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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简买东西不还价,看上了问了价格掏钱走人,干脆利索。身为炼丹师,她自是不会缺钱,然而看上什么就买什么的这种土豪行径却总会碍了别人的眼。
她看上一小盆只有还不到半米高的玉桂树,这是一种介于普通植物和灵植之间的人造品种,叶子碧绿,拇指大的花大多是嫩黄色或浅红色,散发着甜甜的香气,它最大的特点也就在这香气上,它的香气很持久,而且不会因为时间而变淡,只要还香,就是那个味道。
这东西大家族都不会少,毕竟虽然很珍贵,但毕竟不是灵植,况且作用类似的植物也不止是这一种,只要有心不会弄不到。不过玉简是光棍一个,一般炼丹师也不会放有香气的东西在自己的房间里影响他们分辨药香,太乙真人也就没想起来给她准备这个。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纯观赏作用的熏香植物。
问了价格,爽快的就要掏钱。
“慢着,这株玉桂是少爷我先看上的,给我放下。”一种拉着慢吞吞的,让人听着就不怎么舒服的强调的男声突然响起。
玉简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距离她两三米的地方有个穿着考究长相周正的男人带着一个美貌的少女慢吞吞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同样慢吞吞走着八字步的仆从。
……真的是慢吞吞的,半天挪不了半米,好像故意让人等他似的。
|||怎么说呢,纨绔这东西,还真哪儿都有啊……
玉简没搭理他,把灵石塞给店主,抱起玉桂就准备走人。
“真没礼貌,没听到我们少爷说话么!”男人身后的仆从先跳了出来,指着玉简高声叫道。
“我花了钱买了它,我凭什么不能抱走?”玉简白了他一眼,脚下不停的继续向前走。“真是神经病。”
“少爷我看上的东西就是少爷我的,怎么着?”
你看这天空看着地面,那也是你的?玉简忍住了吐槽——狗在吠,你还能跟他吼回去?元龙也一贯的保持了沉默,没什么存在感的跟在玉简身后走。
看到眼前的两人都不回应他,‘少爷’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这样简直就像是他在唱独角戏让街上的人看……不可原谅。
少爷一生气,下人自然得出来解决了让少爷生气的人|事|物。当下就有几个跟班跳了出来就要抓住玉简的肩膀,也没见元龙有什么动作,那几个人就都被摔了出去。
人们的注意力这时才转到了一只被当做是普通的元龙。然后惊讶的发现,这个其貌不扬的汉子竟然还是个修士,而且似乎还是个有些修为的修士。
其实有些脸面的仆人脑子挺好用的,看到这个元龙都有些犹豫——这个人看起来不起眼,可越是这种不起眼又有能力的人,才越是深不可测。
仆人都这么不好惹了,那主人……
可惜,再聪明的仆人也怕猪一样的主人。
在少爷的吼叫之下,仆人们只得前仆后继的冲上去,然后又一个个的被扔回来。少爷的脸色随着被扔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而变得越来越黑。
玉简也火了——妈蛋哥不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啊!?
“元龙把他扔出去!”
元龙应声上前,伸手就要抓起少爷的衣领把他扔出去,少爷身旁的女子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却也不敢伸手阻止。
“你不知道少爷我是谁么,我爸是——啊!”一直自称少爷的男人还没说出自己是谁,就被元龙拎着领子扔了出去。
哟!玉简闻言笑了——原来我爸是XX这种梗不止现代社会就有啊!
不过他爹是个谁啊有点微好奇【喂】……有了这么个微妙的梗,玉简也气不起来了,本来还想先把他圈圈了再叉叉掉来着。【要和谐】
玉简本来只把这件事当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过去了就没有在意,只可惜另外一个当事人不这么想。‘少爷’在事后咬牙切齿的把带来的人都叫了出来,然后打听了玉简落脚的客栈,气势汹汹的就带着人冲了过去。
玉简此时正坐在客栈的床上查看她今天的收藏品。那些东西可以回去给乾元派里的人,那些事她准备给白泽的——说起来好像好久没有受到白泽的信了……今天要不趁机再给他写封信呢……
元龙继续蹲在门口老老实实当他的保镖。见到气势汹汹跑上来的人二话不说跟下饺子一样的把人又扔下楼去了。
听到动静,本来在跟玉简一起兴致勃勃的商量哪个东西给谁哪个东西给谁的司徒出来探了个头。
“啥情况?”
