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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的时间相吻合。这个女人可真是个扫把星啊,自从她来了之后,俺们这屯子就没消停过。那个大土匪座山包把这个杏花叫做小仙女,把她给盯上了,为了找她,已经来了好几次了,还借故抢粮食要把杏花弄到山上做压寨夫人呢。”
马精明插言道:“啊?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睛的恶魔情圣座山包吧?他跟我们刘府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啊,那后来怎么样了?”
钱学财说:“嘿嘿。后来那座山包把杏花抓住了,可是不知道那丫头跟草原神鹰啥关系,那个神秘的草原神鹰居然三番五次地保护她。”
“哦,有这种事情?那好。钱老爷。您就照着这个安排就行了。我们还有急事,现在就告辞了。”马精明说着。把几张文书递给了钱学财,然后他带人抬腿便走。
钱学财边送边说:“嘿嘿,马管家,您忙啥呀?大老远来的。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钱老爷,后会有期!”说着,马精明等人上了马,急匆匆还回了小孤山。
一路上,马精明禁不住内心的喜悦,他想:现在好了郑家那三个孽障全都找到下落了。杏花在快活屯,她婆婆在周马帮,那个郑二虎居无定所,成天骑着一匹白马在大草原上飘忽不定。他奶奶地。这穷小子郑二虎一家的命可是真大呀,难道是老天爷保佑他们不死?嘿嘿,那也未必。下一步跟县长大人研究研究,把他们一网打尽……
此时,在小孤山刘府上房的客厅里,刘子文正在跟陆地龙说话。他刚刚接到确切消息,大年之前在沙岭镇抓获的十几个造反的“泥腿子”全都在沙岭监狱越狱了。这段时间沙岭地界此起彼伏的一个个小股农民起义,弄他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却收效甚微。
再加上郑二虎又从大草原上忽然冒了出来,弄得他首尾难顾,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虎皮椅子上坐不住了,来来回回地在屋地上走着、思考着……
忽然,刘子文对陆地龙说:“你马上回沙岭县府,组织兵力进军翠屏山,坚决铲除草原神鹰那些反贼!”
“是!”陆地龙答应一声,刚要出去安排行程,马精明便走兴冲冲地走进来。
“县长大人,县长大人,杏花有消息了,杏花有消息了……”马精明一进屋就喜滋滋地说道。
“哦,杏花有消息了?”刘子文一听,连忙叫住了陆地龙,返回屋跟马精明一起重新议事……
马精明说:“今天小人到快活屯大户钱庄家,落实您的事宜去了,听钱学财说他们屯子两个月之前来了一小丫头也叫杏花,根据她到那里的时间判断,一定就是郑二虎的嫂子杏花,小人便急着回来向您禀报。”
刘子文连忙问道:“你看见她的人影没有?”
马精明说:“小人听说杏花就在今天已经结婚了,她男人叫赵大虎,也是个非常出色的猎人,而且听说杏花还跟沙岭翠屏山的草原神鹰有瓜葛,座山包三番五次地抓她都没得逞,我便没敢轻举妄动,就急着回来了。”
“哦……”刘子文沉思一下说:“那沙岭翠屏山极有可能就是造反的穷鬼们的老巢,难道那个小丫头投奔了反贼,还是……这样说来更得把她抓捕归案了。”他说着,便把马精明和陆地龙叫到跟前,同他们小声研究了半天,制定了一个周密的一举三得的用兵之计,要三路进兵,同时抓捕杏花、二虎峰娘和郑二虎!
杏花和赵大虎结婚的第二天,杏花便跟赵大虎和婆婆说要回四马架一趟,看看她老爹病得咋样了?婆婆说既然你爹得的是老病,一时半会儿也没事,就让她等到三天回门子的时候,让儿子陪她一起回去。
因为家里穷,又刚刚办了喜事,家里半个铜钱也没有了,赵大虎便想把家里剩下的皮张拿到绿草县城卖了,换回几块大洋买点东西看望老岳父。于是,他便背起皮张,踏着春雪走出家门,杏花把他送到屯子口,嘱咐他卖了皮子早点回来。
赵大虎不住地点头,走上了通往县城的小路。他刚刚走出几步,只听杏花在他身后喊道:“大虎!大虎……”
大虎回过头,看着新婚的妻子充满了爱意,他连忙跑回到杏花的身边,伸手拉住杏花的手,恋恋不舍地亲了杏花那红扑扑的脸蛋一下,问道:“杏花,还有啥事?”
