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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骂着,趁郑二虎瞪着一双直勾勾的大眼珠子,看着她那饱满前胸的时候,猛然脱下一只鞋子,偷偷地转到郑二虎的身后,照着的屁股“啪啪”地狠狠地打了下去!
“哎呦——”郑二虎大叫一声,躲闪不及挨了好几下鞋底子,他那柔嫩的小屁股即刻被打肿了。
“哎呀呀……”他气得嗷嗷直叫,怒气冲天地骂道:“你个狗娘养的地主婆骚娘们,竟敢打老子的屁股?不知道老虎屁股碰不得吗?今天老子就专门在你那块高原宝地上练练拳脚……”
第3章 高原宝地练拳脚
郑二虎骂着,连忙转过身子,猛然飞出一脚,由于用力过猛,踢得很高,又踢到金银花的前胸上,金银花向后面“噔噔噔”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没等她站起来,郑二虎又照着她的前胸打出了一掌,当他的手掌接触到金银花前胸那青花对襟长衫的时候,忽然又改变了手形,变成了虎爪形,“咔吃”一下抓开了她身上的青花衫,她那高原宝地上,即刻显露出肥沃、丰满的土地……
“哎呦——”金银花大叫一声,心说这回丢大太太的?碜了,就索性丢到底,坐在地上耍起泼来:“二虎打人啦,二虎打人啦!你个小畜生想打死老娘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其实,郑二虎并不想真打,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把她弄走也就算了。包括刚才的那一脚只是用了三分力道,而且当他的脚接触到她身子的瞬间,又收敛了一分力量,要不然就凭他草上飞小猎人这一拳一脚,金银花一个柔弱的中年女人,不死即伤。
因为他现在还不想跟刘家弄得太僵,毕竟一个村子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况这地主婆娘的大姑娘还跟他是很要好的同学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都知道大地主刘子豪家的厉害,也知道郑家的二虎不是省油的灯,一般都不敢过来劝架。有几个溜须刘家的人,趁机不怀好意、煽风点火。
有人说:“二虎他娘真是没良心,在人家当长工不好好地守规矩、尊妇道,怎么能偷人家钱呢?”
又有人说:“就是啊,二虎他娘平时挺憨厚朴实个人,怎么干这种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郑二虎一听,心生大怒,冲着那几个说话的人大声咆哮:“不许你们侮辱我娘!滚犊子,别在这儿瞎咧咧!”
一个男人一边往出走,一边说:“嘿嘿,咱们都是刘家的佃户,你娘不偷人家钱,你家哪来的钱供你念书?”
“你是谁?”由于天黑了,郑二虎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刚要撵上去问个清楚,又听金银花骂道:“千刀万剐的臭婆娘,偷了我家的钱,还不承认?你快点出来,老娘扒了你的皮!不出来是不是?那你就永远龟缩在家里别出来,这回你在我家干到头了,老娘让你白干!一分钱工钱都没有……”
几个好心劝架的人,见金银花又把矛头对准了在屋里哭泣的二虎娘,就把金银花推到院子外。
但是,也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火上浇油,怂恿金银花把二虎娘揪出来,脱掉她的裤子,看看她身上是不是藏着偷窃的现大洋,让她当众出丑!
郑二虎见金银花半裸半露着白白的前胸,便不敢靠前再跟她较劲了。
杏花还想上前劝架,却被几个别有用心的人给挡住了。金银花借此时机,冲进屋子,把二虎娘给揪了出来。
“大太太,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偷你家的钱啊,你一定是搞错了。”二虎娘可怜兮兮地哭诉着。
金银花豪不客气地揪住二虎娘的衣领子,骂道:“不要脸的臭婆娘,还嘴硬不认账,成天借故打扫房间,往我家老爷屋子里面钻,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总在房间里面踅摸啥东西。”
“天地良心冤枉啊,哎哟,大太太呀,我那是打扫房间,老爷让我没事的时候别闲着,看哪里不干净,就得清理一下,这不也是你经常告诉我的吗?”
二虎娘的嗓子都哭嘶哑了,一遍遍地向金银花以及围观的人们解释。
可是,似乎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她越辩解,看热闹的人越是起哄。有人想:这无风不起浪啊,在家刘家当长工的村民太多了,为什么金银花没有怀疑别人呢?
“老娘倒要看看,你偷钱的三只手长什么样?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金银花说着,用力扯住二虎娘的手,随手捡起一根木棒子就要打下去!
