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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药炉掀开,按顺序和数量,把一些药粉丝毫不差的放入了其中,然后倒入合适的泉水,放在火中煎熬。这泉水可是他特意从贞元观那口泉眼中打来的,用它来熬药可以增强药效。
之后每隔小半炷香左右,他都会小心翼翼得揭开盖子,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况,按情况加入后继药粉。
他欣喜得发现自己眼光的确独道,这新炉子确实比他之前用的要好很多,用它来熬药,要比以前节约很多时间。
而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他惊喜的是他发现自己如今能看见药材熬制时散发出的灵气,这可对他制药帮助太大了。
因为他如果对熬制火候把握得好,炉中药材弥漫的灵气就会增加一分,若是在某一个环节用的时间太长或是火候没有把握好,那种灵气就要减少许多。
这样他完全可以通过观察灵气的浓淡来把握炼药的火候。他以往熬制药材全靠经验和感觉,虽然经过无数次的摸索,已经相当熟练和比较准确了,可怎么也不如这望气法那么简单明确,容易把握啊!
有了这样的与众不同先进的方法,他以后炼起药来不是会轻松精确很多了吗?想到这他忍不住呵呵笑了开来,如果不是正在熬药,真想好好庆祝一番。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激动的心情,专心看着药炉,根据灵气的浓淡调节着火候。一会过后阵阵药香飘散开来,炉子中熬出乳黄色很粘稠的药浆,那陈色和香气让他满意极了。
因为如果火候不够,药浆会呈现黄白色,药性就不佳;而火候过老,药浆就会糊或是呈现出深黄色,药性也不好。如今这样的说明这药熬制的刚刚好。
以往他炼这药花费的时间长,还要费很多精力来把握火候,可是也不能次次都炼好的,十次里最多有七次能炼出这种恰到好处的药浆,可就算是这样的熬制功夫如果让懂行的人知道也会大加赞誉。
但他知道从今之后他的炼药技术还会更进一步,远超出常人的水平,说不定会因此到达炼药的顶峰。
他看着满炉的乳黄色的药浆,真是欣喜不已,把药炉端下来,熄了火后,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心情平静下来。
然后他静静坐了下来,将刚才的操作全都回想了一遍,直到自觉没有漏掉任何细微环节后,才从柜子里众多的纸卷中拿出其中一个,翻过前面密麻麻的记录,找到后面的空白处记录起来。
他首先记述了这次炼药的时间和炼的药物,再概述了炼药的过程,然后比较了新老药炉各方面的性能,重点评叙了新药炉的使用心得和一些值得注意的使用事项。但整份记录中他却很谨慎得完全没提到关于灵气方面的问题。
他写得非常顺手,笔法俊逸清秀,卷面干净整洁,写好后用内力快速烘干字迹,再小心卷起来,放进柜子里,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畅快,看来这样的记录他是常做的
如果有人知道他这样一个才不过十六岁的少年有这样精妙的制药技术,肯定会大吃一惊。但人们要是看到他满柜子详细的制药记录可能就不会奇怪了。
此时月明星稀,已经到了深夜,他看那药浆已经冷却得差不多了,就加了些蜜拌和,制成圆球形的大小均等的药丸,再散上一层特制的白色药粉,把这药丸装进了一个玉瓶里,再把玉瓶放进储物戒指里。
然后他清洗了药炉,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他爬上chuang后也没有立刻就寝,而是端坐在床上,静心凝气修炼起内功来,因为他发现修炼内功能更快恢复他的体力和精神。
武修闲没修炼多久,一抡红日就升了起来。不过和前几天不同的是如今他父亲武卫国回来了,他必须和之前一样每早去父亲的主院请安了。
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他走在熟悉的路上,又遇见了扫院子的小铁,不过心情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脸上愉悦的笑容,轻松的步伐就是迟钝如小铁那样的人都感觉到他和以往大不相同了,更别说其他敏锐的人更感觉他就象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
“五少爷身体好多了”“五少爷长高了”“五少爷变俊了仆人们很小声议论着。
他听了这些话脸上的笑容更明朗了几分,看着阳光下生机勃勃的花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迈着轻快的步子,很快就来到了大厅,然后象以往一样恭敬得向父亲请了安,正准备退下,却被父亲叫住了。
