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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这一病恐怕不轻啊!那位女施主如此做法恐怕也要遭人诟骂。”
“老和尚,你猜得没错!”杨笑笑道,“可有些话我可不赞同,怪也只怪那郎中,你们佛家不是讲究众生平等吗?那郎中是心中先有邪念才会被那俏妇人所利用——”室外的上官宠儿听到这里也暗自点头,这小恶贼倒也明理。
“后来呢?”有个禁卫军问道。
后来,那郎中病了半个多月方才好转!又有一日,二人在田间相遇,那郎中色心不死,对着正在挑水浇菜的俏妇人怨道:“那一晚我去了,你怎得把门给闩了?”俏妇人心中大笑,见那郎中贼心不死,便想着再耍他一次,于是白了他一眼嫣然笑道:“那一晚我给忘了,要不你今晚来,我给你留门!”又到了晚上,郎中半信半疑地来到那俏妇人的门前,怀着忐忑的心伸手推了推房门,现俏妇人果真没有把门闩上了。
心中大喜蹑手蹑手摸进俏妇人的闺房之内……且说俏妇人刚服侍婆婆睡下后,已累的筋疲力尽了。
她匆匆洗漱一番,忘了关上前院的大门倒床便睡着了。
到了半夜,突感身边一阵火热,感觉有个身体躺在身边,仿佛是爱人的气味。
俏妇人满心欢喜地醒了过来,惺眸微启,搂了上去待看清身旁之人之时,吓得惊呼起来!那郎中见她欲张嘴惊呼,恐惊了左邻右舍坏了名身,连忙伸手大手捂住了那张粉嫩的小嘴。
俏妇人惊恐万分,也怕吓着了外面的婆婆,吱吱唔唔地道:“你怎么进来了?”“你不是给我留门了吗?”俏妇人心中一凛,暗骂自己糊涂忘了关了前门。
俏妇人伸出素手推了推那郎中轻声道:“你快走,那是我忘了关门,并不是真的给你留门!”年轻郎中此刻哪里还会听得进耳,他强行搂紧那俏妇人早已上下其手了。
俏妇人拼命地抵抗着,为恐吵醒外屋的婆婆,只是扭动挣扎!可女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男人,再说俏妇人经年空闺独守,那久违的男人气味和身体碰撞的快感慢慢的冲垮了她心里的堤防。
一夜的颠龙倒凤!享不尽酣畅淋漓。
第二日,年轻的郎中终于得偿夙愿,意满志得地走了,可俏妇人却深深地陷入了道德的谴责之中。
丈夫为了这个家出外谋生,幸苦打拼而自己却如此这般。
她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饶恕,终日以泪洗面日渐消瘦,再也不现往日的风韵与笑容。
听到这里,室内一遍沉静,众人似乎明白了男人是药的含义了,想起了郎中为情生病、俏妇人的道德伦丧,俱都唏嘘不已。
男人是药,那女人也未必不是药!门外的上官宠儿一阵叹息,说到都是情在作怪。
“阿弥陀佛!”了凡如醍醐灌顶的唱了过佛号道,“因果相待,这是一段孽缘啊!唉,只是苦了那女施主了。”
看着众人点头附和,杨笑哑然失笑道:“你们以为故事就如此结束了?”“难道还没有?”“当然没有!”杨笑笑道,“我讲的故事岂会只有这些寓意——”“那后来呢?”“如果没有后来的故事,老和尚你这种感慨也无不可!”杨笑哈哈笑道,“不过这个故事的结果恐怕让你深思三日,你也未必会领会?”这小恶贼真是大言不惭,了凡大师乃是大隋数一数二有道高僧,你这个破故事难道还有比佛理更精湛不成?上官宠儿想到这里耳畔又听到小恶贼仿佛唾沫横飞的声音。
“过了几个月,那俏妇人已是脸黄肌瘦,村里的人都说,那是根哥不在身边,没了男人滋润而生病了。
只有村里的郎中知道俏妇人不是没有男人滋润,正是被自已滋润了才生病!又一天,村里来了两个警察——”“警察?”“哦——口误了,就是捕快!”“捕快?捕快找她干什么?”众人问道。
杨笑不理众人笑道:“后来村里的人只知道俏妇人跟着捕块去了一趟外地,一个月后俏妇人回来了,又恢得了笑脸,粉嫩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比往昔更胜几分!”于是村里的人又说了,听说她是去看望了根哥,被根哥滋润的恢复生气!看来男人是药这话果然不假!然而这里的原因只有那年轻的郎中最清楚,原来根哥在外地逛窑子被抓了,那几个捕快来找俏妇人是叫她带钱去领人。
俏妇人清贫如洗便跑到年轻郎中家里借了些银两,只是去了一趟外地而已。
