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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杨笑正在屋里假寐,隐约间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两个女人的声音。
“清姐姐,你师父刚才来口信了!”
“哦——琴妹妹,师父又交待什么?”
“你师父说,这几日洛阳不平常,叫你不要让那坏人往外跑——”
“唉——**的伤是好了差不多,可他一个大活人,我怎能管得住!我也不知道师父哪根筋出了问题,怎么会对他那么关心!”
“嗯!最近洛阳好像真的有事!我爹爹也把哥哥给关了起来,要不然还不早随那坏人偷鸡摸狗去了。对了,你武功那么高你把他点**关起来不就了得。”
杨笑听到这里豁然一惊,立马清醒了过来。
“日啊,真没想到这琴小小还这般恶毒,想囚禁我?娘的——”杨笑心里大骂着。
“**这回伤了胸骨没有两个月是痊愈不了,更何况点他**位是要伤气门的,这绝对行不通,师父知道了还不把我赶出师门——”清儿姑娘轻轻地道。
“你不恨他了?”
“恨!什么不恨,他那般羞辱我,我恨不得杀了他——”
“其实报羞辱之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倒是有个想法!”
杨笑听到这里,背上突感凉飕飕,这两个女人那般恨自己,这回聚在一起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法儿来对付自己。
“琴妹妹——什么办法?你快快说,但也不能伤了他,不然师付那边不好交待——”清儿姑娘急急地道。
“那是,我想叫我爹爹来治治他,一来呢可以叫他不能乱跑,二来也杀杀他的傲气!”
“丫丫的,我怎么时候有傲气了?胡乱给我带帽子,不就是一句话吗?日,老子不把你推倒,我——我——就让你推倒得了”杨笑在屋里气得咬牙切齿,“切,琴老爷?满脑肥肠的,也好!老子最近也闲着慌,正好去你那里练练手,听说他的生意倒做的挺大的!”。
“快说,什么办法?”清儿姑娘催着道。
杨笑偷偷地从床上下来,轻手蹑脚地往门后挨去。开玩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别让笑哥阴沟里翻船啊。
“我是这么想的——”琴小小正待说出话来。
突然,清儿姑娘眼睛一瞥房门,轻轻冷笑道:“**,好像醒了,我们去外面说去。”说完,二人便携手往法明寺外去。
杨笑喟然一叹,丫丫的,这小妞的耳力还真是不一般的好,这也能听见,早知道便躺上屋里假睡还来得实在。罢了罢了,兵来将档,水来土掩;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嘿嘿——老子怕个鸟啊!
第二日,杨笑喝完放在床头上的药汤,人也更清爽。也忘了昨日那两妞儿正合谋算计自己的事,一人便披着外衣走了出来。
法明寺本就两个人,可自老和尚走后,好像更加清冷了,此时寺院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那小妞此刻跑到哪里去了,也真难为她照顾一个惹她讨厌的男人这么久了。倒是青云道长对自己很是疼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改天得问问她,唉——这人情事故是最不好还的!
杨笑一个人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便已来到了那片树林,这片树林杨笑是非常熟悉的,往北便是太行山又有黄河阻隔,那是天然的屏障。回想与蕙丫头二人在那石头上吃着烤腿儿说着浑话儿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日。也不知道她如今怎样?
杨笑想着便抬起头来朝那远处石礅儿看去,那石礅儿上好像正有一个纤弱的白衣人儿坐在那边烤火。杨笑大喜跑了过去大叫道:
“蕙丫头,是你吗?”
那人显然也听到了身后的声响,便转过头来笑道:“这位兄台,你认错人了?”
杨笑一愣,只见那人二十岁上下,身穿白衣体形瘦弱,却是男子模样。与蕙丫点差别可就太大了,自己是想人想花了眼了。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杨笑抱了抱拳在另一个石墩儿上坐了下来。
“看来你是想心上人了!”那人打趣地道。
“哈哈哈——对了,你是采药的?”杨笑看了看他身边的镰刀、装满草药的药蒌笑道。
“嗯!双脚裤管湿了,来烤一烤,噫!你伤了胸部?”
杨笑惊讶地看着他,刚才进树林之就把衣服给扣了起来,胸前的那一道疤早已遮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笑了笑道:“我是采药的,药医不分家,看你脸色微黄,气频不畅,想来有一个多月了!”
