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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会是什么人?
如歌的话让凌飞霜微微愣住,心里已经模糊的知道了她想表达的。
如果真的爱他,为他好,就要自己消失吗?
可是,她答应过他的,再也不离开,她怎么可以食言?
她承诺过他的,怎么可以离开?
如歌看她沉默,突然想到了什么,才又说道:“清清你别误会,就算大皇兄和母后都不理解,我却是支持你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们。”
她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
凌飞霜看了她许久,才轻轻的点头,想了想又再说道:“让他回去。”
“我知道,我来这里时就是看着他进了行宫的,而且,我一会就去求大皇兄,他肯定会开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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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走后,凌飞霜越加的心里难受,这一次,又是才相见,她便进入了大牢。
难道要硬闯着离开吗?
如果是这样,自己刚刚就不会再进来。
只是她再反抗,只会让那个皇上更加针对司徒墨了吧?
“王妃不用担心,王爷一定会没事的。”无心在另一个牢房中安慰着她。
凌飞霜又坐回了草席,轻声问道:“如果没有我,他现在定然是很好的。”
“王妃千万别这么想,也许,王妃只是借口。”
无心的一句话,她立刻便明白过来,联想到前几次的刺杀,她的确只是借口,这一次,司徒昱想要一举除掉他们吗?
夜越发的深沉……
在天牢里度过了两日,这两天如歌会不时的来看她,向她说着司徒墨的情形。
他在努力的养伤,而皇上那边没有动静。
真到这一晚的午夜,凌飞霜躺在那破旧的草席上辗转难眠。
牢房的另一边却传来一道不寻常的脚步声。
她微微挑了挑眉,依然是不动声色的躺着,会是什么人?
她所处的牢门被人打开,她的眉皱的更紧,直到那人的手要搭在她肩上时,她才倏而反手,向他攻去——
劫狱:即将展开的对决
她所处的牢门被人打开,她的眉皱的更紧,直到那人的手要搭在她肩上时,她才倏而反手,向他攻去——
下手快、狠、准,同时腿下横扫,却不想,那人的速度更快,一把就将她钳制在了怀里。
“是我!”
他在她耳边沉声喊了一句。
凌飞霜霎时止了所有的动作,微微诧异。
抬头时,已见他扯落了脸上的黑巾。
他穿一身夜行衣,眉宇间全是憔悴之色,但动作却依然凌厉之极。
“司徒墨,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想,她问的是废话,可是,她完全不能想像,他竟然,来劫天牢吗?
他所穿的衣服就是他的证明了。
而另一个牢房里的无心也被人救了出来。
“王爷,没有时间了,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司徒墨点了点头,就要拉着她出来,凌飞霜却是一把就拉住了他。
“司徒墨,劫天牢的后果你想过吗?”
她是因为他,所以才没有反抗的就进来这里,现在却要被他以这种方式救出去,这样,他们两个就真的是囚犯了。
“霜儿,我已经别无选择了,这,也是他在逼我。”
司徒墨沉声回答,眼里闪着一抹悲哀,这两天来他没有动静,就是在等他行动,不是吗?
凌飞霜看了他一眼,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
“好,我们一起面对,不离不弃。”
因为凌飞霜所处的牢房是在最深处的,也因此他们要穿过很长的一段路。
幽暗潮湿,这便是这两天她所呆的地方。
而牢头和牢卒已经司徒墨等人点昏在地。
凌飞霜前扎未有的紧张,一手紧紧的和他握着,另一手摸出了暗藏在靴子里的匕首。
出了天牢大门时,那儿果然已经围满了人。
暗夜里,如一场即将展开的对决。
司徒墨蹙眉,将凌飞霜护在了身后,这一次跟他来劫天牢的只有墨轩里的八大护卫。
他们十人,被困在了最中间。
敌众:到底是谁逼谁?
司徒墨抬头看去,人群分散处赫然站着的,便是皇上司徒昱。
他的身旁有两个宫侍提着灯笼。
背光处,他甚至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却也可以想像的到。
这便是他要的,故意将他逼到此处,逼他来劫天牢,两天来都不见他,没有动静,等的便是这一刻。
司徒墨挑了挑唇角,默默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柄软剑来。
非要到这一步,他才算满意吗?
