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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遂将与接引道人处的话将了,末了道:“你等为盘古所化三清,天地为盘古所开,天道生于天地之间,故而你等可逆天道,若是联手,定可成事。”原始天尊摸着三宝如意,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是欠奉,通天教主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站在那,太上老君双目连眯都未眯,直接闭上,似是睡了。
看着三清神情,怕是尚在顾忌冥冥天道,毕竟天道深邃,纵是圣人亦要受那制约,无极自负一笑,道:’你等且看。”但见无极一掌拍出,身前空间泯灭,现出一片混沌,无极再是一点,那混沌陡然破开,化成清浊二气,成就天地,而后生灵渐起,演化万千,竟与洪荒世界无异。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看着无极在那小小空间之中竟然开辟天地,心神都是震动,圣人虽然能毁天灭地,自开空间,却还未能够开辟天地,连盘古那般都要陨落在开天辟地之上,何况盘古所化之三清,今见无极圆转如意的开天辟地,虽只是小小一片天地,亦是不可思议。
见三清都陷入沉思,无极再是一拍,那一片空间开辟的迷你天地直接化为碾粉,无极沉声喝道:“你等若是明悟,可来寻我,待破劫数,抵定天道,才是真正逍遥。”甩袖而去,只留下三清圣人神色变换,不知如何。
第一百五十九章 立辅政姬昌…
却说孔宣直入朝歌见了殷郊,殷郊自无极所言之后心思变幻,思虑自己父皇的确是有违历代人皇之所为,若是照此下去,这大商基业怕是会被消耗一空。
面对一副冷面的孔宣,殷郊经过在自在天的短期接触,也是略有所知,乃是躬身道:‘孔先生,吾欲重振我朝,还望先生助我。”孔宣凭空拖住欲要下拜的殷郊,毫无表情的道:’若是你能说服截教中人,我便助你又如何。”
殷郊一听,大喜,忙道:‘先生且在小王殿内稍息,我这便前去请国师前来。”
孔宣坐了塌上,淡然道:“申公豹肯助于你?”
殷郊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国师先前早对我有所暗示,但若我欲更进一步,当是全心助我。”孔宣眼中多了丝东西,道:‘如此,你速去速回便是。”殷郊行了个礼,匆匆而去。
国师府内,申公豹正奇怪的对殷郊问道:“太子为何让下臣前去殿下府中?”殷郊看了看殿中侍立的几人,坐而不语,申公豹自是会意,笑道:“殿下放心就是,此处都是我教中弟子,忠心不二,但言无妨。”
殷郊这才道:“国师,当日你对我所言,可是当真?”申公豹陡然眯了眯眼儿,拿起小几上的茶水轻饮一口,方才道:’殿下,不知所指之言乃是何意?”殷郊仿佛一点也不急,亦是拿了茶水喝了会,道:“国师,青松只为比天高,修士只为通大道,不过如此。”申公豹终于放松了脸上的神情,大笑,“殿下,外臣等殿下此言多日已。”
“既然如此,国师且与我前去陋宅见上一人,可好。”殷郊忙是趁热打铁的道。
申公豹正要出言,那侧殿之中无当圣母漫步而出,道;‘殿下,怕是你所言之人已经来了。”申公豹毕竟修为稍若,不能感应有何方高人驾到,不过无当这么说了,想来亦是无错了,也是笑道:“朋自远来,不胜欣喜,还请一见。”
“无当,你却精进不少。”五色光华遍室生辉,那几个侍立的子弟连反应都未反应就是昏厥过去,一层无色透明的结界笼罩大殿,孔宣傲然的盘坐虚空,威严的看着无当圣母与申公豹。
无当圣母与申公豹虽怒孔宣有如示威的现身方式,不过势比人强,亦只能打了个道礼道;“见过孔道兄。”
殷郊也是行了过来,笑道:“先生却是亲来了。”孔宣淡然颔首,殷郊乃坐回自己塌上,眼中怒火微不可查。
