也要招来一顿数落哩。
  云松赧然道,“那是早些年府里光景好的时候,这些年却是…大有不如了。”
  现如今就是云棋这嫡女,想买宝光楼的首饰也得自己攒上一年的月钱了。
  杜鸿了然地点点头,这他倒是略有所耳闻。
  当年皇子龙位之争里,保国公云家号称要做纯臣,于哪一派都是不得罪不支持的态度,而且还因为云缈的婚事求亲者众,弄得最后哪一家都没嫁成,结果新皇上位后,想起云家那暧昧骑墙的态度来,自然就有些不待见保国公。
  云府的势力下降,云府名下的各种商铺生意也受影响,年出息差的时候,怕是连鼎盛时的一半都不到。
  还好的是这些年,皇上渐渐把旧事有些忘了,云松又善长交际,与各方权贵结好,又有了两门有利的姻亲,云家这才算是渐渐恢复了些旧日荣光。
  “既然这般,这女子极可能真是丫环倚兰,她十几年前就脱籍出了国公府,然而七八年前又偷偷地潜了回来,也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这女子才戴上了旧主给的首饰,身着一身夜行衣,在园子里徘徊。”
  瞧着云松专注地看着自己,杜鸿指着桌上的牌子,接着道,“这时,偏巧得很,园子里也来了另一个人,这两人各为其主,便打了起来,然后,倚兰被一剑封喉。那杀人者把倚兰拖到湖边,挖了个坑,埋了。却不小心把自己腰牌给掉在了坑里,当然,也或许是倚兰临死之前,伸手揪下来的。”
  云松点点头,“侯爷这般分析,的确能说得通,但就是不知道这倚兰究竟是谁的人?又为何回来?”
  一个坑,一个人,两个牌子,自然代表着其中一个牌子是属于坑里人的。
  当然,也有微弱可能是两方对立的人马一起联手干掉了倚兰,然后埋之…
  不过这样推断的话,未免有些太过奇葩了,因此云松和杜鸿都直接弃之。
  若说倚兰是当今皇帝的人,且不管倚兰潜入国公府的目的是什么,皇帝手下的人死在了国公府,国公府就难免要担些干系。
  或者,倚兰是当年八皇子当今宁远王的人,这主不明不白的埋在国公府,国公府还是要担干系,日后传到宁远王耳中,怕也是要得罪了这位势力最大的藩王。
  当然了,两下比较起来,第二种情况还好交差些。
  毕竟是皇帝的暗卫,把八皇子的人给杀了,至少上头那位不会怪罪云家。虽然有些得罪了宁远王,但宁远王远在西边可谓鞭长莫及。
  杜鸿和云松商量了半日,杜鸿决定带着这两块牌子,去寻了皇帝在潜邸时的老人先问问看。
  杜鸿拿了那个小盒子,起身要走的时候,云松长长一揖,诚心道,“此事就仰仗小侯爷了,小侯爷此恩必不敢忘,日后有机会,自当相谢。”
  杜鸿微微一笑,开玩笑地说了句,“云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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