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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仙半缘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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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她伸手去扶莫染,却被他无情的推开。这时有一红衣女子,伸出芊芊细手将莫染拉了起来,借着月色格菲看清了她的脸。
她踉跄着退了两步,这么晚了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眼中不自觉就流露出一种绝望。
很明显莫染误解了这种绝望,他将剑架在了格菲的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让格菲有一瞬间的晃神,人类的刀剑,根本就伤不了她,可他的剑却能将她刺得遍体凌伤。

安安说的果然没错,你果然功夫了得。”他问她,“安安那日来寻我跟谈事情,我叫你回房去,你去了哪里?”莫染提着刀的说话有些吃力,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不信她,原来他不信她那么久了。
她伸出手,握住剑,血从她的手心落到指间,红的触目惊心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莫染慌乱间想要抽出剑,却不想她握着很紧,他根本就拔不动,他又用了几下力,这才放弃,握着剑也不松手。格菲稍一用力,剑就被她抽了过来:“我真心待你,你却不信我,还跟她合着伙来刺探我。”手上的鲜血不停留,落地生花。
莫染惨淡一笑:“你的确是在骗我。”他咳了几声,“我从不知道你是个侠女。”
侠女……格菲忍住想哭的冲动,她从来都不是什么侠女,她没说他也没问,可他为什么要怪她。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本就不善说谎,琢磨良久,她才缓缓说:“我也希望我是个普通人,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的,可是莫染,请你相信我,我不是谁派来的细作,更加不会伤害你。”
秦语安凑到他耳畔低语了几句,莫染原本已经软下来的眸子又硬了起来:“苏格菲,你走吧。”
格菲没想过,莫染会要她离开,会不要她。他还在这里,她能去哪里,她不要离开他。他拉着莫染的袖子,苦苦哀求他,秦语安拦在他们中间,她才发现此时的秦语安,看她的眼神是怎样的蔑视。
格菲忍无可忍,手轻轻一扳,秦语安就被她擒住了,她吸起落在地上的剑,把它架在秦语安的脖子上:“你为何要诬赖我?”
秦语安撇过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眼风冷冷扫过雪嫣手中的剑。
格菲就笑了,要杀她何必用剑,她筑起结界把莫染隔绝在外,摇起手腕上的铃铛,铃声不大,秦语安的眼神已渐渐游离,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她才停止了摇晃,格菲冷笑着问秦语安:“刚才那场梦,美丽么?”
秦语安显然还沉浸在噩梦里没有回过神,良久长舒了一口气,木讷的摇了摇头。
“那么,告诉我真相。”格菲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致,可她仍旧不忘记回头对莫染笑笑,哪怕他不要她了,她还是要留下自己最美的模样。
“璟笙和璟衍死了!”泪水划过她的脸庞,秦语安红着一双眼,泪水不可遏制的落下,“璟笙是被人毒死的,璟衍则是被一刀封喉。尸体是被草席包着送来的,他们走的很安详,看模样根本就没有防备,所以我们猜测是熟人所为。可如今这个情况,他们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我们排出了了众人后,才想到了你。”
格菲放下刀,叉着腰大笑了起来,在这
夜晚格外的响:“贼喊捉贼我估摸着就是这样了,秦语安你忘记你刚才看到什么了,你看到了你内心最不能被发觉的秘密。”
“你胡说!”秦语安恼羞成怒。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知道。”她说完双手一挥,秦语安的梦境便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他们眼前。
秦语安胡乱挥着双手,想要擦掉这些,可是根本就是徒劳:“妖术,你这是妖术,我知道了你是妖精,你是来害莫染和他朋友的,莫染你别信她。”她想要拉走莫染,可莫染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梦。
秦语安从六岁起,就被她爹兵部尚书暗中训练,从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单纯无暇的瓷娃娃,而当夜幕降临,她便又是另外一番模样,杀人如麻手染鲜血。她利用司璟笙对她的信任,了解了不少司府的不少机密,也趁机插入了自己的人。
司家倒了之后,司家老头下落不明,两个儿子和莫染一心要查出真相。秦语安她爹觉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便派秦语安伺机杀了他们两个。至于莫染,秦家忌惮他爹的势力,毕竟莫家世代出的都是武将,手下尽是些个都是不讲理的大老粗,这类人一般都较重义气,万一有一个两个缺心眼的提着刀子来他家报仇,不说把自己怎么样,就算传出去也是不好的。
秦语安领命后,便约出两兄弟。两兄弟如约而至,秦语安骗他们说皇上要对他们痛下杀手,她不愿他们受到伤害,可也没法子保全他们俩,遂想了一个法子,给他们一人一颗假死药,司璟笙没做他想,一口就服下了假死药。司璟衍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吃掉,发现弟弟不对劲,低下头检查司璟笙的瞬间被她一刀封喉给杀了。
刀是啐了毒的,司璟衍还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就死了。
秦语安本想随便找个替死鬼,却在暗探莫染府宅的时候发现苏格菲会武功,便心生一计想把她也除掉,却没想到格菲的武功,比她想象的高太多。
秦语安见计划失败,却也不急不慌,这件事有莫染他爹参与,她不相信莫染会大义灭亲,果然莫染最终还是放走了他。
格菲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给莫染听了,期间他一直不发一言,直到听她说完他才咬牙说了一个字:“滚!”