虽然他一心想快些回去炼药,也只好耐下性子坐下来等着,心中不断猜测着父亲找他的目的。
很快他的哥哥们都一一过来请安,看来他们得到父亲回来的消息都从外面赶了回来。老大,老二和老四见到武修闲今次还坐在大厅里都有些惊奇,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之后满脸红疙瘩的武强也来了,只不过满身的臭气,惹得大厅中除他母亲之外的几位女人全都掩住了口鼻。
武卫国也没给他好脸色看,文氏和李氏都讥笑看着他,老大把他当笑话看,老二担心看着他,老四看他的目光怪怪的,似乎强忍着笑意。
武强满脸尴尬,心中羞愤不已,恨不得能打个洞好钻下去,更厌恶痛恨武修闲了,可是在父亲面前却一点都不敢表露,甚至不敢去看他,因为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冲上去凑他。
武修闲看了兄弟们被父亲召见的过程,这才知道以往自己的请安是多么轻松,而几个哥哥的请安是多么的困苦。因为父亲不但要考他们的武功还要考他们的学业,一旦不合格就会被严厉处罚。
他看见大哥武建功因为最近武功没有进步挨罚了;二哥武耀祖因为父亲抽的书背错了一小段也挨罚了;四哥武成这次反倒过关了;三哥武强武功和学业均不过关,再加上昨晚的事,更是重重被罚。
看见这幕情景,武修闲心想:“难道是以往我过得太轻松了,所以哥哥们才那么看我不顺眼。而父亲让我留下,难道是见我身体好了,以后也要象对几个哥哥那样对待我”
他等了又等,总算几个哥哥都离去了,父亲也站了起来,正准备开口问话时,父亲又挥手打断他,示意他跟着他走。
于是武卫国一言不发快步在前走着,武修闲不敢说话在后面紧跟着。穿过道道回廊,武卫国走进了一间雅致的屋子,武修闲却不由停了下来,因为这里是武卫国办公的书房,一般不会让武家兄弟进入,是他小时一直很好奇的地方。
“还不进来,待在外面干什么”武卫国道
听了这话,武修闲尽管心情忐忑不安,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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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药奇才 第三十六节 前途
武修闲怀着疑惑不安的心情,进入了父亲武卫国的书房,在他的示意下小心坐了下来,稳定了一下心神后,溜眼看了下这神秘书房的摆设。
他发现这里并没挂着什么名家字画,反倒挂了几把漂亮的宝刀。而且房间里的大屏风上画的也不是山水花鸟,而是用白描的手法传神得勾勒出一个在大草原上,身披坚甲,骑在快马上弯弓射箭的饶勇将军。
武卫国靠在一把雕着翱翔飞鹰的精致木椅上,从他进来后就一言不发,鹰般锐利的双眼紧盯着他。
武修闲被他这么一看,赶紧收回了四处游移的目光,二目微垂,眼观鼻,鼻观心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心里不断猜测着父亲叫他来的意图。父子间象是比耐性一样都不出声,一时间书房静悄悄的。
静下心来的武修闲不单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还听到了房中除了他父子之外另几个人的心跳声和若有若无的呼吸声,猜测这些隐在暗处的人必然是父亲的暗卫们,心想:“这书房果然是守卫严密啊”
“倒是很沉得住气,难怪能把你三哥玩弄于鼓掌之间了”武卫国嘴角逸出一丝笑容,慢慢说道,首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不过内容却令武修闲微微有些动容。
“三哥的事情,错不在我”武修闲轻声说道,既没有承认武卫国的话,也没有完全否认,只是讲述出他的观点。
他早知道三哥的事情必然满不住父亲,却没料道他会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会这么说必然是掌握了某些证据,而且又选在两人独处说出这话,显然有他的用意,他可不会傻乎乎去否认或是辩驳什么。
“你果然比你三哥要聪明些,可是他到底还是你三哥,不要在为父面前使心眼”武卫国冷笑道
“孩儿不敢”武修闲恭敬答道,心中思量着:“三哥现在很惨,就不知道父亲会怎么发落我了”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才离家十几天,你就敢几天几夜不回家了。说,这些天你跑哪鬼混去了”武卫国微怒道
武修闲一听这话心中就大叫倒霉,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离家的事情也瞒不了父亲,现在他怀疑这家中的事情有哪件能逃过父亲的眼了。