孔宣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道;“无当,你意下如何?”无当圣母款款而立,“道兄,今人皇纣王昏庸,虽有贤臣辅佐怕也是于是无补,况且宫中尚有那位坐镇,只怕到时有些阻碍,不过合我截,玄二教之力,亦不过稍费周折而已,大事可成。”
申公豹自知自己虽为通天弟子,不过地位名望心计与无当圣母这几个通天教主坐下四大弟子相差甚远,乃是听而不语,心中暗是发狠,待自己羽翼丰满,定然让孔宣这些纵横洪荒的绝强人物亦要正视自己。
整了整袍袖,孔宣似是随意交代一般,“宫中那位已经被老师镇压,怕是自身难保,我等当无所顾及。”看着无当与申公豹震惊的摸样,殷洪一副云里雾里的神情,孔宣不自觉的想起了无极在自己来朝歌之前神念交代之语,“扶植殷洪,放归姬昌,鼎定洪荒,吾破天道,不可留下如此破绽。”
申公豹与无当自这个消息中恢复过来,相视一笑,若非外人在场,两人定然小酌一番,若非宫中妲己一直压制截教之势,且妲己神通广大,非是通天教主出手,实在是无法抗衡,才使得截教束手束脚,不得施展,今番妲己被鸿蒙自在天尊镇压,正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既然是天尊出手,自然是马到成功,太师闻仲为我截教门下三代弟子,在此威望甚重,可让其出面,先行让太子殿下为辅政,统领国务,待时机成熟,则可一举而成。”无当圣母想通关节,立时出言道。
“善,我奉师命,且是保护殷洪,脱不得身,你等可是自行安排,尚有一事,需是向申道友过问。”孔宣点头道。
申公豹万万想不到是什么事能让孔宣朝自己垂问,忙上前道:“道兄请讲,我当知无不言。”
孔宣斟酌了一下,道:“那西周姬昌,欲是如何下场。”
“这,姬昌罪过甚大,惹怒人皇,怕是在劫难逃。”申公豹左想右想,实在想不到姬昌与孔玄,或者是玄教有何瓜葛,乃是出言试探,故意将姬昌下场夸大说出。殷洪在旁不知底细,亦道:’先生,西伯侯姬昌现被囚禁,虽罪不至死,不过朝中小人用心险恶,届时进谗言于父皇,时间一久,只怕与国师所言无二,必死无疑。”
孔宣道:‘且将他放归封地,吾自有打算。”
申公豹为难的看着孔宣,迟疑道:“道兄,此事甚难,需拖些时日再行进言,或可成功。”孔宣豁然道:’只需其不死,过些时日便过些时日罢。殿下,我们走,一切诸事,你等操作便是。”五色光华再是一闪,卷了殷洪,朝那太子府第而去。
无当圣母待孔宣离去才是面露忧色,道:“孔宣前来,却是不知所谓,怕是情况有变,再不为我等可以运算,我需回岛请示师傅,师弟,你且小心行事,一切照常既可。”申公豹亦是神色复杂道;‘自然醒得,师姐但去就是,此番为天地开辟之首次劫数,到是好生怪异,杀戮不起,风云不动,诡异啊。”无当圣母赞同的叹息一声,驾云而去。
申公豹吹出一道清风,唤醒了那几个被孔宣五色神光刷晕的几个弟子后,独自行在宅中庭院,反复思虑,扶植殷洪尚且有据可循,但那放归姬昌又是何意,姬昌看似忠厚,实则满腹心思,步步算计,一旦放归,怕是引起兵祸干戈不断,收场艰难。等等,兵祸干戈,兵祸干戈,申公豹反复念叨这四个字,终是开心的笑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章 …
申公豹着了门下子弟使了闻仲前来,闻仲本是在一直挑选问道阁之人选,听是师叔召唤,忙是匆匆前来。
待闻仲参见完毕,申公豹乃道:“师侄,你如今贵为太师,位高权重,威压天下,可还认是为我截教中人?”闻仲急伏于地,慌道:“师叔何出此言,闻仲虽在凡尘,然心中纵死亦为截教弟子。”叩首不止。
申公豹看这地下闻仲苍白的发须,道:“既如此,且是起来,有事与你交代。”闻仲缓缓起身,拱手道:“师叔但言就是,仲但能所及,必然竭力。”
“善,我适才与无当师姐,玄教孔宣相商,欲让太子郊辅政,而后放归姬昌,你看如何?”