可无论他对她多冷淡多绝情,她都从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因为她知道他时日无多了,她要做的就是陪他走完最后一段路。  
作者有话要说:格菲的故事终于结束了。。
下一章就要回归正轨了。。
大家有想锦渊没。。。


、二十六章

孟婆手中的碗,不知怎的突然从手中脱落,生生将我从格菲的故事里抽了出来。耳畔那一声清脆的轻响,久久回荡在耳畔;,如泣如诉,哀婉凄凉。
我思绪被打断,有些不高兴的向她看去,只见她背靠在茶案上,双手捂唇,含泪盯着血池。血池里暗潮涌动,不时翻上来一些令人作恶的东西,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可孟婆竟然一眨不眨的盯着它看。
我强忍着恶心,向池内看去,那是一个在血池内受苦的人,不知生死,随着波浪起伏上下浮动。慢慢地,他慢慢地向孟婆所在的方向——蠕动。
锦渊的手轻轻覆盖在我的眼睛上:“别看。”可我还看到,那人从血池里爬了上来,身上挂满了秽物,全身上下竟没有一丝完肤,伤口的血伴着血池的水洒落一地。
我回了神问锦渊:“他该不就是孟婆等之千年的人吧?”锦渊长叹了一口气才缓缓恩了一声。
“入血池的人,不是只有千年后才能投胎转世么?”他才受苦九百年,为何得以超脱。
锦渊没有回答,捂着我眼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我掰开他的手,就看到孟婆跟那个人对着锦渊,他抬起脸,我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真是太丑了。
我缩到锦渊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顿时觉得他光芒万丈,天人之姿。
“银铃多谢三殿下,若非殿下仁慈,银铃跟洛清哥也不会这么快相见,大恩大德莫敢忘怀。”孟婆说完,又是一记重重的额头声。
看孟婆的样子,前尘往事,她已全数记起。
“哼~”这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发声者正是脸色堪比咸菜的缎桑。我看他吃瘪的样子,难免有些幸灾乐祸,也不捂嘴的嘲笑他。
缎桑一拂袖,转身便走了。
孟婆看了一眼他的凄凉背影,眼里不知藏了些什么,毕竟缎桑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在这近千年的寂寞岁月里,哪怕一颗顽石都会有些变化,更何况是人心。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孟婆的事,锦渊没跟我说些什么,我问了几次,他也什么都不说,只是拉着我的手,给我一种安定的感觉,反正回天宫后有的是时间,不怕他不告诉我。
出了鬼门关,我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显摆一下,我制止了正要招祥云的锦渊,自己一抬手唤了朵悠悠小白云,虽然不够宽敞,但是挤一挤还是够站两个人的。
他抬脚刚上来,我就看到瑾瑜师兄喘着粗气四脚并用的赶来,他擦擦汗:“还好还好,我赶上了。”然后轻轻一跃,跳到云上。
这朵小云怕是承受不住我们三人的重量,我正犯愁间,锦渊一脚把瑾瑜师
兄给踹了下去:“替朗朗好生看着缎桑,若是做的差强人意,你也就不必回天庭,我看孟婆一职就非你莫属了。”
瑾瑜师兄身上的花纹整个一颤,恭恭敬敬的退了两步,然后飞奔着离去。我不由得感慨,这速度,真叫人望尘莫及。
“我听瑾瑜说,你要感谢我派他下界封住缎桑的法力,可有这事?”我腾云技术本就不高,被他这一问差点摔下云去,亏得锦渊及时拉住了我。
我心神未定的拍拍胸脯,刚一抬头就看到他冷眼瞅着我,我不敢怠慢,凑到他的面前,傻笑。脑子却飞快的运转起来,瑾瑜这厮,平时最喜欢挤兑我,他估计把开玩笑三个字给我直接省略过去了。以身相许,这话我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锦渊像看小丑一样盯着我,我继续装傻:“我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问我作甚。”锦渊右手托腮,露出一丝微笑,“莫不是你想反悔?”
