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婉清一边得意,一边暗骂大当家的没种,怎么就不被美色迷昏了双眼将那叶之初留在山上做个二夫人多好,让她也尝尝做妾的滋味。她这些天也使劲了浑身解数,将那二当家哄得五迷三道。她是不会甘心在这山上呆一辈子,所以也时刻准备着,不论什么时候山上一乱起来她就逃,除了自己一身的本事还有多少银票都存起来,够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何苦再山上过这种日子呢?
二当家的正值壮年,又一心想要留个种,每天必要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几遍。这时候陈婉清的屈辱是她更加愤恨,只恨自己不能杀了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蛮人。直至天将放亮,陈婉清才算歇了一口气,见身旁的二当家一脸的满足翻身就要睡去,才松了口气。
“大当家的事怎么打算的?如何处置那边关着的何家少奶奶?”她装作不经意的打听道。
“还能怎么样,她是良家妇女,大哥吩咐不许有任何差池,只等着何家少爷老实的交了赎金,就放人呗。”二当家的确实有些累了,眼睛都舍不得张开了。
“难道我就不是良家妇女了?说起来大当家的怎么这么没种了?要我说就把那美娇娘赏给弟兄们做老婆正好。”她推了推躺在那装死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这么睡了。
“她不是嫁人了吗,再说把何家逼急了也没有好处,咱们不就是为了求财吗。”
“求财,说起来这个点子还是我们想的呢,我说你平时是不是什么都听你大哥的?我看他就不是那么重义的,要不怎么自己都娶媳妇那么多年了,也没说早点帮你也娶一门,就是我不还是你用强的吗……”
陈婉清还想再说什么,就见二当家的不耐烦的吼道:
“娘们家家的懂个什么,还不快睡觉!”
陈婉清气得不行,怎么就是个窝里横的家伙,没一会儿呼噜声就震天响了起来,陈婉清真想用枕头将他捂死,可是她没敢动手,若是二当家的就这么死在自己的身边,那自己恐怕也得被千刀万剐。
眼见着离交赎金的日子越来越近,陈婉清也越来越焦急,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报仇,这么轻易的就放走了不是白忙活了吗。
陈婉清在山上人缘还算不错,不论对谁都是笑意晏晏的,再加上这些个人也没有什么世俗的规矩。任是谁见了她都是很给面子的叫一声“二嫂”,她也是轻易的就和这些人打成一片,不动声色的挑拨着大当家和他们的关系。这些人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有真的义薄云天的也是少数,大多数不都是为了一口饭食。于是这几天底下的怨言就有些多了起来,只是私底下嘀咕,没有一个傻到跑到大当家那质问。
那个一直对叶之初垂涎三尺的小头目姓谢,已经被大当家的骂了好几次了,可依旧色心不改,陈婉清就借机和他打得火热。背着众人也偷偷的鼓励他将生米做成熟饭,并一再保证大当家就是说说而已,当初还不让二当家的动她呢,结果呢不还是什么事也没有,自己还成了二夫人。
说老说去还真的将谢头领说动了心,趁着天黑他将那两个守卫迷倒,偷偷打开门溜进关押叶之初的洞里。叶之初睡得不踏实,早就被奇怪的声音吵醒了,她随手抽出头上的簪子,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戒备着。那人蹑手蹑脚的一步步接近了,叶之初觉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屋里面黑的很,两人都屏着呼吸,色胆包天的贼人伸出两只手朝着床上摸去,黑暗中唯有那双色眼瞪得锃亮。叶之初趁着他不备扬手将那簪子尖扎进了那人放着狼光的眼睛里,只听得一声凄惨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叶之初猛的起身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趁着天黑逃了出去。门口没有守卫四外也是漆黑一片,她不敢乱跑,远处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她只得先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先藏起来再作打算。
没过一会儿,寨子里就乱开了锅,早有人到大当家那报告,于是已经睡下的众人全都起来了,陈婉清见二当家匆匆离去,就知道大概事成了。也起身穿好衣物来到关押叶之初的地方,她十分想看那个女人被□的样子,光是想想心里就高兴的不行。