“皇弟,为了这个女人,你抗旨不说,贸然退兵,现在还来劫天牢,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司徒昱却在这时喊,声音略显沉重。
倒像是真的对他失望,想让他回头一般。
司徒墨冷笑,只是说道:“皇上要的不就是此刻,我司徒墨今日一定要离开,倘若皇上还念一点点兄弟之情……”
若是还有一点点,他又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司徒墨只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下来,眼睛暗中打量情势。
皇上还在叹气,“皇弟这是在逼朕,眼下这种情况,朕怎么能让你离开?一错再错!”
到底是谁逼谁?司徒墨心里冷哼,已经不顾一切。
劫天牢是他能想到的最近的办法,劫天牢总比被他逼着谋反的罪要轻,那种罪,他还背不起。
他回头看了眼凌飞霜,低声问:“这两天没受伤吧?”
“我很好。”凌飞霜只听他的话便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现在只恨那把银狼不在手上。
否则,她劫了皇上,是不是就能安然的离开?
也许还是想的太过简单,动手时,大内紧急调来的侍卫就有五百人之多。
以十对五百,纵然再是武功高强,也寡不敌众。
更何况司徒墨伤势才刚痊愈,根本使不出内力。
他红了眼,一定要冲出重围,大开杀戒,渐渐向着皇上的方向逼近。
而凌飞霜摆脱众人,却时刻都注意着他的情形,越发的担心起来。
轻松: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司徒昱远远的退在人群外,偶尔会喊一句:“将他们抓住,不要伤了墨王。”
这边杀的天昏地暗时,那边太后也匆匆赶了过来。
天牢这边发生的事早就惊动了和宁宫,甚至连如歌也是忧急万分的赶过来。
“住手,墨儿,你还不快住手!”
太后厉喝,不顾一切的也要向人群里冲。
“母后!”如歌惊喊,跟了上去。
司徒昱却在原地没有动,像是冷眼看着一切,所有的步骤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着。
太后所经之处,大内侍卫纷纷让开,只少数与那几个人缠斗在一起。
司徒墨不肯罢手,转身一剑,却在看到是太后时,生生撤离,反逼着自己倒退了好几步。
他的发髻有些凌乱,神情也是那样的怔然。
凌飞霜退到他身边,有些担心的扶住了他。
太后却是大怒,指着凌飞霜便喊道:“哀家好好的一个墨王被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竟然又抗旨又劫狱,你是想要逼死他吗?”
她说着又上前一步,直接就从司徒墨手里夺过了软剑,“墨儿,你还要再错下去吗?马上跟哀家回府,至于欧阳清清,任皇上处置!”
她想要将他拉走,司徒墨却倏然就跪了下去,神情淡漠。
平静的不像是刚才撕杀的那个人。
“母后,儿臣累了,如果不再是墨王,是不是,可以活得轻松一点?”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置信,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倍。
司徒昱却终于从人群外迈了进来,眼里流光旋转,但无可厚非,是有一些喜色。
终于逼走了他的斗志,迎来了他的平静。
这便是他想来的第三条路,能不杀他,而又不会再让他威胁于他的第三条路。
不再是墨王!
司徒墨抬头看向了皇上,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讽。
“请皇上罢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心情:怎么向众臣交待?
“请皇上罢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如此一来,你还会有所担心吗?
或者,你非杀我不可?
