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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钱虞恬接近冯若英,孙琳便开始搜集钱虞恬的所有信息,也让冯若英看看,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远不是表面上那副冰清玉洁的模样!
可没料想,她的所有准备都打了水漂——冯若英居然没有看上钱虞恬?
她清楚,冯若英并不是没有对钱虞恬的美色动心,而是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美貌之下的一切——孙琳很为迂夫子高兴:她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虽然脑子里思绪纷飞,可这并不耽误孙琳听自家管事的回答——她刚喝的茶水直接贡献给了地板,难以置信的反问:“你、你说什么?褚孜理……冯清雅……她们、她们……”
老天!半夜爬墙私会这种事,居然真的会发生?!其中的一位还是迂夫子的弟弟?!
孙琳嘴角抽了抽,揉了揉额头:可怜的迂夫子,刚不用为妹子操心了,她弟弟就又开始惹事了。
不过也难怪,她早就看着,那个叫冯清雅的,不是个消停的……
唔,对了,冯家的二公子,他叫什么来着?
一边回忆着,孙琳一边询问:“那冯家二公子呢?他如今人在何处?”
“冯二小姐带着二公子去了郑府……唉!这位二公子真真可怜。”管家沈婆婆《奇》年纪已经很大了,她是孙琳爹爹《书》昔年的陪嫁,最是忠《网》心不过的,“要不是二小姐说了,我都不敢信这是堂堂安王府的二公子……我还以为是派过来的小厮呢!”
嗯?
孙琳一愣,有些不解——没听说安王府有苛待庶子的传闻呀!冯清雅同样是庶子,可论待遇、论受宠程度,他都比之大家嫡子毫不逊色的呀!这位冯二公子怎生这样凄惨?
这样想着,孙琳就更诧异
100、番外——清莲别有香(2) 。。。
了——她刚刚也仔细的回想过了,她竟然还真就没听说过冯家二公子怎么怎么样的……
奇怪了,有冯清雅那样一个名闻帝京的哥哥,可这位冯二公子居然安静的像个隐形人?
孙琳好奇了:“沈婆婆,那这位二公子到底如何?”
“唉!”沈婆婆轻轻的叹了一声,“这是个可怜的,虽然安王府正君不是个苛刻的,可他却摊上了那么一个爹……”
原来,沈婆婆有个远房表妹如今在安王府当差,她的夫郎正是分配在冯二公子的生父菡萏院里当差,这位表妹来探望沈婆婆时,有时就会抱怨几句,菡萏侍君怎么样苛待下人、甚至连亲生儿子的例钱都贪……
“安王正君那是个难得善心的,对待庶子是没得说,虽然不亲近,可一应份例都是比照着嫡子的;可这冯二公子却摊上这么个贪财不慈的爹爹,什么都没落下,境遇竟和府内小厮差相仿佛……”沈婆婆唠唠叨叨的叹息着。
孙琳有些不可置信——作为一个父亲,难道不应该最疼自己的儿女么?就好像自己的爹爹……可这位冯二公子的父亲,怎生就是这般的不慈?
这样想着,孙琳再回想起记忆里那个安静瘦小的身影,下意识的就觉得,这是个挺让人怜爱的孩子……
对了!私相授受的,不是冯清雅冯大公子么?怎生跑出来的求助的却是这位冯二公子?
孙琳的好奇心更重了——平素也不见迂夫子怎么提她的两个弟弟,现在看起来,还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呢!
待到听沈婆婆说,那位褚孜理本是寻找大公子、却不知怎生跑到二公子的院落时,孙琳的眼微微一眯:是真的不认识路这么简单?褚孜理不是个傻的,若是不认识路,她会莽莽撞撞的半夜跑进安王府?更何况,若真是不认识路,怎么会恰巧跑到二公子的住处?安王府的后院,可很是不小,而这位二公子的住处,想来定然偏僻的很!
这可怜的孩子,怕是被他的哥哥算计了吧?
