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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昆仑至宝,有着无上的法力,我换过很多主人。但让我得到莫大荣耀,把我的能力发挥到极致的却只有九天玄女一人。
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怎么样带着淡淡的笑意去傲视九天,她的模样,我永生都不会忘记。她耗尽毕身法力,将我镇在昆仑之巅,让我蠢蠢欲动的心,沉入无限的黑暗里,可我无法沉睡,每一天,我都在期待有个人将我从黑暗中唤醒。
终有一日,有人解救了我,那是一群我最憎恶的妖精,在他们手中我不再正义,不在能行驶我真正的使命。可我不能反抗,我不能反抗我的主人,我只能为那些被吸入神杖的可怜生灵编织华美的梦,让他们的魂魄永世困在里面,让他们带着美丽的幻境,永远沉睡其中。
幸好我的下一个主人将我从他们手中抢了回来,我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仙人,他温润着、淡然着,明明有君临天下的气势,却好似没什么挂在心上,却又什么都放在心里。我原以为我会和他共创多年前的辉煌,我以为我会跟他驰骋天下,开创属于我们的未来,可他没有,甚至对我很是不屑。
是啊……的确如此,我的幻境对他毫无作用,除了……除了,对他后来的妻子。
那个有些傻二愣的姑娘,落入她手中,是我此生莫大的悲哀。我永远被她藏在袖中,每每遇到危险,她只会抱头窜逃,忽视了我的存在,要么,总有人拼死救她,保她安稳。正在我惆怅郁结之际,我迎来了一个客人,此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现任主人……沐琳朗。
我觉得这是我此生最大的羞耻,我竟然又一次被人夺了去。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跟我主人狭路相逢了。
我为她制造了无比凄惨的梦,可她居然没有半分想逃脱的意思,她就沉沦在那个悲伤的梦里,等着他来找她。
她知道,他一定回来。
是的,他来了。
他一路风尘的赶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那么手足无措,他在我制造的幻境里不能自拔,他几番拔剑,却总是于心不忍。梦里那个女子,终于明了他的心意,终于很爱很爱他,终于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最终他狠了狠心,他闭眼挥剑,顿时幻境坍塌,那个女子,也带着她应有的表情,从幻境里渐渐消失不见。他既已挥剑,自然没了不忍,自是一路狂奔,解救了那个傻女子。
如今,我又沦落到他们的女儿的手中。
至此,言语已经无法倾诉我的悲哀。
我的前前任主人,那么个聪明完美的翩翩美男子,怎么会生了个如此迷糊的女儿,我不禁悲从中来,怀疑她是她娘跟野男人生的野孩子。
她跟她娘是个极端,她娘把我放在袖筒里,没事不想我,有事更想不到我。而她则整日带着我招摇撞骗,强取豪夺。
人家明明是一根正义凛凛的神杖,传到她这一代,我便是尝尽了世间冷暖。
还好,还好,她还有个聪明乖巧的弟弟。虽然相差三百多岁,不过还不坏,这个弟弟倒是完全遗传了三殿下的性情,长的也好看,一双桃花眼比花狐狸当年还勾引人,可这小鬼却整天跟在他那个不思长进的姐姐屁股后面跑。
他姐负责用神杖骗人,他负责用武力善后,爹娘啥事不管,这一家子倒也和谐。
锦渊殿下在仙界务了个闲职,平日里也不见他处理朝事。有事没事就带着她娘子云游个两三月,每次归来时,瑾瑜上仙便巴巴地看着他,他甚是惋惜的拍拍瑾瑜的肩膀:“此次云游,瞧见的那些个女子,都是庸俗之辈,我料定你不会喜欢。”然后继续语重心长道一句,“待下次,我再帮你好生物色。”
说吧,就留着一脸欲哭无泪的瑾瑜上仙,继续帮他处理杂事。
世间如今很是太平,我虽不安于沉寂,却觉得山河大好,不负春日,困个懒觉是及不错的事。
哎呀,我的主人又要带着我去骗人了。主人,我睡着了……着……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本文最大的配角,我不忍心让它凄惨落幕。。
偶也,下章是小白。。
、番外之小白
夜色阑珊,灯火逐渐暗了下来,万籁俱静,唯有风月不甘寂寞。月色朦胧,有一人白衣翻飞,站与屋檐之上,但若是仔细看来,他其实是悬空而立。
白衣黑夜,穹碧箫在月色的照耀下反射出清冷的光,如寒夜之利剑,冰冷寒绝。男子抬手,将箫放置唇边,曲调温良,不见喜悲,可偏偏叫听曲之人,随之莫名哀伤,明明曲调并不哀婉,只是吹箫人心境凄凉。
他叹息,他哀叹尘世,总有颇多遗憾,他叹息,在曲终之后,不经意间的蹙眉沉思。
曲调悠扬,却无人共赏,曲调哀婉,又奏与谁听,夜色静好,熟人与之同归殊途。
已经花开满堂,却无美人陪在身侧。他又复抬起头,对着九重碧霄,微微一凝眸,凝眸过后,又一垂头,眼色便又黯淡了下去。
夜已经极深了,苏安白将箫收了起来,慢条斯理的飞落而下。
以往这个时候,变会有个女子,躺在一颗银杏树上,对着他扔来一颗银杏果,制止他再吹下去。女子离开些许年了,他这个习惯倒是没变过。
