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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央面带娇涩地为卞良穿好衣服。卞良虽然痛恨自己的失控和洛央的冲动,但他知道神仙也避免不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因为面前的是倾国绝代的洛央。
在这以前洛央是他心爱的女人,可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女人。中国的语言有时候真的很有意思,去掉修饰词后的意义反而更加深刻。
“你怎么了,生我的气吗?”洛央温顺地小声问道。
卞良松了口气握紧她的手笑道:“你比鲁培安更厉害,人家舍了自己的女儿,你把自己都舍出去了。”
“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将来怎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是生是死你都甩不掉了。”
“我明白,后天我可以输但绝对不可以死,因为今天我已经许下我的承诺。”
“我再信你一次!”洛央靠在他的身上,泪水静静流出眼眶。
天刚大亮,洛央便离开卞良的怀抱穿衣起床,卞良没有动继续躺在洛央的香闺中感受这儿的轻松和自在。
过了有一会儿,洛央从房外回来,端着早餐放在桌上,过来收起帷帐微笑着看着赖床的卞良,“都已经醒了就起来吧!”
“我从来不赖床,可今天不一样,从今天起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应该有人伺候我起床的。”
洛央坐到床边,“我就是来伺候你的啊。”
“原来我的老婆这么漂亮,好有福气啊!”
卞良嬉笑着起了床披上外衣,洛央仔细地为他更衣梳洗。
吃完洛央亲手做的早点之后,洛央提议带他去一个他非常想去的地方。
洛央拉着卞良直奔东边的树林,想到那里卞良心里直打鼓,当时若没有洛央,他现在有可能已经重新投胎了。
那片罩满瘴气的树林已经临近,卞良终于不敢再前行一步。
“放心吧,你刚才喝的那碗羹里面的解药至少可以挺上两个时辰。”
“我知道,可——”卞良心惶惶地被洛央拉进林子深处,直到洛央带他走到崖边,卞良看着广阔的大海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
洛央解释道:“这儿常年有海风吹着,瘴气早被吹散了。”
“和这里相比,海天崖实在是微不足道,我们正身处落英岛的最高点是吗?”
洛央点点头挽住他的胳膊,“落英岛越来越美了是不是?”
卞良捏了捏她的下巴,亲了下她的额头,“越来越美了,和你一样。”
洛央一脸红霞地转移话题道:“伸向海面的悬崖叫海天崖,这儿叫飞星崖。”
“飞星?”卞良更觉得这里亲切无比,“我的剑也叫飞星。”
“我和干爹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是在夜里,正遇上几颗流星从天空划过,所以我就起了这个名字。”
“看来我们的缘分早就被上天注定了。”
“别什么都往缘分上靠。”洛央突然想起件事来,“对了,上次宴会的时候我出了一幅上联,你还记得吗?”
“当然。‘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绝世好对啊!”
“当时我望见你的眼神,有答案了是吗?”
卞良谦虚地摇摇头,“我觉得我的下联不是很合适。”
“说出来听听!”
卞良望向海面回想起寺中的庭院,“映月井,映月影,映月井中映月影,月井流长,月影流长。”
“太好了!”洛央禁不住拍起手来,“井对楼,明月对江水,流淌的江水亘古不变,水中的月影万古流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小时候住在寺院,那里有一口古井,很小的时候我为了捞井中的月亮差点掉了进去。”
“对得真好,卞良,你真的好了不起。”洛央痴情地望着他。
卞良得意地笑道:“就这点小伎俩就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你还有什么伎俩?不如你给我出个上联吧,让我也对对看!”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这渤海湾时,还真想到过一个难为人的上联。”
“难为人的上联?”
“是啊,因为这种上联听起来一点都不美,纯粹是用来考人的。”
“那你就说出来考住我啊!”
“对不出来可不要怪我,听好!”卞良清了清嗓子,“渤海湾潮涨潮汐汹涌澎湃。”
“啊?你这上联字字都带水,叫我怎么对吗?”洛央一脸委屈的样子。
“我就猜到你会生气,好了,我们不对了。”卞良搂她在怀里哄她道。
“好像就你有本事似的。”洛央推开卞良。
“那你也考考我啊?”
洛央伸出手,“先把你的飞星剑借来看看!”
