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云堂众人纷纷点头应和。
说到激动处,便都抬腿要走。
其实自从今晨听四位掌事道姑说起要离开此地,众道姑没有一个不感到欣喜的,若不是还要等着姜缨她们外出归来,只怕当时就已是走了。
那红莲观的众道姑见了,不由得你眼望着我眼,都有些怔愣。
“不许走,在观主未回来之前,你们这些有嫌疑的,都不能离开一步!”
妙言冷笑道,“你们倒是把话想得周全了再来大鸣大放吧,一会说什么滚,一会儿又说不能离开一步,难道你们不是道姑子,竟是衙门里的官差还有扣押人的权力不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多谢星月流星情同学送来的小粉红,mia~
☆、二六 对峙
那红莲观的众道姑听了都是微微一愣,正哑口无言时,却听一个粗横的声音喝道,“是哪里来的贼姑子,敢在我县红莲观为非作歹?”
众人抬眼去瞧,原来不知何时外围来了一队衙役,约有十来个人,个个面目强横,手执钢刀,杀气腾腾地打量着场中众人。
妙言心道不好,想是这红莲观太清的心腹见太清不见,先假意吵闹,背地却不知何时去了县衙报案了。
这事一经官府,只怕要复杂上许多,且太清真人在本地多年,和一些官员乡绅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若是把事闹将起来,只怕自己这方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她心里打鼓,面上却是镇定自若地笑道,“这位官爷误会了,我们是京城白云堂的弟子,祖师乃是开国长公主碧灵真人,到这红莲观不过是做客挂单,如今正要告辞,哪里有什么为非作歹之事?”
那官差却是一上来就跟红莲观为首的道姑对了个眼色。
那为首的官差虎着脸,嘬着牙花子,歪嘴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什么京城白云堂,差爷我可没听说过,如今红莲观观主失踪,观中的外人又只有你们这些人,偏偏还今日要走,脱不了畏罪潜逃的嫌疑!兄弟们,给我上,把这群妖道姑拿回衙门里去,请县太爷审案!”
说着一挥手,两旁跟着的衙役轰然应声,拎着刀剑和锁链就上去拿人。
白云堂留下来的都不过是些老幼病残,此前在白云堂已是经过一劫,早成惊弓之鸟,如今见这衙役如狼似虎,问也不问一声就要锁人,登时躲闪的躲闪。走避的走避,有那胆子小的已是吓得哭出声来。
幸而还有留下来的丁保和卫南卫北等人,上前拦阻。
不过因这些人好歹也算是官府中的人,又当着这些道姑,实不好下狠手,故而堪堪拦住大半。
那衙役头子横眉喝道,“好个强盗,还敢杀官拒捕?这是要造反不成!”
不过这人最是油滑,嘴上喊得凶,自己却只是催促下属上前出力。自己再不肯上前一步的。
他可是看得清楚,那三个汉子,看着就不是什么好惹的。真要打起来,拳脚无眼,自己这花拳绣腿,受伤了可怎么办?
何况,不多拖一会儿时间。怎么显得自己为了那风流小娇娇寂云道姑,不辞劳苦地费心费力呢?
想到前几番跟着娄师爷在这红莲观,夜里大战数名风骚女道姑的香艳场景,不由得那眼神就瞟着寂云道姑,无限荡漾起来。
嘿,瞧这小娘们。这水汪汪的眼儿抛的,哎呀,顶不住了……
嗯。不知道捉了这些道姑之后,还有没有时间会一会寂云这辣娘们?
可惜了太清那老道姑不知去向,不然那半老徐娘的滋味也是妙得很哩……
红莲观正自热闹的当儿,姜缨一行人已是赶着两辆马车回来了。
王丑姑一直坐在外头赶车,她眼力好。已是瞧见红莲观内乱糟糟的模样,于是忙向姜缨报信。
“小姐莫要进去了。让我们几个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好。”
姜缨微一挑眉。
昨夜那太清真人想把自己这一行人一网打尽,下了迷药,还想把三个年轻女子卖个好价钱,却反被打晕,喂了哑药送去那前来收人的买家,按说那做这等不法勾当的买家应该是不敢光明正大地前来闹事,太清真人也不该就这般快地卷土重来啊?