“……丢了点东西下楼。”
老实、敦厚的元龙先生一脸正直的说道。
不过‘那些东西’毕竟不是真的东西,爬起来之后又冲了上来。
司徒一见领头的人,笑了,“哎呦这不是纳兰少爷么,今天这妆容可有点精致啊?”这青青紫紫的可真艺术。
“司徒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显然认识司徒,指着司徒大声叫道。
“我们乾元派的贵客在此,我自然要来小心招待了。”司徒一耸肩——这正是他们这次跑出来的借口。
“乾元派的贵客?”脸因为跟楼梯做了亲密接触的纳兰小少爷的脸色更加精彩了,乾元派一直是中规中矩地位不上不下的一个门派,之所以最近火起来是因为他们有了一位‘贵客’,一位能炼出元婴期修士服用的丹药的大炼丹师。
作为大家族的嫡子,这种消息他们都是第一批知道的。
……这……
他突然觉得身上穿在身上的袍子上的控温阵坏掉了,一阵一阵的冷汗浸透了最里面的里衬,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是捅大篓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好想用遮掩一个标题【喂】总觉得好喜感【哪里喜感了】,打滚,家里要大扫除了,作为家里的壮劳力【露肱二头肌】我也忙碌起来了A……话说回来总觉得今年尤其的冷啊好想吃火锅!昨天跟机油聊天还说道最近好想流感很疯狂米国据说死了好多人了觉得好可怕,妹子们也要注意健康啊!_(:з」∠)_话说昨天继续在机油喊我去的帮会班底团去开荒25皇宫萧杀……我觉得我要挺不住了。我在这个团差不多一个月了,至少一起奋斗了4个晚上的开荒,结果每次问题都是出在P3,每次都是同样的问题——每次都是点名的人不出去害死一片,每次都是那么几个人点名不出去,一个月来问题都是一样的有么有!我好想开麦喷人了【挠墙】可那几个每次都粗问题的是人家帮会里的治疗妹子我又不好说什么OTZ……这么开荒下去我怎么觉得除非再消弱否则再给一个月的时间也过不去呢……_(:з」∠)_。好像不知不觉又啰嗦到游戏上去了,妹子们就当看个热闹吧。倒地不起今天或许大概又二更……?_(:з」∠)_如果扫完房之后我还能坚挺的话……
胎盘论【二更】
外面的嘈杂没有引起玉简的关注;她还在给白泽挑礼物;虽然不是什么珍贵东西;但好歹也是下届特产——唔;要不要顺便给内谁也送点什么呢……对了内谁叫……叫啥吻?【鸱吻拉笨蛋!】
对了也给阮哥和内谁谁【你有忘了名字么】也寄点什么好了;毕竟稍微带点灵气的东西对人体也是有好处的。
这个分几个;那个分几个;她突然觉得自己买的东西其实一点也不多;这么一份;根本就没剩啥了,唔;晚点要不要再去溜达一圈呢……
女孩子对这些东西总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尤其在钱包满满的情况下。不管有用没用,只要看上眼了就先买回来再说。
不过在这之前果然还是应该给白泽写封信吧。
这样想着,玉简一轱辘爬起来,从自己的空间里扯出一张小几,铺平白纸提起笔然后……卡了。
写什么好呢……
不知怎么得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总是写些平常的事,白泽大概看腻了吧?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回信……可不写这个,好像又没别的什么可写的。总不能写些炼丹心得吧 |||这东西跟实验报告似的硬邦邦的写了一定会掉印象分的吧!