“孩儿是离开太安城去外面游玩了几天”武修闲轻声道
“一个人不带侍卫就敢跑出去了,看来你真是长大了,一点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啊”武卫国大声怒斥道
武修闲见父亲真的动怒了,赶紧离开座位跪了下请罪道:“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
武卫国也跟着站了起来,指着他训斥道:“你知错了,为什么不改?上次饶了你,没想到你越加大胆了。看来我真是太宠你了,凡事都由着你,你才这么不听话”
接着他在书房里来回度着步子,武修闲低着头大气都不敢透一下,房间里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武十三,以后你就离开暗卫,成为五少爷的贴身侍卫,他走到哪,你就给我跟到哪”武卫国停下步子,下了个命令。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色老鹰面具,中等身高的人无声出现在这个房间,跪在地上低声答了声“是,大人”。
然后他揭开面具露出了一张年轻刚毅的脸,黑亮的星眸看了武修闲一眼后,随着武卫国的挥手又很快退下了。
武修闲看他的身手,只觉心底发麻,心中哀叹:“有了这么个人跟在身边,以后我哪还能有什么自由”
武卫国硬下心肠不去看他哀怨的眼神,用无庸置疑的口气说道“你身体不好,就别再跪在地上了。这武十三以后就跟着你了”
武修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一看父亲的神情就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满心的无奈和郁闷,一下无精打彩起来。
武卫国见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出喝道“看你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十三可是家里好不容易培养出的暗卫,武功高强,忠心耿耿。你几个兄弟想要我还没给呢!你倒不乐意了”
武修闲无奈想道:“父亲你实在对我太好了,可是我根本不想享受这样的待遇啊,让我和哥哥们一样不好吗”,可见父亲发怒,也不得不勉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些笑容。
武卫国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心里虽然很生气却也拿他无可奈何。这小儿子从小就体弱多病,有几次还差点死掉,让他担忧害怕操够了心。
而且这孩子越长大就越象他母亲,除了那对的剑眉似他外,其余的简直和他母亲一个样,特别是那对漂亮的眼睛简直象能看到人心里一样。对着这样的他,他总是不自觉得心软。
所以他对武修闲既不敢打来,也不忍多骂,学业武功一点不做要求不说,平时还什么都顺着他,比起对他几个哥哥来说简直是宽容到没边了。
可是这关系到他的安全,他是决不会让步的。所以他不管武修闲乐不乐意,硬是把和他年纪相近,出色的暗卫武十三安排到了他身边。
他平静一下心绪后,想起今天叫武修闲来的目的问道:“修闲,你如今年纪也不算小了,你大哥这两年一直帮着我处理一些政务。你二哥也在为来年参军做准备,你将来准备做什么呢”
“将来做什么”武修闲看着父亲身后的屏风陷入了沉思。以前他最崇拜当大将军的父亲,想要和他一样做个威风凛凛,受人尊敬的将军。后来他发现自己无法在武功上有所突破,就改而钻研医药,想要治好自己的病,当个健康的人。
如今他身体健康了,武功也大进了,却不再想当将军了,而是想追求神奇的修真之道,只是苦于没人引路,所以想要通过不俗的医药造诣,在家里建立势力,然后利用家里的人脉去寻找修真的线索。
武卫国见他呆看着屏风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道:“这副画还是我赵国打仗的时候,一位大画师送我的。虽然我们武家一直以来战功昭著,名将辈出,可这条从军的路却并不适合你”
武修闲以前听了这话也许会难过,但如今却不在意了,反而指着那屏风笑道:“是十年前那次晋赵大战吗?据说当时父亲箭术超群,百步穿杨,让敌将闻风丧胆。看看这屏风上还有首诗是描写赞誉你箭术的”
那屏风的右下方正题着一排苍劲的小字
林暗草惊风,
将军夜引弓。
平明寻白羽,
没在石棱中。
武卫国见武修闲还有兴致提这个,显然并不在意他说的不宜从军的话,于是哈哈笑道:“不错,就是那次大战。但是这些传说和诗画不过是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