王丑姑却是眼尖地又瞧见了里头出现的差人,不由得惊讶地叫了一声。
“……啊,怎么有官差?”
姜缨挥了挥手,道,“都进去瞧瞧。”
自从经过京城大乱之后,姜缨对这些身披官差皮的家伙,就着实地没甚敬畏。
如今天下大乱,武力当道,若只不过是乡里的几个小差役,莫说动用王丑姑了,就是自己这个孕妇,也能轻松灭掉几个,这天高皇帝远地,谅必自己一行人就算是杀了官差,往其它县一走,也没人有那个闲工夫来追查。
正跟差头眉来眼去的寂云道姑忽然觉得不大对头。
明明这些差役来的人不少,而白云堂那边的男子也不过才三个,怎么这半天了,竟是连一个贼道婆都没有拿着?
原本她还有些沾沾自得哩。
今晨不见师父太清真人出来用饭,这才发现观主房间乱七八糟,而观主却是不知所踪,她便多了个心眼,派人连紧去县衙报案,而方才,也是瞧着白云堂里最厉害的几个都不在,这才敢发作的。
她心里盘算得好。
自她拜了太清真人为师后,身为观主的嫡传心腹,在这观里自是锦衣玉食,还有得男人相陪,饮酒作乐,逍遥耍子,银钱无数,过的日子就是大户人家的奶奶们,也实实比不得的。
如今观主失了踪,若真格地是给谋害了,那这红莲观的诺大家业,还不是就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了?
因此也不管是与不是,正好把白云堂的这些道姑们按上罪名,自红莲观里除了去,
也免得她们觉得已方人多,便起些儿歪心思,要来跟自己争这观主之位。
但觉得灰影一闪,只听得啪啪清脆连声。
场中的十来个差役连人影都未看清,面上就挨了数记耳光,登时两腮火辣辣地疼。
骇然之下,也就暂停了手上的动作。
好几人手上的刀掉在了地上犹不自知。
寂云惊骇地瞧着那立在场中的寻常妇人,眼珠子都快瞪了出去。
这瘦瘦小小的中年妇人,衣着相貌皆不起眼,没想到却有这般出神入化的功夫!
可再有功夫,也不及这妇人的大胆,当众殴打官差,这在大昭朝可是重罪。
然而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中年妇人从袖中摸出一快令牌,高高举着,道她是皇家正六品带刀侍卫,在此执行公务,让这些差人狗胆包天,险些就打扰了上峰,还不速速跪下请罪?
寂云道姑咬着牙,看着众差人,包括自己的老相好,都跟条狗似的,诚惶诚恐地在那中年妇人面前跪下,连称得罪,就差没有摇尾巴了。
这,这不科学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二七 冤情
皇家正六品带刀侍卫!
县太爷也才不过九品而已,虽然说武职比起文职要差上一等,但面前这个不打眼的中年女子,其地位,也强过了县太爷了,更惶论这些个县城的差官们了。
捂着脸的众衙役这一听都傻了眼,纷纷看向那为首的衙役头子。
原本可是这人说好带着兄弟们出来做一趟轻省又快活的差合的。
这要是真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可算是谁的啊?
衙役头子瞪大了一双眼,瞧着那面金光闪闪的牌子,心下惊疑不定。
他大爷的,莫非今儿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自寻了死路不成?
这牌子,看着规格样式,还真他娘的像是真的啊!
他当官差好些年,也是见过几回京里来的有品阶的侍卫的,记得当初那侍卫还不过是个出来办闲差的八品,还在县里牛气冲天,就是面见县太爷也是只当是见了平辈一般,更不用说在自己这等衙役面前是如何的鼻孔朝天了。
难道这死娘们真是有品阶的?
那她跟着的这些人又是什么来头?
衙役头子眼珠子骨辘辘地转来转去,但想到方才这娘们一出手就不客气的大耳刮子,虽然说自己离得远,躲过了一劫,但看样子,众衙役都被打得不轻,这般的功夫,这般的架势,倒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啊!
