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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她忽然感觉那人的身板很瘦也很硬,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肌肉,全是硬邦邦的骨头架子,压得她的身子弯曲了,很疼痛又感觉那男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而且那人一张撒发着臭气的大嘴还向她的脸部移来……
杏花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使劲儿推开那男人,一把拽掉蒙住眼睛的衣服,借助夜色定睛一看,才看清楚——
“啊?!哎呀妈呀——”她惊讶地大叫一声。原来是她最最讨厌的刘府的管家马精明!顿时,她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你……你个狗奴才、大色鬼!你居然深更半夜的跑来占了我的便宜,我……我没脸活了……”
杏花还是头一次误将最最讨厌的人,当成了最最心爱的人,那样忘情地跟他相拥了片刻,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最大的羞耻,最大的痛心,然而后悔晚矣,她悲痛到极致,失神落魄、毫无目的向院外跑去……
第85章 超然解脱的港湾
杏花的突然离去,弄得马精明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刚刚还在紧紧地抱住自己的杏花,为什么忽然就跑开了?
刚才杏花打开门的一瞬间,马精明走上前紧紧地抱住她的时候,是他有生以来最最幸福的时刻。他没有想到杏花忽然如此乖巧、如此顺从,就像绵羊一样被自己拥抱着亲近着,谁说杏花性格刚烈?谁说杏花一直以来对自己不屑一顾?看来也不尽然,也许是鬼使神差,居然让他马精明得到了片刻的拥抱和亲近,也许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寂寞的,都是离不开男人爱抚的!
可是好戏不长,杏花为什么忽然跑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认为在家里不方便,不好意思难为情了?
马精明想到这儿,急忙向杏花跑去的方向看了两眼,只见远处一片黑暗,满天的星斗挂在天边,哪里还有杏花的影子?
他不知道向哪里追赶,轻声叫了几声:“杏花!杏花……你别跑,你就让本管家好好稀罕稀罕吧,本管家天天想你,夜夜念你呀,小宝贝……”
可他不敢大声喊叫,生怕叫醒了二虎娘招来麻烦。然而,杏花已经不知道跑向何处?
马精明茫然地在郑家院子站立了一会儿,见杏花没回来,只好摇摇头,十分遗憾,极不情愿地向自家方向走去……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四更天,小孤山夜色朦胧,空气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满天的雾霾笼罩着整个村子。
杏花只顾盲目地奔跑,雾霾和水汽打湿了她的头饰,她的身体里涌动着让她后悔断肠的奇耻大辱!
她一口气跑到村子前面的肥臀河,那河水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被迫停下来,木然地站在岸边,任凭那肥臀河旁的凉风吹拂着她一头已经跑得凌乱的头发……
河边野草中的露水把她的裤脚打湿了,脚下就是肥臀河。河水安安静静的,像一只熟睡的黑色巨兽。
此时,杏花已经痛苦到极致。她万念俱灰,眼泪遮住了她的视线,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不顾及前面的河水很深很长,木然地、一步一步地向河水中走去,向那黑色巨兽的怀抱走去,她迈动的脚步趟出了层层涟漪,激起了水花……
她默默地闭上眼睛,忽然感觉四周变得一片寂静,似乎有一种超然的感觉,一股冰凉的河水包围了她的身子……
她猛然一激灵,打了一个冷战,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清醒了一些,想到自己痛苦的命运,从七八岁开始就从家乡那个穷山沟来到到小孤山给人当童养媳,原本以为生活能有新的开始,哪料想这不幸的命运接连不断地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不到一年的光景,五六岁的小丈夫就夭折了,抛下自已,孤苦伶仃地跟着小丈夫一家人相依为命,近几年更是祸事连连,公公被害,婆婆病重,小叔子住校求学,家里没个男人,自己屡屡被人欺负,如今又竟然遭受了这等耻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一死了之,了却尘世的牵挂啊!
想到这儿,她的脚尖一点,整个身子似乎变得轻盈了。只要再走上几步,那深深的河水就会淹没她的身子,她心中也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境忽然变得安然起来,甚至有些惊喜,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一条寻找幸福和温暖港湾的鱼,终于寻到了栖息之地,并感觉那冰凉的河水化解、中和了她那毒火攻心的热量,让她感到瞬间的清凉和舒服……
“姐姐,姐姐……杏花,杏花……”岸边猛然间的几声惊呼,打破了这寂静的夜空,那声音虽然不是很高亢,但却极有穿透和震撼力,猛然刺进了杏花的五脏六腑。她的心一惊,立即听出那熟悉的声音,分明是二虎在叫她!