杏花看着大虎,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裹,说道:“差点忘了,这里面有两个苞米面大饼子,你带上在路上吃。”
二虎接过带着杏花体温和余热的小包裹,感觉心里暖暖的,忍住眼泪说:“杏花,你快回去吧,一会儿,娘又该惦记了。”
说罢,大虎这才撒开拉着杏花的手,向县城走去。
杏花站在那一动不动,看着大虎的身影,渐渐走远变成一个小黑点,才转身回了家。
第3章 狼嚎狗吠土匪到
当夕阳把它最后的一抹红霞投进快活屯之后,天色便暗淡下来。
杏花左顾右盼不见丈夫回来,她和大虎娘简单吃了晚饭,凝重的黑夜便将整个大草原吞没了。
寂寞的黑夜,杏花和大虎娘守着一盏孤灯,默默无语地呆坐着,草原上忽然传来几声尖利、刺耳的狼嚎,杏花的心不由得一颤,说道:“娘,他咋还不回来呢?”
大虎娘安慰说:“杏花,你不用为他担心,他进县城卖皮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没事的。”
“娘,那我到屯口看看。”杏花说着,就要下地。
大虎娘一把拉住她说:“杏花,咱娘俩就在家等着,大虎一会儿就回来。”大虎娘说着,长叹了一声,便给杏花讲起了这疙瘩的故事:“听老辈人讲,咱这疙瘩原本是满蒙王爷的领地,后来关外河南、河北、山东一带闹饥荒,那些地方的人就一路逃荒来到这大草原,一路上不知死了多少人啊,到处尸横遍野、哀鸿一片。那些命大的人们走到这里一看,这一望无际的大草甸子上,兔子黄羊满山跑,野鸡山鸟嘎嘎叫……便在这里斩草开荒,搭窝铺做马架子,有人打猎淘金,有人开荒种地,也有人拉杆子当土匪抢老百姓的东西不劳而获……从此咱这疙瘩就成了一片混乱、不得安生的地方了……”
“恢恢……”大虎娘的话音未落,快活屯的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烈马的嘶鸣声。
这嘶鸣声即刻就打破了寂静的小屯子,紧接着屯子里各家各户的狗叫声便连成了一片。
“汪汪汪……汪汪汪……”那狗的叫声,叫得杏花和大虎娘心烦意乱。
不大一会儿,那马鸣声和狗叫声便渐渐地没了动静。大虎娘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她疑惑并欣喜地说道:“杏花,会不会是你家兄弟郑二虎来了?”
杏花一听,连忙从炕上跳到地下。打开房门。只见外面漆黑一片,刚才那马嘶声忽然间又没了动静。
杏花在外面待了一会。还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也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又回到屋子,对大虎娘说:“娘。不是我家兄弟,八成是屯子外走夜路的人吧?”
“哦……”大虎娘答应一声,她心里很不踏实,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见儿子还是没有回来,正要脱衣服睡觉,忽然窗外又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马踏积雪的声音!
杏花和大虎娘的心一阵紧缩。婆婆连忙一口气吹灭了油灯,小声说:“杏花,快,快藏起来了。八成是土匪来了!”
“啊?”杏花惊恐地叫了一声,多次被土匪抓捕、追杀,她对土匪两个字太敏感了,似乎已经被土匪吓破了胆,哆嗦着身子,不知道怎样躲避和隐藏。
大虎娘立即站起身,走到窗台前,趴到破旧的窗户纸上往外面一看,只见院子外面有两个手中擎着明亮火把的人影,在火把的照耀之下,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如同一个个凶狠的草原狼,“嗖嗖嗖”地掠进了赵家那低矮的篱笆院墙,眨眼之间就来到了家门口!
大虎娘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差点把她吓得昏厥过去,她连忙稳住神,回过头又急促地说道:“杏花,快,快藏起来!”
然而,杏花的腿已经被吓得不好使了,她哆嗦着身子,惊慌失措地问道:“娘,儿媳往哪藏啊?”
“快,奔后门向外跑啊!”大虎娘又大叫一声。
可是为时已晚,杏花儿摸着黑跑到后门的时候,只见外面已经有人把守起来,而且手中也拿着明亮的火把。
杏花儿只好转回来扑到大虎娘的身上,惊悸地哆嗦着身子……
大虎娘紧紧地搂住杏花说:“孩子,别怕,一定是那个挨千刀万剐的座山包来报复了。”
“哈哈哈……”大虎娘的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座山包那沙哑浑浊的声音:“妈了个巴子,赵大虎,有种你就给老子出来!老子就是大土匪座山包,上次让你侥幸占了便宜,今儿老子专门会会你这个穷打猎的,快出来受死吧!”
