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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嘶哑的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她似是安心的笑了。“我知道,姐姐心里不会怪我。”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我捧着她的脸,除了这句竟不知该说什么。
“四贝勒那里,永远……永远都容不下……我的位置,而你……我也无脸再面对你。”她凄楚的一笑,“倒不如,就这样死去,或许……或许他还能……记住我,你……也能原谅……我。”她倏地睁大眼睛,“姐姐,那枚棋子……那枚棋子是……”
“你拿走的是真的。”到最后,你耿耿于怀的竟然还是能为他做的事,我竟然不忍再去看那双无怨无悔的眼睛。
她绽开一抹绝丽的笑,笑的如此开心,如此美丽,仿佛生命的光华在这一刻凝结。“谢谢姐姐……”那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低,直至消失。
手一松,眼前一片漆黑。
这章完,第二卷暂时结束。从今天码番外来看,貌似状态不是很好。我决定自我检讨自我放松两天,把脑海里的东西过滤沉淀下下。顺便好好养病把感冒细菌彻底赶跑。
这个星期最晚星期四一定会有更新。所以大家请见谅下,毕竟写到这里,很多人的命运发生了变化,不是按最初的大纲在走。所以我需要把最后的第三卷的情节安排的更合理,不希望虎头蛇尾。再者,我也要思考下开头几章的修改。以便它尽善尽美。
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热情没有减弱,也希望大家的热情还在:)
圣诞特别番外
九龙夺嫡之杀人游戏版。
法官:盈雷友情客串。
众阿哥鼎力出演。
铛铛铛铛。第一轮开始:
盈雷:“天黑请闭眼,刺客请杀人。(双目迥然有神的看着场中两只摆动的手。)
刺客请闭眼,捕快请指证刺客。(瞪大眼睛,忽闪忽闪。)
众位阿哥请睁开眼睛。”
盈雷同情的看向太子:“太子爷,很不幸,您是第一个被杀死的对象。请留下遗言,留下您对凶手的猜测。”
太子内心独白:果然是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堂堂太子他们也敢谋杀。究竟是谁,让我细细看来。
他瞪大双眼,怀疑的目光掠过他几个兄弟。老大大义凛然的昂着头。老三目光紧盯老大。老四目无表情。老八微笑以对。老九面如冰霜。老十摸着脑袋冥思苦想。十三老神在在。十四则皮笑肉不笑。
抚着下巴,太子状若思考。众人不耐的催促。(画外音:早看他不顺了,霸着太子位那么多年,杀的好!杀的妙!)
他遥遥指着老八道:“就是你,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恨之入骨。”他右手捧心,表情凄苦,“自然是你记恨那上学时的仇,趁此机会对我下毒手。众位兄弟,一定要识破他的狼子野心,为我伸冤报仇!”
众人昏倒状。皆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他,凉凉道:“二哥请归西。”
(画外音: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太子涕泪,退出战局。
由三阿哥开始阐述自己观点。
三阿哥:“我认为是大哥,除去二哥,自然以大哥最有利。更何况,抽签时,我分明觉察大哥无比激动。因此,我怀疑,大哥是也。”
大阿哥欲扑过来要掐他,被挡开。他继续道:“恼羞成怒,此乃证据之二。”
四阿哥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我倒是赞同二哥说法,八弟笑的嘴都抽了筋,不知是不是为了掩饰内心恐惧的关系。”
身旁的八阿哥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只见他慢慢呼吸,温若煦阳,舌灿如花。“若是我,做的如此明显,不是在砸我满清第一温润公子的招牌么?如此拙劣的伎俩自然是一介武夫会有的行为。事实如此鲜明的摆在眼前,还有人意欲陷害,唉,人心难测。”
九阿哥冷冷的看了看老大,道:“大哥此举实在很不明智。”
十阿哥挠头道:“我不会判断,选择随大溜,九哥说是大哥就大哥。”
十三抬头看了看盈雷,微微一笑,道:“我也认为是八哥。倒不是赞同四哥的意见,八哥的神态太映证他满清第一,咳咳,第一那个的称号。不选八哥对不起他的表现。”
十四打了一个嗝,缓缓道:“我还觉得十三哥可疑呢,与法官眉来眼去,试图掩饰罪行。”
大阿哥迫不及待的道:“混帐,我还生气呢。老子是看不惯他,可还没等我下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谁想陷害我,谁就是刺客!”