这一声惊呼,迅速通过杏花的五脏六腑,即刻唤醒了她那麻木的神经,试图停住那盲目行走的脚步。可是由于她已经进入到河中的深处,那河水已经超过了她的胸部,眼看就要淹没到她的脖颈了,而且她刚才走得很急,加上脚底下就是滑向深处的斜坡,而且那河床已经被冲刷过变得疏松了,她在水中走动的惯性和力量带着她猛然往前冲了一下,跟着泥沙一起掉进了深水里……
刚才杏花超然解脱的欣喜,因为二虎的几声召唤,即刻就变成了惊恐的死亡挣扎!杏花在深水里拼命地扑腾、挣扎着,荡起了“哗哗”的水花……她想靠近岸边,抓住茅草爬上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流动的河水,一瞬间便把她冲到了河心……
再说二虎从绿草镇回来,跟唐大山、宋小河分手后回到家的时候,见姐姐的房间亮着灯,他新生奇怪,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睡呢?就走了过去,趴窗户一看,姐姐却没在屋,一床被子在炕上铺着,他以为姐姐上茅房了,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东厢房的住处。
二虎看戏看得这么晚已经很疲倦了,就三下五除二脱了粗布长衫,甩掉了布鞋,躺到那铺小炕上。可是,他回味着今天晚上在戏场发生的一些离奇古怪的事情,却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眠,折腾了半天儿,他心里焦渴又起来在屋地上的小水缸中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然后又躺下来,可还是睡不着觉,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尿要上茅房,走出了东厢房。
当他走出来的时候,却见杏花的房间那盏忽明忽暗的小油灯还在亮着,他更加奇怪了,她上一趟茅房这么长的时间?他一着急那尿意就更加紧迫了,但他没有上茅房,因为他担心跟杏花撞上,而是站在房角就便上了,可他不放心仍然扭过头向后院的茅房看着。
然而,那茅房却依然很寂静,没有半点动静。二虎提上裤子,向茅房走了过去。他打开茅房的小木门,里面哪来的人啊?他急了连忙喊叫几声:“姐姐!姐姐……”却无人应声。
难道姐姐进了母亲的房间?可是母亲的屋子没有亮灯,他知道母亲有病,不想惊动她,便走进母亲房间的窗台,趴着窗户向里面一看,只有母亲一个人在炕上躺着。那么,杏花姐姐哪里去了呢?
二虎心生蹊跷,围绕院子找了起来,并逐步向外扩展,后来便来到肥臀河。因为他长了一双特异功能的耳朵,老早就听到了肥臀河水被人搅动的声音,便循着声音,急急忙忙地寻来了。
第86章 肩宽背厚暖身心
二虎的眼睛一亮,猛然醒悟过来,急忙向发出声音的岸边跑去。
跑到近前发现杏花站在河水里,淌着水向深处走去……他心说不好,一边猛跑一边甩掉衣服,很快跑到岸边,纵深跳了下去……
此时,河水渐渐淹没了杏花的头,情况万分危急。二虎一个猛子扎下去,潜进水底游过去,摸了好一阵子,才摸到杏花。可她的身子很光滑,二虎拉了好几下都从他的手心滑走了,后来二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才把她拉进怀抱。
杏花已经灌了几口河水,被灌迷糊了,神智也不清,扑在二虎的肩头抖个不停。
二虎想沿着最近的岸边爬上去,可是由于他所在的位置是个深坑,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他只好顺着水流,向下游走去。
为了不让杏花再喝水,他努力把杏花扛到肩上。
下游是村里女人们经常洗衣裳的地方,水势宽阔平稳,还有一条拦河坝,容易上岸。
杏花趴在二虎厚实宽阔的肩上,感受到了温暖,渐渐驱走了凉气,慢慢苏醒过来,但她的神智还是不够清醒,喃喃地说:“二虎兄弟啊,是你吗?我是不是死了?”