杨笑点了点头,举起大拇指佩服地道:“牛B!想不到你这般年纪望闻问切就这么厉害了,对了什么称呼你!”
“李溥!你呢?”
“杨笑”
正文第二十章:神医李溥
二人正在说话间,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凉的哭声。。c那声音隐隐约约正往这边而来,看来是往太行山去的。
“这么大早的,谁在这里大哭!”李溥皱着眉头道。
杨笑摇了摇头道:“清晨遇哭声,抬人山中扔,听那凄凄惨惨的样子应该是送丧的吧!”
李溥望着杨笑满脸的不相信:“真的!”
杨笑笑了笑也不答话,开玩笑自己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了,附近的死人都住太行山抬,自己都遇上好几次了,连这都猜不准那我还混啥!
那声音来的很快,不一会儿从树林那头转来一大群人,当先四人荷荷有声地抬着一幅棺椁走了过来,紧跟着后面几人身披麻衣,腰缠草绳,东倒西歪地哭喊着。
那小道本就不宽,杨笑二人只好站了起来走进旁边的树林中,眼睛不经意地瞟了那棺椁一眼。
“噫!怪事?那棺椁底怎会有血迹?”杨笑眼睛子一转,“主人难道不知道?”想到这里朝身边的李溥看去,只见他也正一脸迷忙地看着自己,显然他也看到了那血迹。
二人这一打量,那般人便已走出了老远。再走一箭之地便要循上了登山之路。
杨笑走了出来,正要往那石墩上坐了下来,突然发现有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那石墩儿上,杨笑心中一动:“难道棺材里的人还没有死?”
想到这里对着李溥道:“快快跟我来——”
杨笑一阵小跑追了上去,大声叫道:“停——停——快停住!”
那般人疑惑地看着他停了下来,喝道:“和尚,你干什么!”
杨笑不理他们径直走到侧面,俯首往那血迹看去,那颜色鲜红的血液正兀自从棺材缝隙里滴了出来。看到这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赶忙询问正在棺材后面哭得很伤心的老妈妈。
“大娘!这里面躺着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苦命的孩儿啊!”老妈妈拍着棺板大声地哭着。
“是为什么去了呢?”杨笑耐心问道。
那老妈妈仿佛没有听到杨笑的话,依旧在那边悲天恸地的哭喊着。
旁边一个年轻的妇人忍不住叹息道:“是王嫂的女儿,昨日生孩子难产,死有大半天了。”
这个时候李溥也看出来了,他蹲了下来用手沾了沾那血液,一脸兴奋地道:“杨兄弟,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没死?”
老妈妈此刻仿佛听到了这话,停了哭声半信半疑地看着二人。
杨笑正色地道:“嗯!我断定她还没有死,你们看这棺材缝里流出来的血水。死人怎会流血呢,而且还是鲜红的血液。”说着转过头来,“李兄弟,你有没有办法把她救活?”
“如果你的分析没错,这产妇应该是由于难产窒息而假死的,那我便能救!”李溥沉思了一会儿坚定地道。
“好!快!快!打开——”杨笑催促道。
众人见他二人分析的有理有据,心中早已信了几分,况且人命关天,能救活自然是好,不能救活也只权当再见一面罢了。
于是,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棺盖被打开了,李溥连忙上前察看。只见那妇女肚大如鼓,脸色蜡黄,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李溥探手过去仔细地摸着脉,发觉脉搏还在微弱地跳动。
“杨大哥,果然还活着!脉搏还有跳动。”李溥兴奋地叫道。在家里他只是排末位的小药童,什么时候能轮到他坐诊,此番一上来就这等惊奇之事,他早就跃跃欲试了。
老妈妈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杨笑的裤管急道:“小师父快救救我的孩儿,我每个月给你寺庙供上香油钱——”
杨笑连忙把老妈妈拉了起来,笑道:“老妈妈,不用担心,我那兄弟本事大得很呢!”说着转头朝李溥道:
“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李溥从药萎里拿出一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口中道:“准备一些水来。”
刚才那妇人连忙道:“我去这儿我熟,那边就是法明寺。”说着一溜烟地往法明寺跑去。
李溥凝神静气,认真地选好**位,扎下几根银针,等把药拿出来的时候那妇人也提着水和小碗跑了过来。李溥把药化在小碗里,给产妇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产妇完全苏醒过来了,并大喊着叫痛,没多久就生下一个胖娃娃。
大家见眼前二人把行将入土的人都救活了,而且同时救活了两条人命,都情不自禁地赞颂他二人是“起死回生的神医”。
送走一般人等,李溥也累得一**坐在地上。口中却忍不住地呵呵傻笑。
看他那付样子,杨笑摇了摇头笑道:“看来你是第一次行医?”
