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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放弃今晚的机会?又或是我的眼睛看错了!这箱子里装得根本就不是银子!难不成又是石头?!陈坚想到此快步来到一个箱子面前,把身旁的龙羽刀往身后推了推,然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弯下腰来正要打开面子的箱子,却被一只黑绒绒的大手给拦住了。
“头儿,你干什么?”黑子眼明手快拦住陈坚急声问道。
陈坚眼睛一瞪喝道:“黑子,你干什么想造反!让开,我的事要你管!”“头儿,”黑子挺起了胸膛倔强地道:“现在看不得,周围虎视眈眈,走错一步那会影响大局!”“你怎么意思!”陈坚脸色铁青,“你是不是翅膀长硬了?”黑子慌忙地跪了下来,轻声地道:“头儿,杨师父有吩咐,叫我们不要轻易妄动,只负责看银子便是!”见他胆颤心惊,陈坚微微颔,倒不是真的要骂黑子,也不是一定要查验这箱子里面装的是否是银子!黑子提醒的是,这望江楼的周围早已危机伺伏,自己的一举一动怕早就落了别人的眼内,他只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还不动手呢?他们等着什么?还有黑子到底还瞒着自己什么?今晚他这是几次提起了杨师父!“你起来!”陈坚轻轻地叹道,“是我鲁莽了,杨师父他是什么时候吩咐你们的?”黑子站了起来低头环顾下四周,小声地道:“在这之前董将军递了一个纸条给我,那里面有杨师父的吩咐!”“说什么?”见自己的头儿问起,黑子额上黑线直冒,张着苦瓜似的脸吞吞吐吐地道:“头——儿,现——在关键时刻——不好细说,明儿,你自个儿去问下杨师父!”陈坚见套不出话来,只好瞪了他一眼,喝道:“就数你乖巧,这事后看我不收拾你!罚你挑大粪五天!”黑子眉颜尽舒,挺起胸膛道:“只要头儿现在不问,十天都愿意干!”“别跟我油嘴滑舌!”陈坚哼了一声道,“现在他们没有动静,是不是有什么情况!”黑子走到窗口,见那艘悬挂着七里苑旌旗的舫船依旧游荡在那里,原本琴瑟齐鸣的船舱此刻是寂静无声!透过窗纸依稀可见一条人影伏案而眠。
黑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对着那舫船道:“头儿,那船上可能出事了!”就在这时,几条黑影快地从上游奔来,迅地隐入舫船之中,紧接着船舱便是一阵的骚动。
隐隐约约看见那伏案而眠人儿站了起来,然后指手画脚地破口大骂着。
此刻的陈坚似乎也看出了问题,微黑的脸宠顿时一片刚毅:“来了!终于来了!”“黑子,把三楼的楼梯拆掉,弓箭手准备!”“是!”黑子应了一声,“这些狗娘养的,看老子今晚不把你们射成刺猬!”黑子边嘀咕着边咚咚咚带着人去拆三楼的楼梯。
看着黑子一阵忙碌,陈坚陡然间想起还在二楼把关的禁卫右军统领元彪!在二里埔的时候那“八字胡”明显倒向漕帮,此刻让他守二楼岂不是引狼入室。
嘿嘿没那么便宜!陈坚心头冷笑了几声,兀地对着黑子道:“黑子,你先不忙着拆,把元将军给我请上来,注意一定要让他一个人上来,然后再拆。”
黑子眼珠一转,大声道:“是,强子、柱子,你们先别动,待我把那八字胡请上来我们再动手,嘿嘿,让他也尝尝身入虎穴的滋味!”V
正文第一百四十八章:左右统领(二)
元彪似乎胸有成竹,在黑子下去没有多久便意志满满地随着黑子蹬蹬蹬地爬上楼梯。
甫上梯口,元彪便见陈坚一脸严肃在那些箱子面前走来走去。
“陈将军啊,你就这么走来走去?一个晚上都没休息?”元彪眯缝着双眼,表情颇有惊讶的地看着眼前这位身子挺着笔直的青年。
“哈哈哈!”陈坚停了下来颇有意味的看了元彪一眼笑道,“元将军不愧是为官多年,智珠在握,小弟年少智短想趁今日之机请元将军小酌一番顺便请教一二!来来来,这边请——”循着陈坚的目光,元彪看到大厅中由两个箱子拼成的“桌子”上早已摆上了清酒、碗筷以及三五碟热腾腾的小菜。
这二愣子想干什么,摆鸿门宴?元彪脑中直闪,眼神有意无意瞟了一下四周,只见三楼梯口处多了十几个铜盔铁甲外,其它的也没有什么异样。