顿时心眼豁亮,原本横着的眉毛便放得柔和起来,挤出些儿笑容,点头哈腰,直管作揖陪罪,好话不要钱地说了一大通,就要收队开撤。
以寂云为首的一干红莲观道姑们面上带着忿忿不甘。寂云犹自垂死挣扎,干巴巴地叫了一声衙役头子,“……这,这……可是我师父她……”
“谁知道太清真人是去了哪里游玩,你们就不过这般大惊小怪,差点扰了京里来的贵人,还不长点记性好好招待贵人,罗嗦个什么!”
衙役们都禁不住冲这没眼色的道姑翻白眼,都这当儿了,还敢多嘴呢。要不是这姑子多事,自己也不会大老远地过来,不仅好处没捞着。还挨了大耳光了。
更何况那太清真人,消息灵通的哪个不知,那最是个妖娆的,还不定是去了哪个相好处鬼混了呢……
眼巴巴地瞧着一干来为自己撑腰的人走了个干净,寂云等众道姑不由得面皮发烧。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
那神色间却是忿恨与忌惮并存,纠结之至。
姜缨懒得理会这些人,便吩咐众人收拾好准备离开红莲观。
白云堂众道姑听了都是如释重负,面带喜色。
总算能离开这挂羊头卖狗肉的红莲观了,早知是这般光景。当初真是宁愿在路边的破庙里栖身啊!
白云堂的人多,但马车却只有三辆,因此除了姜缨坐的车之外。只能让年纪大的或是正病着的坐在第二三辆里头,余下的年轻力壮的便随在车边步行。
侍卫们都是骑着马,两个在前,两个押后,中间魏娘子随在姜缨车旁。
寂云带着红莲观众道姑。在一边远远地看着。这回可不敢上前拦挡了。
寂云眼瞧着这一行数十人和马车就要出了红莲观的大门,神情很有些复杂。
一是松了口气。这帮似乎惹不起的人总算走了。
二是又有些不甘,平白失了些好劳力。
寂云的两眼死死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忽然眉毛一挑,若有所思。
一行人驶出数百步远,坐在车里的小道姑掀开帘子,回头望着红莲观透在外头的屋檐,不由得做个鬼脸,啐了一大口,“可算是离了那腌臜地儿了!”
姜缨摇摇头,叹了一声。
可惜了啊,好好一个道门清静地。
忽然车子一顿,倒使得车中人都不由自主地身子向前倾了下,坐在姜缨身侧的赵希本来正拿着本书看,却是反射般地先扶了姜缨一把。
“啊,路上有人拦道!…咦,穿着红莲观道姑的衣裳,难道又是来使坏的?”
小道姑头靠近窗边,看得最清,已经实时地指着前方喊了出来。
姜缨也看过去,果然在前方山道拐弯处,就跪着一个灰扑扑的人影,这人身上的确是穿着红莲观的道姑服色,只是看着极为老旧,褪色得几乎看不出来原本是什么颜色,上头还打着几个补丁,裹在瘦骨伶仃的身躯之上,在这种有些寒冷的天气里,更显得单薄瑟缩。
而这人跪伏着,以头触地,看不清模样,只能看到头上梳了个整齐的道姑发髻,只不过头发是花白相间的。
卫南卫北骑着马走在前头,见了便要呵斥驱赶。
却听随着众人步行的妙言咦了一声,惊道,“这不是寂水道友么?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跪在这里?”
小道姑则在车里跟姜缨咬耳朵,“小缨,这个寂水是原来的观主太和真人的徒弟,自太和真人仙逝后过得很不好,在红莲观里常受欺负的。寂水倒是心地不错,我们在红莲观里住的时候,寂水也偷偷帮过我们。”
姜缨自车上走下来,身边当然少不了护花小使者赵希。
这位小少年简直把姜缨当成了易碎的瓷人儿,姜缨一举一动都有他搀扶着,而且说也不听,姜缨窘着窘着也就习惯了。
“求贵人为我被害死的师父作主!”
那地上的寂水道姑声音沙哑地喊出了声,抬起了头。
这时姜缨才看清,原来这寂水道姑看着还很年轻,只是面色青黑,两边脸上横七竖八地生着些伤疤,就像是一个顽童拿着笔在她脸上乱画过似的,猛地看见,倒让人心中竦然一惊。
姜缨瞧了妙言一眼,妙言立即会意地把寂水扶了起来。
“到前头那片空地上停下来歇息吧。”
姜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开阔地。
就知道太和真人死得蹊跷,不过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