“故事结束了?”赵黑子余意未尽地问道。
“结束了!”杨笑哈哈大笑,“怎样听出其中的味道了?”“阿弥陀佛!”了凡大师道,“这个结尾果然是意韵深远,那女施主心结虽然打开,可日后——唉——”“可这跟上官将军有什么关系?”有个禁卫军听完不解地问道。
了凡大师见那禁卫军提及了上官宠儿,心头暗叫要糟,他内功精湛早已听到了门外返回的上官宠儿!于是连忙接着打了佛号。
“阿弥陀佛,你们收好了箱子赶快出吧——”“不急!不急!”杨笑摆了摆手嘿嘿笑道,“老和尚,我给他们解释解释!”说着转头朝众人道。
“这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润的,就如故事中的俏妇人这般,你们的上官将军正是少了滋润,脾气方才——”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一阵清喝。
众人当场吓了一跳,俱都抬头看去,只见上官宠儿俏脸怒红,杏眼圆瞪如一只怒的母狮子冲了过来。
正文第一百六十章:心动
上官宠儿如一只怒的狮子冲向杨笑,晃然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冷静与孤傲。
满腔的怒火化作两只雪白的“小铁锤”追打着抱头鼠窜的杨笑。
杨笑自知理亏不敢还手,被打得嚎叫连连,绕着箱子气急败坏地对着了凡大师吼道:“老和尚,你太不讲意气了,我说了如此有禅理的故事,你居然不提前通知我!”了凡大师哑然失笑,继而看到暴走边缘、娇怒含羞的上官宠儿心中若有所悟,暗中传音:“杨笑,此刻的上官方才不失为一女儿之身,你与她的因果怨缘,老衲我也是无法堪破,说与不说恐怕无甚大碍!”了凡大师说完便含笑地点了点头唱了个佛号走了出去。
见唯一能解救自己的老和尚转身而去,杨笑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佛法精湛,普渡众生,老子正在受苦你居然跑了,老和尚我看你再修十世也是登不了极乐世界——”陈坚众人见得高望重的了凡大师都转身离去了,自己这些小蝼蝼更是cha不上手,更何况刚才自己还是其中的一员呢。
为恐怒气波及自己,陈坚众人俱都摒住气息,架着箱子默默地朝外走去。
“陈将军,你们干什么去?”杨笑大声骂道,“你丫的,听故事的时候杨师父,杨师父地叫着,杨师父现在受难一个比一个逃得快!”“小恶贼,你今日叫谁都没用!”上官宠儿凤目圆睁,贝齿紧紧地咬着红润的下唇,“你刚才不是扯高气扬的吗?”急剧起伏的胸脯仿佛在银甲内划出一道道波纹,原本粉嫩的俏脸已变得娇红欲滴,杨笑知道此刻的臭婆娘已是怒到极点了,古人女子的声誉最是看重,不像自己来自后世,在商场上女人什么cha科打诨的话都能听得。
怪也只怪自己背后说人,原本以为臭婆娘走了,哪知她杀了个回马枪,自己便入彀了。
见无人解救自己,杨笑只得暗叹一声大叫自己倒楣,绕着柳文振这个唯一的箱子,连连陪笑道:“上官姐姐、上官将军、上官奶奶,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可是天下第一的文将,是老杀才爷爷的得力干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宰相肚里能撑船,上官姐姐我看你不止能撑船,简直就是可以撑飞机、哦不飞船、甚至神州七号……”“呸——什么乱七八糟,唏哩古怪的话语!”上官宠儿听得云里雾里,气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你这小恶贼嘴无好话,今日你便是舌灿莲花,我也要扒了你的皮!”“扒了皮,那我岂不是变成了那偷入房中的郎中了!上官姐姐千万不可啊,现在屋内只剩下我们俩,孤男寡女还——”上官宠儿抓不到他,又听胡言乱语更是气坏了,小脚一跺不顾女子的矜持纵身一跃跳过箱子扑了过去。
“啊——!”杨笑来到大隋哪里见过这等野蛮女子,一不注意便被她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非礼啊!救命啊——”惨叫声锦延不绝地传到外面。
室外的众人拼命忍住笑意,抬着箱子快步走到大厅,方敢大声笑了起来。