怎得就凭你这十几个心腹想堵我下去?元彪心中冷笑,莫非你这二愣子还不知道就算你左军今晚全部来这里,也还不够本将军右军几番攻击!“怎么!”陈坚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笑道,“莫非你怕本将军害了你不成?”“呵呵呵!”元彪笑了几声摆着八字脚走了过来,在陈坚的对面坐了下来笑道:“陈老弟说哪里话,陈老弟宴请,为兄是求之不得!”陈坚点了点头道:“听闻望江楼的十二金枝风靡天下,你我今日却是无缘品尝,说来甚是遗憾。
对了元将军楼下可有异动?”“陈将军过虑了!”元彪端着酒壶倒了一杯,笑道,“洛阳城内你我左右两军次合作,那些宵小岂有如此之胆?他们如果敢来,定叫他来得去不得!”“那要是漕帮的人呢?”元彪一愣,尴尬地笑道:“陈老弟说笑了,漕帮天下第一大帮怎可做出如此忤逆之事!”二人正在说话间,三楼的楼梯口,突然轰的一声蹋了下去,摔在二楼上震得是屑木横飞,尘土飞扬。
紧接着便听得楼下传来一阵阵的呼叫声。
“将军——”“将军——”“元将军,你没事吧!”元彪站了起来,一阵小跑来到梯口,只见三楼的楼梯完全坍塌,楼下几个铜盔铁甲正紧张地抬头观望。
“陈将军,你这是何意?”元彪寒着脸,冷冷地道。
陈坚镇定自若地站了起来,道:“距天亮还有一更天,这四百万税银关系着大隋的国祚,令尊与我岳父同为大隋肱股,你我添为禁卫左右两军统领,理当身先事卒——”“你这是在逼本将军!你想夺权?”元彪双眼寒光一闪。
“不敢!”陈坚笑了笑道,“今夜一过,本将军自会到元府负荆请罪,到皇帝面前自领其罪”说到这里陈坚脸色一沉喝道,“黑子,请元将军到厢房内休息!”“听令——”楼梯口十几个铜盔铁甲迅地挡住了楼下的目光,挟着元彪朝一旁的厢房走去。
元彪哪曾想到这些左军如此胆大包天,敢挟持禁卫右军统领,连忙张口大乎:“来——”见他张口欲呼,黑子双眸一寒,拼指如刀,一掌砍在元彪的脖颈上,元彪话语未出便耷拉着脑袋,如一瘫内泥般软了下去。
“楼下的右军兄弟们听着,你们的元将军和陈将军正在厢房内商谈事情,元将军有吩咐如有闲人闯入,格杀勿论!”“遵命——”楼下的铜盔铁甲齐声应道。
就在这个时候,望江楼外突然一声炮响,一束妖治的烟花冲天而起,紧接着楼下便传来一阵阵呐喊声、惨叫声以及金铁交鸣的声音。
陈坚来到窗口,朝外望去,只见原本只有七里苑舫船的洛水河,此时密密麻麻地停kao着各式各样的船只,一批批身著黑色衣服的汉子如蝼蚁般地涌了出来。
漕帮经过大半夜的沉寂终于出手了,陈坚不知道那艘七里苑舫船里到底生了什么,为何他们浪费了前半夜大把的时间,到这个时候才出动呢?一楼、二楼是禁卫右军把守,陈坚不知道他们能否守住,能否守得住一更天,守到天亮,还好那“八字胡”自以为是被自己诓了上来。
禁卫军是大隋十六府卫中最强的精兵,几百个人守住要位,把望江楼守得如铁桶一般。
一波一波的箭矢如漫天的箭雨射向楼下的那些黑衣。
惨叫声——呼喊声——响切原本宁静洛阳城。
那些个倒地毙命的黑衣汉子没有一个不如刺猬般全身cha满了箭矢。
望江楼前的洛水河畔顿时如血洗般鲜红。
半个时辰过去了,黑衣汉子依旧前赴后继,他们一个个虽然矫健,但架不住禁卫军占据有利地型,有几个饶幸冲到望江楼里,也被藏在屋内的陌刀搅得粉碎。
望着毫无进展的漕帮汉子,七里苑舫船上的王标急得暴跳如雷。
“元彪呢,元彪呢,这狗娘养,是不是窝里反了!居然用我们给的箭矢攻击我们!”“少帮主!”一个黑衣汉子满身鲜血地跑了进来跪到王标面前,颤道,“老帮主问这边情况如何?是否顺利拿到银子!”“你回去告诉我父亲,禁卫军右军元彪倒戈,我们毫无寸进!”“是!”那黑衣汉子咚咚咚地跑出舫船冲入黑暗之中。
看着外面一个个倒下如刺猬般的帮众,王标虎目噙出了眼泪,口中狠声地道:“柳映红,你别落在我手里,我会叫你生死不能!来人哪——”“少帮主,有何吩咐?”一个黑汉老者快步走了过来“王堂主,你去吩咐大家暂停进攻,等候老帮主回话!以免无谓牺牲”“是!”此时二楼的一个窗口边,一个铜盔铁甲如拖力般地倒在一旁,他的右手扣箭的手指早已鲜血淋漓。