有人举着火把、有人拿着灯笼顷刻就将那里外围住了,陈婉清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只精美的簪子扎在谢头领的眼睛里,他已经疼昏过去了,而里里外外都没有叶之初的身影。大当家发了一通火,命人将谢头领抬回去医治,并全山搜索务必要将叶之初捉住。
就在所有人都聚在这屋里的时候,叶之初已经趁乱悄悄的溜走了,她知道这山上到处都是哨卡也不敢奔山下而去,不知怎么的就摸进了陈婉清住的地方。她自是不知只在屋里转了几圈也不知道藏在哪好,不一会儿外面的脚步声凌乱,她一急就钻到床底下去了。
叶之初在床下一动不动,听得屋里那熟悉的声音,是陈婉清。听了几句两个人的交谈,叶之初大概知道了外面的情形,心里更加焦急,也不知什么时候紧绷的情绪稍微有了放松,许是太累了就睡着了。
众人搜索了一夜,愣是没有找到叶之初,大当家有些急了,马上就到了交赎金的日子,这万一交不出人来可怎么办;另一方面这个女人怎么奇异的消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正不知道怎么办呢,陈婉清也是把现场看了几遍,发现叶之初的鞋子还在,她断定肯定跑不远,搞不好正藏在山上的某个地方呢。不过她才不会将这些说出去,难道就让何月轩顺利的将她带走吗?这下好了等我找到她看我怎么折磨她。
第二日,正是约定交赎金的日子。两个当家的商量了了一会儿,这马上到手的银子不能就这么飞了,可是一会儿何家人万一发现事情不对可怎么办?陈婉清想了想,表示实在不行就把她打扮成叶之初的样子,先把银子骗到手再说。众人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也暂时只能这样了。大当家的吩咐加紧搜索,找到人了最好,找不到的话就先采纳陈婉清的办法。
叶之初在床底下提心吊胆的呆了一夜,浑身上下满身的不舒服,特别是肚子。许是太紧张害怕再加上逃跑的时候抻着它了,叶之初只觉得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强忍着没哼出声,没过一会儿就觉得下身一阵湿热,她又急又怕又疼又饿,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生天
何月轩也不是坐以待毙的,虽然信上要求他独身一人交赎金,可是何良很是不赞同,他们人多势众,万一抢了银子却不交人怎么办?何夫人也是提心吊胆,一方面担心叶之初,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如何跟妹妹交代;另一方面儿子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怎能咽得下这口气,若真是和匪徒交起手来……可真是作孽呦。
好在这么多年的人际关系不是白搭建的,何月轩一边筹集银子,一边托人将那山上山下的地图摸了个门清。沈墨也到了京城,他先到衙门里报了案,将自己被劫的经过和山上的大概情况叙述了一番。正好这几天兵马司的人受忠王爷之托也在查此事,沈墨提供的资料非常有用。
兵马司指挥使姓马,虽然这京城的治安全都归他管,可这真正的去外面剿匪却不能马虎。何月轩这几天一直在和他商讨如何布兵埋伏,务必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这日一早,按照约定的地点,何月轩骑着马,何良并两个忠心的家丁押着的银车跟在他身后。大当家的是个狡猾的主,他一定要何月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而且非要他独自一人带着银子送到山上,到时候再放他们两个下山。为了叶之初的安全和名声,何月轩只得答应。
为了确认何月轩没有带官兵和帮手,一大早山上的探子就派出了一拨又一拨,趁着天亮众人又将山上搜了一个遍,始终没有找到叶之初。大当家最后急的没有办法,只能将陈婉清蒙上黑布暂替一下,二当家的又叮嘱她注意安全,等银子到手了一定会再把她救回来的云云。
陈婉清心中暗喜,何不趁着这个机会逃出这里,若是叶之初死在山上岂不更妙!她打定主意,开始模仿着叶之初的身形和样子,整个脑袋被蒙上后还真的只看出是一个小媳妇的样子。陈婉清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何月轩关心则乱看不出自己是假冒的,能不能逃离虎口就全看今天的了。
叶之初在床底下昏睡着,也幸好山上的人全都聚集在约定的地方,二当家的和陈婉清也没时间回屋子,否则那蔓延开来的血迹一定会暴露她的藏身之处。
何月轩远远望见半山腰的人马,心内又紧张又怨恨,只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想法。山上的人见了银车一时激动万分,马上喊话让何月轩一个人过来,其他人退后。何良非要跟着:
“少爷,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万一那帮人不讲信誉怎么办?”