众人投票。结果如下:大阿哥四票。八阿哥四票。十三一票。
容两人再次陈述。大阿哥怒道:“想我一身傲骨,怎会做此手段?你们若怀疑我便是我,我不管了。”
八阿哥微笑道:“真理往往掌握在聪明人手里,我相信我的兄弟们都很聪明。”
再次投票,有一个人悄悄的把票换了方向。
大阿哥被众人冠以刺客之名,黯然退场。
(待续)
第二轮华丽丽的开始:
省略重复动作若干。
睁眼,盈雷满目悲痛的看着十三道:“亲爱的,很不幸,你也被杀了。”
十三了然的看了她一眼,道:“人在局中,莫若人在局外。我已看的分明,八哥,你不用抵赖,刺客定然是你。”
十四转的很快,接道:“这下由不得我不信。八哥这是蓄谋的谋杀。”
三阿哥点头附和:“刚才我们都中计了。真相大白,八弟无从抵赖。”
四阿哥摇头叹息,维持深沉状道:“我早已识破他的伪装,可惜你们不信我。”看向他十三弟,黯然神伤。
八阿哥笑的云淡风轻。“既然大家都如此聪明,我也不再掩饰了。我便是刺客,不仅我是刺客,我身边这位四哥也是刺客。大家千万记住将他绳之以法。切记切记。”
众人以怀疑的目光看四阿哥,见他临危不乱,一脸漠然,乃放心。
画外:十阿哥偷偷与九阿哥道:“八哥怎么如此笨了?连自暴军情之事都做的出,便是我也不会。”
啪,头上挨了九阿哥一记暴栗。“说你草包真是名副其实,我看八哥声东击西,八成是公报私仇,想把四哥拖下水。这才不辜负八哥‘玉面狐狸’的称号。”
十阿哥恍然大悟。
投票:全票通过,八阿哥被判出局,丝毫没有辩论可言。他缓缓向外走去,嘴角带着丝阴谋得逞的笑。心里唱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第三轮悲戚戚的开始:
(省略重复动作若干)
盈雷再次无比悲痛的看向九阿哥:“姐夫,终于轮到你了。”
九阿哥冰冷的眸子扫过剩下的四个人,仰天长叹道:“虽然我们号称大清F4,事到如今难免分崩离析。我想,八哥要保护的人该是十四弟吧?八哥可是把任务都交付你了奇Qīsuu。сom书?只可惜,你们再骗不过我的眼。”
十阿哥也幽幽叹道:“原来,我们身边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十四弟,你瞒我们瞒的好苦啊。”
十四涨红着脸,厉声道:“你们那是上了当,别中八哥的圈套。”
三阿哥点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中计,可我们分明记得第一轮,十四弟一人咬住十三弟不放,原来竟是因为早早知道他是捕快,想借刀杀人。你好毒你好毒!”
众人投票,十四被判为刺客。
画外: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十四仰天长叹。原来,做捕快真不如做刺客能掌握命运。垂泪,饮恨。
内心独白:曾经有一副牌摆在我的面前让我选择,我选择了老K。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要A!
盈雷遗憾的宣布:“游戏结束。捕快全军覆没,刺客大获全胜。”
亲爱的,那最后一个刺客是谁?