“啊?”杏花和大虎娘一听,浑身上下一阵抖动,果然是座山包寻仇来了……
忽然外面有个土匪说:“大当家的,您注意安全,赵大虎那小子射箭射得太准了!”
“妈拉个巴子,今天老子就要弄折他的弓箭,砍断他的双手,看他还用什么射箭!”座山包恶狠狠的喊道:“赵大虎,你给老子听好了,只要你敢射箭,老子就一把火,烧了你家这破房子,全都烧死你们!让你们断子绝孙!”
又一个土匪冲屋子喊道:“赵大虎、杏花你们快点乖乖地出来,要不然老子就要烧房子了!”
可是等了半天,房子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土匪们都知道赵大虎的神箭非常了得,谁也不敢冒险往里冲。
这时候,座山包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妈拉个巴子,难道这屋里没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老土匪侧耳听听里面的动静,还是死一般的寂静,但他不死心,便对站在他跟前的一个小匪说:“妈了个巴子,不像是没有人啊,刚才这屋子还亮着灯呢。你,给老子进屋看看!”
那小匪哭丧着脸说:“不不不,大……大当家的,您这不是拿小人的命开玩笑吗?如果赵大虎给我一箭,我这吃饭的家伙事可就要搬家了!”
“妈拉个巴子,你他娘的当了土匪还惜什么命?快去!要不然老子宰了你!”
座山包说着,“唰”地打开他手中的那把铁扇子,就要向那小匪扇去。
那小匪知道这座山包一旦打开手中的扇子,就是急眼要杀人了,便战战兢兢地砸开了赵大虎家的房门。
忽然,一把菜刀从里面飞出来,小土匪看得真切,那飞出的菜刀轻飘飘的,他用手轻轻地一挡,菜刀便落到了地上。那小匪一看便明白了,连忙叫道:“弟兄们,快上,赵大虎一定不在家!”
紧接着,一群土匪便如狼似虎般地冲进了屋子,不大一会儿,就把杏花和大虎娘押了出来……
第4章 土匪翻脸闹掰交
座山包见杏花被小匪抓出来,借助火把的亮光,围着杏花走了一圈,一双大豹子眼睛露出色色的光芒,直逼着杏花,咬牙切齿地说:“嘿嘿,妈拉个巴子,听说你结婚了?够快的,老子还没尝鲜呢,老子天天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倒是先结了婚?真不够意思,这回看你还往哪跑?还有什么人能够救得了你?!”
大虎娘听罢心中一阵惊悸,连忙对座山包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杏花现在是我儿媳妇了,不许你们动她一根手指头!”
“嘿嘿,老太太你不是在说梦话吧?”座山包奸笑着转过脸说:“妈拉个巴子,你可是老子的阶下囚啊,再说老子就是一个情魔花痴,可不管她是谁的儿媳妇,只要是被老子抓到了,她就是老子的娘娘了,啊哈哈哈……”
大虎娘听了座山包的话,差一点被气得昏厥过去,她哆嗦着身子说:“你……你这个伤天害理,挨千刀万剐的土匪头子,你比草原上的豺狼还要凶恶骇人,老身跟你拼了!”
大虎娘说罢,就要向座山包冲来,被她身边的土匪紧紧地抓住了两只胳膊动弹不得。
座山包忽然又问道:“妈拉个巴子,你儿子赵大虎呢?”
大虎娘冷冷地说:“他不在家!”
“他不在家?干什么去了?”座山包问道。
“进山打猎去了!”大虎娘愤愤地说。
“老不死的,你别跟老子扒瞎,这黑灯瞎火的打什么猎?”
“我儿子干什么去了你们管不着!”大虎娘又一扭头说。
一旁的一个小土匪说:“嘿,你个老不死的脾气还不小呢!”说着,他抬手就打了大虎娘一个大嘴巴子,她的嘴角上即刻就流出了鲜血。
杏花见到婆婆被打。猛然心生勇敢,心一横便窜过来,用身子挡住了还要动手打婆婆的那个小土匪的一只胳膊。
可是很快,杏花又被她身边的两个土匪控制起来。
“带走!都给老子带到钱家大院去!”座山包猛然一挥手。说道:“妈拉个巴子。老子就在钱家等着赵大虎,今天晚上一定要抓住那个小杂种!”
于是。土匪们推推搡搡,就把杏花和大虎娘带到了钱家。
钱学财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迎出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嘿嘿。大当家的,得手了吧?”
座山包的脸上即刻就显出了抑制不住的奸笑,说道:“妈拉个巴子,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