司徒昱似在沉吟,半晌也不答话。
倒是太后,听了他的话,气不过,抬手就要打下去,却被如歌拦了下来。
“母后,不要。”
“司徒墨,你真让哀家失望,你这样子,怎么能对得起先皇?对得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
太后又说,胸口起伏不定,似是气的严重。
司徒墨跪在地上半晌也没有说话。
凌飞霜站在他身后,半晌,也跟着跪了下去。
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则给他一个安心的笑,说好要一起面对,就不管是什么。
司徒墨在这时抬眼看了眼皇上,才又看向太后。
“母后认为儿臣退兵是错?那么,儿臣也要为一个妃嫔而举兵杀戮吗?母后认为儿臣全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变成这样,难道,没有想过,若是没有人逼我。
儿臣会如此吗?母后难道也忘了,曾经说过,儿臣的王妃要自己来选,所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今日,儿臣会出此下策来劫狱,实属无奈,皇上不肯见我,也不肯放了她,我,没办法再等下去。”
他苦笑着说出自己所有的心情。
太后一时间沉默下来,有些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凌飞霜,又看了看皇上。
如歌却趁机道:“大皇兄,你就放了二皇兄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知道大皇兄想替香妃娘娘报仇,那么,就只杀白展英,不必两国交战呀。”
司徒昱见太后沉默,妹妹又只是帮着司徒墨。
他冷笑一声,才又说道:“如歌,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杀了白展英,不是在与白吟国交战吗?再者,皇弟如此做法,朕一句免之,又怎么向朝中众臣交待?”
他说这话是,目光如炬的看着司徒墨。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汇,司徒墨在心里叹息,他是非要达到目的的。
新生:飞墨山庄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汇,司徒墨在心里叹息,他是非要达到目的的。
罢了,他点了点头,还是说道:“所以,司徒墨失职,本该降罪,革去一切职务,贬为庶民,乃是最轻的惩罚。”
他将皇上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做一个权顷朝野的王爷,的确是皇上的眼中钉,心中刺。
如今他自己求离去,一方面,他闲置下来,可以带着凌飞霜一起游山玩水。
另一方面,终于可以摆脱这一种境地。
他说完,看向皇上。
他似在沉吟,考虑他话里的真假性。
半晌,才又看向了太后,“母后认为如何?”
“非得如此吗?墨儿,难道你真的要离开不成?”太后却是有些不舍。
不做王爷,他不能经常进宫,这不是意味着,她会很久,看不到他了吗?
司徒墨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当下便安慰道:“母后放心,即使离开,我也永远,是你的儿子,只不过,司徒墨从此闲云野鹤,便真的与昭若无关。”
最后一句话是则是对着司徒昱说的。
他既然如此的提防他,今后昭若的所有事情,他也一概不会去理。
这样的表明心迹,司徒昱终于叹气,说道:“朕准你,日后可随时进宫探望母后与皇妹。”
“多谢皇上成全!”
罢黜王位在当夜便传遍了整个都城。
墨王府被收回,另赐城郊外一幢宅子,司徒墨无所谓,离皇宫远,他才最是舒心。
宅子取名:飞墨山庄。
八大侍卫亦是誓要跟随,哪怕只是做了府里的家丁护院也甘之。
时至半个月后,太后微服,亲来飞墨山庄居住,提议要在此重新为他们举行大婚。
司徒墨当然高兴,凌飞霜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再一次大婚,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不是吗?
人这一生,结一次婚就够了,但,这是太后的心意,她自然不能反驳。
贺礼:拜两次堂,是为下一世
当下,飞墨山庄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喜笼,一片喜庆之色。
凌飞霜坐在镜前任人梳妆,只觉人生太过奇怪。
她在这古代,大概是第三次披着红嫁衣了。
其实两次都是司徒墨,但第一次,却是莫名其妙的跟花落。
想到那个人,便顺带着想起轩辕冥。
来到古代,一直都是被他所控,而解蛊后也一直没有再见到他们。
她只但愿,这一生,也不要再相见。
“二皇嫂,你叹什么气啊?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如歌在一旁帮她梳着头发,嘻嘻的笑着。
其实她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二皇兄幸福了,她也能经常出宫,两全齐美。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伸手轻抚了额间的莲瓣,这才说道:“做两次新娘子……”
没说下去,如歌却已经明白。
她想了一下,虚笑道:“你可不能生母后的气,她是上次没在,自己的儿子成婚,她肯定想亲自主婚的。”
“我当然没有,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
凌飞霜惋尔一笑。
外面传来喜娘的催促声,如歌将她扶起来,又盖上了那个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