“头——儿,他——们——终——于——退——了!”“起来,都给我打精神来!”旁边一个都卫模样的人脸色凝重地喊道,“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正酝酿下一波更为激烈的进攻!”“华子!你去楼下看看艾都卫那边怎样,要不要帮忙!”“是!”待那叫华子的禁卫右军隐入二楼梯口的时候,原本倒在窗口的铜盔铁甲又道:“头儿,咱们的元将军不是跟漕帮有交情吗,这回怎得变了?”那都卫沉思一会儿叹道:“这样也好,我们禁卫右军本来就是保大隋,保京畿平安,漕帮忤逆之事,我们纵然战死在这里,也比日后被人戳脊梁骨来的好!”旁边的众人听着那都卫的话,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些年来,我们左右两军互相倾轧,多少好汉忍辱吞声,如今好不容易能站在一起共同干一事轰轰烈烈之事,你们不觉得的畅快吗?”“头儿说得对!”就在几人聊着心事的时候,望江楼外,洛水河畔上游突然传来一声龙呤般的啸声。
那啸声绵延不绝来得极快,数息之间便传到望江楼。
众人心头一震,不由想起了昨夜傍晚那位神鬼莫测的漕帮帮主。
“弓箭手准备!”那都卫脸色一寒想都不想大喝一声。
然而此刻那里来得及,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人影挟着一股强劲的气力如滔天巨浪般地涌了进来,紧接着一声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在望江楼中。
在万千兵马中,取上将级如探囊之物正是这种写照。
几百人铜盔铁甲在绝代高手面前,仿佛三岁孩童任人宰割。
有的人甚至还没有看清人影便莫名地倒在血泊之中。
黑衣人从二楼杀到一楼,下手绝不留情,那一**不知名的功法杀得望江楼禁卫军弃甲丢戈、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不一会儿,一楼二楼便是一片死寂,那原本半个小时攻不进来的望江楼,只在数息之间惨遭屠杀!望江楼的楼门终于被打开了,楼外的漕帮汉子轰地一声全部涌入了望江楼。
王标握着折扇快步地走了过来,来到那黑衣人面前,咚地一声跪了下去道:“父亲,恕孩儿无能!”不屑说此人正是漕帮的帮主王师爷。
王师父冷眼微微扫一下四周,道:“死伤多少?”王标颤声地道:“二百多人,五百人只剩三百不到!”“把元彪给本帮主找出来,王堂主你们四十个人跟老夫上三楼会会他们!”王师爷冷声地道。
说完化作一缕轻烟往三楼去了“是,帮主!”且说王师爷展开轻功来到二楼,望着坍塌楼梯口,冷笑不已。
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本师爷上去?哼,王师爷念吧纵身一跃窜上了三楼。
与二楼相比三楼显得冷冷清清,除了那四十个箱子儿,便只有当中那个叫陈坚将军的人坐在哪里自斟自酌。
原以为又要花费一番手脚,哪知眼前的影像却让他疑惑万分。
于无声处听惊雷!有什么阴谋吗?哼!纵然你有阴谋也挡不本帮主取银的决心。
自负武功高强的王师爷脑中闪了一下,便负手走了上来。
“来了!”陈坚眉眼一抬,“你果然忍不住来了!”王师爷冷笑了几声道:“莫非你想挡我取银?”“不挡!”陈坚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四百万银子你想拿就拿走吧!”自从漕帮进攻望江楼时,黑子便把杨笑的全盘计划说给了陈坚听,此刻的陈坚早心情大定,原来所有的这一切全在杨师父的算计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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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五十章:想你想得紧
场中两只纷飞的“蝴蝶”很快地分出了高下,董香芸显然技高一筹,那位不名字的丫环在她骤雨般的攻击下,已然捉襟见肘,招招退却。
慢慢地两人由凉亭斗到远处的假山胜境。
“天下第一的武将果然名不虚传!”孟姚氏轻叹道,“我身旁武攻最高的丫环,怕也挡不住她百招。”
听着她毫无担扰的语气,杨笑反而有些为董香芸担心了,孟姚氏心机深沉,就连臭婆娘都给予很高的评价。
可这两番相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