闻仲闻言,连退三步,不可置信的道:“师叔,当今人皇健在,朝中贤臣聚在,太子殷郊何须辅政,况那姬昌据弟子观来,实乃心怀不轨,若是放归,怕是后患无穷啊。”
申公豹抚须长笑道:“师侄,你却迂腐,纣王昏庸,太子英杰,自然替之,方可保这基业不失,至于那姬昌,哼,但愿他反,正可观天下谁有二心,可一举歼之,还了这朗朗乾坤。”
闻仲犹豫道:“师叔,当今陛下尚未行过分之事,不可轻易动摇,我受先皇大恩,实是不能行那废立之事啊,还清师叔见谅。”说罢又跪伏下来。
申公豹略有所思,乃道:“我亦知你为难,只让太子立于殿上,可参与国政,可也。”“如是这般,弟子尽力就是,不过那姬昌之事,还请师叔三思啊。”闻仲咬牙道。
“呵,你只管放心将其放归就是,合我截玄二教之力,可所向披靡,挡无可挡。”申公豹自信道。闻仲这才勉强点头道:“那弟子这便去安排,届时还要劳烦师叔了。”申公豹自道:“去吧。”
闻仲刚一出国师府,就有门人上前禀告道:“太师,不好了,上大夫梅伯被大王施了炮烙之刑,已然身死了。”闻仲听了只觉得全身晕眩,幸亏一身修为深厚才勉强定住身形,怒喝道:“梅大夫因何被大王所杀,你快细细与我说来。”
那门人被闻仲威势所吓,竟然软倒在地,颤声道;“太师,因梅大夫劝解陛下不可大耗民力修建酒池肉林,荒淫无度。”谁知大王本就心焦苏娘娘失踪之事,又为苏娘娘所举荐的妹喜娘娘所蛊惑,道是梅大夫目无君上,诽谤人皇,费仲,尤浑又在旁进言梅大夫醉酒怒言陛下无德之事,陛下大怒,两位首相苦劝无果。梅大夫不服,又将陛下斥责一顿,这才遭了毒刑。
闻仲仰天大呼,“这是何苦,这是何苦。”老泪纵横,待回了府第,召集首相商容,次相比干,还有一干大臣,齐集一堂。
商容朝闻仲拱手道:“太师,不知道召集我等前来,所谓何事?可惜了梅大夫,哎,实乃我等无能啊。”说罢羞愧的以袖掩面。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亦是叹息,一众大臣都是默然无语,闻仲喝道:“梅伯上大夫为国而死,死得其所,乃是大忠,今日召集你等前来,准备商讨太子之事。”
比干理了心情,道:“不知太师所言,是指何意?”
闻仲眉目间第三只眼陡然张开,神光冲天,神威凛凛,不可直视,朗声道:“郊已然成人,且诸事顺泰,聪慧明理,体恤苍生,吾思可着太子垂政朝堂,参与国事,辅佐陛下,你等以为何如?”
总兵郑纶,鲁雄首先道:“为太师钧意是也。”转而那黄飞虎,李靖等大将都是赞同,毕竟闻仲统摄军马,诸般武将都是为闻仲是鞍。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几人都是望着商容,比干二人,商容,比干也是左右为难,闻仲之忠自是无可疑问,然此事非比寻常,自有人皇以来未曾有过太子摄政之事,且纣王康健,实在是难以决断。
闻仲见了这般情形,复道:“适才吾自国师府回,国师亦是赞同,吾不想因奸臣乱言再失忠臣,你等好自思量。”
大殿之中悄然无声,宁神烟香飘荡开来,甚是好闻,约莫半柱香工夫,比干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朝闻仲做了个揖道:“太师所言甚善。”一边商容见比干这皇叔都是同意,也是允了,这下文臣武将都是支持,闻仲笑道:“既然如此,明日早朝,吾自禀明陛下,诸位尚需助我。”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郑纶,鲁雄,黄飞虎,李靖,商容,比干等一干大臣都是拜道:“但有所令,安有不从。”
闻仲又道:“黄飞虎何在?”黄飞虎上前道:“本将在此。”
闻中乃道:“姬昌为你看守,待我等商议后,可将其放回西周。”黄飞虎似是不信般,问道:“太师,真将其放归?”闻仲道:“正是,至于缘由不需过问,陛下处自有我前去讲明。”一副高深莫测之态。黄飞虎见了亦只有遵从。
不说朝歌之事,只说经过闻仲过问,黄飞虎一声令下放了姬昌,这姬昌足足被软禁了七年,竟然一点都未老迈,反而越发精神起来,随了家将朝西周而回。
行了多日,已然进入西周边境,姬昌毕竟年岁大了,行了一阵有些劳累,乃随意找了一茶铺稍事休息,正是喝茶间,就听邻桌一客人正是大声道:“听说这不远有个渭水,有个老头在那垂钓,本也不是甚的大事,不过我听附近人说那老头钓鱼竟然是用直钩钓鱼,天天这般,一钓就是一整日,你们说怪是不怪。”
另外一些人都是叫道的确是怪事,这时店小二正是过来给众位添水,听了诸人之话,也是笑道:“你们说那位老先生啊,我也知道,听那里出来的人说,有人问他直钩能钓上鱼老否?那老先生只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