卞良抬腿从靴中拔出匕首,一按锁簧飞星剑由短变长发出一声脆响。
洛央从卞良手中接过飞星剑,细细端详道:“真是一把好剑!”说罢洛央伸展双臂持剑舞了起来。她飘逸的身形加之尤似流水的剑法,在海风中就像是海市蜃楼的魅影。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她手上的剑似有似无,而她也忽隐忽现,等到这一式剑法停下来之后,卞良回身看见四周已是遍地的树枝和碎石,而自己却安然无恙。
洛央走到近前将飞星剑递还给他,“猜猜这是什么剑法?”
“玉剑!”卞良既惊讶又激动。
洛央点点头,“这是干爹曾经教过我的一式剑法‘落花成雨’,明天你对阵玉太岩也许用得上。”
卞良暗揣一式玉剑就这么神奇,玉太岩几式下来他还能招架得住吗?
“卞良,”洛央抓住他的手,“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放弃我们之间的情义对吗?”
“我知道你担心我会出事,答应我明天和我一起去好吗?有你在身边我会时刻提醒自己要珍惜生命,再者见不到你我的心静不下来。”
洛央有些犹豫,她害怕看到血腥的场面。
“洛央——就算我死了最后一眼也要见到你呀!”
卞良又是撒娇又是威胁,洛央无奈只好答应了他,“好吧,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午时就要出发了。”
第三十三章生死状玉剑夺魂
将军府比武招亲的现场就在鲁如姻海边的庄子里。凑热闹的人几乎是人山人海,有头有脸的人物已经占满了广场的四周,其余的人把庄园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连庄子后面的山坡上都是人。来的人如此之多,可报名比武招亲的只有玉太岩一个,所有人都是等着卞良到此与他一决高下。
卞良因与四大金刚交过手,又将其大败,他的功夫在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而玉太岩的玉剑在前几代天下无敌的基奠上更是神秘莫测,所以观看他们二人比武成了很多好武之人的夙愿。
鲁培安将招贤帖发到了各门各派,就是想让更多的人来看看他们将军府是怎么作威作福的,一方面借此收拢一批人来投靠,一方面也想用玉太岩打败卞良震慑一下反对他的武林人。
主办女儿的终身大事,鲁培安终于露面,对于鲁如姻的心思他很清楚,可卞良的决心他也很清楚,今天他想要的就是玉太岩一剑封喉取了卞良的性命。
已经正午时分,很多人为了占位置早早就来了,肚子早闹着要吃饭了,可干等卞良也不来,很多人坚持不住准备撤走离开。连鲁培安也开始怀疑卞良是不是不敢来了。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一些人开始向外走。鲁培安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要宣布结束这场闹剧。正在这时,庄子大门口人声鼎沸,门外的人群迅速让开了一条路,卞良、洛央、莫阳秋带着一批人马走了进来。
四周人们的议论自不用说,鲁培安定睛看着卞良一行人向自己走来,在细细打量卞良几人后,连他都感觉卞良的气宇非凡好过玉太岩,再一看身后的洛央,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鲁如姻抓不住卞良的心了。直到目光落到莫阳秋身上当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莫老弟,好久不见啊!”鲁培安见到莫阳秋称兄道弟地故意气他。
莫阳秋倒是没上他的当,根本没有理会他径直找到旁边的位置坐下。
洛央坐在莫阳秋旁边向卞良叫道:“卞良,坐下来歇会儿吧!”
卞良向洛央眉目传情地表示谢意后,回头故意向玉太岩抱拳施礼坐在洛央旁边。看着玉太岩一脸气愤的样子,卞良顿时觉得这场比武不用动手便已经赢了。
玉太岩按捺住怒气上前问卞良道:“卞兄来这里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吧?”
卞良坐在座位上点点头,“正是!”
“本次比武的胜者将成为鲁将军的乘龙快婿,也就是说我们要为迎娶如姻姑娘一决生死,可现在我看卞兄已有佳丽陪伴,恐怕不需要参加这场比武了吧?”
卞良笑道:“谁说不需要?我把她娶回来作妾不好吗?再不听话先让她当几年丫鬟磨练磨练——”
“卞良!”鲁如姻在暗处忍受不了卞良如此羞辱自己,恼羞之下跑了出来,“你太过分了!”