想到迂夫子前不久曾跟她提过,想让两位庶出弟弟都记到爹爹名下成为嫡子的事儿,孙琳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来:安王府唯一嫡子的身份,这位冯大公子看起来还是挺看重的么……
等什么时候跟迂夫子提提吧,这个孩子,老实到近乎可怜的份上了……
想起记忆里那个面目模糊的少年,还有当时他温柔的动作,也不知道怎么的,孙琳难得的,动了一点点恻隐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嗯,虫已抓,谢谢柠檬君、石头记两位亲~
101
101、理由 。。。
“没想到主上您的长处在这里。”韩涯看着冯若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快速查阅着案上一堆堆的账册时,有些意外的开口。
“你来了?”冯若英随手指了指旁边的茶壶,“要喝茶自己倒——为了迎接你,我这里从来都不让人进来伺候的——顺便帮我也倒一杯。”
韩涯微微一笑,还真的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今日那秦文浩一时半会儿的回不去,我还真该尝尝安王府的好茶。”
冯若英翻了个白眼:“什么好茶?那都是我买的,十两银子一斤……”
韩涯居然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味道还可以,挺解渴的。”
——你就直说茶都放凉了行不行?
冯若英瞪了她一眼,继续忙碌:“我说韩大侠客,您老人家跑到我这里来不是为了喝茶的吧?”
“当然不是。”韩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笑道,“主要是吧,过来告诉主上一声——听说冯二公子的生父,名叫菡萏?”
冯若英手上的动作一停,她抬起头,皱了皱眉:“如今清涟记在我爹爹名下,和那菡萏没有关系了!”
“可是有人并不这么想。”韩涯继续说道,“三皇女很有可能以菡萏为突破口,还请主上多加注意才是。”
冯若英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干涉到清涟的——我说韩姐,你别一口一个‘主上’了行不行?我听的心里发慌……”
“发什么慌?我既然要为您效忠,自然是要称呼‘主上’的。”带着几分好笑,韩涯开口道。
“每听你这么说一句我就心慌一回——韩姐,你到底为什么向我效忠啊?”冯若英眨巴着眼睛,满脸不解——这倒是真的,自打韩涯毫无征兆的向她效忠之后,她思考了很久很久,却还是没有回答。
韩涯的能力,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可就是这样能力超卓的统帅之才,竟然就这样认主了?
冯若英很有自知之明,她可没有那么强大的人格魅力。
韩涯微微一愣,看到冯若英的确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时,笑了:“怎么说呢,我个人觉得,认你为主是最好的选择。”
说了等于没说!
冯若英继续用好奇+疑惑的目光,锲而不舍的看着韩涯。
韩涯摊了摊手:“好吧,我直说——我个人认为,认你为主,要比向冯大小姐效忠来的好。”
冯若英满脸都是惊讶:“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比得上我姐姐?啊,不对,你为什么又要向我大姐效忠?”
“……”韩涯无语的看着冯若英,然后一脸无奈,“我本来以为你这么努力是看明白了冯大小姐的布局,却不料你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于是冯若英的求知欲就更加旺盛了——韩涯说的没错,她虽然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头,但就是说不出来到底是为
101、理由 。。。
什么!
“如今安王府的态度是摆明了要作壁上观,就等着三败俱伤之后扶植幼主,这点你总该知道吧?”韩涯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冯若英。
冯若英点头:这点她知道,大姐都说的很明白了!
“幼主上位之后,自然是安王府摄政,对不对?”韩涯看着冯若英那副死不开窍的模样,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我说我的主上啊,您就没想过,幼主是会长大的?到时候安王府到底要不要交权?长大之后的幼主又怎么能容得下权倾朝野的安王府?”
冯若英激灵一下:“你是说……我姐姐她……”
“没错!扶植幼主只是权宜之计,取而代之,这才是冯大小姐的最终打算。”韩涯看着冯若英恍然大悟的样子,轻轻一叹,“我跟洪家、秦家有大仇,自然是只能依靠安王府——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不效忠么?”
“那……你为什么选择我呢?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和姐姐争什么。”冯若英倒是很快就冷静下来——这件事,她模模糊糊的早有了明悟,只不过是一时不敢往谋国篡位的方面想而已。
“就是知道你不会和她争什么,我才选择了你。”韩涯的笑容有些悲伤,“祖母的老路,我不想走。”
说到这里,韩涯微微停顿了一下,笑容很有些沧桑:“无论是我祖母,还是如今的安王府,都逃不脱功高盖主这四个字,我不想这样的命运再度降临到我的头上……等我韩家族灭之仇得报,我便会离开,到时候畅游山野未尝不是人生快事。”
“喂,你真的甘心?”想不到韩涯是这样想的,冯若英楞了一会儿才惊奇的询问,“别的不说,若我家真的能如你所说登上那最高的尊位,绝对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而且我可以保证,我姐姐绝不是那过河拆桥的人!”