他曾把一颗心,剖在女子面前,可女子却全然不知。他那时也傻,原以为默默付出了便好,她是否知晓,他并不在意,可他高估了自己,也高估沐琳朗。
有时候,说不在意,又怎能真的不在意。明明已经放在心上的人,有怎是那种能轻易割舍的。他不是圣人,他即使是圣人,他终究还是放不了她。
有时候,他不是真的不理女子,有时候,他也想抽出时间陪陪她,有时候,他也会埋怨他自己。
不过是飞身上仙的一道劫,他居然……居然付出了那样的代价。他时常想,如果他不那么贪心,不想要更多,如果他甘心做个下仙,是不是……是不是不会失去她,如果他没叫花雨夜带走她,她是不是就见不到三殿下,是不是就不会……不会离开他。
是否命中注定,他的上仙之路注定坎坷,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他便急着来青丘接她,可他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当他驾着五彩祥云赶来时,她转身就逃的态度叫他莫名的心慌。
她居然害怕他,害怕他吃掉她,他突然一笑,想着定是花雨夜又跟她乱说了些什么。
然而当他们去而复返,当他再遇锦渊,他有的不仅是心慌更多的是害怕。他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第一次有了恐惧,眼前的男子,他注定是他一生的对手。
可他们竟没有对弈的机会,他便她被判了死刑,她什么也没说,是啊……她没什么要跟他交代的。他从头到尾,什么也没说过,甚至连个承诺都没给过她,又凭什么叫她给他交代。
他不过是晚来的一步,竟是误了终身。他曾想不通,想不通,锦渊迟到了那么久,他只迟了那么一刻,她怎么,怎么就不是他的了……
后来,他又想了想,感情哪来的先来后到。
苏安白穿过庭院,意外的看见苏格菲还未睡,坐在秋千上对着月亮发呆。那个秋千,是她为朗朗所制,后来格菲也要,他便在旁边又弄了一个。
小白的手摸过秋千架,闭着眼角笑了,朗朗在上面刻了八个字,“朗朗专属,擅坐长疮”。
人已不在了,还要个秋千架作何,他反手一提,秋千架轰然倒塌。格菲冷言看着他的动作,却并未阻止,只一笑,随着月华,隐入黑暗。
他想,只要她不来打扰,他一定会自我愈合。时间么,他多得很。
赭灵山的沐琳朗也好,紫宸宫安子卿也罢,没什么放不下的。
那些曾经放不下的,最终都会慢慢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本打算把他的番外放在最后,可有终归些不忍心。
晚上八点最后一个番外。。
偶也。。。
、番外之丑丫是谁
快看,快看,那个拿着九天神杖的女孩,又在坑蒙拐骗了。她身后,那个眼神淡然的男孩,自然是那个对他如胶似漆他的弟弟。
不用怀疑,无须怀疑,她就是锦渊和朗朗的长女,丑丫。后面的男孩,咳咳,自然丑丫的弟弟凤皇。
为什么给丑丫起这个乳名,大抵是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实在是太丑,因此给她起了个这样的名字。丑丫丑丫,长得真丑,她娘当时绞着手帕想,都说女儿像父亲,锦渊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她生了这么个孩子,若不是自己亲自所生,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锦渊有这么个孩子。
朗朗说起个贱名,以后女儿才能漂漂亮亮的,锦渊拗不过她,这个名字便至此跟了她。
但,为什么儿子的名字,又那么威武呢。
理由很简单,朗朗在人间游玩的时候,听戏折子里说过一个美男子的故事。该美男子大名叫什么朗朗未能听清,只知道他小子凤皇,一生过得很是凄惨,不过他好歹是当过皇帝的人,给自己儿子起这个名字,锦渊应当不会有什么异议了吧。
锦渊不知此事,只当她有了长进,自然允诺了这个名字做乳名。
千万别以为凤皇自愿当个小跟班,还不是他爹娘威胁所致,要不是他替她收拾烂摊子,她哪能用神杖招摇撞骗。
丑丫最喜欢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爷爷,子卿上仙。丑丫去紫宸宫闹得安子卿不得安宁,安子卿也不恼,反而对他们极好。听说是安子卿年轻时,曾招了两朵桃花,却又被他生生掐断。一朵丑丫不太清楚,另一朵好似就是慕青姑姑。
安子卿对她很是宠爱,一直有求必应,却几乎不来离鸾殿走动。慕青一直照顾丑丫,却独独在她去紫宸殿的时候,不会跟随左右。
丑丫掌握着这个资讯,在安子卿那里占了不少好处,安子卿随性,只要要求不过分,他都一一允诺。
丑丫便叫凤皇替她一一收着,凤皇淡然小小,手指一动皆数收于囊中。安子卿烟波微动,朝凤皇微微一点头。
还真是像极了他爹。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end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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