看见鲁如姻又气又恨地站在自己面前,卞良愧疚地转过脸去不再言语。
鲁如姻还是想上前讨卞良几句话,但想到在大庭广众面前还要保住自己的颜面,只好无奈回身到鲁培安身边就坐。
“不知两位公子准备得如何了,现在是否可以开始了呢?”鲁培安终于要宣布比武开始了。
“随时奉陪!”卞良泰然无事地应承道。
“将军,小侄有一请求。”玉太岩站到广场中央说道,“我要与卞公子立下生死状。”
场下哗然,立生死状意味着这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死掉比武才能结束,玉太岩有如此把握,看来卞良凶多吉少了。
“贤侄,你可要想清楚,生死状关乎你们的性命,不可儿戏啊。”
“好男儿顶天立地,以生死赌一场胜败又何妨?”
鲁培安点点头面向卞良道:“卞公子意下如何?”
卞良站了起来走到玉太岩对面,“我有些羡慕你了,随随便便就可以把性命搬出来赌,我可差远了,我的命早就不属于自己,因为我有亲人和朋友,而你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了。”
“以卞兄的意思说,你的命很值钱了?既然这样你可以放弃这场比武,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卞良笑道:“我最怕被人笑话,来吧!”卞良一挥手亮出飞星剑,顿时又惊得众人一阵低呼。
“好,我们用不着费事,就让全场的人作证,这场比武就以我们中一人丧命为止。”玉太岩一抬手,场外的下人捧着他的兵刃送了上来,卞良猜得没错,正是长鞭。场下的人又议论起来,这长鞭和玉剑好像不对路。
玉太岩甩开长鞭笑道:“上次你侥幸逃脱,今天可没那么好的造化了。”说罢玉太岩一鞭扫向卞良的面门。
卞良的身法对这长鞭的节奏来说游刃有余,而玉太岩的长鞭游似活蛇对卞良的进攻也是攻防有序,但他清楚地知道,卞良对玉剑有所顾忌,不敢全力出击,若自己不使玉剑,早晚会成为他的剑下鬼。
两人在场上周旋了几十回合,场下的人看得眼花缭乱,内行的人知道两人都在探路子,谁也不敢轻易出绝招。
回合多了,玉太岩的耐性先开始动摇,因为最怕输的是他,而最有把握的也是他,但不出玉剑他却根本无法取胜。主意已定玉太岩一鞭绕向卞良颈部。
卞良的飞星剑向前一挑将长鞭缠在剑身之上,凌空一个翻身使剑身与长鞭缠绕得毫无缝隙。
玉太岩又一股真气沿着鞭身袭来,卞良手腕一抖飞星剑,一招“借花献佛”将袭来的真气又逼向玉太岩,长鞭随之失控按照缠绕的反方向迅猛地甩开来。玉太岩也有准备,不如借此机会放弃长鞭。玉太岩放手舍弃兵刃凌空而起,是时长鞭随着强劲的力道被甩到几丈开外的人群中造成一阵混乱。
混乱结束的时候,玉太岩的手上已多出一把细剑,在场的唯有卞良看到他在凌空的刹时从腰间抽出这把剑,卞良从不敢放松对手的每一个细节。
说是落地,其实玉太岩落地、亮剑、进攻几乎在同一时刻。这时的卞良格外小心,他见识过洛央的那一式“落花成雨”,自知再好的轻功也难躲过这幻灭的玉剑。
随着玉太岩招式的启动,卞良步步紧跟他的剑招全力避闪,在旁观者的眼里几乎连比武两人的线条都认不全了。
玉太岩施展完一式剑法停了下来,他感到最后的一招已刺中了对手。
卞良也站稳了身形,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胸,一道剑伤正处于心脏的位置,好在自己轻功好躲闪的及时,伤口很浅离内脏还远。
洛央当即就看到了卞良的伤口,焦急之心让她难以安稳地坐在原处,可是有人更先一步站了起来。
“卞大哥!”鲁如姻一看见卞良身上的血吓的心都揪了起来,“不要再比了!”
“如姻,不要胡闹!”鲁培安喝住自己的女儿,他还指望玉太岩要了卞良的命呢。
“不行,他已经受伤了,再比下去会死的。”鲁如姻仍然叫喊道。
玉太岩笑道:“卞兄,虽然我们立了生死状,可看在如姻姑娘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选择放弃。”
卞良最恨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小人,就凭玉太岩这一句卑鄙无耻的话,他决定拼上性命赌上一把,这一次他要选择进攻。借鲁如姻吵闹的机会卞良暗自调息暂时止住了流血,准备和玉太岩作最后一决。“多谢鲁小姐和玉公子的好意,卞良心领了,可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不知道‘放弃’二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