“你总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韩涯失笑,“其实这也无所谓什么过河拆桥,为了子孙的安全计,实力过强的臣子,总是不能留着的。”
“我姐真不会那么做的!”冯若英为自家姐姐抱不平。
“若说是你不会那么做,我是相信的;但是冯大小姐么……”韩涯微微摇了摇头,“我不信。”
冯若英又不解了:“你怎么就那么相信我?”
“因为啊,兔死狗烹这么高难度的事,你做不来。”韩涯半玩笑半认真的回答——换来冯若英账册一本……
“你就是拐弯抹角的骂我笨,对吧?!”冯若英气咻咻的瞪着韩涯——也不晓得为什么,自从表态效忠之后,韩涯这位一直都是板着一张冰山脸的大侠客在冯若英面前,竟然有几分向孙琳看齐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诡计什么的,我也不擅长……SO,只要勉强能自圆其说就够了,还请大家不要较真~
(*^__^*) 嘻嘻……
PS:因为备考的关系……所以每天的字数很少……还请大家多多包涵……那什么,可以养肥……=。=
默默的爬走做题……呜呜,公务员考题好难、题量好大……
102
102、有孕 。。。
韩涯走了,可冯若英却再也没有心思处理那一摊子事务了。
谋朝篡位啊!!
那可是造反啊!!!
冯若英怎么可能静的下心来?
说到底,她两辈子都是良民来着——就算前世被三皇女抄了家,她更恨的却依然是自己而非皇室……
再怎么说,忠君的思想早已经灌输了好些年,在她脑子里,这似乎,已经是铁律了。
可如今,冷不丁的听到,自家要谋反……
冯若英苦笑——她果然,还是不够冷静啊!也难怪大姐什么都不告诉她,是怕她担忧吧?
还有,大姐似乎有意无意的吩咐着她,要她多发展一些暗线、新开的铺子也绝不能冠上安王府的名头——这,是退路吧?
大姐总是这样,未虑胜先虑败……
冯若英可以肯定,万一真的失败了,隐姓埋名逃命的人,绝对会是她——若不然,大姐为什么会让她从军中退了出来?还一直放手培养她的能力……
不知道怎么的,冯若英就忽然想起前世来,大姐一声声的催促着她快点离开……
眼睛发涩,冯若英单手捂着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
“若英姐?”门外传来隐约的呼唤,让冯若英回过神来——默言来了。
韩涯的事情,默言也知道,所以他偶尔会过来这里,也只会单独一个人来。
冯若英迎出门去,便看到郑默言提着食盒站在门外,笑吟吟的看着她。
“言儿,你怎的来了?”冯若英连忙赶上去接过郑默言手里的食盒,“天色还不晚呢,等我回去吃也来得及啊。”
“是试做的糕点,冷了就不好吃了。”郑默言微笑,脸色有些发红,他瞄了瞄冯若英,微微张了张嘴,脸色红的更甚,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从食盒中拿出一块绿豆酥三两口吞下,冯若英揽着郑默言的腰走进厅内:“言儿有没有想我?”
郑默言啐了她一声:“若英姐又取笑人了,这不早上刚见的吗?哪里会想你!”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言儿,要是按这样说来,咱们夫妻已经足足一年半没见了——为妻的可想死你了!”搂紧了郑默言,冯若英凑到他耳边轻笑着。
同时,心里也安定了下来——其实,有什么呢?不外乎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做的抗争罢了!既然洪家容不得安王府,她们为了生存自然是要奋起反抗的!
有娘,有大姐,还有那么多人——冯若英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家有一点点失败的可能。
她还记得,女帝就是在明年的四月没了的,如今已近年关,这位陛下也不过几个月的寿数;三位皇女已然斗的你死我活誓不并存——安王府要做的,也只是静静的等,等她们自取灭亡,等着摘取最后的胜利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