“我沐琳朗一诺千金,怎会反悔!”可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强撑着笑容,我一小女子强要什么面子么。
他用右手轻抚我的头:“此话当真?”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奸诈。
不当真行不行,我苦笑着抬头看他,然后默默把这句话吞进喉咙滑到肚子里,埋了。刚才也听到他跟瑾瑜师兄说的话了,一个不满意就是贬到地狱,给那些轮回之人端茶递水,一想到孟婆那张连笑都不会了的脸,我想还是算了吧。
锦渊法力高强,背景深厚,又相貌不凡,他到时不后悔我就偷着乐了。反观我,法力差强人意,背景……恩,我家事清白,至于相貌么,我好歹是天仙一枚。
这样看,其实他也不是很吃亏,我也没占多大的便宜。
我刚一回到天宫,武德星君师傅和文德星君师傅,就相继遣人接我回去,每隔几天,几位师兄就变着法儿的要带我回去。
我皱着眉,摘了朵桃花,然后一瓣瓣扯着,然后我兴高采烈的又摘了朵,继续扯。
锦渊从残花上迈过,坐到我身边:“可做好选择了。”
我点点头,无需选择又何必选择。
他瞥了眼满地桃花,问我:“回来好些日子了,可做好选择了,你再不做决定,我家门槛就要被你几位师兄踩塌下去了。”
我故技重施,手里绞着手帕,一脸委屈:“你把我带回天宫,就得为我负责,现在你不想管我了,就把我推给我师傅。”说完掩面而泣,然后偷偷从手指间的间隙看他的表情。
锦渊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我会常去看你,你不必担心。”
我沉默:“如果师兄们欺负我怎么办?”
“他们不敢!”锦渊的
声音很是肯定。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砸咂舌,“你法力高强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我们情况差远了。”
“你是从我离鸾殿出来的,欺负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冷冷一笑,“他还要不要在仙界立足了!”
“如果是离鸾殿里的人欺负我呢。”这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整个离鸾殿好像只有他会欺负我。
果然他松开一只手,然后掐着我的脸:“我离鸾殿可没人敢欺负你。”他笑笑,“你多凶残。”
我嘟起嘴:“你最凶残。”
他嘴角收了笑,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去你师傅那里,看不到我,你也落得清闲。”他一拂袖,走在我前面,也不等等我。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凶残,我最凶残了。”我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他的步伐,“我这不是怕我去了文德星君师傅那儿,你一个人就寂寞么。”
“寂寞……”他步伐一顿,把这两个字在嘴里过了一下,嘴角一扯,满面春风的对着我笑,感情刚才那拂袖就走的人并不是他。“你早就做好决定了,是为我一再拖延?”
糟糕,一时口快给说出来了。
我沉默,点了一下头。去文德星君那儿我是思量良久的,我本以为能直接回文昌殿,不想却半路杀出个武德仙君,我痛定思痛,武德星君师傅弟子都是些肌肉猛男,文德星君府却有美人师兄可以轻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至于迟迟不肯做出决定,一是因为锦渊的豆腐也很好吃。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不想那么早去洗毛笔!虽已是五月的天,水还是有些冻手,如果能拖到六月份那是最好不过。
可是锦渊在知道我的决定后,立刻就派人把我送到文德星君府去了,路上都不带停一下的。
我到的时候,文德星君师傅后院正在挥毫,我看着砚池那一池黑水,心狠狠一凉。我坐在树荫下,试图用念力把那一池黑水变白,结果仍是徒劳。
师傅写好字,把我叫到身边,让我看他写的字。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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