“姐姐,你活得好好的,怎么能说死了呢?”二虎的一只手搂住杏花的腰,另一只手划着水向岸边极速走来。
杏花又猛然吐出几口河水,大口大口喘了几下,神智才完全清醒过来,同时感到那河水彻骨冰心般的寒冷,冻得牙齿咯咯作响……
幸好她紧紧趴在二虎的后背上,并努力高举着她的身子,让她尽量离开冰凉的河水。
二虎游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在浅水处上了岸,他把杏花慢慢地放到草地上,两个人都像湿漉漉的水鸭子似的,不住地滴水……
“姐姐,你冷吗?”
“好冷,手脚都麻了。”
“姐姐,跑几步就不冷了。”
“我哪里还有没力气呀,跑不动了,我想在草地上躺一会儿。”
“那可不行,草地上满是露水,你身体虚弱,很容易受凉。”
此时,杏花冷得不行了,腿脚开始抽筋。虽然到了夏日,但小孤山的夜晚还是有些冷。
二虎见杏花缩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他想背着她回家,可又担心她坚持不住冷坏了身子。
杏花哆哆嗦嗦地说:“哎呀妈呀,二虎啊,我……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这透湿的衣裳就像一层冰,被风一吹就更冷了。你……你快把我的衣裳脱了,也许会好一些。”
二虎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这地方没有遮拦,我……我我我……”
他只说了半截话,就抬起头发现前面有一个草亭子,便即刻有了主意,说道:“姐姐,你坚持一会儿。”
说罢,二虎就把杏花抱起来,向前面的一个草亭子走去。
这草亭子是人们在肥臀河旁劳动的时候临时歇息的地方。平日里,村里的孩子都喜欢到这儿玩,此时倒也干净。
二虎找个避风的角落,把杏花放到草亭一块干净干燥的木板上,慢慢脱掉她身上的湿衣裳……即刻,杏花那白皙细嫩、曼妙无比的酮体,便一点一点地展现出来……
杏花将上衣脱下来,只留下一件小红兜兜,抱着膀哆嗦着身子说:“哎呦,太冷了,冻死了!快点帮姐姐把下身衣服特脱下来吧。”
此时,二虎借助夜色看着杏花的胸脯出神,好像没听到她的话。
杏花急了,连忙叫道:“快点呀,你愣着干什么?”
“啊?”二虎猛然回过神儿,又帮助杏花往下脱裤子,只是往下退了一半就停住手:“姐姐,你自己动手吧,我我我……我还是躲避一下吧。”
说着,二虎就要走出草亭子。
杏花一把抓住二虎的手说:“你别走,就当我是你的亲姐姐,快点,我的手都冻得不好使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得冻死在这里了!”
“这……那我闭上眼睛。”二虎只好留下来,果然闭上眼睛,蹲下来伸出两只手,帮着杏花往下脱裤子……可是他却很不安分,他的那双大眼珠子却半睁着已经窥见到了杏花下身的雪白……
此时,杏花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感觉好多了,才有精力询问二虎:“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二虎说:“我和同学今晚上在镇上看戏,完事之后就跟着同学人回来了,你……你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三更半夜的跑到这儿是洗澡,还是……”
二虎知道她不是洗澡,因为洗澡不能穿着衣服,但他不好深问。
杏花的脸红了,她想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二虎,又难以启齿,可又不能不说,便说道:“刘府管家马精明半夜三更的来了咱家,欺负我……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啊,他怎么又来了?”二虎惊愕地说:“那老小子已经让我给打怕了,他哪来的胆子,居然还敢来咱家欺负人?”
二虎“忽地”一下站起来:“我找他算账去!”
杏花连忙抓住他的手说:“你别去,我……我害怕。那马精明一个狗奴才他有什么胆子?还不是仗着在刘府当管家吗?”
二虎咬牙切齿地说:“我跟刘府势不两立!这个仇一定要报!”他看了杏花一眼,关心地问道:“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他他……他半夜三更的来敲我的门,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就给他开了门,他拥抱了我,我就顺从了他的拥抱,可没成想让那个挨千刀的马精明占了便宜,呜呜呜……”杏花又伤心断肠般地哭了。
“当你发现是他的时候,就跑到了肥臀河,对吗?”
杏花默默地点点头,问道:“二虎,你也冷了吧?”
“不冷不冷,还感觉有点热呢。”
杏花摸了摸二虎的脸,果然一股热气向她袭来,即刻感觉到温暖,就不自觉地向二虎靠近了一些,感觉他的身子虽然很热,但也很潮湿,便说道:“你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