这时,郑二虎被气得红了眼,大吼一声:“欺人太甚!”
急忙跑到屋里,在灶台上抄起一把菜刀,几步就跨越到院子,也不管是谁,胡乱地扬起了大菜刀,见人就砍。围观的人群惊恐四散,金银花也趁机溜出了郑二虎家的院子。
可是,有些人意犹未尽,还想看看热闹,就在院子外继续围观。
“滚!谁不走,老子砍死谁!”郑二虎跳到院墙上挥舞着菜刀。围观的人见郑二虎疯了,不敢久留,不一会儿全都散去。
“老娘跟你家没完,不撕碎你三只手,誓不为人!”金银花走到院外,还在扯着嗓子喊道。
郑二虎听了,连忙跳下院墙,朝她追去。金银花见郑二虎撵来,惊慌失措地向刘府跑去。跑着跑着,还把一只鞋子给跑掉了。
由于天黑再加上慌不择路,金银花居然跑错了方向,跑到小孤山山脚下,被挡住了去路。
其实,她也跑不动了,披头散发的满脸趟汗,靠着一棵老榆树喘着粗气,心说:哎呦,累死老娘了!该死的马管家咋还不来接应老娘呢?
郑二虎提着菜刀追过来,看到金银花狼狈的样子,早已失去了大户人家大太太的风范。
他似乎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举着菜刀,凶巴巴逼视着金银花,一双大眼珠子冒出了仇恨的烈火!
看到郑二虎如此凶恶的摸样,金银花被吓呆了,哆嗦着身子,刚才被郑二虎撕破的青花衫,由于惊慌逃跑,在胸前的开口更大了……
在大白的月亮地下,郑二虎瞪着一双大眼珠子看得很真切,他想这老地主婆还挺有魅力呢。其实,他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包括刚才在他家院子舞动菜刀,都是有意吓唬一下看热闹的人们,不想对任何人加以伤害,目的驱散人群,别让人们看他家的笑话。
就在郑二虎高举着菜刀,两只眼睛盯着金银花的胸前,一步一步向金银花逼近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温暖柔嫩的小手,擎住了他那粗壮的胳膊!
郑二虎一惊,忽听背后传来一位姑娘的尖声大喝:“郑二虎,把刀放下!”
郑二虎连忙转过身,只见金银花的大女儿刘红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现出来,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地看着他。
“啊?老同学刘红菱,你……你怎么来了?”郑二虎惊讶地放下菜刀说:“你娘……她……她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你不过分吗?你不欺人太甚吗?提着菜刀追杀我娘!”
刘红菱说着,一把夺过郑二虎的菜刀,“啪“地一声扔到地上……
第4章 红菱到来怒气消
“哎呦,闺女啊,你可来了,这臭小子要对你娘下手啊!红菱你快回去告诉你爹,让他派护院保镖来打断这臭小子的狗腿,你看他把娘撵得鞋都跑丢了一只。”
金银花见大女儿来了,又开始耍起了蛮横,骂骂咧咧地还想冲过来跟郑二虎干仗。
刘红菱急忙走上前扶起她娘,把撕破的青花长衫,整理了一下,遮住了裸露的地方,然后把她娘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娘啊,你冤枉人家了,咱家那串子现大洋根本就没丢,被我爹拿去进县城了。”
“啊?没丢?让你爹那个老色鬼,拿去进城了?他进县城干什么?又去找相好的?”
“娘,看你说的啥话呀,快点回家吧,别在这丢磕碜了!”刘红菱急了,一把把她娘推走了。
刘红菱走到郑二虎的身边,撅起嘴,怒视着郑二虎说:“告诉你,以后不许你这样对我娘,快回去吧。”
“她欺负我娘。”
“好了好了,我娘她脾气不好,沾火就着,我们刘家都拿她没办法。嗨,都怨我爹呀,要不是他娶了那么多的小老婆,我娘也不会被气成这样,做下病了。你别怪她,快点回家看你娘去吧。”
郑二虎见刘红菱说得在理,还想跟她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好捡回菜刀,慢慢地往家里走。看在他老同学刘红菱的面子,天大的怒火也得憋回去,再说这个刁蛮、泼赖的婆娘,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呢。不过……老子会跟他们家划清界限的。
刘家院子里又围了一些人。有的好心人在安慰着二虎娘,当然也有人是带着幸灾乐祸、别有用心的心态瞧笑话、看热闹的。
二虎娘听说二虎撵金银花去了,担心他惹祸,气得晕了过去,一群女人叽叽喳喳闹哄哄地帮着出主意。有人连忙给她掐人中,还有人找来童子尿给她灌下去……
杏花满脸流着悲痛的眼泪,屋里屋外进进出出的忙活着。郑二虎回到家,在门口看见杏花,问道:“姐姐,咱娘怎么样了?”