拿起笔又放下,放下又再拿起来,玉简半天都没能写下一个字。也知道这有点矫情,可少女情怀涌出的时候,谁都束手无策啊……除非现在能有个好友好丽友出来泼她一盆冷水,可这毕竟不可能。她在这里没有能做这样事情的朋友。这不是这些崇尚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修士会做的出来的事,哪怕是爽朗如司徒,也不会。
扒拉开扑在小几上的白纸,玉简趴在木质的小几上长叹。
远距离恋爱什么的最讨厌了——不对,这充其量只能说是自己的单相思吧……
她本不是文艺的人,可遇到了昨晚那样的是又拿到了那神秘出现的笛子,却没有个可以放心商量的人,总让她不自觉的烦躁,然后又惆怅了起来。
不过玉简的烦恼没能持续很久——纳兰猪头……不对,纳兰少爷他爹,带着赔礼来替儿子道歉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这个纳兰家,纳兰家算是最近……额,大概六七百年之间星期的新兴大家族,据说这个纳兰家第一代家主就是已经彻底消失的那个倡导了修士界新运动,咳,就是倡导了魁首大会的那个门派的门人,也有人说,之所以纳兰家发迹的那么快,就是因为这个家主趁着自己的前门派出了事,拿了不少好东西出来。
这种说法虽然没什么根据,但纳兰家有不少好东西倒是真的,也是凭着这些东西,第一代家主才能把纳兰家从没有小猫两三只的家族发展到现在有族人数百门客仆从上千的大世家。在下界虽然还比不上那些传承了几千年的底蕴世家,却也是数的上号的大家族了。
这个‘纳兰少爷’明教纳兰宏,虽然是嫡出少爷,但他的父亲只是现任家主的兄弟而已。严格来说,他这也算是旁支,而像他这样的旁支少爷——纳兰家还真是不缺,至少一个足球队能组的起来的就是了。
本来这次异动家族里是派的纳兰宏他老豆,纳兰德出来探查的,只是纳兰德有意让自己的儿子多见识见识,才想着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带来看看,顺便让他们认识一些叔叔伯伯阿姨什么的,露露脸总没坏处。
结果临走之前突然有了点事,于是他就让自己的嫡子纳兰宏先过来安排安排,这个纳兰宏虽然人二分之五百了点,但瞒上欺下的活做得不错,因此在纳兰德看来,他的宏儿虽然有时候有些自大喜欢仗势欺人的小毛病,但事能办好了这些小毛病就不足为提了,况且他们纳兰家财大气粗,也不怕那些小门小派和散修找上门来讨公道。
只是没想到这次却让他捅了大篓子。纳兰德刚到落脚的小院,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听人说了自家儿子热的麻烦,只得巴巴的跑来帮儿子擦屁股。
然而打听清楚儿子热了谁,却让他牙都觉得疼了——尼玛!炼丹师是你能惹的起的么!你这熊孩子真特么的不长眼睛啊?
“父亲,别生气,说不定错不在哥哥呢。”身旁庶出的小儿子安慰道。
就算错不在他,得罪了炼丹师就什么都是他的错了好么!听了小儿子的安慰,纳兰德觉得自己幻肢都要疼了——他怎么会养了这么两个不知情重的兔崽子!
小镇子上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纳兰德只得自掏腰包,把自己前些日子得的还没来得及自己享用的五百年份的火参当赔礼肉疼的拿了出来。
这可是位能炼出元婴期修士服用的丹药的大炼丹师……也不知道这么一件够不够……可这次出来他还真没带什么东西,现在通知家里准备也来不及了——都怪这个混账!
才这么一会儿,宏儿就变混账了,啧啧。
道歉也是门技术活,直接拎着礼物往人家面前一扔让人家原谅那不叫道歉,那是逼迫,尤其在他并没有见过对方的情况下,就还需要一个他认识的引路人,比如楼家老祖,比如司徒。听纳兰宏说司徒在,他就让掌柜请了司徒下来,想让她做这个引路人——当然,要是能顺便帮他美言几句就更好了。
东扯西扯顺便把能问候的人都问候了一圈之后,纳兰德才和司徒进入了正题,这道歉的问题你看……?
玉简不是乾元派的人,又是重量级的炼丹师,司徒也不好保证什么,只得含糊的说些客套话,表示她说不上话,最终怎样还得看玉简。两人一边扯着皮,一边上楼,好巧不巧的,玉简此时正因为不知给白泽写点什么而苦恼,决定下去话苦恼为力量再去逛个街。
抬眼看到挡在前面的是司徒,玉简随意就随意的说了句闪开,然后打算继续往下走。
司徒当然不好就这么让玉简跑了,只是还没等她开口,那纳兰德的庶出小儿子,纳兰恺就先蹦了出来。
“哪儿来的小丫头这么没眼力见儿?让我们闪开?你也配?”话到这里还没结束,好死不死的,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还不给爷滚开!”
司徒捂脸,得罪X2……这下可喜闻乐见了。
“司徒这哪儿来的胎盘?”心情不好的玉简说话更是狠毒。
“胎、胎盘?”司徒没能理解这后世的经典损人梗。
“要不是胎盘怎么会这么没脑子?一定是他妈生下他来不小心把胎儿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玉简一耸肩,好心的解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