雪白的拳头如暴雨般地落了下来,打得杨笑哼哼嗯嗯,杨笑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具由于蹦紧而富有弹性的娇躯。
臭婆娘身材果然极好,虽然裹在银盔银甲之内,但杨笑却依然能感受到那凹凸的强烈**冲击。
被女人扑倒是一种享受,尤其是被美丽的女人扑倒,杨笑感觉自己仿佛贱了许多!上官宠儿扭动的身子让杨笑想到了故事中那俏妇人的绝代风姿。
“上官姐姐,你这般打我是不是也承认了男人是药这个故事?”听到男人是药,上官宠儿便想起了小恶贼嘴里所说的滋润,顿感腹下一根坚硬的物事顶着自己。
上官宠儿是天下第一文将,自幼博览群那是什么,见小恶贼如陶醉般地眯起眼睛,再看看自己居然骑在他身上,如此不雅羞得她娇脸鲜红欲滴,倏地跳了起来,如瘟疫一般逃到门外。
杨笑微启双眼,望着她逃也似的身子会心一笑。
杨笑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被她凌乱的衣服,然后朝外面大声叫道:“上官姐姐,你不是走了吗,怎得又回来了!”门外一阵沉寂,杨笑等了半晌不见回话,以为她走了,便抬起箱子自语道:“这臭婆娘这么大的人还脸嫩,真是少见!不过身材真是一级棒——”“小恶贼!你——”门口兀地又转见那张绝美的俏脸。
杨笑哑口无语叹道:“我说上官姐姐,你不待这么整人吧!来来来我躺下,你再来打!”“呸!”上官宠儿瞪了他一眼,道,“你口中积点德好不好,我回来只是想问你,那银子在哪?”“银子!什么银子”杨笑一愣,继而大叫一声,“啊——完了完了这回孟姚氏恐怕早走了!快快快去琴府!”说着扛起箱子往外走去。
二人到了大厅,见众人正坐在那里闲聊着,隐约间听到什么上官将军、杨师父、欢喜冤家的句眼,看着二人出来便自觉地自缄其口。
上官宠儿脸色一正,冷声地道:“陈坚,你快带着箱子回大兴宫给皇上,然后带着本部人马去宋家庄!”“领命!”陈坚应了一声带着箱子下楼去了。
见二人脸有急色,了凡大师颇有不解地问道:“杨笑,莫非生了什么事?”“老和尚,路上跟你解释,我要先回宋家庄一趟!希望还来得及!”说着扛着箱子下楼去了。
三人出了望江楼,叫了辆马车径往城门去了。
一路上,杨笑便把昨夜在漕帮的遭遇讲了一遍,自然省去自己被孟姚氏再次推倒的梦中经过。
当二人听到在二里埔的地底下,居然隐藏有那鬼斧天工的“喷泉”时俱都惊骇不已,水往高处流那是不可想象的非凡能耐,想不到在漕帮内还隐藏着如此的能人。
“那你找到清儿姑娘了吗?”了凡大师问道。
说起清儿姑娘,杨笑神色便一阵黯然,清儿妹妹为了四百万税银身陷虎穴,如今不知生死,哎——孟姚氏果然通天,就连武功高强的董香芸也不知被她弄到哪里了。
见小恶贼郁郁寡欢,上官宠儿心中隐有不忍,开口劝道:“漕帮地底应该不止一条通道,等此事事了,我陪你走一趟,我倒是想瞧瞧那鬼斧神工的‘喷泉’是怎样造出来的?”杨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漕帮地底应该是另有重天,那孟姚氏想来不会骗我!”“哼!”上官宠儿轻哼了一声,“你倒是信任她——”想起与孟姚氏的诸般经过,杨笑老脸一红,讪笑道:“不是我信任她,她虽然与我们敌对,但不失为一个磊落之人,她留下这四十个箱子的证据一定还隐有其他意义!”“有什么意义!”上官宠儿耻之以鼻的冷笑着,“她无非是想落我的面子,想借我的手杀了这些贪官妄臣,引起动乱。
哼——她倒是深知我的为人!”“这次恐怕她是难以如愿了!”上官宠儿想起了小恶贼劝自己放下杀心时,不由一阵脸红。
“那倒未必!”杨笑不以为然的笑道,“八月十五拜月节!陈硕真不会无的放矢的!”马车在一阵轱辘声中渐渐地远去了,晨曦的日光透着薄薄的晨雾像一只大手扯开了天地。
天地间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路旁的小树迎风摇曳,远处的烟囱吹烟袅袅,赶集的行人也慢慢地多了起来。
马车飞驰的很快,待到宋家庄村口时,天已大明了。
宋四嫂的前院里,阿黄欢快地追逐着什么,院前的马路中央一辆印有琴府标记的马车正踽踽独行地往回赶着。
那是琴府的马车,杨笑老远就看到了,琴府这么早有马车回去,想必与那税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