“为了澜儿的安全,不要轻举妄动,还是我自己上去吧,就算他们不讲信誉也没有办法。”
何月轩打马向前,只身前往半山腰,两个当家的站在正中,周围全是他们的人马。
“何少爷还真是守信用啊,勇气可嘉。”
“少废话,我要看见内子才能将银子带到。”
大当家的心里发虚,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只向旁边使了个眼色,就见山上有人押来一名女子。黑布罩头脚步踉跄,仿佛手被绑住嘴也塞住了般。何月轩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疼的喘不上气,她的澜儿可是身怀有孕呢,在山上一定遭了不少罪,若是有个三长两短……
这些人往下走的速度很慢,离得太远也有些看不清楚,何宇轩道:
“若是内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会血债血偿,叫你们的人将头上罩的布拿掉。”
“那可不行,你难道不知道咱们的规矩?但凡上得山上的人全都不能见路,人你也见到了,还不快点把银子带上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否则的话可别怪我翻脸。”
何月轩一颗心早被搅得乱七八糟,恨不得立刻将叶之初救下来,奈何自己势单力孤,只得回身亲自押了银车前来。众人见他还算听话,想着这几车的银子就是他们的了,一时很是得意。
陈婉清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的跳得很快,连带着脚步也快了起来,何月轩见人近了,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了放。
就在两边要交换的时候,二当家的突然站了起来,想要将人带回,何月轩却脚下一点,瞪着脚蹬纵身一跃将人带到怀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何月轩又带着人飞上马背,山上的人立刻就要围过来抢人,只听得山下的探子屁滚尿流的跑上山大叫:
“不好了,山下被官兵包围了,正在往山上攻来。”
两个当家的一惊,趁着这空挡何月轩打马往山下冲去……
谁也没想到何月轩能有本事调得动官兵,而且还这么快,大当家的立刻发话:
“快,所有人听令,防守。”一边吩咐人将银子往山上拉,一边往后退。
何月轩见后面没人追来,才出了一口气,就慌忙的帮“叶之初”放开捆着她的绳子和套在脑袋上的布袋子。陈婉清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只觉得幸福无比。
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澜儿,何月轩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立刻将人带下马背,摇着陈婉清的肩膀吼道:
“怎么会是你?澜儿呢?你家少奶奶呢?”刚才还火热的心一下子被冰水交了个透,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被他们掳上山的,我没有见到过少奶奶啊。”陈婉清的两只眼睛立刻变成了两个水泡,那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好不可怜。何月轩没时间欣赏她柔弱可怜的样子,随着攻上山的官兵往山上冲去。
沈墨也跟在这些人身后,因他不会武功,只能远远的在背后跟着,他心里惦记着柳佳慧和陈婉清的安全,忽见何家的家丁带着一个女人往山下走来,是陈婉清!他一时摸不到头脑,催马来到近前:
“是谁救你下来的?柳佳慧呢?”
陈婉清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掉眼泪,沈墨觉得她也是个可怜的人,许是吓坏了。
山上树木杂草丛生,又设了诸多陷阱,一时攻山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何月轩一颗心如同在火上烹烤一般,杀得眼睛都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打到山上,两个当家的见大势已去,收拾点银子就奔后山的密道逃去。柳佳慧躲在屋内藏在床后不敢出来,只把山上的喽啰杀的杀、抓的抓。马指挥使带着人清点,见了何月轩一愣:
“尊夫人不是已经救出去了吗?怎么还在山上……”
何月轩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拽着指挥使的袖子:
“那个是假的,现在内人下落不明,刚才抓到人问了半天,只说从昨晚就丢