“她……她……”杏花紧张得说不出话。
郑二虎知道情况不妙,扒开人群走进东屋见母亲躺在炕上眯缝着,便没有打扰她。
杏花连忙关了门,看热闹的人还不肯走,聚在院子里说个不停。民国时候的乡村闲暇之余,几乎没什么可以娱乐的,碰着这样的事,大家都觉得是消遣和闲聊的话题。
郑二虎见了十分反感,心神不定地对杏花说:“姐姐,让那些人走吧,烦死了。”
杏花说:“刚才他们还帮忙了,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怎么能赶她们走呢?”
“我看他们没安什么好心,分明想看咱家笑话。”
“没事,一会儿他们就会走的。”
杏花掌了煤油灯,把窗户也关了,外面才渐渐安静下来。
郑二虎拿条热毛巾给母亲擦了脸和手,不大一会儿,母亲慢慢地醒来。她一睁眼,又伤心地哭了。
郑二虎和杏花劝了好久都劝不住。二虎想安慰一下,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握着母亲的手,默默地坐在炕沿边上。
二虎说:“娘,我把金银花打跑了。”
母亲哭丧着脸说:“孩子,娘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就怕你惹祸啊!”
“娘,儿子不能让您受委屈,谁欺负您也不好使!”
“孩子,娘是清白的,我……我根本就没有偷他家的钱啊……”
“娘,我都知道了,他家那钱根本就没有被偷,是刘红菱他爹拿走进城了。”
“孩子,你咋知道的?”
“刚才我撵金银花的时候,碰上她闺女刘红菱,是她偷着跟她娘说的,被我给听见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嗨,娘冤枉啊,还被刘家大太太打骂了一顿,小孤山的人都知道了,太丢人了,呜呜呜……”母亲又哭了起来。
“娘,我这就去刘家,找那个地主婆娘算账,一定给您讨回公道!”郑二虎说着,起身就要走。
被他娘一把拉住了:“孩子,你别去,千万别去,娘在他们家做下人好几年了,知道刘家不是好惹的。咱冤枉就冤枉吧,这胳膊拧不过大腿,刘家有钱有势的,还有民国县长弟弟给他们撑腰呢,刚才你一走,娘就气晕了……”
郑二虎气势汹汹地说:“娘,您别怕他们!哼,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县长?就是大地主刘子豪的弟弟刘子文吧,我早晚得找他算账!”
他常听父亲说,父亲在草原上打猎总受刘家兄弟的气,特别每当打下上好的猎物皮张的时候,必须得给那个贪得无厌的刘县长进贡,否则就不让父亲在草原上打猎。
“孩子,你咋还叫着县长的名讳了?可不是咱穷苦人叫的,你还要找人家算账?万万使不得呀,咱们躲还来不及呢,千万别惹事,眼下你要好好读书,咱穷人志短,只有念好书考取功名,干一番事业,才不会被人欺负。”母亲的手一直拽子着儿子的衣服,苦苦地劝着。
“可是,儿子怎能咽下这口气!”
“孩子忍一忍吧,只要你安心读书,娘就省心了,为了供你读书,娘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二虎沉默了,反思了一阵子,认为母亲说得对,他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考取功名,出人头地,到那个时候……他想着想着,不免对自己这段时间,吊儿郎当,一放学就打猎,不思进取的思想和做法有了些许的悔过。
二虎答应母亲不再提起和刘家算账的事了,母亲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在二虎和杏花的劝慰下,母亲勉强吃了点晚饭。
母亲放下饭碗,又忧心忡忡,满脸泪痕地说:“儿子,娘吃了亏,不算什么。可娘最担心的是你爹,他回来,我可怎么跟他说呀!”
二虎说:“娘,咱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我爹打猎走了几天?”
“你爹这一晃走了五天了,今天早上娘从刘家回来,正好看见东院你张大叔也要进草原去打猎,我让他给你爹捎个信,这不是已经立秋了,让他回来脱坯扒炕,而且这几天杏花说灶坑不好烧好冒烟,我估摸着,这会儿你爹快回来了。”
“那我到村口看看我爹回来没有?”
“孩子,不用。这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呀。你爹呀,跟你一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