李溥点了点头尴尬地笑道:“是的!家里不让我出来,他们说我望这一门还未学精!”
杨笑咂了咂嘴巴道:“这还不够啊,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毛病!”
李溥笑道:“那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倒是杨大哥你观察细微,是个学医的好材料,爷爷见了肯定这么说!”
“你爷爷是谁?”
“李东流!”
“你是哪里的人?”
“沧州!”
“哦!那你认识一个叫李思邈神医?”
“李思邈?没有听说过!”
杨笑摇了摇头穿越到这个历史分支也分的太厉害了。除了袁天罡和李淳风之外,其他的好像似是而非。本来就有些怀疑这李溥会不会是唐代李思邈的后人,看来是不是了。
“那你有没有想去洛阳开店坐诊?”杨笑突然间想起了蕙丫头脑中灵光一闪。
李溥双眼一亮,随即又如泄气的气球一样,颓然地低下了头。
“什么啦!不想啊?你这等医术在洛阳也是数一数二的”,杨笑好像如大灰狼一样耸勇眼前的李溥。
“我也想,只是人家都说我们是土郎中,再说洛阳开药铺要很多的钱,爷爷想了很久都没有办法做到!”
“那好办法,钱我来想办法!”杨笑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小李溥的医术已经如此高明,他爷爷还不是跟神医一般——土郎中!嘿——高明之士都是从民间诞生的。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这样吧,李兄弟我们两个人先合计,先在洛阳开起来,再给你爷爷一个惊奇!”杨笑盯着李溥道。
“真的!”李溥双眼幽幽发亮,兴奋地跳了起来道。
正文第二十一章:又见棺椁(求推荐)
“当然是真的!”杨笑笑了笑豪情壮志地道,“我们一起打造大隋的第一药铺!第一连锁药铺。”
“好!我这便回去,跟爷爷他们说下,这回让我出来久点”李溥也是年轻气盛,经过杨笑扇风点火,激动的满脸通红。
杨笑拍了拍李溥的肩膀赞许地道:“来的时候就直接到法明寺,我就住在那儿——”
于是,二人又商量些细节便分道扬镳。
回到法明寺的时候已快晌午了,那小妞还没有回来,杨笑肚子有些饿了,突然间便想起了宋嫂的一窝公鸡来了,他此刻差点忍不住要带着天蚕勾再去勾一只来,可一想起蕙丫头的事便没了兴趣,正百无聊赖之际大刀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声嚷嚷道:“笑——笑——哥——不好——了!”
笑哥一惊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他跑了出来急道:“大刀,别急慢慢说!”
大刀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才平息地道:“大牛的把牛给摔死了——”
笑哥心中暗自吁了一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不就是一头牛。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死就死了”笑哥没声好气地应着。
大刀一脸惊讶地看着笑哥,道:“笑哥,你莫非受伤傻了?”
“切!”笑哥飞起一脚朝那他**落去。
大刀敏捷地让过。
“噫——你小子不错啊,跟那小妞学了几天长进了,那小妞倒也不赖——”
“**——你说谁呢!嘴巴放干净点。”清儿姑娘一脸寒霜地走了进来,她刚才一到门口便听见**在那里小妞小妞地乱叫,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新仇旧怨一股脑突地往上涌,气得她银牙玉咬,杏目圆瞪。
笑哥被逮了个正着,便想着法儿溜之大吉,开玩笑呆在这儿还不被她K,这小妞一个多月来对自己可是一言不发,暴风雨前的宁静啊!于是赶紧打了个哈哈转头对大刀道:“牛,什么死的?”
“掉下山谷去了!”
“快带我去看看——”
于是二人不理正在受气的清儿姑娘,一溜烟地往外跑了。
清儿姑娘一愣,回个神来大声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