发现果真挺难写的,现写现贴的情况下,不去考虑太多情节语言了。想博大家一乐的,发现还是功力太差。今天写完贴完后决定明天还是锁掉的好。咳咳。
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出谁把票给偷换了:)
汗,最近果然米人看文。失败,痛哭撞墙去,别拦我……
宣布第一个答案:是四四换的票啦。
所以第二个答案不需要我公布了:)
因此,有小道消息传来。之所以雍正上台迫不及待的铲除八爷,是因为八爷和他曾经#¥&*(中间黑暗词语自行想象)过,因此参考隆科多与年羹尧的下场。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顺便做个民意调查。最初的版本是打算互穿的两个女孩都写的,因此古代版结束会考虑写现代穿越版。男主未定,因此征集下意见。其实我很想写十四的现代版。…qī…shu…wang…大将军王一样的男人其实在现代挺少的。当然我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伤痕
好象跌入了无边无际的梦境里,身体沉浸在无止境的海水里,冰冷刺骨。我不断的飘荡、飘荡,想要靠岸,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游不到终点。湛蓝的海水不断的翻涌,一遍一遍的想要将我淹没。
一双秀气而白净的手直直的伸向我。手上紧紧攥着一只黄色水晶的耳环。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忽然,那只手凭空消失,一张熟悉万分的面孔在我视线内放大,正是可妍。她嘴巴一张一阖,我试图靠近她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可无论我如何靠近,她始终离我那么远。
心头仿佛被不知名的恐惧攫住,她的面孔渐渐模糊,幻化成了血水,融合在了四周冰冷的海水中。我惊惧的看着那血水离我越来越近,似要将我全部包围。身体越来越寒,腰间仿佛被狠狠勒紧,我痛苦的喘气,心脏不断的收缩,四肢越来越无力,身体越来越沉重……
“不要!”我惊呼道。
随即一股暖流覆盖我冰冷颤抖的身体,我下意识的向那温暖靠拢,一个沉沉的声音在上方想起。“你终于醒过来了。”
直到确定那股温暖是真真正正的存在,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熟悉的背景由模糊至清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渐渐紊绕,我吃力的伸手,想要攀住他的肩膀,却无力的垂下。
“别动。”他把我的手安好,声音沙哑,“你已经昏迷六天了。我真的害怕你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
我虚弱的抬头要看他,好象只有他真实的存在才能填满心里那无限扩大的虚空。“十三,她,她……”
他把我揽的更紧了些,柔声道:“都过去了,什么都不要想。答应我,不准让我再这样担惊受怕,不然,我会加倍的惩罚你。”
“怎么惩罚?”感受到他话里的担忧与安慰,无力的问道。
“罚你下次守我三天三夜不许合眼。”他尽力让语气明朗些,我却听到那几分憔悴。伸手去触碰他的下巴,手心几分麻痒。心里涌起一阵疼惜。
“你怎么会回来?”忽然想起此刻的他不该在京城。
他下巴抵着我的额头,长长的舒了口气。“你这样,我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赶回来。”声音忽然有些闷闷的,“你可知道你有多吓我,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能为力过。如果,你不能醒过来,我怕……”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丢下你?”我抚着他憔悴不堪的脸,勉力说道,“快回去休息吧,你看你都变得这么丑。”
他作势要咬我,抱怨道:“好个没良心的丫头,不报答我也罢了,还想赶我走?”
我软软的笑着。“是啊,这么丑的十三我可不要。”
他静静的注视我,眼神一贯的专注而锐利。叹了口气,他把我安置好,掖好被子,轻道:“不要强撑着,想哭就哭吧。”
心口仿佛火辣辣的疼,眼泪再不受控制的落下,尽数滴在他雪白的衣衫上,恍若化不开的哀愁。
自从那次昏迷开始,身体渐渐不比从前。缠绵卧榻三个月才堪堪下地,从不知道自己竟可以虚弱至此。而那个梦境反复的出现,有时夜半惊醒却只能独自面对眼前的荒凉和空荡,才深深的明白,再遥远的默契实际都比不上相依相偎的亲近。
一直以为自己拥有的很丰盛,却原来,苍白的让我不敢去思考未来。
手抚上琴弦,忆起往日可妍总会笑嘻嘻却安安静静的在我身边听我抚琴。她身上有从前的我很深的烙印。她安静却不失活泼,她善良而矛盾,才会为自己的摇摆付出生命的代价。
爱情。
爱上一个注定遥不可及的人,那份衍生的无望竟让她宁愿舍弃生的希望。
是傻还是执着?
如果是从前,我会觉得死亡或许是一种延续,对一份无望的爱情的延续。而现在,我会希望再苦也要生活下去。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不是完全独立的,那交织着太多旁人的爱与痛。
我尚且会痛心于可妍的离开,而我妈妈呢?我其他的亲人呢?他们是否会满足于一张相似面孔的延续?
原来,我一直不敢面对不敢去触动心底最最软弱的思念。
这里的一切突然间空旷起来,好象我自己、好象十三,仿佛都变得不再真实。手上一紧,指尖已被琴弦割破。我怔怔的望着渗开的血迹,仿佛指尖的疼痛能让我确定自己真实的存在。
一道白影迅速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